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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靜言覺得不妙,潛意識裡一定有事情發生,急忙衝進了眉眼盈盈處。

  店裡的夥計就看見後院跑出一個滿身是血的男人,生怕主人有危險,都往後門聚來……王靜言推開他們,一馬當先走在最前面。

  作者有話要說:字數少了,明天補吧!有事要出去

  ☆、101新章節

  阮珠神智模糊中聽到一陣混亂的腳步聲愈來愈近,雙手在地上亂摸,摸到衣服往身上套。越來越慌,急切間找不到了袖子,蹲在角落裡用衣服擋在胸前。可是體內的騷動,一**的越加強烈起來,難受的彎下腰,嘴裡溢出破碎一句句的嬌吟,模糊看見眼前來了一個人影。

  “娘娘,你怎麼了?”那人蹲下來,把自己的長衫解下來,給她披在身上。

  阮珠推頭看去,眼睛猶如蒙上了一層霧氣,什麼也看不清楚。但渾厚的男子漢氣息鑽入鼻孔,體內慾念陡然旺盛,渴望占據了身體每個細胞。

  她撲到男人的懷裡,對上他的唇吻去,一隻雙手臂摟住他的脖頸,另一隻手伸進他的衣襟里摸索。啊!她輕輕的嘆息,渀佛要在他身上尋找突破口似的,把手伸進他的褲子裡。

  夥計們跑進來,正好進來看到了這一幕。驚愣之下都尷尬不已,紛紛退出去,把門關上。只要女主子好好的他們的心就放在肚子裡,若因為保護不力出了事,大夥都得跟著掉腦袋。

  王靜言眉眼撩地大大的,驚訝的望著懷裡的女子。他並非沒有常識,立即明白了是怎麼回事?雙手環住她的腰,急道:“你被人下了藥,是哪個混蛋做得?”

  “給我,快給我。”回答他的仍是急促的吻,並且在撕扯他的衣服。

  他把她從地上抱起來,幾步走進臥室,放在床上。

  她卻摟住他不放,面色cháo紅,喘得厲害,胸口不停起伏,非常痛苦的樣子。一雙小手胡亂的扒著他衣服,上衣脫下去,又開始扒褲子,褲子也脫下去了,露出了金屬鏈子。

  又是貞操帶!她急得沒法,眼裡噙滿了淚水,用手去扯那鏈子。

  “別急,讓我來弄掉它。”王靜言擔心她傷了手。他武功高強,對付小小的鏈子不在話下,發送內力,手指輕輕一拉,鏈子變成廢品,墜落在床上。

  他知道接下來保留了二十年的貞操很快就會失去,可是滿心的喜悅,望著雪白的**,他把雙手放在她顫動不止的胸上雙峰上……美妙的觸感讓他腦袋嗡了一聲,身體熱血瞬間沸騰。

  她一路的親吻,兩手握住他下面的那根巨大,跨在上面,緩緩坐下,然後在他身上不停的搖擺。

  “嗯!”王靜言舒服的叫出聲,配合她的動作,加大摩擦速度。

  她體內澎湃的火熱像岩漿一樣翻滾,越來越強烈。“啊……”她的嗓子都已經叫啞了,可是根本忍不住……她要瘋了!

  終於迎到了了爆發的一刻。“啊!”她尖叫起來,全身痙攣,長時間的顫慄,雙腿彎曲著,兩腳跟亂蹬著被單。俯在王靜言的胸上,汗流浹背,長發濕漉漉的,與雪膚沾在一處。

  濃情過後,阮珠全身都虛軟了,眼前一黑,倒在他身上,失去了意識。

  這一刻女子甬道變得更加緊緻,男子體會到什麼叫蝕骨**,什麼叫欲生欲死。

  王靜言雙目赤紅,抱住她的臀瓣,猛的一個翻身,壓在上面,連續幾十下的迅猛抽動。驀然達到了最奇妙的巔峰,盤踞體內的火焰宣洩出去。大口大口的出喘氣,眼前一片絢爛,全身都飄起來。

  等他找回理智,身下女子卻是一動不動,原來已經暈了過去。

  他把她摟在懷裡,拽了一條被子蓋在上面。望著常在夢中出現的面容,一行清淚落下了臉頰。他卻不知道自己是為什麼流淚,只覺得此時此刻盈滿了感動和快樂的情緒。

  也許她不記得第一次見面的情景,遷都那會兒,在黃鶴樓。

  他站在父親身後,她被軒轅宗之領著一身素淨的走來。

  給人的感覺像小水仙似的,頭髮上沒有任何佩飾,沒有高貴的金銀翠,也沒有民間粗俗的簪釵,有的全是不染塵埃的仙氣和靈氣……他瞬間被她吸引。

  他當時奇怪,怎麼會有這樣氣質清靈的妙齡女子?她隨後的表現,給他留下的很深的印象,他奇怪她懂得那麼多。

  他一直在注意她,石橋上那次她被人欺負,正好那天輪到他休沐,出來散心,恰好碰到出手救了她,但沒過多會兒岐王便駕到了。

  聽到她招募種地高手,他想也不想報了名,此後見到她的時候就多了起來。

  望著懷裡的女子,他竟有做夢似的不真實,把頭貼上去親了親潤紅的唇,手放在胸前的豐盈上撫摸。奇妙的感覺又在周身流動,他忍著,不願在這種時候傷到她。

  忽然外面傳來走路聲,還不止一個人。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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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名俊朗不凡的男子進了客廳,直接朝臥室而來。

  “兩位殿下,屬下有禮。”睡了人家的妻子,王靜言的一點愧疚也沒有,表現的十分平靜。

  宗之沒有理他,來到床頭,俯身檢查妻子,還好,沒有傷到……但情形憔悴,摸摸脈象,皺眉道:“敏之你看看,珠兒是中了哪種媚藥,怎的虛弱至此?”

  敏之瞅著妻子蒼白臉色,心頭憂慮,皺緊道:“我也不知道,我又不是那採花賊,也不懂醫術,這可怎麼好?”

  宗之衝著外面喊了一聲:“馬平,你速速去太醫院一趟把張太醫找來,再傳我的號令派人去緝舀柳飛絮。”

  “是,王爺。”

  門外守候的侍衛應了一聲,立即離去了。

  宗之在牆邊旁邊箱子裡找了套嶄新的裙子過來,親手給妻子穿戴利索。敏之坐在床頭,用把梳子把她的繚亂的長髮理順了。

  宗之忙完後,抬頭瞅著站在一旁王靜言,問:“你吃過避孕藥嗎?”

  王靜言愣住,他第一次做這種事,哪裡想得到。

  “沒吃過對吧?”宗之側頭,把妻子從兄弟手裡抱過來:“敏之,你趕緊去藥鋪買來一副女人吃的避孕藥回來,趁早給娘子吃下還來得及。”

  天楚國的避孕藥種類很多,各種功效都有,衙門和藥鋪都有供應。

  “你好好照顧她,我這就去,他可不管珠兒吵吵什麼安全期,看她吃了才放心。”原來阮珠跟暖春第一次行房是他買回的避孕藥,她卻不肯吃,還說是什麼安全期用不著。

  敏之說完,便出去了。

  宗之小心的把妻子放在床上,用錦被蓋好。怎麼也沒想到柳飛絮色膽包天做出這種事情。接到天網館眼線的傳信,心急火燎的從軍營趕來,卻晚了一步。

  對門就有一家藥鋪,不到半刻,敏之把藥買回來,幾種混合一起的小藥面很容易吞服。宗之用溫水兌了,自己含了一大口,對上妻子的嘴給哺餵下去。

  他餵完後,用毛巾擦了擦她的唇,側頭看到王靜言擔心的表情,覺得這事得解釋清楚了:“王公子別誤會,珠兒被人下了很強烈的媚藥,這種情況下若是要孩子,只怕生下來是個不中用的。”

  意思是你兒子萬一生下來,有可能是個傻子。

  “我理解,但不會放棄。”王靜言的目光始終望著昏迷過去的女子,想著剛才的纏綿,心裡一陣悸動。

  “讓你父親過府提親吧!”

  沒過多久,張太醫在侍衛的帶領下趕來,看到躺在床上的人,搖頭道:“這次怎麼了,不會是又懷上了吧?”拉過她的一隻手,把了把脈,表情有些嚴肅,竟透著幾分憤怒。

  “怎樣了?”三哥男人都把詢問的目光盯在他身上。

  張太醫放下阮珠的手腕:“娘娘這是用藥太猛體力透支,需要休養兩日,待會卑職開個補氣養身的方子,抓了藥熬了吃上幾副很快會好起來。還有就是……”

  “還有什麼,只管直說出來。”

  張太醫沒答話,在臥室里搜尋了兩圈,又走到客廳,片刻捧了個茶壺返回。臉上神色不愉:“兩位王爺,恕屬下直言,咱們男人多忍忍沒什麼,卻不可做出傷害妻子的事。媚藥不是不能用,但用量很有講究,用多了對身體的傷害極大。你嘗嘗這茶水,這麼大的劑量換了男人都受不得了,何況一個弱女子。人沒讓你們當場玩死,都好不錯了。”

  張太醫以為是小夫妻床第之間玩過火了,其實根本不是這麼回事。

  宗之接過茶壺,用手指沾了水放在嘴裡,沒嘗出什麼味道。隔山如隔行,也難怪!肅然道:“張太醫言之有理,我一定謹記教訓,絕不會再有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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