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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魚?小魚同學在家嗎?我是你仁叔叔。”出於禮貌,仁莫灣還是開口打了招呼,然後才推門而入。

  只是,很奇怪,室內無人應他,一層大廳空蕩蕩的,快速掃視一圈,桌面、沙發、地板上滿是各色被喝空的洋酒瓶,其中還有幾處散落著錫紙,仁莫灣中規中矩,從來不接觸某些特殊藥品,所以他不知道那錫紙到底是用來幹什麼的,如果他知道那錫紙是用來吸毒的,估計他準會當即炸毛咆哮。

  “小封?爸爸來了,你在嗎?小魚?小魚,我是仁叔叔。”仁莫灣一面用適度的聲音喚著,一面順著中央的旋轉樓梯走了上去,然後,漸漸地有很小聲的音樂飄過來。

  仁莫灣馬上注意到,走廊把頭的幾間客房很凌亂,從凌亂的程度上不難看出有人在這裡做過什麼特別的事情,仁莫灣瞳孔微縮,立馬警覺起來。

  他閉上了嘴巴,抱著別樣的目的,一步步朝著裡間飄蕩著低緩音樂的房間走過去,他感覺的出,那間房裡應該有人。

  剛走了幾步,忽然自最裡面傳來一聲高呼,緊接著便是一陣令人耳紅心跳的激烈肉體撞擊聲,那頻率連仁莫灣聽著都紅了臉,鬼使神差的,仁莫灣立刻想到室內的不是別人,一定是他的小封。

  快步向前走去,戰戰兢兢的在門外探頭進去,相當有衝擊力的畫面霎時躍入眼帘。正對著他的是一張大床,床上有一個少年正在被人享用。他看不見年的樣貌,只能看見少年的頭頂有個漂亮的旋兒,還能看見他的兒子將那少年的雙腿大大地掰開,然後在那像打樁一樣,一下下激烈生猛的進出少年的身體。

  屋內的白熾燈一跳一跳的閃動著,灑下的光暈將正在激烈交媾的兩個人圈入一片光網之中,透過那光網,仁莫灣能清楚的看見他兒子身上肌肉的噴張、血管的鼓動,揮灑的汗水將他身上小麥色的肌膚侵透,泛著性感的光澤,令人瞬間目眩神迷。

  仁莫灣心中一動,急忙忙伸手捂住自己狂跳不止的心臟,只瞧著他養了十二年的兒子不為人知的一面是那般野蠻粗魯,壓迫著身下的男人氣喘吁吁、哭叫不已,那張俊俏的臉因為被汗水浸潤的關係倍顯立體,明暗清晰,線條硬朗。

  那股氣勢,那凝結在他臂彎的力道,令小男人震撼,看在他眼裡,刻進他心裡,是那般的不可抵擋,如同叢林中的野獸,誰也無法抗拒那股子狂野的美。

  仁莫灣被那激烈的節奏和yín靡的生動所蠱惑,就像有人在他的耳畔架了一隻大喇叭一般,那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由遠及近、由大到小,每一下都激盪在他靈魂深處。

  他怔住,心跳已狂,腦中一片空白,除了躍入眼帘的那兩具糾纏在一起的軀體外,再也看不到其他。

  宛如置身火海煉獄,渾身燥熱難耐,就連本來在周圍流通的新鮮空氣,似乎也因屋內那兩具年輕的軀體而質變成了一股股的熱浪,不斷的向人民網席捲而來,烤焦了他的視線,擾亂了他的心智。

  進而呆若木雞,怔怔的看著那粗大暗深的器官恣意搗弄侵犯一個少年,看著自己的兒子在自己面前暴露本性,沉淪慾海,用性駕馭他人,極盡惡劣的掌握、操控著與他同性的男孩。

  忘了呼吸,忘了一切,不知道是該進還是該退出去,仁莫灣慌亂至極,他從來沒想過,來此會撞見這樣的一幕,浸yín肉慾的兒子是那麼陌生,不可思議的陌生,令他感覺有些畏懼,匪夷所思的畏懼。

  “吼~”突兀的一聲低吼驚醒了迷惘中的仁莫灣,小男人下意識的仰臉望過去,砰砰砰!心跳如雷,竟是不偏不倚的正好對上滕子封忽然she向門口狠戾而又飄忽的眸光。

  仁莫灣啞口無言,水潤的唇因為意想不到而微微張合,隱約露出一抹白邊,極具東方情調的眸子駭然瞪起,驚慌的宛如一頭小鹿,濕漉漉的飄著水色。

  磕了藥的滕子封並未完全喪失理智,他只是興奮,極度的興奮,無法形容的興奮,然,再意想不到的撞上仁莫灣的那一刻起,便將這一股子莫名的興奮提升至沸點,他急需一個宣洩的出口讓他釋放,他張揚地拉起身下的少年,調轉了位置,為仁莫灣擺出了極為yín盪露骨的角度,一雙眼如同狼眸一般,散著紅光,直勾勾的猛盯著仁莫灣瞧,讓小男人有種錯覺,那被滕子封抱在懷裡侵犯的不是少年而是他自己,小封?好可怕,被纏繞的眼神太過赤裸,完全不加任何掩飾。

  “呃~”粗獷的喘息伴著一聲低吼,仁莫灣只覺得眼前一抹白光划過,隨即回神,再看時,滕子封已經將那承受的少年一把推開,一身汗水的他就那麼不著寸縷的站在原位,吊起唇角笑著瞧他,而——身下,仍舊昂揚著,還滴滴答答淌著那種東西,滿室的雄性味道,使人狂亂。

  仁莫灣無所遁形,明明做出這種yín亂的事情的不是他,可他卻羞恥至極,一下子都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滕子封好,直到他找回了自己的呼吸,直起腰板,踉蹌的轉身而逃。

  小男人一路慌慌張張的奪門而出,他衝出了小洋樓,踏碎了青糙鋪設的苗圃,撞開了辱白色的歐式圍欄,一直闖上了陽光大道他都不知道自己為何要逃。

  等到他攔到了計程車坐上去後,才尷尬的發現他下體異樣的變化,他的……他的那裡竟然撐起了小帳篷,仁莫灣惱羞成怒,覺得自己是受了刺激,拋開他與滕子封的父子關係,他也是個正常的男人,看了兩個年輕精壯的少年,活色生香的現場演繹,他要是再沒有反應那他應該還是個男人嗎?!

  著魔了嗎?還是被鬼怪附體?從坐上車子的那一刻起,仁莫灣就覺得如坐針氈,封閉的空間燥熱的透不過氣來,致使仁莫灣頻頻掀扯自己的衣領,不然他總覺得有人扼住他的呼吸。

  欲望的種子被滕子封悄悄種進心田,自他的腳底一寸一寸地滋生蔓延,不經意的融入骨血,然後延伸至四肢百脈,撩撥得他頭暈腦脹,想要縱情縱慾。

  一直挨到家中,這種感覺仍為消散,反而越演越烈,慌慌張張的開門闖了進來,嚇得正歪在客廳沙發上打電話的秋天一跳,妖孽的男人抬眼望去,嘴巴仍舊在對[刺激瘋吧]公關部的預訂員核對消息,再一次重複著仁莫灣家的小區住址和樓層號碼。

  之後,電話那端傳來甜美的聲音,“好的先生,今晚九點鐘,夜翼公關部的白描會登門服務,願您度過一段美好時光。”

  [刺激瘋吧]是裕華市一道獨特的風景線,運營模式不同於其他服務場所那般循規蹈矩,有獨立的一套個性化服務和硬性條列,為無聊人士排憂解悶,有轉滿服務女性的牛郎部,也有專門服務男性客戶牛郎部。

  [瘋吧]里的牛郎都經過嚴格的訓練,從點菸、倒酒、折毛巾和聊天內容的禮儀都相當苛刻,講究技巧,主要工作內容就是賣酒抽成。

  [刺激瘋吧]明確規定不准牛郎出台,而多數牛郎也將欲擒故縱的把戲玩得遊刃有餘,認為得不到永遠是最好的,出賣肉體會降低他們的魅力,間接影響收入,所以就算[瘋吧]不明確禁止牛郎出台,他們也只是陪客戶聊天喝酒,談情說愛,甜言蜜語而已。

  [刺激瘋吧]里除了有賣笑的牛郎之外,還有一個特殊的部門就是只攻不受的[夜翼公關部],夜翼公關部的部門收入占了整個[刺激瘋吧]收入的三分之一,此部門的公關人數歷來只有五人。最早的一批五人分別為夜翼公關部的雷厲、程遠、邊緣、景歐,與全門三少爺的二爹全釋,自他們這輩的人退役下來之後,反正就是長江後浪推前浪,滕子封、江小魚、全響、全想與遲聘沒事也在這夜翼公關部兼職一下。

  無論是十幾年前還是現在,如當年的金老闆或者現在的秋天這般有變態需求的僱主大有人在,一擲千金花錢買刺激,買被陌生人入室強暴的快感,所以夜翼公關部才應運而生,宗旨就是只有客戶想不到的,沒有他們做不到的,將刺激與瘋狂進行到底。

  卷二:完美貞操 第九十一章 放低門檻?

  放下手中的電話,秋天抬起頭來瞅著急忙忙衝進臥室里的仁莫灣狐疑道:“嘿彎兒?你腫麼了?撞鬼了?我說打你電話咋不接?你丫的去哪裡銷魂去了?還想要你給我捎包煙回來呢。”秋天懶洋洋的從沙發上爬下來,邁著小步子就朝著仁莫灣的臥室踱過去。

  仁莫灣心裡慌亂亂的,身子還難受得緊,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很羞窘,渾身都臊的很。

  不緊不慢的來到門邊的秋天停在了門中間,甩了甩頭,斜靠在門框上,吊著一雙青嵐的狼眼瞅著仁莫灣嬉笑道:“嘿~該不會是你家小瘋子離家出走了吧?他這個歲數正是叛逆期,現在的孩子都是爺,爸爸都是孫子,放低姿態,求子回來吧,哈哈哈哈。”

  “你這蕩婦趕緊閉嘴,小心老子用黃瓜強暴你,靠!”仁莫灣氣急敗壞,沒個好臉色,側身對著秋天坐在床邊,姿態有些僵硬,實在是他不想要秋天發現他高漲的下體。

  “你就敵我不分和我耍吧~”妖孽白眼,旋即轉身回到了客廳,優哉游哉的嗑著瓜子,看著片兒。

  仁莫灣很難受,說通俗易懂點就是很憋平、挺,想特麼出去到浴室打一槍,奶奶的,秋天那蹄子還大喇喇的坐在客廳里看電視,見鬼的,仁莫灣開始考慮要不要把他家的透明浴室換成不透明的,這樣太沒有秘密可言了。

  不出去留在屋子裡擼一管?no!no!no!秋天這蹄子隨時都有可能進來,關門上鎖?哇靠,那準兒得被這蹄子埋汰死,不成不成。

  於是乎,慾火旺盛的仁莫灣心氣兒非常不順,就跟特麼少女來月經一樣,無緣無故的煩躁,就特麼的想發火,那起伏的肌肉塊,那股力量,那發狠的神情,艾瑪,越想越特麼的難受。

  難受之餘,這廝開始生氣,把一切全都怪在滕子封的身上,混球,小混球,小小年紀就不學好,這麼放肆的在外面就和人發生關係,流氓,色胚子,不要臉,下流,呼呼~氣死老子了!

  這廝在屋裡像狂犬病發作一樣的狂吠起來,客廳里的秋天豎起耳朵聽了聽,原來是這廝給通滕子封打去電話,也不知道是對方沒接還是他簡訊留言,就聽見仁莫灣毫無形象的衝著手中的電話狂喊一番,那內容簡直沒處聽去,老掉陳詞,磨磨唧唧,嘮嘮叨叨,反覆強調著做人要有操守,不能沒有品德,婚前不能有性行為,我去的,聽的秋天歪著嘴嘿嘿直笑。

  他很林洛見那匹種馬都是開放派,什麼新鮮事物都可以接受,像國外那些戀物癖,戀寵癖啥的一點都不足為奇,他們圈子裡更是有一位帥哥養了一條荷蘭豬,我勒個去的,那帥哥愛他那寵物豬愛的可以,沒事就和那寵物豬發生一下性行為,走到哪裡就把那頭荷蘭豬牽到哪裡,理解就理解了,不理解又能怎麼樣?人家沒殺人沒犯法,和豬做愛關你屁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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