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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寶兒……”

  “闞飛,剛剛我踏進來很想質問你昨晚幹嘛去了。可我沒有。我忍著也要選擇相信你,你想跟我說自然就說了,不想說我問出來的答案也是假的,既然如此,我寧願不知道真相,這樣我還能替你在我這裡找一些好的藉口來安慰我自己。這就是咱倆為人處世的不同,我不是你,沒有證據的事情我絕對不會先說出口懂嗎闞飛?”

  “我錯了我錯了大寶兒,啊?你抽我,你在接著抽我倆嘴巴,昨兒我真啥都沒幹,KTV唱完了就回你這了,我都醉死了還知道要他們送我來你這兒,我擱門口睡一宿,不信你問鄰居,他們早起上班都看見我躺門口來著大寶兒。”

  “瞧,這就是真相!”薛印嗤笑,這世界上有多少像這樣的誤會而斷送掉的愛情?

  闞飛突然一把抱住薛印,像條像主人求寵的哈巴狗,可憐巴巴的樣子:“薛印,我知道我混,我總錯怪你,其實我是恨我自己啥也不是,我真愛你,我怕你跑了,我不相信愛情,可我還是愛了,在這個世界上只要誘惑的籌碼夠大,什麼人都能被淪陷,可能那些領導給你個百萬千萬的單子不能引誘你上套,但是假如有一天他們拿萊萊威脅你呢?這個籌碼一定能要你妥協的薛印,你懂我的意思吧?你能理解我的心情嗎?”

  一陣沉默,倆人相對無言。

  良久,薛印啞著嗓子開口:“大飛,咱倆好好的過日子行嗎?老吵吵傷人……”

  “大寶兒,明兒開始我就找項目創業,以後再也不跟那幫犢子瞎連連啦,成嗎?”

  “嗯。”

  “嘿嘿……”

  109 創業之路

  闞飛光不出溜的坐在浴室的板凳上享受著VIP待遇,薛印雖始終冷著臉不跟他接茬,可闞飛心裡都知道,他家大寶兒已經原諒他了,不然咋還給他擦身子呢嘿嘿。

  齜牙咧嘴賊眉鼠眼那個猥瑣樣,薛印瞧得又好氣又好笑的,他跟闞飛之間的事兒他都換著位的思考,所以他才能每每都原諒闞飛。

  他理解闞飛的心情,假如把他們兩個的身份調個個,他興許也會做出跟闞飛一樣的事情來。說來說去就是闞飛內心自卑,覺得沒他有錢。在倒退一萬步來講,闞飛懷疑他就證明他愛他他在乎他。

  所以薛印這一邊兒給闞飛擦著後背一邊兒琢磨著先給闞飛找個什麼買賣先乾乾呢。

  蹲下來擦到闞飛的腹部時,薛印的目光又冷了三分,他仰著臉抬頭,用他那刀子眼狠狠地又在闞飛的心頭剜下一塊肉來:“明天在接著出去喝,啥時候把你這刀口喝發炎潰爛了咱啥時候了。”

  “不敢了大寶兒,以後你說啥是啥,你家裡家外都是一把手嘿嘿。”

  “少抬舉我,抬胳膊······”

  “嘶哈···你使點勁唄···要不然我癢···想操你嘿嘿嘿···哎呦喂···”

  收拾好浴室又關了燈,薛印這才走回臥室。路過薛里來那間空蕩蕩的房間時,薛印有種難以言喻的情感突然湧上心口。

  他在兒子的房門前頓了頓後才又提步回了臥室,闞飛已經躺被窩裡正跟他招手發洋賤呢。

  薛印靠近臥床,被窩裡的闞飛趕緊掀開大被給薛印倒出個位置來,臭不要臉的他也不害個臊,一絲不掛的劈著倆條大黑腿,中間那大鳥又興奮的活躍起來。

  薛印瞥了他一眼在床沿坐下,拉開抽屜翻出嘎啦油抹了抹腳後跟,這才上了床躺進了闞飛的被窩裡。

  倆條胳膊馬上伸進來,將他死死地鎖在懷裡面,彼此都覺得踏實,被擁抱著相互取暖的感覺太過鮮明,這一輩子都難以忘懷如此溫暖的一刻。

  “薛印······”

  “嗯?”

  “我真心愛你。”

  “嗯······”

  “那你呢?”

  “我也是······”

  “那咱倆好好的。”

  “嗯···”

  吧唧···

  啵···

  被窩裡的耳語在靜謐的夜晚顯得格外情意綿綿,只是抱著耳鬢廝磨一會兒就能滿足的猶如中了百萬大樂透。很快,兩個人進入了夢鄉,腿鎖著腿,胳膊纏著胳膊,“槍”支楞在“槍套”外······

  翌日一早薛印睜開眼,就瞧見了在廚房裡為他忙碌的闞飛做著中西合璧的早餐。

  陽光穿過陽台的玻璃照she進來,落在闞飛龐大的身軀上,將這個做著家務的男人顯得格外耀眼、光芒四she。

  薛印坐在餐桌前一直看著他,滿目的愛戀,心跳破表。

  飯後倆個人一同出門,闞飛讓薛印拉他去透籠批發市場後在去公司,對於闞飛為啥去透籠薛印也沒問,倆人在透籠門前分道揚鑣。薛印驅車直奔公司,闞飛進了批發市場。

  早上在廚房給薛印做飯的時候闞飛就琢磨了,什麼錢最好賺?女人的錢!

  僅僅用了一頓飯的時間闞飛就決定了他第一桶金的淘金處,他今兒就好好逛逛這透籠批發市場,一男人的眼光上一批小飾品,然後拿著挨個寫字樓兜售,銷量絕對好。

  第一站就去薛印的齊魯大廈,那兒有個賣盒飯的老太太,每天就做十五盒飯拎到齊魯大廈賣,天天都是一個菜色,那賣的也嘎嘎好。

  他不跟老太太搶生意,他賺那些愛美的小女生的錢。

  闞飛花了一上午的時間在透籠裡面四樓批髮飾品的樓層一頓逛,心裡頭掂量了倆家他瞧著挺不錯的店兒,但他沒有立馬就投錢上貨。

  下了樓在門外的攤販那兒花倆塊錢來了一個烤燒餅又花倆元買了一瓶大綠棒子,四塊錢一頓飯,把他吃的美美的。

  撲棱撲棱的嘴巴子,闞飛理了理汗衫的衣領子,拔腿就去了金太陽,他不想貿然行事,尋思去金太陽裡面轉轉,看看現下的小姑娘們都喜歡啥調調的東西。

  他一邊欣賞著琳琅滿目的視頻擺件兒,一邊跟著幾個小女生的屁股後面走,注意著她們都對什麼樣的小玩意感興趣。

  他這市場調研一調就調了一大天,晚上闞飛去了薛里來的學校接孩子放學,薛印公司忙著給客戶量體下單,所以他加班。

  闞飛下廚給他哥闞翔跟兒子做了晚餐卻沒有吃,單獨把他跟薛印的晚餐留出來,然後風風火火的跑去薛印的公司。

  第二天他又去考察市場,之後接孩子放學再做飯,如此反覆了整整三天,第四天的時候闞飛終於有所行動,他花了五百塊錢進了一批小飾品,直接拿著他的行頭就提槍上陣了。

  闞飛都在齊魯大廈流竄了倆天薛印才知道這事兒,對此他倒沒什麼芥蒂,完全不以闞飛的創業之路而恥,反而十分的支持鼓勵他。

  前倆天闞飛連本兒都沒回來,不過倒是在齊魯大廈上上下下混了個臉熟,第三天他小賺一筆。當晚就是他的同學聚會。

  闞飛琢磨來琢磨去都沒敢跟薛印開口,恰巧薛印又打來電話說他晚上有個應酬要跟客戶吃飯,索性闞飛就自己單刀赴會去了。

  傍晚六點半,王朝海鮮608。

  同學聚會的首義者以外地歸來者居多,往往已經混得有幾分人樣。多年衣錦夜行,憋屈的厲害,這回當然在同窗前顯擺顯擺,他希望來的人越多越好。

  當年有點姿色的女生這回一定會臉上精描細抹,衣櫃裡千挑萬選,如果是提前知道消息的,鐵定還要餓上幾天,爭取能穿進那件卡腰的高級套裙。女人如此,男人也難免。

  搶著買單的那位多半當年窮得叮噹響,或者成績不佳。他要告訴大家,像我這樣的也是可以混出來的,你們不要老眼光看人。他一定是開車來的,好車。並且他一定很願意送每一位同學回家,一副情深義重的不忘舊誼的樣子。

  話少的同學並不是老成持重,而是因為經歷平淡且混得不好。大家談論的新cháo名詞或根本不懂,或掌握不熟練。怕說錯了出醜,便索性不開牙。

  有富不顯,有車不開,有單不搶。這種人多半當年就很風光,經過了也就不在乎了。當然也有當年就很糗,現在還能不動聲色的。這類人比較可怕,要麼城府很深,能成大事,要麼虛偽狡詐,品質可疑。

  帶老婆出席的有兩種情況:一是老婆長得比較爭氣,帶出來有面子。二是老婆擔心他跟舊相好的擦出什麼火花,一同出席能起警衛和監督之效。出門之前,必要叮囑老婆幾句:“平時怎麼糟踐我都沒關係,但這次一點要給我留面子,我說話別插,不許瞪眼,記得要給我盛飯,遞杯子······”

  去了趟美國的一定會找機會說出來,談資本,談紐約,最後來一句:“其實也就那樣。”這邊趕緊接茬談起歐洲八國游,談人文,談藝術。那邊去過澳洲的插不上話,急得抓耳撓腮。這時你要是能淡淡地來一句:“不才在倫敦呆了八年。”保管當場鴉雀無聲。

  當了官的接手機絕不肯離席,拿著電話指揮秘書或部屬開展工作,聲音不大但足以保證在座的都能聽到。語氣較平時蠻橫且堅決,表情略顯威嚴且帶一絲厭倦,衣服運籌帷幄很懂管理的樣子。官當得太大的人不會輕易參加同學聚會。這個確實,可能怕給自己添麻煩。

  闞飛算不上壓軸而來的,他推開王朝海鮮608的房門時,裡面已經有了不老少的人。

  他今兒算是裝了一把逼,開著伍立偉的豐田霸道,穿著他哥在伍立偉那蹭來的聖大保羅的衣褲,腳上穿的也是伍立偉買給闞翔的義大利純手工定製的小牛皮皮鞋。

  夾個包、帶塊表,不了解他的咋一瞅一定能被眼前的假象所迷惑,真真一副大老闆的模樣。

  “哎呦,闞飛來了···”話帶揶揄的是始終跟闞飛不對付的宋曉章,這人也不知道怎麼就那麼不待見闞飛,真是掐半拉眼珠子看不上他。

  “操你大爺的,你丫死哪去了,好久不見哥們兒。”就是機不逢時,否則把闞飛丟進娛樂圈這位也是一位影帝,入戲快,演技還精湛。

  覺得自己行的,三三倆倆上前搭訕。

  “阿飛好久不見了哈哈,這是在哪兒發財呢?”

  “呦呵,你這小子混得不錯啊。”

  “還單著呢?嘿不對啊,曉章說你婚了,媳婦兒呢?咋?沒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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