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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錢巴里見下人氣喘便猜測道:“練武場發生什麼事,難道是吳家幫幫主被人打傷了?”

  “不是的,莊主,是絕然方丈被打傷了!”

  來通報的下人搖頭否決錢巴里的猜測。

  這會兒驚訝的不僅僅是錢巴里,還在正在抱著小黃毛餵魚的肖遙,莫情的臉上也微露驚訝之色,這絕然方丈的武功堪稱是天下第一,雖說是會有人能超越得了他,可是這並不是一個小小的吳家幫幫主能打敗的。

  三人面面相覷,倒是肖遙平靜的問通報的下人:“真是吳家幫幫主親手打傷絕然方丈?”

  “這,小的倒沒看見,但是絕然方丈確實在與吳幫主過招的時候受傷了,現在已經有大夫在廂房為他治傷。”

  “肖堡主,你看這……”錢巴里聽下人這樣說覺得對疑點很多,便問肖遙,“肖堡主有與吳幫主交過手嗎?”

  肖遙沉默了一下搖搖頭道:“沒有,不如我們現在去看看絕然方丈的傷勢情況,再作決定,可能不是被吳幫主打傷也說不定。”

  這僅僅是肖遙的猜測。

  “那依肖堡主之意……”

  錢巴里神色慌張的看看肖遙。

  肖遙對錢巴里聳聳肩道:“錢莊主自然應去看看。”

  這時正好也把碟子裡的糕點撒完,把坐在石欄上的不悔抱下地,對小黃毛說道:“張開小爪子。”

  不悔轉頭看肖遙,向他張開潔白的小手掌:“肖肖,髒髒。”

  “知道髒啦?”肖遙幫他拍乾淨小手掌上的粉粒,對於小黃毛的進步大家是有目共睹的,就是有一點不好,老是不喜歡洗他頭上的黃毛。

  不悔對肖遙嘻嘻一笑,然後晃晃肖遙的大手道:“肖肖,不悔困困。”

  而後肖遙抱起小傢伙,不悔摟著肖遙的脖子,把小腦袋靠在肖遙的肩上,小手揉揉有些累的雙眼。

  肖遙知道小傢伙玩累了。

  “我們去看看絕然方丈吧。”

  肖遙剛剛說完,便有個小和尚神色慌張的向他們跑來。

  “小和尚何事如此慌張?”莫情溫柔的笑著問道。

  刻意站在莫情身旁的錢媚媚一臉痴相,莫情自是無視之。

  小杜子心底對錢媚媚厭惡之極,向任下挪步而去,再看下去他會長針眼的。

  “小僧是前來請肖堡主,師父他現在重傷在身不便,所以……”

  見小和尚一臉快的哭的模樣,肖遙對他抬手止道:“小和尚不必擔心,絕然方丈是得道高僧必會無事,我們現在就過去看個究竟。”

  “是啊,絕然方丈是我們的良師益友,做為明道山莊的莊主,錢某是絕對不會坐事不理。”

  “謝謝肖堡主,謝謝錢莊主。”小和尚一邊道謝一邊在前面領路。

  既然事有蹊蹺那必定會有什麼內幕,於是一行人向絕然方丈的現休息廂房走去,其實就是在肖遙住的小院的隔壁,肖遙正好可以把摟著他脖子睡過去的小傢伙放回房裡。

  在去探視絕然方丈之前,肖遙把睡得香噴噴的小黃毛放到床上後,便命令任下與小杜子在小院裡候著,當然,不悔在睡覺的時候也不可以進房打擾他休息,不悔的容貌是不可讓其他人瞧見。

  再三確認且警告小杜子與任下不可靠近睡房後,肖遙才放下心與莫情等人到隔壁去探視絕然方丈的傷勢。

  此時在絕然方丈養傷的睡房外聚集著水泄不通的江湖中人,有些是看到過絕然方丈受傷的好事者,有事是純粹想來了解為何絕然方丈會受傷,難道吳家幫幫主這麼厲害,竟然可以用他算不是武林高手的招術贏了絕然方丈,這絕對是不可能的事。

  當肖遙走進絕然方丈與其他三人同住的小院後,原本大家都以為會潛逃的吳家幫幫主竟然焦急的在小廳內走來走去,時不時向屋裡頭望去,見到肖遙與錢巴里便哀愁著臉。

  吳品得急忙向他們解釋道:“肖堡主,錢莊主,絕然方丈絕對不是我打傷的,我的內力以及武學根本不及方丈,其實,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吳幫主不用著急,我們先看看絕然方丈的傷勢再說。”

  錢巴里拍拍吳幫主的肩安撫著他。

  肖遙只是淡然站在錢巴里右邊未開口,略略掃視了滿臉鬍子的吳幫主一眼,此人根本看不出其樣貌,不知不悔見到後會不會害怕。

  “錢莊主,我……”

  “沒事的,你跟我說說當時的情況吧。”

  錢巴里安撫著吳幫主,錢巴里一直覺得吳幫主是個有膽識的,且有遠見的人,不然也不會帶領吳家幫在近幾年迅速竄起,而且還辦得有聲有色。

  肖遙沒有開口,他掃視了室內的幾人,孫子銅,連如纖,素有‘聖醫’之稱的齊海,吳延洪,蓮英,齊海是今天中午才到明道山莊,現在正給身負重傷的絕然方丈診治,只見年已四十卻不見有多任何皺紋的齊海臉色一派平靜。

  “當時我在跟絕然方丈過招,原本就處於下風的我本來就要輸給絕然方丈,誰知道方丈突然收回內力,吐了血,當時我是被嚇到,外面很多朋友都可以作證,他們都看到方丈突然吐血,受了內傷。”

  待吳幫主簡單的說完過程後,肖遙與莫情相互交換了眼神,而後肖遙走到正把著絕然方丈脈博的齊海身旁。

  “齊前輩,不知方丈傷勢如何?”

  齊海搖了搖頭,把他另一隻手上的白布上的細銀針呈現在肖遙眼前道:“就是這個讓方丈內力受挫。”

  肖遙見絕然方丈氣虛微弱躺在床上,臉色蒼白,一動不動的模樣讓人看著,著實可怕,但見多死人的肖遙並未面有改色之狀。

  “肖,堡主……”絕然方丈聽到肖遙的聲音後微啟唇,聲音非常的虛弱。

  肖遙把自己的耳朵湊上前道:“絕然前輩,我在。”

  就說了幾個字絕然方丈就昏睡過去了,肖遙站起身不解的望著齊海,疑惑的問道:“方丈可是中了‘鳳門’毒針。”

  此話一出,其他人開始議論起來,怎麼可能切磋武功就會中毒,這必定是有人早就暗中計劃好,見機行事,此人的目的是什麼?

  肖遙坐在椅子上細細猜想,一會兒後便開口道:“莫情,柳書他們到了沒?”

  “還沒,大概再過半個時辰會到。”

  站在他身邊的莫情平靜的回答道,其實他心中也有著與肖遙一樣的疑惑,再看看床上的絕然方丈開始變淡青色的臉,與中午相比,那絕對是中午的比較和諧自然。

  “肖堡主,齊大夫,你們覺得絕然方丈……”

  肖遙不回答,齊海只是淡淡掃視錢巴里一眼,冷冷地道:“不知道,看他的造化吧,現在先派人去把這副‘去毒藥’煎好,先試試看再說。”

  據說中了“鳳門”毒針的人都活不兩天,此毒無色無味,很難找到其解毒方法,這也是齊海最為之頭疼的一件事,也是武林中人最害怕的一個門派,“鳳門”人一般不與他人為敵,如今為何會有人把毒針she向絕然方丈,少林寺幾時得罪了‘鳳門’?

  ‘鳳門’是專門研究暗器與毒藥的江湖門派,被江湖中人歸類為黑道,他們從來不做好事,但也不是主動做壞事,你不惹到他們的人,他們必不會動手先與傷你。

  這樣一個門派大概是秉著‘你不犯我,我不犯你,你若犯我,我必以十倍回報’,最年來卻發現‘鳳門’做事開始沒有其初始原則,江湖上經常會出現類似絕然方丈這樣的事件,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個下午的時間,錢巴里召集江湖人較有地位與名聲的俠士到他的書房討論現在熱門之事,絕然方丈住的廂房頓時變得很安靜,只聽得見外面喳喳叫的蟬聲,留下來也只有他帶來的一個小徒弟靜圓,還有在一旁搗藥的齊海。

  其他人在看過絕然方丈後都離去,他們都知道絕然方丈應該是活不了多久了,就連能讓人起死回生的齊海也對他所中的毒報以搖頭的態度。

  小和尚靜圓越看自己師父的臉色,越是驚慌,雖說是男兒有淚不輕彈,但他卻是哭個不停!

  直到齊海不耐煩的吼道:“小和尚,你就不能安靜一會兒!你師父在休息!”

  原以為大夫都應是溫和的小和尚頓時愣住,眼淚也收住了,吸吸鼻子坐在床沿垂頭咬唇。

  齊海繼續做他自己的事——坐在門邊上搗藥。

  絕然方丈的毒雖然暫時解不了,但還是可以保他一時半會的命。

  不一會兒。

  齊海對小和尚說道:“你跟著我去一趟廚房,我教你怎麼煎藥。”

  小和尚看看昏睡中的絕然方丈不安道:“留師父一個人在這裡沒問題嗎?”

  “外面有侍衛怎麼會有事,而且待會肖堡主他們就會過來,我教你如何煲藥後也會回來。”

  “哦,那我跟齊大夫去。”

  於是,小和尚跟著齊海離開了小院去了廚房。

  隔壁小院。

  不悔睡了一覺後,醒來了。

  自個穿戴好衣服,戴好面具後就下了床。

  肖肖不在……

  不悔開始扁著小嘴,鞋子也沒穿就光著小腳出了房門。

  小杜子因午後的太陽特別舒服也有趴在石桌上睡了過去,此時任下正好去了小解。

  小杜子,在睡覺,睡得比好香,不悔搖了搖他都沒反應,於是不悔就光小腳丫蹲在地上,過一會兒後,小杜子還是沒有醒的跡象,任下也沒回來,不悔站起身就跑出了小院門。

  不悔要去找肖肖……

  不悔出了門後順著昨晚散步的方向找去,看到熟悉的小院門後,不悔拍拍小手,小嘴展開一絲笑意,不悔要去找光光玩。

  於是,不悔邁開小腳跑到沒有人的小院內,外面的侍衛見是六皇子並未阻擋,想著要找光光玩的不悔也沒注意到他們。

  好像沒人喔,不悔扒著門往屋裡面探出自己的小腦袋,看到廳里沒人後,不悔又跑到房裡,不悔見到光光了耶……

  然後不悔又啪啪的跑到床邊,為什麼不悔都睡醒了光光還在睡覺覺呢?

  難道光光也像漂亮哥哥一樣喜歡睡懶覺覺?

  不悔趴在床邊兩手托著小下巴看著緊閉著雙眼,臉色呈淡青色的絕然方丈,小腦袋陷入了思考狀態。

  不悔站起來輕拍小手,光光看起來是生病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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