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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光光不好起來就不能陪不悔玩,不悔要給光光治好病病……

  於是不悔爬上床沿坐著歪著轉呀轉的小腦袋瓜,開始思考著要怎麼給絕然方丈治病。

  第42章 不悔治病

  晃著小腳坐在絕然方丈床沿的不悔撓著他的小腦袋,在努力思考著要如何給光光治病病。

  水汪汪的大眼向上抬了抬,唔,不悔以前生病病的時候,師父都會給一碗黑黑的水水給不悔喝,不悔覺得好苦都不喜歡喝,經常趁師父不在的時候把那些黑水水倒到土裡。

  還記得師父都喜歡到房子外面摘些糙糙放在碗裡,再加點水,師父就那樣戳呀戳的,然後就給不悔喝喝……

  想到,光著小腳丫的不悔跳下絕然方丈的床向窗邊走去,小腦袋探出窗沿,不悔驚訝的哇了一聲,這屋子外面好多糙糙喔,這麼多糙糙要是戳戳在一起,一定有很多水水,那光光就不會治不好病病了。

  於是,不悔憑著在雅韻宮的一點點回憶,到桌上拿起齊海走之前放在桌上搗藥的碗,然後抱著碗向門外種植在小院內的花花糙糙跑去,當然,現在是秋天自然更多的是綠葉,至於在春天才會爭相鬥艷的花那是很難看得見的。

  不悔把抱在懷中且放著搗藥捶的大碗放在地方,看著多種多樣的糙糙,葉子長得都不一樣,不悔頓時惆悵了起來,咬著粉嫩的下唇叉著小細腰思考研究要拔哪種糙糙。

  沒思考一會兒,不悔就蹲下身子,把自己看見的糙都拔了,然後放在碗中,也不管它是否長得一樣,反正是綠綠的糙糙就行,以前師父都是采綠綠的糙糙然後戳戳再給不悔喝喝,師父最喜歡跟不悔說‘良藥苦口’,反正不悔不喜歡就偷偷的倒掉,師父才不會罵不悔咧。

  自己挽起袖子拔糙的不悔不停的拔呀拔呀拔,小手上都沾上的些泥土,看著自己沾上泥泥的爪子,不悔開始嘟起小嘴猶豫了起來。

  唔,不知道肖肖會不會罵不悔,小腦袋瓜又轉呀轉,水汪汪的大眼也跟著轉個不停,不悔是要給光光治好病病,肖肖才不會罵不悔,可是,肖肖生氣氣的時候會打不悔爪子,疼疼噠……

  但是在看到碗上已經裝滿綠油油的糙糙後,不悔就把肖肖會生氣氣,會打他小爪子的事給拋到腦後,現在要找水水把糙糙戳戳到有怪怪的水水出來。

  不悔糾結著,哪裡有水水哪?

  那雙美目突然亮了起來,原本蹲在地上的不悔抱起碗裡綠糙糙邁開光小腳丫又跑回了屋裡頭,不悔看到了茶壺,嘻嘻,那裡一定有水水,不悔晚上渴渴的時候肖肖都會倒水水給不悔喝喝……

  於是,不悔跑到桌邊,把碗放在桌上,自己爬上椅子端過茶壺,把裡面僅剩下的茶水以及茶葉都給倒進了裝著綠糙糙的碗裡。

  倒完後,不悔很乖的把茶壺放回完處,小嘴張成‘O’字型,有碗碗,有綠糙糙,又有水水,這樣就可以給病病的光光做藥藥啦……

  開心雀躍過後不悔拿起被他放出在一旁的搗藥錘往碗裡戳戳戳,由於用力過度發出錘子與瓷碗鐺鐺鐺的交織聲,正呈淡青臉色躺在床上的昏睡著的絕然方丈眼皮突然動了動,不悔用他白皙細嫩的小手臂擦擦被濺到小面具上的一點點茶水,而後又繼續他鐺鐺鐺的錘藥工作。

  正在努力‘搗糙藥’的不悔覺得給光光治病病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不悔一定會很認真的戳藥藥,然後要把苦苦的水水給光光喝掉,一定不能讓光光像自己一樣把師父端來的藥藥偷偷倒掉,待會不悔一定要看著光光把藥藥喝下去,這樣光光的病病才會好的快噠。

  想著想著,不悔又加快手上的動作,原本一手扶著瓷碗一邊搗著碗裡的藥,現在則改成爬上椅子,雙手拿起藥錘更加賣力的鐺鐺鐺戳著碗裡的‘糙藥’與茶水。

  至於正躺在床上呼吸原本就很微弱的絕然方丈,呼吸開始變得沉重,額上開始冒著虛汗,那鐺鐺聲一直在他的昏睡中的腦海里徘徊不去,其實在一旁辛勤苦作的不悔最喜歡聽的就是敲打瓷器時發出的清脆入耳的鐺鐺聲,他現在正愉悅的工作著,不悔心中充滿了他還不知道的成就感。

  在不悔用搗藥錘對著碗裡的綠糙糙戳呀戳呀,同時經過他辛勤的勞作後,碗裡的綠糙糙與茶水的混合液體就出來了,不悔從桌上拿出裝茶水杯子,小手把藥錘放下後甩甩搗藥搗累累的小手,然後再用手把碗裡的糙渣撈了出來,小嘴隨即嘟了一下下,不悔的爪子髒髒了喔,待會得先把爪子洗乾淨,不然會被肖肖打爪子噠。

  不悔吧,邊想邊把已經把糙渣取出且呈褐黑狀的液體倒入杯子中,咯囉囉的倒‘糙藥水’聲在安靜的屋子內迴響……

  不悔滿意的捧著自己的傑作,把小鼻子湊上去聞了聞,苦苦又臭臭,好像比不悔以前喝過的藥藥水還苦,唔!那一定很有用,師父說越苦的藥就會讓病病好得越快,光光喝完後,病病就會好,然後就很快和不悔玩玩啦。

  於是,不悔把裝苦藥水的杯子放在桌上,然後他從椅子上小心翼翼的爬下來,再捧起桌子的苦藥水向躺在床上冒著些許虛汗的絕然和方丈走去,此時的絕然方丈還不知道自己的未來就掌握在不悔手上的那碗‘苦糙藥水’中,光著小髒腳丫的不悔對著睡著的光光咧開小嘴笑了一下下,嘻嘻……

  捧著一大杯糙藥水且走到床前的不悔皺起小眉頭看著絕然方丈,小傢伙似乎又惆悵了,他不知道要怎麼樣讓光光把藥藥喝下去。

  不悔一手推推絕然方丈,可是絕然方丈是昏睡任不悔怎麼推都不可能立刻醒過來,不悔用小手又多推了幾次。

  唉……光光怎麼睡這麼沉呢?

  不悔病病的時候都沒有睡到不知道醒,不悔病病的時候師父一叫不悔,不悔就醒了,因為不悔最怕師父在不悔睡覺覺的時候灌不悔喝苦苦的藥藥。

  唔,有了!

  不悔又展開面具下蹙起的小眉頭,師父以前都是那樣讓睡著的不悔喝藥藥的……

  而後,不悔把杯子放在床邊,小身子利落的爬上床,跪坐在絕然方丈的旁邊,然後再捧起他手上的那杯不悔看起來是苦苦的藥藥,光光喝了後一定會好起來噠。

  於是不悔照著以前師父餵他喝藥的方法開始動手餵絕然方丈喝藥藥。

  首先不悔伸出自己空著的一隻小手,拇指與食指捏住絕然方丈的正呼吸著的鼻子,然後再把他拿在手上的杯子傾斜著,趁絕然方丈有意識的極力張開嘴呼吸的那一刻,不悔很聰明且動作利落的把杯子裡的藥藥一倒,絕然方丈就咕嚕嚕的就把那杯不悔特別製作的藥給喝了下去……

  不悔看著已經被光光喝完的藥藥的杯子,然後放他捏著絕然方丈鼻子的小手,拿著空杯子跳下床,真好,光光沒有浪費不悔辛辛苦苦弄來的藥藥喔,喝得好乾淨的呀。

  哎呀!

  等不悔把杯子放回桌子上,看看自己的衣服,都髒髒了,要回去叫小杜杜幫不悔換好衣服,不然肖肖回來後會罵不悔,又回頭看看被不悔認為還在熟睡中的絕然方丈,光光喝完藥藥一定要睡一會兒,還是換好衣服再過來找光光玩,不然被肖肖打爪子就不好啦……

  於是,在其他人回到絕然方丈的住的廂房的小院前,不悔心情愉快的光著小腳丫跑回了之前的小院,還揚起小爪子對站在門邊沒有笑臉的蟈蟈們揮了揮。

  不悔現在很開心喔……

  開心回歸的不悔剛邁開小腳丫跨進門就被正緊張著不知該上哪去找人的小杜子拉住,剛才還在的任下早已到外面去找他所認為頑皮不已的六皇子,並不知道不悔其實就在隔壁給重病之人搗藥治病。

  “哎喲,我的小祖宗,你這是上哪去了,怎麼弄得全身都髒兮兮的,待會肖堡主回來你又要被打爪子了,謝天謝地你總算完好無缺的回來了,要是被肖堡主知道我是十條命都不夠他抽!”

  緊張又害怕的小杜拍拍胸口拉著正對他眨著不解大眼的不悔回房間,當然,就是換衣服!肖堡主看樣子是要回來了。

  並且在肖堡主離開的時候有交待過,要是六皇子醒了就帶六皇子去找他,要被他看到六皇子髒兮兮的模樣那真的就完蛋了。

  “杜杜……”被小杜子放上椅子的不悔撓著歪著的小腦袋疑惑的望著小杜子,還對著小杜子揚了揚他髒兮兮的小光腳丫子。

  小杜子一臉抽搐相,叉著腰咬著牙道:“六皇子,你到底跑哪去了,也不穿鞋!”

  不悔對佯裝生氣的小杜子嘻嘻一笑,搖了搖頭,他才不要告訴杜杜去了哪裡咧。

  小杜子自知自己拿六皇子沒轍,只好找來擰乾的毛巾把不悔髒髒的小腳丫擦乾淨,穿上鞋子,然後再給他換了套乾淨的上衣,不悔當然是配合著小杜子,他可不要像早上那樣被肖肖打爪子。

  “唉……”小杜子嘆息,為什麼他要伺候的主人品性這麼古怪呢。

  剛穿好乾淨衣服的不悔又歪著小腦袋用他特有的大眼望著小杜子:“嗯?”

  “好啦,沒事,聽到外面有聲音沒,肖堡主大人已經回來羅,來,我們找肖堡主去!”於是乎,小杜子帶著剛收好的驚心牽著不悔的手向隔壁走去。

  不悔拍著小手對小杜子大聲喊道:“肖肖!”

  小杜子對不悔微笑著點頭回道:“是,你的肖肖大人!”

  不悔嘻嘻一笑。

  也就在這裡,隔壁傳來靜圓小和尚的連哭帶叫的叫喊聲:“齊海大夫,齊海大夫,不好啦,不好啦,師父他,師父他,嗚嗚嗚……”

  剛從錢巴里書房正要去探視絕然方丈現狀如何包括肖遙的眾人聽到尖叫聲後,都急忙跑到屋內探個究竟,肖遙是知道絕然方丈一時半會不會被毒浸入五臟六腑,這個毒性他雖說不上很了解,但基本它毒發的基本過程還是略知一二,只是他不明白,為何才不到一個半時辰他的小徒弟就大呼小叫。

  與靚圓小和尚一同捧著剛熬好的‘去毒藥’回來的齊海也急忙跑到絕然方丈的床邊,只見絕然方丈額上大量冒著虛汗,臉色越發青黑,而且全身在不斷的顫抖……

  也跟著走進來的錢巴里見到此狀驚訝的問道:“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會這樣?”

  齊海沒有見過中了‘鳳門’毒的人會有這樣的症狀,之前見過的也只不過昏睡幾天,臉色呈淡青色後會越發蒼白,在最後那一刻直接吐一口黑血便直接死去,那樣子別提死得有多麼悽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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