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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呢,秋天這蹄子和林洛見那匹種馬把他們父子只見到額事都看在眼裡,這倆人也算是從小看滕子封長大的,這孩子的變化都看在心裡,也就仁莫灣這廝遲鈍,還天真的把這崽子當親生兒子看,別說不是親的,就是親的又能怎麼樣?亂倫的愛情在這世間是有增無減的。

  於是呢,電眼蕩婦和跑騷種馬竟然破天荒的在一件事情上達成了共識,就是倆人都認定仁莫灣這廝的jú花歸屬權跑不了,絕對是他家滕子封的,從這孩子十三歲之後對仁莫灣表現出來的種種,已經越發明顯,只可惜,仁莫灣這廝沒有覺悟,壓根就沒忘那方面想,這也難怪了,換成誰也不會想到自己的兒子會對自己喲偶想法,這就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秋天這蹄子正在這嘿嘿壞笑聽聲呢,屁股下的手機忽然爆響起來,急忙忙伸手抓起卡進沙發fèng的手機拿起來看,挑挑眉,這蹄子真是不想接這通電話,可惜那寒森跟特麼厲鬼似的對他陰魂不散,煩著呢,這要是不接電話,那男人絕對會把他的 手機打爆。

  滿目的鄙夷,秋天無可奈何的按下接聽鍵,未等他發話,對方直接單刀直入,“下來,馬上,否則我就拎著我的行李上去。”

  “你他媽神經啊!”這蹄子一聽急了,搞什麼飛機啊?居然敢威脅他?

  “秋天,那件事……如果你想夢想成真,我幫你,條件只有一個,下來,我們談談。”車內的寒森目光如炬,雖然只是透過手機屏幕看著風情萬種的秋天,那也足以令他升起貪婪之心。

  果然,屏幕里的秋天目光一跳,旋即蹙起眉頭,他思考了幾秒鐘,隨後很是肯定的道:“馬上下來。”那件事情對他很重要,他恨那個人,他這輩子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寒森答應他的這件事情,如果可以,就算死,他也會含笑九泉,媽……媽媽……我想你……

  掛斷電話,秋天起身朝著仁莫灣的臥室走去,抓起外套衝著仁莫灣說了句他又急事出去一趟,可能會很晚或者不回來了,就急沖沖的走掉了,把先前在刺激瘋吧預定的上門特殊服務的事忘得一乾二淨。

  仁莫灣見秋天可算走了,立馬就高興起來,他急需舒舒服服地泡個澡,然後順便……嘿嘿

  美滋滋的翻出一套乾淨的浴袍整齊的擺放在床頭,然後把自己脫光光,和往日一樣,這廝都喜歡在沐浴前對著鏡子,自我欣賞一番,對於三十歲的人來說,他還能保持此等身材卷二膚質,這廝還是很驕傲自滿的,左照照右瞄瞄,哪裡像個三十歲的男人啊,年齡算個屁,看表面看不出就成了唄。

  反正家裡也沒人,這廝隨意的很,裸著身子就走進浴室,一邊哼著小曲,一邊彎腰放水,等精油融入水中化開的功夫,這廝還對著浴室里的落地鏡得瑟的擺了兩個愈加姿勢,之後才踏入浴缸里放鬆的泡起澡來。當然,幾分鐘之後,這廝的手就開始不安分起來,腦中又接連浮現限制級的畫面,繞來繞去滕子封那張叫囂著情cháo的面眸就赫然在他腦中綻放,越發促進這廝身體裡情慾因子的膨脹,進而越發放肆的鼓弄起來。

  對於自己腦中的假象,仁莫灣感到羞臊,可又不可控制的意yín起滕子封來,誰讓少年那種時刻那麼令人身動心動的。

  儘量無視少年與人交媾時的那股子狂野神色,也就是頭部畫面,只幻想著擁有滕子封那般身材的男人擁抱自己而已,這樣仁莫灣不會覺得太羞臊了。

  不多時,這廝銷魂蝕骨的she了一發,懶洋洋的泡在水裡發著傻,極具東方情調的丹鳳眼毫無焦距的落在晃蕩的水紋上,仁莫灣有些不可思議,不可思議他都三十了還未嘗到禁果,可滕子封那崽子才十八歲還差三個月呢,就特麼的已經有了多次性愛經驗!

  那——到底是什麼滋味?什麼感覺?看起來……看起來應該很棒,仁莫灣有些蠢蠢欲動,縱然他這麼多年光以CD、海報為樂,這種真人版現場真槍實彈而且還是自己兒子演繹的,絕對個那些畫面里的情色感覺不一樣,一點也不一樣,是完全不同的,能令人更躁動,更想突破一下什麼。

  水下的雙腿細而長,白而嫩,仁莫灣動了動身子,耳畔立馬響起水的生動,嘩啦啦,稀稀拉拉的。

  像只落水狗一樣,可憐巴巴的趴在浴缸的池壁上,雙目呆滯,愁眉苦臉,好寂寞,想有個人愛自己,想被呵護,想被愛人捧在手心裡,想圍著圍裙給愛人做飯,想與愛人手牽著手一起在陽台上看星空,想,什麼都想,可惜,沒有人看上自己,也沒有被自己看上的完美戀人,心煩煩死了。

  這廝矯情上了,趴著趴著,竟落下了眼淚來,紅著鼻頭,委委屈屈的瞧著自家浴室地面上鋪設的地磚發呆,紅著眼眶,隔著浴室里的霧氣執拗的看著地磚上的水漬發傻,越想越心酸,越想心裡越不是滋味。

  現在滕子封是玩玩,是好奇,可終有一天,這崽子的成家立業吧?到時候……到時候他又要自己一個人了,孤孤單單,寂寂寞寞,可怎麼辦?可怎麼辦?

  要不?這廝吸吸鼻子,要不就從他這些日子備用的那些男人里挑個最頂尖的,就算不是他最心儀的,也現將就將就,處處看,要是大差不差,人品各方面都不錯,就……就先要對方親親摸摸啥的,要是再接觸接觸,起碼能堅持過半年的話,就……就那樣也行了吧?!

  卷二:完美貞操 第九十二章 掃墓

  噓~趴在池壁上的仁莫灣長吁短嘆著,對於自己的愛情真是一團亂麻。換了一面臉壓在池壁上繼續趴在,水蒙蒙的丹鳳眼透著浴室棚頂的暖色燈光,還是空虛的很。

  就在這廝泡在浴缸里怨天尤人的時候,剛做完散了大半藥性的滕子封正倚靠靠在床頭吞雲吐霧著,胸前趴著剛才的玩伴,正像貓咪似的窩在他精壯的胸前撥弄著他深褐色的辱首玩弄。

  滕子封一對劍眉極具男性陽剛之氣,此刻正若有所思的醋緊眉頭,深沉的眼神,無聲的緘默,黝黑的眸子裡有一種化不開的憂愁。

  他的面龐精緻,鼻樑挺拔,如同大衛雕塑一般稜角分明。沒有心情流露出壞壞的神情,更不會笑得如同一個鄰家大男孩。

  他在想著仁莫灣,想著剛剛的一幕,掐滅手中的菸蒂,滕子封無視橫趴在自己胸前的少年玩伴,抬起手臂靜靜地審視著自己臂彎上的疤痕,扭曲著有些醜陋,滕子封卻極為喜歡,因為這是仁莫灣送給他的。

  不老實的手指爬上了滕子封的下體,還未完全將體內藥性揮發的玩伴又一次有了需求,黝黑的眸子凌厲起來,刀片一般的冷眼,他沒有心情,忽然擔憂起小爸爸來,忽然很想去一個地方。

  “你怎麼了封?你不滿意嗎?”忽然被推開的少年委屈的趴在床上,瞧著起身正在穿衣的滕子封問道。

  “你不能讓所有的人都滿意,因為不一定所有的都是人。”提上褲子的滕子封猛地抬起頭來,對上仍舊倒在床上自詡床技一流的少年諷刺著,諷刺著對方也諷刺自己。

  “老公~”床上的少年似乎還不死心,黏膩膩的對著已經套上襯衫的滕子封喚道。

  “呵呵~”少年壞壞一笑,冷著一雙眼極為戲謔的對床上的寵物調侃,“誰是誰老公?都特麼的臨時工。”剛不也是在小魚那廝的身下叫的浪嗎?

  “滕子封!”少年玩伴急了眼,黑著臉大吼一聲,撲騰一下子從床上一躍而起,怒視著滕子封吼道:“我是小魚的人你也敢碰,小心我要你吃不了兜著走!”

  “別總拿著你那老百姓的身份給我講述那B社會的故事,你再牛逼,百度上怎麼搜不到你呢?你在有勁能憋住尿嗎?”小魚的人?真敢往自己臉上貼金。

  “你!”這少年當真被嘴毒的滕子封氣到。白皙的胸脯劇烈的上下起伏著,“你給我記著,在任何情況下都不能玩弄別人,玩人必被人玩,你再有心眼也不是最厲害的那個。”

  “小博,不要相信接吻時從來不比眼睛的伴侶。”滕子封邪笑著轉身離去,這算是他給身後這個無知的少年的一點忠告。他算什麼東西?不過一個貨而已,稍加言辭就乖乖的張腿受干,連他小爸爸的萬分之一都不如,骯髒。

  而後,這名叫小博的少年做了一件幼稚可笑到家的事情。他雖是江小魚儈出的貨,名義上一直是江小魚的人,其實在他跟著江小魚接觸這幫哥們不久後,小博就瞧上了滕子封。這孩子本也算乖巧,初次給了一個對他極好的情人秉柒凜,只可惜那情人太過冷淡,總是一副禁慾的臉孔,讓越來越開了眼界的他有些開始不滿足起來。

  開始不滿足於秉柒凜給他錢花,而除了給他錢,還是給他錢,除了錢和秉柒凜,他誰也不認識,沒有社交圈子,沒有朋友圈子。不管他生氣高興,秉柒凜給他的還是鈔票。

  即便是歡愛這種事情,秉柒凜也是極為節制的,就像朝九晚五一樣的按部就班,定時定點,半月一次,而且溫柔的讓小博沒了感覺,越來越厭惡這種一沉不變的歡愛模式。

  認識江小魚純屬意外,說起來還要感謝江小魚童鞋的黑大丹犬冰淇淋,就是因為他這愛犬的名字和他情人秉柒凜的一樣,這才讓小博認識了帶著冰淇淋晨練的江小魚。

  江小魚玩世不恭卻極其討人歡心,倆人認識沒幾天,小博就被江小魚騙上了床。先前的背叛和負罪感,在得到前所未有高cháo的那一刻煙消雲散,江小魚的激狂,讓小博知道自己到底有多yín盪。

  小魚這貨還是小博的第二個男人,滕子封是第三個。這孩子還是很乾淨的,只是選錯了人。如果他不背叛秉柒凜,沒準那結局會幸福,可惜他選錯了,賭輸了,這幾個男人力沒人珍惜他,只把他當貨玩樂。

  接著,江小魚就帶著他接觸了他的圈子,認識了滕子封這幾個哥們,這讓小博覺得自己在江小魚心中有分量。即使是秉柒凜與他相處了一年,都沒有帶他見過一次朋友。

  之後接觸了幾次,江小魚讓滕子封送小博回了幾次家,一來二去,小博心儀上了滕子封,最後乾脆就勾搭上了。他以為江小魚不知道他和滕子封的事,很是享受偷偷摸摸背地裡開房歡愛,尤其是今日居然還在江小魚的家裡做愛,這讓小博覺得刺激極了,十分享受這種感覺,名義上是江小魚的人,然後江小魚的哥們還拜倒在他的小西褲下,

  誰知道,誰知道滕子封竟然這麼對他。一直算是被人圈養在金絲籠里的小博鑽了牛角尖,竟然接連與全想、全響和遲聘發生了性關係,就是想氣滕子封,而且還要他們可以一起上,結果也是白用功,對於不愛他的人,他搞出花也無用,倒是滕子封很是享受,來著不拒,小博可以一起玩5P,他們個個都樂不得接受,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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