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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也就直接造成了皇家學校貴精不貴多,出來的都會是各個領域的優秀人才的局面。

  康熙在未來選擇人才時也大多會從學校里挑選,這讓很多人發自真心的覺得踏入皇家學校的大門,就等於踏入了飛黃騰達。

  當然了,宗親裡面不可能都是完美的優秀人才,可是這些人又不能不管。這個時候國子監的重要性就被凸顯了出來。本來國子監的監生隨著這些年不斷的腐蝕,早已經沒有了當初國子監建立初時的風氣和目的。索性,天祚乾脆就把國子監定義為了一個讓各位宗親打醬油鍍金的地方,真才實學不是沒有,但……更多的還是遊手好閒的N代們。

  全國的素質教育也就在天祚和烏娜希兄妹的雙作用推動下開始普及全國。

  天祚走的是上層貴族開辦貴族學校的路線,而烏娜希則是在沿海一代收容父母死於倭寇又或者是戰爭、海難的孤兒,針對不同的人展開專業訓練,為國家培養了打量優秀的軍事人才,也順便洗腦了那些孩子的愛國情操,民族情結十分嚴重。

  這樣的血腥野蠻被後世多為詬病,有很多外國學者嘲諷說,也許在大清帝國看來烏娜希公主是他們的民族英雄,但對於那些被征服的國家,她就是殘酷無情的侵略者、劊子手。

  但是,who care?烏娜希早已經作古,而天朝則利於強國之林,屹立不倒!

  第52章 diǎo絲的命,世界的眼淚啊,遠目。

  “李懷特,你好:

  展信佳。

  自常寧之後,你我兩年未再通信,不知道你和常寧過的可還好?我倒是聽說你已經打下了大半個11區,實在是可喜可賀,保佑你早日打下整個11區,注意安全。

  我這兩年過的也很好,京中無大事,除了太子承瑞去了,孝莊和赫舍里都因此大病了一場以外。前幾日孝莊竟然宣我去了一次慈寧宮,我已經記不清我有多少年沒有再這麼和孝莊近距離接觸過了,除了每年的家宴和萬壽節,我甚至都不會與她遠遠的見上一面,哪怕我們都住在紫禁城裡。

  你知道的,我六歲之前一直都是把孝莊當做我的親奶奶看的,但在六歲之後……她就只是孝莊了而已。

  不管怎麼樣,我要說的是,孝莊叫我去的目的有兩個:

  一,她很掛念你,希望你能夠回京看她,但我跟她說戰事吃緊,你無暇他顧,所以只能寄信,希望你以後寄信時也這麼說。

  二,……我要大婚了,娶的是科爾沁達爾汗親王和塔的女兒,皇阿瑪當年的悼妃的侄女,也就是我們的表姐妹,我不僅要娶她,還要同時迎娶內大臣佟國維的女兒,鑲黃旗佟佳氏,是康熙尼桑的表姐妹。她們都會是我的福晉,不分嫡庶,同起同坐。

  如果你一定要問我寫信給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我無法否認每次給你寫信都是帶有目的的,我很抱歉。

  但我不得不說,我的庶福晉郭絡羅氏小產了,你高興了嗎?我不希望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在我的新福晉身上,又或者是再次發生到郭絡羅氏身上,她是個好人。

  我們就不能和平相處嗎?

  天祚字。

  康熙十一年五月十五日。”

  沒錯,現在已經是康熙十一年(1673年)的春末了,常寧離京兩年,在烏娜希組建的海軍中,已經升職當艦長(船長)管領了。據他寫回的信來看,他和烏娜希相處的不錯,烏娜希待他極好。好?天祚對於這個形容詞持保留意見。

  現在天祚已經18歲了(虛歲,實16),康熙尼桑21歲,正值人生的大好年華。

  過去的兩年過的平波無瀾,正如天祚信中說的,除了烏娜希和常寧已經拿下了大半個11區,以及太子承瑞去世,太皇太后和皇后因此大病了一場以外,就沒有什麼可值得說的大事兒了。

  也許,唔,還有半件事情吧,天祚不是很肯定的想到。

  在第一次青春期夢遺的時候,他很丟人的剛好是和康熙睡在一張床上。他也不知道為什麼那晚他會睡的那麼沉,以一種誰也休想叫醒他的趨勢酣睡了整整一夜,一夜無夢。第二日起來的時候,身體卻沒有剛睡起來的神清氣慡,反而有些腿軟,黏糊糊,大汗淋漓的樣子而最讓天祚覺得彆扭的就是,旁邊的康熙尼桑笑的十分微妙。

  天祚這才驚愕的低頭,發現他自己……終於進入青春期了,胯間的白濁之物,十分的刺眼。

  當時天祚唯一的感覺就是恨不能躲到哪個地fèng里把自己埋了,這輩子都別出來。康熙尼桑倒是表示他並不介意,並且還安慰天祚說:“祚兒別怕,你不是尿床了,只是長大了。這種事情,改天我找個人給你,你就明白了。”

  康熙發誓,當時他是以差點咬破了自己的舌頭,鮮血淋漓為代價才沒有一時腦熱的說出“要不我幫你吧”這樣的混帳話的。

  而且,事實上,他昨晚已經“幫”過天祚了。燃起那炷安神香的時候,康熙就覺得是有點鬼使神差的感覺,他也不知道他是怎麼了,故意等天祚在安神香的作用下熟睡之後,走過去,滿足了自己這麼多年來一直想要做的事情——吻上了天祚的唇。

  當時的感覺康熙都有點無法比喻了,他只知道那比所有的想像還要美好,他恨不能世界就在這一刻靜止,他就可以一輩子擁著天祚,一直、一直地的親吻著他。

  後面發生的事情康熙都不禁要暗中唾棄自己卑鄙與變態,但他就是控制不住。

  明明只是想要一個吻的,吻後,抬起頭的那種空虛感令他開始渴求更多,他明白在安神香的作用下哪怕是打雷天祚都不會醒來。所以,他也就放開了膽子,當然,他並沒有真的做了全套,他只是用天祚的手幫著他自己泄了好幾次,以及……喚醒了天祚沉睡的那物。

  想著這是天祚的第一次,完完全全屬於他的第一次,康熙就止不住的激動,套弄的手都是顫抖著的,這種背德的快感,好像要將他整個人淹沒,溺斃在其中。

  後來康熙一夜未睡,只是怔怔出神的看著天祚的睡顏,想,當天祚睜眼的那一刻他一定要和他說清楚,他受不了了!最近越來越多的宗親上書表示,榮親王年齡大了,是該娶妻了,哪怕不娶妻呢,也該有個侍妾了。這些多管閒事的奏摺,讓康熙恨不能統統焚燒了,他們哪裡是為天祚著想,根本就是想要讓自己的女兒嫁過來沾光,都是不懷好心!

  大概就是因為這些奏摺,才焚燒了康熙的理智。

  等太陽升起,理智回籠的時候,康熙放棄了告白說清楚事情的衝動。他怎麼可能,他根本受不住天祚哪怕一絲一毫的厭棄。所以,康熙只是再一次的幫著天祚發泄了一次,一遍一遍的在天祚耳邊說著:“你要是我的該多好,你要是也喜歡我該多好……”

  發泄完畢,天祚緩緩轉醒,康熙表現的就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只是戲謔的看著天祚,對他說:“你這是長大了,不要怕。”

  真像是個變態啊,康熙在內心中唾棄自己。以後決不能再和天祚睡在一處了,否則早晚他會控制不住傷害到天祚,那絕不是他想要看到的局面。他的寶貝傻包子只需要一輩子快快樂樂的就好,一如他登基那年他在皇位上時的內心承諾,他負責天平盛世,天祚只需要負責幸福快樂。

  後來,天祚就驚悚的發現,皇家果然是異常兇殘的。

  男孩青春期應該怎麼度過?專家告訴我們,家長應該以一種健康的、積極的態度對孩子進行性啟蒙,給他講解相關知識,看相關的教育書籍,告訴他這沒什麼,只是一種正常的生理現象。

  但皇家直接跳過了書本這種二維的枯燥解釋,上來就是實操。

  也就是說,當天晚上康熙就給天祚找來了一個嬌艷甜美的少女,來了一場活春宮,里里外外讓天祚實際的徹底的明白了一下何為長大。

  天祚事後表示,皇N代神馬的大概是這個世界上最兇殘的生物了,有需要了,就有妹紙,講解神馬的也是妹紙結合實際操作來無不詳細的教會告知,可曾經的他呢?需要了,只有蒼老師和教科書。什麼都不說了,diǎo絲的命,世界的眼淚啊……

  後來那個叫玉蕤(rui)的女孩就成為了天祚的庶福晉,鑲黃旗郭絡羅氏,父親是佐領三官保。

  也因為這個女孩,天祚徹底搬去了他在東六宮的宮殿居住,雖然還是沒有搬回他的榮親王府,但這也是康熙的意思。本來天祚是想要像二哥福全一樣的,在結婚後就搬出去在自己的王府住的,但康熙直說了一句:“你又還沒結婚,著什麼急。”就給打發了事。

  天祚後知後覺的才想到,原來他和郭絡羅氏根本什麼都不算,應該說什麼都不算的是郭絡羅氏。

  天祚不知道他應該以何種心情應對這種說法,郭絡羅氏對於天祚應該算是特別的,因為他是兩輩子加起來唯一在一起過的女孩。但要說有多喜歡,天祚卻有些不敢妄言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是挺喜歡郭絡羅氏的,那個女孩長的很漂亮,身材很好,熱情開朗……床上功夫也十分強大,咳,但天祚卻止不住的覺得她很陌生,他跟她基本不知道要聊些什麼,很長一段時間裡都是郭絡羅氏巧笑嫣然的說著什麼,天祚在一邊沉默以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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