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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顏淡跨坐在他的身上,早忘了他是第一次這件事,一個伏身登時將他連根吞沒!

  裴毓驚呼出聲,一把將她推了下去。他痛得蜷起身子,再不理她。

  “你幹嘛!”顏淡剛一滿足出聲,誰想到被他一把掀翻在床,一骨碌爬起來,卻見裴毓縮在一邊背對著她,她爬過去趴在他光溜溜的身上:“怎麼了?叫一個正常的女人這個時候禁/欲是很不人道的誒!”

  裴毓臉色鐵青,伸腳踹了她一下,卻牽動那物,又狠命的疼起來,他咬牙切齒的拽過被子將自己包住,瞪著顏淡道:“你、不是第一次?你不疼?”

  一身火熱皆退,顏淡突然打了個冷戰,麻溜鑽進了他的被窩,揶揄道:“我哪裡記得是第幾次,說不定在哪個地方真有個男人等著我回家呢!”

  裴毓愣住,他轉過去背對著她,心思百轉千回,他怎麼忘記了這事?顏淡不是第一次,那麼她定是有男人的,如果還未成親就是通房倒還好辦,若是成親了……

  顏淡在後面摟住他:“還疼麼?”

  裴毓一手捂著還沒敢看呢,他憤恨地想,是哪個說這件事是欲/仙/欲/死的?應該拉出去砍了!

  見她還不是那麼沒心沒肺這才心情好些,可未等他說點什麼,卻聽顏淡嬉笑道:“你別害怕,如果我真的原本就有一個男人,那也叫你當大的,誰叫你官大呢!”

  裴毓轉身掀開被子,將她推了出去:“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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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府的小廝們都知道,王爺今兒個的心情很不好,有幾個小廝已經無故被罵了,今天一大早他就派人進宮請了病假,以身體不適為由,請假三天,女皇當然應允,還囑咐他要好好休息。

  眾小廝躲在灶房議論紛紛,小瓶子正巧來灶房取清粥,見他們不去做活,反而聚在一起胡亂猜測他家王爺駙馬的事,他頓時衝到眾人面前,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大家鬨笑而散,小瓶子憤憤在他們後面揮了揮拳頭:“就知道偷懶,早晚收拾了你們!”

  不過話說他們王爺今天起床是很怪,床上床單被剪成了一條一條的了,駙馬天剛亮就起來抄書去了,之後直接去了書局,王爺不知為何心情不好,總是發脾氣,床單剪了,衣服撕了,就連早飯也沒吃,這不,他來取清粥,也不知道她能吃一點不?不然再去書局找駙馬回來?

  顏淡一大早起來將那本未抄完的書抄好了送去了書局,之後再外面混沌鋪直接吃了點混沌,她坐在混沌攤前面吹了一早上的涼風,這才清醒了些。

  她叫顏淡,她夫君是大興的攝政王裴毓,她是他的上門駙馬,這是真的是真的,或許每日念叨幾次,就成真的了,裴毓對她說過的那些話,其實她全然不信,只是她心口的劍傷,提醒著她,確實有人要殺她,她信或者不信,都要先這樣過下去,因為婚書是真的,她按了手印,她真的有了個惹不起的夫君,他曾說給她下了毒,她仍然不信,這個人,現在,就在昨天晚上,真的稀里糊塗的成了她的男人,怎麼辦?

  她身上有二兩銀子,早上的空氣清新透徹,街上行人寥寥,正坐著發呆,忽然看見一個挑著水桶賣魚的,靈光一閃,她頓時有了個好主意。

  顏淡花了十文錢買了一條活蹦亂跳的鯉魚,興致勃勃的奔回了王府,她飛快的將魚鱗去掉,又抽了魚筋,在它的兩個側面切了刀花,叫了兩個小廝幫忙,一人沖洗,一人燒火,不多時油鍋里熱油滾翻,顏淡在雨的鰓下塞好粉面,她一手裹著手巾抓住魚頭,一手拿著魚尾,那魚尾挺直之時,她連忙送入鍋中。

  一旁小廝看得目瞪口呆,駙馬炸魚,拌料,紅燒,澆汁一氣呵成,直看得人眼花繚亂,那出鍋的鯉魚魚口微張,陣陣香氣迅速擴散,她盛了米飯,裝進食盒,感激的沖他們笑笑,一溜小跑奔臥房去了。

  顏淡提著食盒進臥房的時候,正是小瓶子紅著眼睛端著清粥出來之時,裴毓不吃早飯,還將東西都打翻在地,小瓶子被罵了幾句,一聲不敢吭,連忙收拾了退了出來,他見了駙馬頓時紅了眼睛,顏淡心裡很是過意不去,她知道裴毓定是氣她,遷怒了別人。

  推門而入,裴毓正在床上躺著生悶氣,她是女人麼?都不知道哄他一哄,早早的出去了,自己身上還有些疼呢,就算自己再強勢,也是個想得到妻主關愛的男兒啊!結果呢,她定是嫌棄他昨晚侍候得不好了,他胡思亂想心情煩躁,胡亂發了一陣脾氣,正在氣頭上咒罵顏淡,忽然聞到一股魚香味兒,轉頭一看,顏淡笑呵呵的提著食盒,站在一邊:“那個、那個我做了紅燒鯉魚,一起吃?”

  他扭過頭去,面朝床里,忍不住就扯開了笑意,還算她有良心。

  顏淡將食盒放在桌上,嘰里咕嚕的就爬上了床,在他身後柔聲問道:“還疼麼?”

  裴毓點頭:“疼。”

  顏淡猶豫著,斜歪著伸手攬住了他:“我隱約記著做這個很舒服的,你、你要是疼,那咱們以後就別做了……”

  裴毓騰的坐了起來,瞪著她咬牙切齒道:“顏、淡!”

  作者有話要說:偷偷遁了,俺是很純潔的姑娘.....那麼遁之前能小聲叫客官先收藏俺們一下下麼,好吧,俺念咒語,阿米豆腐,閃!

  阿雅...

  夜色籠罩,一台四人小轎悄悄的抬進了攝政王府的後院,小瓶子提著燈籠在後院已經等候多時了,他在轎前伸手示意停轎,只見轎簾一掀,一個年過五十體態微胖的男子衝著小瓶子點點頭,立時在轎夫的攙扶下下了轎子。

  小瓶子前面引路,他緊隨其後,幾個轎夫原地等候。不多時他二人穿過後院長廊,小瓶子將其引到一處園子,裡面亭樓閣宇,在夜色之中更顯王府氣派,小瓶子在前面走得有些急,這胖男子在身後稍有些吃力,卻也只揮袖擦拭了下額頭上的汗珠,不敢言語。

  裴毓正在西樓庭院中的書房中靜靜等待,腳步聲由遠自近,他一撩長袍,端坐在椅。此時便已經響起了小瓶子的敲門聲:“啟稟王爺,人已經帶到了!”

  “叫他進來!”

  小瓶子將門推開,伸手示意那微胖男子入內,那男子誠惶誠恐一腳邁入,小瓶子在他身後將門關上。

  當朝攝政王召見,他不知所謂何事噗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糙民原三州拜見王爺!”

  裴毓一手拿書,他悠閒地翻著書頁,瞥了地上的人一眼,漫不經心道:“聽說你是京城八大胡同最好的教養公公?”

  那男子慌忙擺手:“王爺抬舉小的了,都是老百姓胡亂傳的……”

  裴毓哼了一聲,他頓時不敢再說。

  “不用害怕,本王叫你來,是想問你點事。”

  “啊,是,是是,王爺想問什麼,儘管問,小的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裴毓見他那狗腿樣,心中就很不快,可他不好再去問宮中的教養公公,這件事一傳出去,他哪還有臉面見人呢!

  可這話實在不好說出口……都怪自己,當初成人禮時候也沒當回事,這當口都已經二十六七,還對閨房之事懵懂無知,豈不叫人笑話?

  他有些不自在的輕咳兩聲,卻終究張不開這口。

  那原三州確實是八大胡同里最好的教養公公,號稱原三爺,在京城很有名氣。他平日裡夜沒少接觸達官貴人,察言觀色自有一套,見這王爺耳根兒泛紅,不好開口,他頓時明白了幾分,可這還不好直接問,說王爺與駙馬房事不順?問王爺是侍候不好女人了麼那不是找打麼!不要命了?

  他眼珠一轉,決定避重就輕:“呵呵,王爺找小的來,是為了小人那本珍藏的絕美麼?”

  裴毓心中明鏡兒地,他這是揣測到了他的意圖:“珍藏的?你先起來坐下吧!”

  原三起身,坐在桌子對面,他說起房事自然是頭頭是道,先由那春宮十二式珍奇寶書說起,這話匣子就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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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遠山書局在京城也算小有名氣,他打著朝廷的旗號,自有人願意買書,往裡扔銀子,如今顏淡借著裴毓的光在裡面當了一個管事,其實不管啥事,沒有實權,就是打發時間而已,自從課業結束後更是清閒,整日不是抄書就是帶著新之在大街小巷物色合適的鋪子,她一直想開個糕點鋪子,配以清茶,可是找了幾日也沒有太合心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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