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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攆著一顆棋子落下,仍舊沒有抬頭去看月歌,只是淡淡道:“陪本王下了這盤,吾便說,呵呵。”

  鏡頭此刻拉到了月歌手中的那把劍上,只見特殊的燈光下,月歌揮起的手中劍鋒似冰,劍光如銀,登時紋秤碎裂。

  衍橫神色變幻,曝出一股子煞氣抽刀迎上前去,不多時,兩人便在戲中拆了幾十招,完全都是按照之前武術指導的要求來演練的。

  維亞起,衍橫一個騰空翻身落至月歌的身後,他也在瞬間低聲詢問月歌:“小月~你的身子好點了沒?”

  月歌眼神不屑,正好符合劇情中的人物,劈刀砍去,瞬間刀氣橫流,壓低聲音說:“抱歉,劇本里沒有這句對白~”

  就這麼兩個人又近身來了幾十招,而且衍橫似是明顯的在藉機揩油,一雙大掌雖然是按照武術動作在做,可卻十足的過了一把手癮在月歌的身上身下、身前身後遊走著。

  月歌雖然生氣卻忍著一條條的拍過,一個小時後,月歌和衍橫分別下去補妝,接下來是他們二人要在兩個場地分別與紅珠和柴靜搭戲,其他有戲份的配角都在一旁候場看著劇本熟悉著台詞。

  再接下來的一場則是柴靜劇中飾演的角色不小心掉進了湖裡,而月歌飾演的角色要跳下去救她,紅珠飾演的女主角絲柔卻恰巧看見這一幕,然後有些心傷。

  本來一切安排的好好的,沒想到編劇滕樹非要吹毛求疵,要麼臨時加了一段戲,要麼就臨時改變了已經背好的台詞,無論他如何要求,似乎都是和山河導演溝通好的,月歌他們也就更沒有去說什麼的權利。

  從凌晨就起來趕拍戲份的月歌,一直忙到了下午兩點才得空吃上夜螣為他留的劇組餐,夜螣左手一個熱水袋右手一個保溫瓶,全部都是給月歌準備的,最誇張的是還有什麼護膝護腕之類的東西,說什麼都要給月歌穿在戲服裡面,月歌拗不過夜螣,便被夜螣半強迫著扒下了衣服,而這一幕恰巧被推門進來休息的衍橫撞見。

  “小月?你們?”衍橫的眼睛充滿驚訝與好奇,尤其看向夜螣的眼神令人一看便懂,那是一種被侵占了自己所愛時露出的帶有攻擊性的目光,這也要夜螣警覺起來,他被與月歌的甜蜜沖的忘記了衍橫這個人,這個自己前世獸影的男人。

  由於休息室是公眾場合,月歌也沒權請誰出去,而他和夜螣也的確不雅,似乎自從兩人那樣之後,關係就變得大大親昵了,一切都是在不知不覺中就變化了的,如果不是衍橫突兀的出現在門口,月歌還不會發現他現在和夜螣的親密程度早已經超出了一般助理與明星之間的關係。

  還是夜螣最先反應過來,他並沒有因為被衍橫撞見他與月歌玩鬧變得驚慌失措,反而一派的沉著冷靜、行雲流水,繼續為月歌套著護膝和護腕,只是大大收斂了兩人之間的小曖昧。

  月歌很配合夜螣,他不是要故意刺激衍橫,仍然還是那股子莫名的厭惡,就是沒理由的討厭衍橫,不願去看衍橫的眼睛,月歌扭著頭假裝看向窗外,由著夜螣服侍著他也不回答衍橫的話。

  “小月~我這裡有保暖貼,如果你需要。”沒等衍橫說完,月歌就扭過頭來打斷他的話說:“不用,謝謝。”

  “呵~還真是熱鬧啊~”紅珠的聲音打斷了三人之間的小尷尬,順聲望去,柴靜跟在她的身後一併進來了,看來大家都下了戲。

  紅珠的眼睛在衍橫的身上掃了一圈後又在月歌的身上掃了一圈,最後才落到了月歌身後的夜螣身上,笑得有些發怔,紅珠靠了過來微笑著對月歌說:“呵呵,終於要我逮到你的助理了~”勾魂的眼神she向了一旁的夜螣,聲音變得柔媚了許多:“今晚沒有他的戲了,你不用跟在他身邊忙來忙去了,我就做主給你放個假,呵呵~”

  “我不去。”夜螣冷冷的開口道。

  紅珠勾起嘴角,用犀利的目光打量著夜螣看,須臾,她笑了,笑得好像帶毒的罌粟,美麗卻致命:“我想你誤會了。”故意用曖昧的眼神向夜螣看去,隨後露出得意的眸光:“我要約的是月歌,呵呵~”

  這下在場的所有人,包括月歌自己在內,也沒想到紅珠會這麼毒,居然在夜螣撅了她的面子之後會這麼給自己找台階下,在看夜螣的臉色已經是青一陣白一陣了。

  紅珠沖夜螣聳了聳肩說:“晚上我們需要對劇本,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冒出來打攪我們~呵呵。”

  紅珠說完之後沒事人似的走了,剩下的人都各懷鬼胎,面面相覷了片刻也逕自散去。

  果然,月歌在晚上八點鐘左右的時候就沒了戲,忙了整整一下午的月歌髒的跟個泥人似的,夜螣急忙為他披上棉服回去卸妝了,之後又一起回到了月歌的寢室。

  夜螣手腳麻利的為月歌放好了溫熱的洗澡水,雖然表面上沒有說什麼,可心裡卻很是不舒服,站在浴缸邊上也不像每日那樣與月歌動手動腳、賊眉鼠眼的。

  月歌發現了夜螣的異樣,仰起頭安撫他說:“怎麼了你?”夜螣不語:“對劇本也是正常,在說就算不對劇本大家都是一個公司的,總不好弄僵了關係。”

  夜螣這次看著月歌卻還是不說話,月歌垂下頭去忍不住的笑了起來:“不是有句話?唯有女子小人難養也,女人是老虎啊,會吃人的~呵呵。”看似玩笑的話,卻是月歌在告訴夜螣大家做事都該圓滑一些,尤其身在這個大染缸里。

  “她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夜螣看著月歌的眼睛斬釘截鐵。

  “可是它卻不喜歡她~”坐在浴缸里劈著腿的月歌笑著用手指著自己腿間的分身說道。

  “不,男人的這個東西最信不過!”對於男人這種一般只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來說,夜螣並不相信月歌所說的話,畢竟月歌之前是那麼排斥同性喜歡異性的身體,現在這個樣子也不過是他纏在月歌的身邊軟磨硬泡,若是再給月歌一個抱女人的機會,夜螣不相信自己的魅力能大到要月歌從此忌了女人的身體。

  “呵~蠢蛇,那你說要怎麼才相嗚嗯~~~~呼。”沒有說完的話全被夜螣炙熱而又瘋狂的吻壓住。

  水中的肢體劇烈交纏在一起,勾起片片水花,夜螣醋意大發,竟似發狠的用蛇身死死地纏夾著月歌赤裸的身體,要他在他的懷中動彈不得,快要被勒死的月歌不悅的吼了出來:“嗯啊,混蛋,你個混蛋~想要勒死我麼?到底發什麼瘋?”

  “再說一次!”雙臂摟住月歌的夜螣一遍遍吻著月歌的面頰深情款款的說道。

  再說一次?月歌覺得自己有時候根本無法理解夜螣的舉止,就比如夜螣突兀的對他說再說一次這句話,再說一次什麼啊?再說一次他是混蛋嗎?蠢蛇,還真是沒事找抽型。

  夜螣摟的他很緊,男人英挺的面眸一個勁的貼在月歌的臉頰上摩挲著:“紅~再說一次那日你哭著對我說的話。”

  夜螣的長髮落在了月歌的面眸上,卻遮掩不住月歌滿臉登時浮起的紅暈,這一刻,他明白了夜螣的問話,也想起了那日自己是怎樣哭著對他說我愛你這三個字的。

  臉一紅心就跳,月歌白了夜螣一眼薄怒道:“不知道,我忘了!”然後就開始拼命的往浴缸外推拒夜螣。

  02卷:唇齒相依 107 標語

  “你敢說忘了?嗯?”夜螣佯裝慍怒,竟是整個化成了蛇身鑽進溫熱的池水中,愣是壓冒了池中的溫水,炸出幾朵水花流淌出來,一面在月歌的身側、身邊翻騰一面用yín邪的口吻嚇唬著月歌:“你可知道蛇最喜歡什麼嗎?嗯?”壞壞一笑:“蛇最喜歡的就是見洞就鑽,呵呵~~”嘴巴里說著下流話,蛇頭就猛地朝著月歌的雙腿間鑽了下去,讓人不可避免的知道夜螣接下來的舉動,月歌還真的被夜螣的yín亂給嚇唬住了,急忙曲起水中的雙腿迫切的併攏,卻不料反倒要夜螣鑽了空子,只覺得水中最隱私的密處有男人柔軟的蛇芯在叮咬鑽探著,心裡、身體有著說不出的滿足感。

  又漲又癢,腦袋一陣眩暈,就像得了心律不齊,明明已經記不得與夜螣到底有多少次這樣的親密舉動了,可每一次碰觸與愛撫都有著別樣的滋味與滿足。

  而這一次便是強烈的折磨,撕裂的傷處才好,根本經不起任何情事的疼愛,可夜螣卻故意挑起月歌的情慾最後在關鍵處戛然而止,憋得泡在水中的月歌大發雷霆,一頓狗刨,一池子水被他拍出去半池子。

  最後月歌氣呼呼的從浴池中跳出來,披著浴袍就沖了出去,沒一會夜螣就聽見了月歌摔門離去的動靜,心裡莫名高興的同時也莫名的失落,高興月歌會忘不掉自己帶給他的生理快樂,失落月歌對自己來說是若即若離的,並不是屬於他自己的,隨時都有可能離開的,彼此之間還阻隔著好多東西。

  懶得動彈,就那麼盤成一團窩在浴缸里不動,最起碼,今日就算那個臭紅珠勾引月歌,月歌也絕對沒有心情理會她的。

  月歌壓根就不想去,實在是礙於面子,站在紅珠寢室的門外,他禮貌地伸手敲門,指節才敲上門板,月歌便驚奇的發現紅珠沒有鎖門,他輕聲喚了一句紅珠便自行推門而入。

  屋裡的光線很暗,暈紅暈紅的,要人看著就想睡覺,快速的掃了一眼後,月歌確定紅珠不在,隨後他聽見了裡面浴室傳來的水聲,懊惱自己來的不是時候,剛從令人氣結的浴室里逃出來這會兒又遇上美人沐浴,實在鬱悶。

  正準備躡手躡腳的退出去時,浴室里卻突兀的靜了下來,下一秒,只裹著一條浴巾的紅珠便赤腳走了出來。

  月歌不知道這屋裡的燈光是怎麼打的,硬是要他第一時間看見了紅珠那高聳的胸脯,豐潤飽滿,辱溝深陷,這一眼的感覺有點像農民發現了鑽石,月歌在心裡著實有點小激動,男性的荷爾蒙呼一下升了起來,胯間之物有些蠢蠢欲動。

  紅珠的眼力很好,對於自身條件也很是自信,她注意月歌已久,對於月歌這個人還是深有了解的,雖然屬於男人天性的欲色在月歌的臉上一閃而過,但終還是沒有逃過紅珠的法眼。

  女人勾唇哼笑,有些冷還有些艷,竟是一邊擦拭著還在往下滴著水珠的長髮一邊朝著月歌就走了過去。

  “你來了?呵~”與紅珠對視的一眼要月歌有些惝恍,總覺得應該是這屋子裡的紅色小燈的事,把紅珠那雪白雪白的肌膚照的發著暗暗的紅暈,尤其她勾唇一笑時朝月歌看來的目光,妖而媚,活像個吸人精血的狐狸精。

  自我覺得有些失態的月歌忙地恢復以往那不羈張狂的樣子,勾起的唇角比起紅珠更是邪魅盎然,月歌剛欲開口說話,怎麼知道裹在紅珠胸前的那條白色浴巾卻在這個時候不聽話的鬆脫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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