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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唰的一下子,一秒之間紅珠的辱房漸現,月歌最先看到的仍舊是那對高挺的辱房,然後是紅潤的辱珠,沿著兩團中間的胸辱看下去是平坦緊緻的小腹,再向下居然光溜溜的沒有毛髮,驚鴻一瞥,一條細嫩的溝痕在紅珠纖細的雙腿之間若隱若現,桀桀桀~還真是養眼,月歌提氣心中暗贊。

  紅珠倒不驚慌,繼續漫不經心的擦拭著自己的濕發,輕飄飄的說了句:“禮尚往來~”

  有那麼一秒鐘月歌沒有明白過來紅珠這句話的意思,但在第二秒他便明白過來,紅珠所指定是那日自己在健身室與其“赤誠相見”的一幕。

  “這樣有些不好。”月歌也說的慢條斯理:“女人不比男人。”

  紅珠聽了不但停止了擦拭自己長發的動作反倒是笑了,她直起身子立在月歌的面前問他:“怎麼樣?有什麼感想?”‘胸’有成竹。

  月歌忽然眯起了眼睛,露出一副高深莫測的神情來,引得紅珠更為自信的用那雙狐狸眼挑逗著月歌,都說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可月歌有的時候就是這麼沒風度,他笑著問紅珠:“我在想……”故意拉成尾音吊著紅珠的胃口:“是梅麗總監的身材好點還是你的好點~”也許外人不知道紅珠和MJ的財務總監梅麗是怎麼回事,可MJ公司內部還有幾人不知?開始月歌還覺得不可思議,為什麼兩個女人要搞到一起?現在他再也不會覺得不可思議,因為倆男人也可以搞到一起。

  果然,紅珠的臉色冷了下來,即使燈光昏暗月歌仍看的清晰,月歌笑笑說:“我看今晚你不太有心情了,那我就不打攪了,晚安!”知道紅珠不會好心情的送自己出去,月歌很知趣的自己轉身拉門離去。

  在從紅珠的寢室回到自己寢室的途中,月歌一直在琢磨一件事情,為何現在對女人完全沒了情慾?燃起來的只是一把火,沒有欲,可是和蠢蛇在一起時,卻是帶著欲望的焰火,越燃越烈,就像現在,只是稍微一想到他,自己的兄弟就情不自禁的蠢動起來。

  嗚呼~有些難受,可又不想那麼丟面子的主動投懷送抱,其實想大跨步的跑回去,可腳下的步子卻變得遲疑。

  猶猶豫豫,猶猶豫豫,月歌越發惱怒起來,覺得自己現在好像一刻也離不開夜螣了,不,不要!才不要,非要扭著自己的心意干,馬上要走到自己寢室的月歌當機立斷的調轉方向朝著院子裡快步走去。

  剛拐到院子裡,迎面就撞上一個美術小工,那人匆匆與月歌打個招呼就急沖沖的跑走了,月歌也沒理會繼續朝著外面走去,沿著黑水灘河一側的古街漫無目的的溜達起來。

  偏岩鎮的建築多都是以素木樑柱為骨架,壘石為礎,柱立於礎以防cháo,欄杆、吊柱、撐弓等建築構件上都有雕飾,顯得清雅適宜。

  看著花窗上的幾何樣式和仿花卉果實的圖案,月歌忽然想到今晚劇組要拍外景,主要是鎮上的民景民風,一時興起,反正不願回去與夜螣大眼瞪小眼那不如就去拍攝現場看看。

  如此一想,月歌便加快了腳下的步伐,幸虧他閒溜達的地方離劇組拍攝景點不遠,否則非累死月歌不可。

  沒一會月歌就進入了劇組拍攝範圍,工作人員見是月歌都一個個笑呵呵的與他打著招呼,月歌也只是微微點頭並未搭話。

  遠遠的,月歌就看見了古裝扮相的柴靜,眼前一亮,便笑著迎了上去,走的急了也沒注意腳下的石路,一個踉蹌月歌差點沒狗啃屎的羌到地上吃泥巴。

  餘光掃到離著不太遠的工作人員,見他們一個個強忍著笑意,月歌不禁氣上心頭,這樣的事情簡直太尷尬了,有損他MJ小天王的完美形象,可他們也不是夜螣又不好胡亂發作,月歌只能忍氣吞聲的自我安慰去無視他們。

  沒想到剛一抬腿,又被什麼東西絆了一跤,這次沒有剛才那麼幸運,真的就朝著地面撲了下去,也不知道腿腳颳倒了什麼,只聽著霹靂啪嗒咣當一聲,眼角餘光撇見一塊四十厘米左右長的木板子就朝著腦袋瓜子落了下來,月歌眼疾手快,急忙側身避開,木板很重,落在地上震起了一層灰塵,月歌皺著眉頭吐著髒氣,等他眼光落定的時候才知道自己是摔到了哪裡。

  那長約四十厘米的木板子上赫然寫著二十個大字:此處是廁所,衛生靠大夥,要想大小便,瞄準再開火。

  月歌氣急敗壞,爬起來轉身去看,果然把他絆倒的是一個痰盂,隨後起了連鎖反應,掃帚、拖布、銼子、反正亂七八糟一小堆東西全部落了下來,雖然很香,可就算是鑲著金邊的不也還是供人拉屎撒尿的廁所?

  看著散落在自己腳邊的各種工具,月歌什麼心情都沒了,開始後悔自己走這一遭,還不如剛才直接回寢室得了,結果怪來怪去之後把所有的過錯又算到了還在浴缸里泡著的夜螣身上。

  沒了心情的月歌黑著臉掉頭就走,與編劇滕樹正好打個照面,心裡尋思和他打招呼也未必得到相應,索性就免開尊口了,月歌想的沒錯,不過看在滕樹的眼裡就是另一回事了,別人與他打招呼他可以不理,但——若別人見了他不打招呼可就不是那麼回事了。

  滕樹停下腳步,朝著月歌離去的方向看了過去,良久他才重新邁步離去。

  “滕編~呵呵。”令人聽後不忘的沙音,是衍橫。

  滕樹再次停下腳步,冷冷地掃了幾眼衍橫,隨後才懶塔塔的開口問道:“你和月歌很熟?”

  02卷:唇齒相依 108 撕扯

  衍橫一怔,不知滕樹為何會提起月歌來,想必多半不會是什麼好事,男人想了想說是。

  想要等待著下文,可惜渾身都散發著頹廢氣息的滕樹沒有給衍橫下文,說了這麼一句沒頭沒腦的話後,連招呼也不打的就走掉了。

  衍橫奇怪,看著滕樹離去的背影呆了兩秒後也轉身調頭,夜色下,卻依稀看見前方的一抹藍影有些眼熟,所以他快步追了上去。

  “小月?小月哈,真的是你~”衍橫一身戲服還沒有換下來,急忙忙地追到了月歌的身前,此刻兩人正好停在古鎮中段、連接鎮外的跨河青石板小橋上:“你來探班麼?小月,小月你還在生那日的氣麼?小月?”衍橫見月歌不理竟似大膽的上前糾纏,月歌剛才倒在廁所外面本就憋著一肚子氣,一心想著趕緊回寢室好好的洗個澡,洗掉心裡的厭惡,噁心死了,居然在廁所門口卡跟頭,尤其還有尿液的痕跡,一想就要吐。

  怎麼知道衍橫跟個鬼似的在他身後陰魂不散,被他這麼一纏著,新仇舊恨一起湧上心頭,月歌沒有停下腳步,只是極其陰冷的對身側還在糾纏的衍橫恐嚇道:“滾開~再煩著我就對你不客氣了。”不喜歡衍橫身上的味道,對了,就是這個味道,每次一聞到,不管心情多麼的好都會莫名的要自己暴怒煩躁,心中雖然奇怪,可心情不好的月歌還是沒有停下腳步。

  衍橫本不是沉不住氣的男人,可是他之前聽聞一些被攔截下來的小道消息,再加上今日所見,以男人的感覺他知道,夜螣和月歌之間絕對有著什麼非同尋常的關係,所以心中就像長了糙,自下午撞見那一幕後就開始沒命沒命的胡思亂想,所以就開始嫉妒。

  “小月?你停下來我們找個清靜的地方單獨聊聊好麼?小月我有話對你說。”衍橫越發心急,他開始後悔自己的一意孤行,如果一件事情你始終按照好的方向去做,可是他並未給你帶來預期的效果,那麼?是不是該試著換換方式繼續下去呢?

  眼看著就要拉住月歌了,電話卻不是時候的響了起來,衍橫一下子懵住了,忘了到底是要拉住月歌還是去接電話,結果月歌這麼一掙,他就條件反she的接起了手中的電話,電話里是伊米清淡的聲音,略帶傷心:“衍橫?你怎麼沒回我的簡訊?你有收到麼?”心中忐忑,組織構思了許多個開場白,可最後還是這麼直白的單刀直入了,心中——期待著衍橫的回答。

  心急如焚的衍橫哪裡有心思聽伊米說些什麼?他甚至都不知道打過來電話的是誰,一味的追著走在前面的月歌叫著:“小月,小月你等等我~”

  傳入伊米耳中的除了衍橫這句急呼外就是電話斷線後的嘟嘟聲,捏住電話的手指蒼白無血,極其的用力。

  “小月?小月我有話對你說~小月你等等~”衍橫急不可耐,月歌心情糟糕透頂,兩個人一前一後在青石橋上拉扯起來,結果一來二去天又黑,月歌一個不慎腳下打滑竟是仰面朝天的栽了下去。

  “小月!”衍橫驚呼,似是想也沒想的就朝著橋下撲了過去,速度之快連他自己都無法想像,竟是一把扯住了月歌揮起來的手腕,死死地抓在了掌中。

  “快點拉我上去。”驚魂未定的月歌看著腳下的黑水灘河水叫嚷著,身子慣性的左右晃動著。

  “別急,別急小月,相信我,我不會要你掉下去的!”衍橫的表情是急切的,充滿真誠,借著天邊的星光,月歌甚至能夠看見衍橫額頭的汗珠,竟在月色下微微閃光,男人的神色不禁令月歌宛如冰晶的眼眸大瞪,微翕著唇瓣忘記了呼吸,就那麼,就那麼由著畫面被放大、放慢了般的看著衍橫使勁,看著他蹙眉,看著他擔心,看著他咬牙,看著他之前的從容與優雅不見,看著他狼狽的粗重呼吸,看著他一遍遍喊著自己的名字安撫自己不要擔心,月歌有些懵了,一種說不出的滋味在他心田蔓延,排斥,本能的排斥如此和諧融洽的相處,好痛,月歌覺得頭痛,難聞的味道似乎也被放大了,大肆的闖入月歌的鼻腔中,令他發怒。

  然後身體也開始排斥衍橫的救助,任性的劇烈擺動起來,衍橫大急不知道月歌這突然是怎麼了,忙呼:“小月?小月你怎麼了?冷靜,冷靜點,沒事的,馬上就上來了,不要擔心,不要擔心~聽話,靜下來,一會就好,一會就好~”

  動聽的沙音就像母親唱的搖籃曲,輕輕緩緩的送入月歌的耳中,月歌忽然喜歡上了這種語速、語調,可以淨化他的心靈,安撫他焦躁不安的情緒。

  今晚的月色迷離,星光稀疏,風兒輕輕,像父親的手輕撫著月歌的面頰,雖然冷卻也莫名的暖心,想睡,好想睡覺,繼續說,請繼續說下去……

  “小月?小月你怎麼了?”在拉扯月歌上橋的一瞬間,衍橫眼睜睜的看著月歌昏闕過去,纖細柔韌的身子一下子失去了力度,整個人軟軟地落在了衍橫的懷裡。

  衍橫有些慌,隨後便冷靜下來,沒了動作的月歌安靜的像只貓,這讓衍橫起了私心。

  賊亮的眼睛警覺的朝著橋下四下打量一番,沒有人,很靜,只要一下就好~只要一秒就好,衍橫忍不住的伸手落在月歌微微凍紅的臉頰上細細摩挲,俯身去親吻月歌微紅的鼻尖,然後是他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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