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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毓哼了一聲,陰陽怪氣地說道:“死不了的。”

  這說的是什麼話?她伸手覆在他額間,好像還有點熱:“吃過飯了麼?想吃什麼,我去給你做啊?”

  裴毓瞥著她,見她正等著自己發話,想了想委屈道:“一直吃不下,就想吃你做的牛肉羹。”

  顏淡嗤笑出聲,她的廚藝現在是越來越好了,這些時日總是不斷的做菜給他吃,竟養刁了他的胃口:“行!我的王爺,咱著就給你做飯去,你先躺一會兒!”

  說完便急急去了。如煙和小瓶子見她走遠了,連忙一起奔至床前,如煙竊喜道:“怎麼樣?王爺,如煙這法子不錯吧!女人都受不了男人柔弱的樣子,她現在心裡指不定怎麼心疼您呢!”

  小瓶子拿出水盆中熱著的手巾,遞給裴毓:“再敷一會兒吧王爺,一會駙馬回來,您還得裝病……”叫裴毓瞪了一眼,頓時收了口,小聲喃喃道:“寶慶公主來的時候還真嚇死奴了……”

  裴毓接過手巾覆在額上,好熱。想著早上她落荒而逃,心中惱怒,這個丫頭,如果不是說他病了,今兒個,還指不定什麼時候回來呢!

  女人都喜歡柔弱的男子?他除了生病,估計也柔弱不起來了。

  想著姐姐擔憂的眼神,他愣神了半晌才想起來問如煙:“姐姐臨走可又對顏淡說教了?”

  如煙隨著顏淡送客了,他想著寶慶公主那幾句隱秘的話,便將她二人的對話說與裴毓聽了,裴毓聽了冷哼數聲:“標準的顏淡式回話,我敢打賭,她什麼也沒聽懂。”

  說完又覺著與奴才討論他房中之事,有些不堪,頓時拉下了臉:“你們都下去吧,我躺一會兒!”

  如煙和小瓶子面面相覷連忙退了出來,直到出了房門走遠了,他二人這才笑出聲來,他家王爺,知道害羞了哈哈。

  顏淡在灶房忙活了一陣,做好了牛肉羹連忙端了到房中,裴毓也不知怎麼了,臉色不大好,一直奇怪的盯著她,她拿起湯匙盛了些,在唇邊吹了許久,這才遞到他嘴邊:“吃吧,難得你如此病弱一次,我餵你!”

  裴毓一把奪過牛肉羹,險些灑在被上,直氣得他咬牙切齒:“指望在你口中能說出舒心的話,那真是妄想!”

  顏淡失笑:“誰叫你總那麼強悍!”

  許是餓了,一大碗牛肉羹他一口氣全都吃了,因是天色將晚,怕積了食,不敢叫他再吃。顏淡盛了些,也在一邊將就著吃了些,想著那本沒抄完的書,便叫裴毓先睡,自己去了書房。

  誰曾想新之在書房正幫她抄著呢,顏淡不由得感激萬分,新之夜一直在練習寫這蠅頭小楷,現在偶也幫她抄書,他越發的沉默寡言了,總是默默的幫著她做事。

  “新之,你在書局也忙一天了,還是我來抄把!”新之和守禮每日在書局幫忙整理書架,打點客人,最閒的就是她這個駙馬了。

  新之搖頭,張口說話卻嗓子嘶啞:“還是我來吧,小姐歇歇。”

  “你怎麼了?”伸手在他額頭摸了一把,滾燙似火,她驚叫道:“你病了!”

  說著拉他起身:“快回你屋躺著,我去找黃大夫!”

  新之點頭,他也覺得自己有些頭暈,剛站起身來,卻見天搖地晃,身子一軟就倒了下去!顏淡慌忙接住他滑到的身子大叫道:“來人啊!”

  守禮應聲趕到,他二人齊心合力將新之扶回了他和守禮的房間,黃大夫也來了,現成的方子,現成的藥,就是裴毓吃的那副。

  顏淡忙得團團轉,又不好使喚別人,還好守禮幫忙煎藥,省卻了不少事,這會兒小瓶子又來叫她,說王爺又發熱了!她又連忙跑回了主屋,裴毓臉色不虞,見她回來的還算快總算緩了幾分:“顏淡,你過來!”

  她這會兒忙的一頭汗,伸手抹了一把忙上前坐在床邊:“怎麼了?又熱了?”

  裴毓撇嘴,一雙丹鳳眼委屈的盯著她:“我生病了。”

  顏淡點頭,又伸手敷上他的額頭:“我知道。”

  裴毓又道:“一會兒冷一會兒熱的。”

  顏淡嘆氣,她向外張望了下,新之也病了,怎麼說病都害了風寒呢!

  裴毓雙拳緊握,沒落下她張望時擔憂的眼神,他暗自冷哼,臉上卻不露一分,委屈道:“你過來,我問你,你是我的駙馬麼?”

  顏淡白了他一眼,笑道:“你問你自己比較清楚,你倒說說,我是不是你的駙馬?”

  他掀開被子,示意她過來躺下:“過來,我冷,駙馬都得為王爺暖床的!”

  顏淡沒動,見他固執等著,想著他畢竟生病,這幾個月和他也算睡了一百來天了,她脫下鞋襪鑽了進去,裴毓將她一把摟住:“真冷。”

  她差點被他酹得喘不過氣來,忙伸手推了推他,他不為所動,二人便相擁躺了一會兒,只不一會兒,顏淡便覺得有些熱,她不能不熱,身上還穿著衣服,蓋著被子,裴毓只著寬鬆裡衣,那滾燙的肌膚隔著裡衣都能感覺得到,見他臉色紅潤好似好了許多,她不由得喃喃出聲:“你還冷麼?我好熱……”

  “我也熱……”他在耳邊吐氣如蘭。

  說著,裴毓的熱吻便落了下來,顏淡大驚失色,他的手已然隔著衣物撫上了她的肉包子!

  作者有話要說:半夜了,捂著眼睛來更文,哇咔咔,收了俺這隻妖吧!

  撲倒了...

  顏淡越來越覺得自己是個十八的姑娘了,她身體敏感,肉包子發育正常,一有男人接觸就會渾身蘇麻,當然,到目前為止,接觸的還只有裴毓,對於他她的心思很複雜,他給了空白的她一個家,舒適的生活,嚴厲的管束,還有各種學習,她覺得他更像是她爹。

  所以乎,當這個與她同床共枕了許多天的夫君大人將她鉗制在懷中,一頓狂吻的時候,當他撫上她的肉包,她的身體誠實的燥熱起來,她的心裡卻大驚特驚,裴毓哪管她心裡是怎麼想的,今兒個,他是鐵了心要圓房,自己養成的妻主,雖然她時常犯迷糊,但是就這樣為他生上幾個孩子,也未嘗不是圓滿人生,豈不比給人做小好上許多?

  裴毓呼吸越來越重,他雙腿將顏淡的兩腿夾得死緊,一手摟著她,一手在被中摸索著拽她的衣服帶子,他在她口中使勁糾纏著,顏淡呼吸不順,全身更是動彈不得,只像小獸那樣嗚咽兩聲,他也不肯罷休,終是嫌棄被子礙事,一腳踹開了,翻身又壓了上來,顏淡得了空,連忙喊了聲:“等等!”

  裴毓情/欲已動,哪肯再等,他兩手用力一撕,她的外衫應聲而碎,顏淡無語,掙扎著將他推了下去:“你要幹嘛!”

  似乎被這一推,就推醒了,滿腔欲\火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裴毓滿臉羞色,翻身轉向了里側,將臉埋進了枕間。是啊!瞧瞧,他做了什麼?她哪裡像自己的妻主了,分明是睡在身邊的一個白眼狼兒。

  顏淡瞧著掛在身上的兩塊步片,礙眼得很,她順手脫去了外衫,裡面是白色裡衣,裴毓趴在那一動也不動,她爬過去,拍了下他的後背:“我說大叔,你這是想幹嘛啊,我可是看了大興律例的,男子若是侵害女子,那可是大罪!”

  “你!”裴毓怒目而視,卻見她笑意盈盈挑釁地看著他笑。他辯解無聲,竟然一時想不出怎麼反駁她。

  顏淡見他肯抬頭看她了,這才笑道:“再說哪裡有叫男人壓在身上的道理呢,應該我在上面才對。”

  她說什麼?裴毓咋舌:“你要在上面?”

  顏淡兩手一攤:“可是我不會,都忘記了,前幾日看的夫妻樂事一二三才看到洞房,怎麼洞房還沒來得及看那!”

  裴毓:“不用看了,我會。”

  顏淡表示不信:“得了吧我的王爺,你的吻差點要了我的小命,”她伸出食指在他眼前搖了搖:“吻可不是這樣地!我知道,那滋味…嘖嘖嘖……”說著還砸吧砸吧小嘴。

  裴毓起身坐到她的身邊,猶豫道:“難道你想起什麼了?你做過?”

  顏淡閉上眼睛,正色道:“我想一想。”

  她竟然真的認真在想,想像著她與別的男子口舌糾纏,裴毓頓時黑了臉,正胡思亂想,突然閃動的紅燭一跳,他只覺面上一黯,兩片紅唇便貼了過來,顏淡一口將他雙唇輕輕咬住,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叩開微張的牙關,一條小嫩香舌就鑽了進去,她仍舊閉著眼睛,似在品味,又似懷念,那吻時而吮吸,時而輕柔的追逐,裴毓忍不住抱緊了她,

  他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竟躺了下去,顏淡趴在他的身上,一直閉著眼睛,輕輕甜吻落在他的臉頰,頸子,鎖骨,寬鬆的裡衣早不知被扯去了何方,她伸手撫上他的紅果,又輕輕啃咬,印上她的痕跡,裴毓輕\喘出聲,身下那物在褒褲中支起了小帳篷,顏淡一手輕輕掃過,裴毓頓時呻/吟出聲,胡亂拉扯她的裡衣,不多時二人赤/裸相見翻滾到了一處,裴毓學著她的樣子,自臉頰而下,逐一吻之,顏淡亦是情動,喘/息出聲,許著本能他分開她的雙腿,摩擦著她,她摟緊他的身體:“我在上面。”說著將他推到,翻轉上去,裴毓哪裡還管誰上誰下,他的欲望無處緩解,只能抱緊她要求道:“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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