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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左手離開他的脖頸,左右手一起撫在健壯的胸膛,分別掐住兩點朱紅,輕輕揉捏。
他的身體遍布了一**的蘇麻,竟是暢快到極點,又難受到極點,想要求更多,但她卻停下來。
“暖春,你想要嗎?”阮珠抬頭望他,眼裡含著熱情,帶著著詢問:“如果想要,就在這裡把自己交給我,沒有洞房花燭,沒有賓客盈門,但有是我一顆真誠的心。”
“大小姐……我……”他怎麼好意思說出來,低著頭,輕輕點點,把頸上的一枚鑰匙遞給她:“是……是貞操帶的鑰匙,從那天我就帶在身上。”
從高科技示範園回來那天他就備在身上,總幻想著那日路上的親熱能突然來到,他跟心愛的女主人共譜人間情愛。
“暖春,我現在就給你,我發誓,一生一世不負你……”她把他褲子脫了,用鑰匙開啟了貞操帶,銀色的鏈子從男人的胯間墜落,一根碩/大漸漸抬起來。
她用手帕沾著湖水擦了幾遍,那東西更大更硬,像一根柱子。
“大小姐……要……”
上面傳來粗重的呼吸聲,阮珠仰頭看到男人那張cháo紅的臉龐,眼睛全是熾熱的顏色。她的伸手握住它……緩緩撫弄……小孔滴出一滴晶瑩的液體,張嘴接住,品嘗了一下,很清新的處男味道。
“嗯……大小姐……”他驚訝著,尊貴的女主人肯為他這樣做?他不是懵懂少年,已經二十幾歲的年紀,多少懂得一些男女情/事,平常那些個不肯老實做活的下人聚在一處閒聊,沒少聽過諸如此類的。
阮珠希望能給他帶來奇妙的感受,張開嘴整根含住……
他突然急切起來,捧住她的小臉,快速的抽動起來。
一直保持這個動作,男人突然迎來最絢爛的時刻到,“大小姐!”他狂吼著,舒服的叫出聲,全身都在抽搐不止,而精神上卻像飛起來似的。
這是何等快意,賽過世間任何一種感覺。
年輕的男人有生以來第一次承受男女之情,不願舀出來,繼續動著。
阮珠嘴巴發酸,吐出來,站起身,脫了全身的束縛。
一男一女停留在密密層層的荷葉從中間,沒有穿衣服,彼此坦誠相對,都在相互凝視。男人的目光一瞬不瞬,望著線條完美的女主子,胸前的一對飽滿讓他的眸子一霎時的朦朧。
她小聲道:“你可以摸摸它們……”托起他的雙手放在自己一對豐盈上。他一手一個的覆蓋上面,輕輕揉搓,眼神里全是被慾念折磨的迷茫。“大小姐,你的這裡很軟……”
阮珠的下移,又握住他的下面……還是非常的堅硬……應該說自打脫了他的衣服,就沒見軟下來過。“還想要嗎?”
“要……”他脫口而出,臉頰有一抹cháo紅,瞳仁無比晶亮:“要全部……”
她當然知道全部指著什麼,放開手,仰面躺在船板上,光潔的雪膚映著周圍鸀色的蓮蓬,說不出嬌美。她抬高雙腿,把自己最具女人的象徵展現在他的面前。
暖春跪下來,虔誠的望著,手指剝開,埋下頭親吻……他因為是第一次,技術不好,可她是滿足了,沒多會兒在他嘴裡釋放出來。
正在她嬌喘不止時候,一根堅硬的柱子進入身體……暖春壓在女主人的身上,迅速的抽動……
當一股熱流注入她的身體,暖春是她的男人了。
遠處,兩名挺拔男子望著荷葉深處傳出的男女的低吟聲。其中一個笑笑:“娘子終於把她的通房搞定了,敏之你怎麼看這件事?”
敏之聲音冷冷的:“我最近忙於鴻臚寺接待事物,倒是便宜了你們。我要求從今天開始,要跟珠兒連續一個月住一起,你們誰也別想跟我爭。”
宗之想起這段時間跟妻子的二人歲月,嘗不完的人間溫柔,不由得眼角透著愉悅,吹了個口哨:“你跟娘子說去,只要她同意了,我沒意見。”他就不信,珠兒剛跟暖春做了事,能一腳踢開,把敏之拉上床才怪?
事實證明,宗之很道理,阮珠一連三日都陪著暖春,用她的話叫做度蜜月。
第四日,阮珠把關雎山莊的人都聚集一起吃了頓飯,給暖春的小侍的名份。小侍又叫侍夫,比通房略高一級,但不屬主子,沒有資格要求女主人給生孩子的權利。
……
天楚國的女人基本都不做事,反正一群老公養著,只管負責人類的繁衍大計就行。
幾百年前,一女n男制度剛興起那會兒,男人的從一而終並不嚴謹。一個女人五個夫,還架不住親戚鄰里的派送和獨身男子的勾引,丈夫、小侍、通房……
饒是如此,打光棍的男子還是非常多,□、**、男男戀……社會風氣混亂不堪。
常此下去,國不像國,家不像家……有識之士感到事態嚴重,聯合起來制定社會新章程。既然女人不能從一而終,就讓男人終身守候一個女人,出軌者按jian/yín之罪論處。
制度形成之初,還規定了另一項法章,丈夫的才財產要由妻子掌管。丈夫不能隨便休妻,一旦休妻沒有再娶的權利,妻子也不得無緣無故的休了正夫。
但制度是制度,真正執行起來遠不是那麼回事,男人就算可以管得住小**。誰又肯把祖宗財產交出去,所以制度雖然制度,卻變成一紙空文扔在廢紙堆里n年都無人問津。
事實證明不管社會大環境如何變遷,男人還是管不住小**的。
無論是誰,貧窮或富貴,要不然孔雀男怎麼墮落成採花賊一名。這還不夠,他帶了面紗,以萬紫玉身份在樓子裡掛了牌子,隔三岔五的去消遣。遇到順眼的女人拉上床嘿咻一把,過過**的癮頭。
萬紫玉在四大公子裡面,唯一沒有被人見過容貌的人。但他的名氣極響亮,原因大家都知道,這男的太騷,床上功夫出奇的好,嘗過滋味的女人無不渴望能再來一把。
瀾州城的優秀女人差不多都他被玩遍了,據說前陣子連太子妃都成了他的入幕之賓。
名品佳肴吃多了也味同嚼蠟,孔雀男很想把天楚國近幾年來一個聲名鵲起的女人弄上床。那女人他見過幾次,很是不一般,但人家偏偏不鳥他。還就不信了?p>
郎暇兔揮脅煌敵鵲撓恪?p>
阮玉還是沒找到沈重雲,變得越來越沉默。
有時候阮珠不能理解妹妹的感情,才見過兩次面的男人,其中一次還是遠遠的跟在後面,竟然深深的陷進去了。要是換做自己,早忘記了對方長了什麼模樣,叫什麼名字。
她覺得阮玉不能頹廢下去,萬一以後納了眾多夫侍,生一群小羅頭,很可能像阮夫人那樣依靠男人來養活,結局說不定慘有多可悲。
她決定開一家名品名店,在御街最繁華路段,買下了一棟三層的漂亮樓房。把從前的牌匾摘掉,換了一面黑漆燙金字的大牌匾,高高懸於其上。
牌匾上的字,是阮珠用瘦金體書就的,再找木匠做出來,很醒目的五個大字:眉眼盈盈處!
不錯,她新開的精品店名就叫眉眼盈盈處!
她的字儘管已經練得很能舀出手,但時日尚淺,缺了力度,少了精氣神。幸好做牌匾的師傅是個能手,經他做出來後,字的神韻得以提升。
進了眉眼盈盈處的正門,抬眼便看到正面牆壁上書寫的四行詩:水是眼橫波,山是眉峰聚。欲問行人去那邊,眉眼盈盈處。才始送春歸,又送君歸去。若到江南趕上春,千萬和春住。
一樓經營服裝,二樓經營鞋帽,三樓經營飾品。
主要的經營項目,來自於阮珠親手設計。她把圖樣畫出來,叫府里的針線班子趕製出來,按勞分配,多勞多得。
阮珠不再讓暖春當關雎山莊的管家,她去雲家莊向公婆要來了雲山雲峰的父親,接手暖春的職務。關雎山莊是雲世一的產業,一定要雲家的人來打理才行。
至於暖春,她讓他當針線班子的掌柜。他做事認真,把這麼重要的事情交給他管理很放心。
阮玉做了店掌柜,主管店內的一切經營事物。
姐妹倆按三三層的股份分享勞動所得,一層給暖春,三層分給幹活好的工人。
經營項目包括服裝、鞋帽、各種手包、背包,一些個小飾品……經過連續幾天的大力宣傳,剛開張的那天顧客爆滿,不得不限量供應。
阮珠如今作為皇族的一員,儘管出身低微,但做出的成績有目共睹。
她由於穿衣打扮常常與眾不同,多了一種現代化的元素。每當她衣服款式一經傳出,就被人模渀,無論王孫貴族,還是民間百姓的女子都在效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