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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只能邊意識迷離地痙攣著在任寧遠腰上呻吟,邊擔驚受怕地在捕捉外面的動靜。隱約像是聽到什麼,他整個人都繃緊了。

  「停……停……啊……不……不要這麼深……」

  任寧遠把他的腿分得更開,用力將他按在自己小腹上,更大幅度地動作,他的汗都滴落在任寧遠胸口上。

  「不,不行,小,小珂會……會聽見……」

  然而任寧遠已經抽插得停不下來了。接近高cháo的激烈交合讓曲同秋那一陣子都不知道自己喊了些什麼,連到達頂點的感覺也記不得了。

  恍惚著回過神來的時候還依稀覺得像是有殘餘的電流在體內流竄,餘韻未消的,身下一片粘濕,任寧遠還在他身體裡。

  開口的時候才發覺自己聲音都有些啞了:「我,我們是不是把小珂吵醒了……」

  「不會的。」

  感覺到任寧遠有繼續的意思,曲同秋在戰慄的期待里又有一絲理智的不安:「不,不行,我好像聽到她了……」

  任寧遠親了他一下,扶著他的腰,緩緩抽出來,讓他癱軟地坐在椅子裡,而後扯出睡袍裹上:「我去看看。」

  曲同秋聽見他走到門口,再走出去,但沒聽見開門的聲音,才突然想起來他們似乎沒來得及關門,心頭更是羞不堪言,卻連從沙發里爬起來的力氣也沒有。

  過了一陣,才聽見關門的動靜和腳步聲,是任寧遠回來了。

  面對他詢問的眼神,男人只把剛套上的睡袍又解開:「沒有人。」

  「真,真的嗎?」

  曲同秋說得有些結巴,看著男人身體起的反應,就知道又要被弄上大半夜。那種略微恐懼又渴望的感覺讓他不由戰慄起來。

  「嗯。」男人把他的腿抬起來,分開搭在單人沙發的扶手上,曲同秋雙腿大開,累得動不了,也不敢動,只微微顫抖著,等著男人再次將他填滿。

  在微妙的擔憂和羞恥感中,被插得直喘,即使被快感席捲,也不由又掙扎著問:「真,真的……沒醒嗎?」

  任寧遠略微停住,忍耐著低聲道:「沒有。」

  曲同秋又拿出那種身為人父的囉嗦:「那,我,我們再做這一次就夠了……免,免得把她吵醒……」

  任寧遠這回沒出聲,只用動作讓身下的男人再也說不出話來。

  第二天曲同秋從沉沉暈睡中醒來的時候,天都有些暗,已經是晚飯時分了。睜眼就看到任寧遠正低頭看他。

  即使是頭暈眼花的迷糊里,他也仍然覺得任寧遠俊美溫柔無比。而忘了是誰凶神惡煞地把他搞得死過去又活過來。

  「醒了?」

  「嗯……」

  他都不記得是什麼時候歇下來的,可能自己沒清醒著堅持到最後也說不定。

  「這兩天你都不要去上班了。」

  「啊……」

  「不用試了,你動不了的。」

  「哦……」

  任寧遠親了一下他的嘴唇:「累著你了。」

  「沒,沒有……」

  任寧遠又親了他:「謝謝你。」

  曲同秋「咦」了一聲,忙說:「不,不客氣,我,我也有舒服到……」

  任寧遠笑了:「不是說那個。」

  「……」

  「謝謝你選了我。」

  「……」

  「我很高興。」

  男人那一貫沉穩的臉上,並沒有太明顯的喜怒哀樂,但落在他手指上的親吻是顫抖的。

  題外話:

  之後的某一天,曲同秋突然想起來,腰酸背痛地問那正幫他擦拭腿間痕跡的男人:「你確定小珂不會醒嗎?」

  男人笑笑:「當然。」

  「為什麼?」

  「她不敢醒。」

  ~~~~~~~~~~~~~~~~~~~~~~~~~~~~~~~~~~~~~~~~~~~~~~~~~~~~~~~~~~~~~~~~

  這算是--

  讓店長H了一整章吧T___T

  他H到天亮……俺痛苦地擠牙膏到天亮T__T

  兒子享福,當娘的受累……擦眼角……

  本來過了十二點就該把這寫完的,但光顧聊天了,到四點多的時候……

  講到H進度……

  狼(睏乏ING):店長才剛剛進去……T__T不然就讓他先這麼放著,明天再動吧……

  眾:……|||||||

  對了,前一章莊美人少做了件事。

  該改成:「莊維終究沒有堅持,只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

  他對PAPA,畢竟還是……嗶……的啊

  (此處被無名電波消音)

  番外之懷疑者

  曲同秋是個熱心的男人,凡是以前一起擺攤的攤友來找他幫忙,他都一口答應。

  落魄的時候,他多少也得到鄰里幫襯。如今自己有能力了,患難時候認識的人,都不容易,能幫則幫。

  所以當阿美想要份穩定些、不用那麽起早貪黑的工作的時候,他二話不說,就果斷地讓阿美來自己店裡做事。

  反正便當店的工作,只要手腳麻利,細心認真,勤快踏實,那就是很能勝任的好員工了。

  阿美又跟他相熟,脾性什麽的他都知根知底,就很放心。

  曲同秋對員工都很好,對阿美就尤其好。店裡的飯菜有剩下點什麽,都會給她打包,讓她帶回去,經常還開車順路送她。

  阿美有時候會先去學校接女兒,帶到店裡,等下班了母女倆再一起回家。

  她的女兒貝貝是個很可愛的小女孩,懂事又聽話,奶聲奶氣的,成天背著小書包,還會大方地把僅有的一個橘子掰了分給店裡的眾人吃。

  跟大家熟了,周末貝貝就時常跟來店裡,在角落乖乖坐著一筆一划學寫字,或者搬個小凳子幫著剝蠶豆。

  眾人都很喜歡她,曲同秋作為老闆,時間多些,就會逗她玩,抱她到外面給她買糖果吃,還有氣球,畫冊什麽的。

  阿美為了女兒能有稍微乾淨通風些的住處,而決定要搬家,曲同秋就熱心地幫著到處去找房子,開車帶她跑了好多地方。

  好不容易有了位置合適,價錢也能接受的房子,房東卻是一次要交足一整年房租。這房子可遇不可求,如果不馬上簽約交錢定下來,估計一轉身就沒了。

  阿美沒那麽多錢,也是曲同秋幫著先墊了一大半。阿美很不好意思,感謝不已,急著要寫欠條蓋指印,曲同秋也不要,只說:「沒事沒事,不擔心你不還的。」

  而後連搬家也是曲同秋在幫忙。一個女人帶一個小孩,有諸多的不便,他作為一名男性,就自發地有了照顧婦幼的熱心。

  這天曲同秋回到家,又是深夜。因為擔心吵到女兒和任寧遠,連燈也沒敢開,躡手躡腳地摸索著,先去了外間的浴室。

  儘量把水流調到不弄出聲音,悉悉索索地把身上的汗和髒都洗乾淨了,又刷了牙,確保清慡了,不會再驚動同居人了,才摸回臥室去。

  一進屋,卻就聽得任寧遠在黑暗裡問道:「回來了?」

  「啊,我吵醒你啦?」

  「沒有,」對方倒很溫和,「我剛睡下。」

  而後床頭燈體貼地亮了,曲同秋有些不好意思,他本來打算摸黑進屋,再穿睡衣,於是身上光溜溜的,在任寧遠面前,不由就拿手擋著。

  「你洗澡了?」

  「是啊。身上太髒了。」

  「弄髒了?」

  「嗯,幫阿美搬東西呢,爬了好幾趟六樓,身上都是汗。」

  任寧遠看著他,「嗯」了一聲。

  雖然也許對方對自己的身體已經很熟悉了,但赤身裸體面對他的感覺還是很害羞,一種微妙的心跳加速的感覺。

  曲同秋遮遮掩掩地去開了衣櫃,拿出睡袍和內褲。

  「已經搬了四五天吧,還沒搬完麽?」

  「是啊,一開始覺得東西不多,不用叫搬家公司,我開車送兩趟就好了。結果整理出來,袋子都不夠裝,車裡也塞不下。扔了又可惜,就分幾趟一起搬了。」

  「嗯。」

  曲同秋邊穿衣服邊嘮嘮絮絮的:「房東留下的床板是壞的,買新的不划算,今晚我拆了個舊凳子,拿那板子把它修上了。」

  任寧遠道:「其實這些都不是貴東西,我讓人送一些過去就完結了,你也不用每天忙。」

  「那不合適啦。我幫著搬一點,修一點,都是朋友之間的小事。要是送家具什麽的,阿美會覺得欠了還不起的大人情,一定會攢錢還回來,這樣反而為難了。」

  任寧遠看了他一會兒,說:「也是。你很細心。」

  曲同秋爬上床:「對了,明天應該就能搬完,再收拾收拾就全好了。阿美邀請你們到時一起過去吃飯呢。」

  「嗯?」

  「算是喬遷之喜吧,大家一起聚聚,熱鬧一下。你說我送個什麽比較實用,床上四件套?落地扇?」

  曲同秋還在自顧自盤算著什麽樣的禮物最合適,冷不防任寧遠湊過來,親了他一下。

  對方嘴唇溫熱的觸感,一下子就把他腦子裡的電扇枕套都給擦掉了。

  曲同秋糊塗著本能張開嘴唇,迎合了一會兒,才想起,今天是周五。

  在這要例行公事的晚上,他居然沒有早些回來,而讓任寧遠白白等到現在。

  懷著些幸福的內疚感,雖然害羞,曲同秋還是自動把剛穿上的內褲脫了,一咬牙,滿臉通紅地跨坐到男人身上。

  對於他的主動,任寧遠像是有些意外,看著他,頓了一頓,才伸手抱住他。

  曲同秋因為對方那一遲疑,差點就要以為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好在接下來的接吻和愛撫,都算是順理成章,也是經歷過無數次的。

  然而不管這程序多麽熟悉,他也不會麻木,每次在承受的時候,都一樣是異常的臉紅心跳,等被那蓄勢待發的性器侵入,雖然做好心理準備,還是不由顫抖著呻吟了一聲。

  而後那節奏猛烈的,強有力的衝撞,讓曲同秋在被情慾淹沒的喘息搖晃中也覺得有些異樣。雖然一貫都很激烈,但這交歡未免過於激烈了,任寧遠的抽送程度,讓他連迎合也做不到。光是容納那進出就很吃力,只能由著對方將他抱在腰上擺布,弄得他有點疼。

  等任寧遠終於停止抽插,在他體內深埋著she精,才做完這一次,曲同秋就累得不行了,腿都直發抖。

  白天體力消耗太大,已然腿酸背痛,再這樣持久的狂野性愛,他就算是鐵打的,也吃不消。

  雖然情慾都被挑起來了,但心理再亢奮,他生理上的虛弱是沒辦法的,只能趴在任寧遠肩上,費力地喘著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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