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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儘管他們都很厲害,可你去了以後,我可以保證,每一個人都會對你充滿欽佩。”

  “為什麼?”沈淺被海倫安慰下來,笑著問了一句。

  海倫仍舊俏皮眨眼,笑道:“秘密。”

  車子仍舊在城郊行駛,到達一家珠寶鋪後才停了下來。

  沈淺和海倫下了車,兩人進去後,一個胖胖的穿著西裝的d國男人走了出來。男人身材高大,但由於肚子大了半圈,將他的高大大打折扣。

  海倫叫他安德魯。

  安德魯是一名珠寶商,與別的珠寶商不同。他開鋪子不是為了賣珠寶,而是為了買珠寶。不但在鋪子裡買,有時在聽到風吹糙動後,還會不遠千里跨洋收購。所以安德魯現在的店鋪,倒像是文物收藏鋪。

  海倫是個社交能力很強的女人,從詩會擴散開朋友圈,g市的名流大都與她交好。安德魯收購珠寶皆為珍藏,但有了好貨,也都會叫來海倫挑選,然後平價賣出,也算是鞏固友誼。

  安德魯比丹斯更有商人本色,海倫與他交談更加融洽,兩人用d語問好,海倫對沈淺做了介紹,沈淺聽著安德魯說著什麼。

  在聽海倫和丹斯問好時,沈淺用心記了兩句。安德魯和她問好完,沈淺用d語不太熟練地應對了兩句。

  海倫與安德魯皆是一驚,安德魯進門拿珠寶,海倫不忘誇讚沈淺。

  “d語說的比我的h語標準哦。”

  沈淺知道她只是在安慰她,但仍覺得心暖,抱住海倫,將頭搭在她的肩膀上。

  與藺芙蓉不同,海倫沒有推開她,而是也將腦袋搭在了她的頭上,兩人甜甜蜜蜜的樣子,倒真像是一對母女。

  安德魯拿出來的珠寶,是一套紫鑽。

  項鍊設計簡約不簡單,只有一根鉑金項鍊,吊著一顆紫鑽吊墜。吊墜比一般鑽石更加璀璨,細看才能看出,紫鑽上方,鏤空纏繞著兩圈鉑金。鉑金內側,鑲嵌著一圈紫鑽,讓吊墜在陽光下晶瑩剔透,閃亮無比。

  與吊墜相搭配的,還有紫鑽的耳墜和一枚精巧的戒指。

  海倫是先看中了這套珠寶,然後讓丹斯根據珠寶設計的禮服。

  這樣看下去,珠寶和服裝,真是相輔相成,交相輝映,雖沒有搭配在一起,可已經能預見這套組合是多麼的合拍。

  沈淺十分佩服海倫的眼光和審美,其實陸琛身上已經有海倫的影子。可海倫畢竟是女人,且已五十多歲,她的眼光和審美比起陸琛來,更為老辣和精準。

  海倫給沈淺搭配的鞋子,已經提前做好送到了家中。珠寶和服裝都是紫色,鞋子劍走偏鋒選擇了鑲鑽白鞋。

  海倫在車上和沈淺介紹著,沈淺幾乎不用試,就能想像得到,這一身的搭配是有多完美。

  雖然只去了兩個地方,但是馬上到了中午,沈淺心中掛念陸笙,也順便將拿來的東西放在家中,所以兩人回了一趟家。

  陸笙還在啃著拳頭玩兒,他性格和陸琛差不多,沉穩冷靜,幾乎不哭。

  一上午未見母親,陸笙卻在看到沈淺後撒起了嬌,哼哼唧唧的,沈淺抱著哄了一會兒。

  幫陸耀陪了一上午客戶,陸琛心中並不安穩,陸耀忙完之後去了獵場,本想與陸琛比試一番,陸琛禮貌拒絕,讓司機送他回了家。

  他一直擔心沈淺融入不進這個家庭,也擔心沈淺會太過羞澀,覺得在這個家裡不自在。

  但當陸琛回到家,看到抱著陸笙,小聲哼著催眠曲的沈淺時,又覺得自己太過多慮。

  他將沈淺保護得太緊,然而這個女人其實精神很強大。強大到,都足以保護他。

  海倫在旁邊坐著,等著沈淺將陸笙哄睡。她比沈淺先見到陸琛,抬頭看到自己的兒子,身上打獵的服裝還未換,像西部牛仔,笑著嗔了一句。

  “先去換衣服。”

  沈淺抬頭,望著陸琛,男人身姿挺拔,丰神俊朗,眉目清俊,讓人不忍心移開視線。想起日記中的內容,沈淺眼神微動,起身將陸笙遞給月嫂,拉著陸琛邊走邊說:“我幫你換。海倫,可以麻煩你等我一下嗎?”

  小兩口有事要談,海倫心領神會,點頭應允後,和月嫂一起鬨著因為母親離開而略有不滿的小陸笙。

  見沈淺和海倫的交流自然流暢,陸琛心下放鬆了半分,進門後扯開腰間的皮帶,準備換衣服的同時還不忘問道。

  “禮服滿意嗎?”

  男人話音一落,沈淺摟住他的脖子,仰頭吻了上去。

  陸琛雙目一瞪,目光中滿是驚訝,卻在下一刻,反客為主,抱住沈淺的纖細的腰肢,雙臂一用力,將女人抱起,然後狠狠地把沈淺壓在了床上。

  兩人都已有半年多未做,乾柴烈火,一觸即發。

  雙唇貼在一起,吻得放肆而囂張,充滿欲望的火光,電光火石間,兩人喘息皆是粗長深重,唇齒交纏,銀線粘連,舌頭靈巧的纏繞在一起,牙齒碰撞,口麻心跳,情慾膨脹。

  陸琛的吻和他的人格外不同,霸道得可怕,這也因他積攢已久,壓抑釋放有關。舌尖在沈淺的口中深入,舔舐著,勾勒著,像是在品嘗到了他已半輩子都沒有吃過的他最喜歡的那道甜點。

  沈淺被吻得喘不上氣來,身下濕了一片,雙腿被陸琛別開,顫慄連連。

  男人的手已經深入了她的衣服內,順著她細膩的皮膚,向上攀爬,任憑他握住她胸前兩團,沈淺卻在最後一口咬住陸琛的舌頭,輕輕一下,不疼,卻足以將人的理智拉回來。

  陸琛住了動作,低頭看著她,以往沉靜如海的藍眸,如今翻滾著情慾,像是暴風雨中的波濤,澎湃洶湧。

  “我和海倫要去伊萊恩家。”沈淺抬頭,她的眼神中,也滿是未散去的情慾。但女人的情慾要細緻,綿柔,慵懶。雖不熱烈,卻分外勾人。

  陸琛得到信號,低頭埋在沈淺的頸側,有些無奈。

  “你故意勾引我。”

  沈淺並不這麼認為,側頭親了陸琛一下,沈淺說:“我只是太愛你,想親你。”

  懷裡的男人渾身一震,復而悶聲一笑,再抬頭,眸光恢復如初,若不是抵在沈淺大腿上的那根仍舊堅硬熱烈,沈淺甚至懷疑剛才那般狂風驟雨似乎是夢。

  “等我回來。”沈淺抬頭,吻在男人的唇上。

  兩人這次的吻十分細膩,耳鬢廝磨,甜蜜誘惑。

  陸琛起了身,將沈淺拉了起來。拉她到了梳妝檯,將她的衣服整理好,給她將頭髮再次紮起。

  沈淺看著鏡子中,與他母親毫無二致的技術,笑了笑,說:“你真是全能人才。”

  陸琛說:“我媽的頭髮,以前都是我扎的。”

  沈淺起來,不舍地勾住陸琛的脖子,又吻了他一下,笑著拍著他的臉,再次說道,“等我回來。”

  沈淺出門並未看到海倫,想必怕兩人施展不開,已經下樓。到了樓下,海倫看到沈淺,略有驚疑。

  了解海倫目光的含義,沈淺知道她想歪,臉紅解釋道:“我只是幫他換了衣服。”

  海倫這才點點頭,認真地說:“我信你,我也覺得他的時間應該沒這麼短。”

  沈淺:“……”

  見沈淺窘迫,海倫又是哈哈一笑,拉著沈淺出門,上了大衛的車。

  上車後,海倫看了沈淺一眼,雙唇緊抿成線。

  沈淺察覺到海倫的目光,回頭望著她,笑道:“怎麼了?”

  海倫也是一笑,拉著沈淺的手說:“你有沒有聽陸琛說過席瑜?”

  提到這個名字,沈淺眉毛幾不可見地一挑,抿唇一笑後說道:“提過,兩人的事情我都知道。”

  日記裡面,記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她可是要好好與這個席小姐會一次面。

  “她是伊萊恩的家庭教師,這次聚會,她也會在。”海倫解釋道,“如果大家說你長得像她,不用在意。”

  似是覺得可笑,沈淺聳肩道:“別人覺得我長得像她,但陸琛覺得她長得像我。”

  眼神一片清明,海倫心中擔憂一掃而光,似是明白了些什麼。伸手握住沈淺的手,海倫笑眯眯地說:“我也覺得她長得像我鵝媳婦。”

  兩人相視一笑,眸中和笑意中,多了些同仇敵愾的意味。

  ☆、第55章

  這次車子並未在城郊行駛,而是直奔到了市中心。伊萊恩家在市中心某高級公寓,伊萊恩是大學教授,但她丈夫是投資資本家,家境十分優渥。

  大衛將車停在公寓門前,公寓門前門衛已經過來將門打開,用d語說了聲歡迎。海倫經常來找伊萊恩,與門衛也算相熟。與他打過招呼後,門衛幫忙把大門打開,兩人進了公寓大廳。

  與其說是公寓,倒不如說是酒店。進門之後,大廳地板映照著天花板上吊燈的光芒,折she出溫柔的暖意。大廳內有服務台,擺設構造簡單融洽,服務台後方站著兩位d國女服務員,沖兩人禮貌客氣地笑著。

  vip電梯到達,兩人進入電梯,電梯門童是個眼睛明亮的小個子小伙子,戴著帽子,沖二人彎腰問好。

  這一路下來,沈淺對公寓的感覺很不錯,也順帶著將她對d國的印象提升拔高,同時壓下了她將要見海倫朋友的緊張感。

  到了18樓,電梯停下,門打開後,兩人下了電梯。

  海倫給了電梯門童一些小費,小伙子非常開心,說了一句d語,類似祝福兩人愉快。海倫高興點頭,牽著沈淺的手朝著伊萊恩家走去。

  伊萊恩的這層公寓,只有她家一家。vip電梯在最角落,下了電梯後,轉身走過長長的走廊,走廊下鋪著柔軟的地毯,花色鮮艷,紋理細膩,纖塵不染。

  到了走廊中央,左側是一扇門,門上刻著些繁複的花紋,門把是圓潤的金屬之中鑲嵌著大理石,厚重典雅。

  海倫回家的時候,換了一套簡便的黑色連衣裙,十分肅穆莊重。她昂頭站著敲門,門內聽不到任何聲音,不一會兒,有人過來開門。

  門一開,房間內的笑聲與交談聲像是席捲而來的cháo水,頃刻濕了門外兩人的耳朵。

  席瑜站在門前,靜靜看著海倫,笑著通知門內的伊萊恩。

  “海倫夫人來了。”

  伊萊恩應了一聲,而海倫卻又添了一句,笑道:“多備副餐具,我鵝媳婦也來了。”

  充滿笑意的臉上陡然一僵,席瑜眼神亂撞,唇角努力挑起,回過頭時,看到了正沖她笑著的沈淺。

  兩人四目相對,看到對方的臉,眉心皆是一跳。

  確實太過相似,如果不是服飾穿搭完全不同,還真當是鏡中的自己。

  “你好。”沈淺用d語與席瑜打著招呼,與席瑜料想的不同。沈淺只在見到她時眉心一皺,撫平之後,目光盈亮,神色輕鬆,再無其他。

  席瑜心中的優越感,戛然升起,像雨後的春筍,汲取著那一滋滋的水滴,放肆地生長。

  “你好。”席瑜用h語與沈淺打著招呼。

  陸琛選擇她,終究是因為她像她。得到這樣的結論,席瑜甚至覺得,就算陸琛與沈淺在一起也無妨。

  讓一個男人心心惦念著,惦念到讓就算娶個妻子也是像她。這是一件非常揚眉吐氣到讓人自我膨脹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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