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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墮落,其實很簡單。

  也許只有白蒼蒼時,小博回首自己走過的路, 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

  出了江小魚家的滕子封,開著這麼多年一直未換過的奧拓,直奔埋葬生父騰達的墓地而去。

  他從來沒有白天的時候去墓地看過騰達,每次都是晚間,這次也不例外,迎著落日的餘暉,驅車在山野間。

  仁莫灣從來不知道滕子封來過墓地看過騰達,他單純的以為滕子封六歲時不記事,即便記事,這麼多年了,可能對騰達的記憶早已在滕子封的腦中淡化。

  夜幕降臨時,一部紅色的奧拓停在了山道口,滕子封開門下車,隨手在田地里採摘了一把白色的小野花,而後順著山間小路而上。

  夜風徐徐,星光稀疏,一束小野花被少年擱置在有些老舊的墓碑上,碑上的相片裡時滕子封最親的人,已經躺在這裡十二年。

  燃了一根煙,像每一次一樣的倚靠著父親的墓碑坐下來吞雲吐霧。如此寧靜的夜晚讓滕子封煩躁起伏的心可以得到淨化。

  一根一根的菸頭被丟在冒出雜糙的鬆軟土地上,在滕子封的腳尖處聚兌。丟掉夾在指間的最後一隻菸蒂,滕子封扭過身子注視著墓碑上的相片,那是他的父親,熟悉又陌生。

  爸,我媽到底是誰?我是石頭fèng里蹦出來的嗎?我真高興我沒有媽,呵呵。

  你愛過仁莫灣嗎?

  哪怕是一絲絲?

  你的貨?

  呵呵……

  不管怎麼樣,他養了我十二年,我不恨他,一點也不,反而覺得如果沒有你的犧牲,我怎麼可能與他生活十二年?!

  好吧……我狼心狗肺。

  聽著我這樣的心聲,您老會不會氣得從棺材裡跳出來?沒辦法,就算要了我的命,你兒子也是這麼想的。

  不要急,總有一天,我會領著仁莫灣到地底下找你的。

  清涼的風拂面而過,令滕子封整個人都神清氣慡起來。起身,整理著衣著的折印,隨後恭敬的給墓碑上的騰達鞠了三個躬,楊七唇角,少年帶著一臉的壞笑一路輕鬆的下了山。他要回家,不在江小魚家逃避了。

  擼了一管,she了一槍的仁莫灣直到把浴室里的水泡涼後才懶洋洋的出來,又是對著鏡子一頓自我陶醉,才準備收拾浴室。

  叮咚~門鈴響起來,仁莫灣下意識的抬眼看著牆壁上的掛鍾,時間指著九點鐘。不知怎麼的,仁莫灣心中一跳,第六感告訴他門外的準是滕子封。這廝高興,急急忙忙衝進臥室抓起浴袍就披在了身上,然後直奔大門口就去開門,“小封,你回來了?怎麼不自己拿鑰匙開門?”

  門被打開的一瞬間,一隻大手突兀地扣住門板,隨後陌生的男人破門而入,推著仁莫灣就向著客廳疾走,還不忘用腳把大門踢死,來人年輕英俊,只是,一雙眼看人極為情色,一言不發,進屋就摟住仁莫灣將其推至身後的牆壁上低頭吻了起來。

  仁莫灣當然不會讓入室的陌生男人得逞,驚愕的尖叫起來,“你……你是什麼人?要……要做什麼?放開我!”

  “呵呵~”男子笑得戲謔,伸手一把捏住仁莫灣的嘴巴,眯眼上下打量著這次的僱主,嘖嘖嘖,真不錯,細皮嫩肉的,還特意洗的澡?yín盪!裝什麼三貞九烈?現在的客人就是變態,專門喜好這種調調,明明yín盪的要死還要假裝清高,做作!

  卷二:完美貞操 第九十三章 夜翼公關部

  仁莫灣驚慌失措,看在上門服務的[刺激瘋吧]夜翼公關部的少爺白描眼裡,就是一種欲拒還迎,瞧他那雙濕漉漉的眼睛,還要身體散發出來的香噴噴的味道,嘖嘖嘖,太著操了簡直。

  少爺白描的長腿一提,不偏不倚、準確無誤的卡在仁莫灣掩映在浴袍下面的兩條光裸的大腿間,玩味的往上一頂,仁莫灣當即吃痛的弓起身子嗚呼出聲:“唔恩~”

  身子前傾一探,鬆散的浴袍立馬讓仁莫灣的整片光裸胸膛春光乍泄,自白描居高臨下的審視高度,能輕而易舉的透過被掛在仁莫灣身上的絲質浴袍窺見裡面的光景。淡色的辱首,奶白的肌膚,精瘦的小腹,咦?沒有毛??

  少爺白描那雙幽深的眼睛瞬間便變得有神,好貨,千載難逢,青龍男?嘖嘖嘖~就算不給他錢,幹上一干他也樂意。

  如是想著,極其有經驗的白描迫不及待的伸手鑽入了仁莫灣的浴袍下面,順勢摸上浴袍下,不著寸縷的身體,想要立馬就感覺一下青龍男那特殊的下面。

  此舉卻嚇壞了守身如玉三十年的仁莫灣,不,簡直是被嚇破了膽。小男人奮力的掙紮起來,白描雖稀罕這具與眾不同的身體,可仁莫灣的表情真是惡俗,怎麼現在的客人都千篇一律的?還裝的真像那麼回事似的,哼!既然那麼喜歡做戲,那就把戲做到底好了,正好他有所準備。

  白描眼疾手快的用另外一隻手捂住了仁莫灣的嘴巴阻止他發出聲音,然後一面用膝蓋曖昧的摩擦仁莫灣的雙腿,一面用另外的一隻手揉捏起仁莫灣根本經不起挑逗的身體,張開嘴,伸出舌頭,用舌尖緩慢地舔著仁莫灣耳後的肌膚,完後極為色情的說:“不想死的話就給我閉嘴。”呵呵~虛偽,嘴巴里叫著不要,其實身體想的很吧!不然怎麼會花錢買被入室強暴的快樂!!

  “嗚嗚嗚~嗚嗚嗚~”極具東方情調的眸子駭然瞪圓,身子單薄的仁莫灣根本不是刺激瘋吧的少爺的對手,輕而易舉的就被白描掌控了他青澀的身體。

  仁莫灣被捂住的嘴巴發不出高亢的聲音,可小男人仍舊不怕死的試圖叫嚷發生,不不不,他不要被這個人觸碰,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奮力的伸出手臂,去試圖抓起玻璃隔斷上的青銅煙缸,然後,抓起,揮手敲在白描的額頭上,後者愣住,似乎被仁莫灣過激的舉動驚呆,這個顧客怎麼回事?來的時候沒有人告訴他,這主兒有SM傾向,要玩見血?媽的,搞什麼?

  血水自白描的額頭滴滴答答的流淌下來,不是很多,卻也觸目驚心,而驚慌失措的仁莫灣猶如虎口脫險,踉踉蹌蹌的就奔著自家客廳的座機電話衝過去,抓起電話聽筒就顫抖著撥下滕子封的電話號碼,不知道是不是被嚇到了,仁莫灣反覆按了數遍手機號碼,可每次都多按或者少按一位數字,以至於呸了一口的白描撲過來將他壓在沙發上。

  “要刺激的是不是?婊子!賤貨!媽的,老子今兒就額外為你服務服務!”白描脾氣火爆,在刺激瘋吧混這麼久就沒遇上像仁莫灣這主兒,媽的,怎麼裝的真好,像是老子是入室強暴犯似的!居然還要老子見血!簡直糟糕透了。

  扯起電話線連帶著電話聽筒一塊纏繞在仁莫灣的雙手手腕上,之後又扒下仁莫灣的睡袍勒住仁莫灣的脖子把他固定在沙發上。

  “婊子,賤貨?這麼稱呼你能讓你超級興奮的是不是?嘿,瞧,我多了解你這種有著特殊癖好的人群,玩能令你心跳的是不?哈,捆著你慡嗎?”

  不給仁莫灣說話的機會,白描順手在他家茶几上抓起一團什麼東西就塞入了仁莫灣的嘴巴里,隨後扯開仁莫灣的雙腿,咬著牙就用自己的手指狠戾的捅了進去。

  仁莫灣只覺得呼吸一滯,生理眼淚立馬順著眼角流淌出來,那裡……一直被他自己愛護著,從來都……都沒有人觸碰過,就連他自己都沒有探進去過。混蛋混蛋,混蛋!仁莫灣快被氣死了,不顧安危的想要叫囂出來,這是他最寶貴的東西,絕對不可以被人侵犯,小男人想殺人,只要給他一雙手自由,他一定會衝進廚房抄起菜刀剁了他,嗚嗚嗚,混蛋!小封,小封快回來救爸爸,嗚嗚嗚嗚嗚~

  仁莫灣不老實,即使被束縛住雙手,被白描用睡袍勒住脖頸,卻仍舊激烈的掙紮起來,瘋狂的踢動雙腿,使勁的用力往外排擠男人的手指,哪怕姿勢扭曲的使睡袍不留一絲fèng隙的勒住他的脖子,他也不要命的來回扭動掙扎。

  嗚嗚的喊叫,一雙丹鳳眼似要噴火一樣,怒視著白描,哪裡還有半分害怕緊張!

  “呵?你裝的可真像,知道我根本不可能真的傷害你是不是?你放心,我的上帝,我知道你的需求很大,我一點滿足你,讓你飄飄欲仙。”知人知面不知心,真是看不出這樣的乾乾淨淨的小男人竟然如此重口味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刺激瘋吧的宗旨白描謹記在心,他根本不可能真的傷害仁莫灣,同時也被仁莫灣瘋狂的演技鎖折服,哎喲,還真是衣服憐命都不要的樣子吶,嘖嘖嘖。

  白描欽佩仁莫灣的一流演技,伸手鬆開纏繞在仁莫灣的脖頸上的睡袍讓他喘息。難不成還真勒死這人?操!他是出來賺錢的,不是出來殺人的。

  得到呼吸的仁莫灣送了口氣,倒在沙發上連連喘息,一雙手仍舊被電話線束縛著,接著,整個身體相繼被白描掌控住,隨意的撫摸,肆意的寇挖,輕佻的言辭,戲謔的壞笑,讓仁莫灣既噁心,有不可抑制的被挑起了慾火。

  他厭惡白描的神色與貶低他的話語,可是他卻不能否認白描的超高技術,不過簡單的幾下子,他就快要哭爹喊娘的she出來,而最可恥的事,他為了無視白描的觸碰所給他帶來的噁心感,竟然不可抑制的幻想氣滕子封來,幻想著自己的兒子如何在自己的面前抱其他少年,幻想著兒子流滿汗水的軀體,幻想著兒子那話兒的傲人,直到他忘記了被陌生人侵犯的事實,陶醉在自己的幻想中沉浮。

  “唔~”身子突兀的被白描翻轉過去,還沉溺在自我幻想中的仁莫灣慌亂地睜開了眼,這才發現自己已經被陌生男人壓在了身下。耳邊隨後響起了解開皮帶的聲音,仁莫灣慌的全身的毛孔都豎立起來,拼命的搖擺著頭顱,想要反抗卻又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的感受著危險的氣息一點點向他逼近。

  “放心,我雖然粗魯,卻絕對不會弄傷你的,不刺激點,怕是滿足不了你的特殊癖好呢,呵呵呵。”

  白描俯身咬住仁莫灣的耳朵,眯眼壞笑,隨即就要一鼓作氣的直搗黃龍。

  大門外突然響動起鑰匙插入門鎖中轉動的聲音,仁莫灣的心中狂喜,白描一愣,怎麼會在這種時候回來人?那?低下頭,白描問仁莫灣:“我們是繼續還是?”

  “嗚嗚嗚嗚……”仁莫灣拼命的搖頭,扭轉身子朝著門邊望過去,似是漂浮在海面上終於抱住一棵浮木一般,他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門外人的身上。

  白描又是一愣,這才想起仁莫灣的嘴巴里還塞著抹布,伸手摘下仁莫灣口中的布團,而門外的人已經推門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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