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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的硬物抵到青嶺的後穴,隨即激起一聲驚呼,
“等等!……不行……!”
“這個大小你應該可以放進去吧?”
蒼嵐勾了勾嘴角,握住玉笛輕輕滑動,
“你不是和我做過嗎?我的可不止這個尺寸。”
“我不要笛子……”
屈辱和緊張漲紅了青嶺的臉,被蒼嵐的手指撥過胸前的紅蕊,急促的反對頓時含糊地融在了喉嚨。
“你不是一樣樂在其中嗎?”
蒼嵐似笑非笑,手指一路往下,經過挺立的分身滑到兩腿間,撐開穴口,將笛子一點點推進對方體內。
“……蒼嵐……拿出去……”
青嶺扭動身體想阻止異物的入侵,但那暗啞的聲音怎麼聽都是邀請,隨著蒼嵐愛撫著兩粒柔軟,和身後的東西反覆進出,他的抵抗愈發無力。
他不由自主地仰起下巴,眸中似有水氣氤氳,卻順從地將雙腿環在他腰胯左右。修長的身體毫無遮掩地陳於床褥上,襯著身下的衣料,白皙如玉,這玉澤因酒意泛著層淡淡的緋色,簡直就像在引人擷取。
蒼嵐手掌摩挲著他戰戰巍巍的灼熱,在泌出體液頂端有一下沒一下地按壓著,耳語的內容更是惡劣,
“真的要我拿出來?你的身體可很滿意它……”
“……拿出……去……”
性感的聲線在耳邊響起,青嶺一顫,極力忍耐住就要傾瀉而出的欲望,呻吟著吐出的音節並不清晰,卻依舊堅持什麼,
“……我要你……蒼……嵐……”
這無疑是最能誘惑男人的一句話,蒼嵐慢慢俯下身,吻上青嶺的唇,等他回過神,對方的白濁已灑了他滿手,並且一臉泫然欲泣的表情。
“……我這次可什麼也沒做。”
蒼嵐突然生出自己做了件大惡事的感覺,他不能不為自己分辯。
可惜青嶺聽到這話,弓成一團的身體縮得更小了。
第一百三十六章 一言為定
不論如何,青嶺留了下來。
次日醒來,清晨的陽光照在床頭,靜謐的金輝中,床前一個模糊的影子映入眼中,他一時忘記身在何方。
“殿下,昨晚出事了。”
床前的影子開口,青嶺總算認出對方,
“怎麼是你?”
寥落雪目光閃爍,從青嶺露出被子的身體上收回,答非所問道,
“十一皇子昨晚在太子府暴斃。”
青嶺一怔,沒由來覺出這事有些蹊蹺,
“怎麼回事?”
“太子招了舞姬徹夜狂歡,結果十一皇子猝死房中……下人請的大夫說是‘脫症’,幾個歌姬怕受處置,又哭又叫,偏巧太子醉得不省人事,直鬧得滿城皆知。”
寥落雪一口氣說完,重新打量著青嶺的神情,
“此事王上雖沒有追究,不過眾臣私下對太子頗有非議。殿下真的不知?”
擁簇太子的十一皇子因為這麼個不上檯面的理由,暴斃在太子府,對太子來說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不過這事發生在兩人剛剛羞辱過青嶺之後,不僅寥落雪感到太多巧合,就連青嶺自己也不能不懷疑。
“我為何會知?”
心念百轉間,青嶺的回答卻很淡然。他若有所思地起身下床,讓進來的使女服侍沐浴穿衣。
從裡衣到外袍,隨著一件件衣袍將身上的痕跡被掩去,青嶺已恢復成平日裡高貴溫雅的仁王,唯一不同的是,他眼底的琉璃色似有光華四溢。
青嶺的好心情明顯到寥落雪不想覺察也難,
“殿下猜出是何人所為了?”
何人所為?
既然不是自己所為,那最有可能出手的,就是昨夜還囑咐自己逼迫太子的人。
青嶺恨不得立刻就去向蒼嵐求證,疾步走過寥落雪身邊,他忽然面色一變,
“你什麼時候來的?”
這疾言厲色的問話一出,寥落雪愈發確定了心裡的猜測,話裡有話地答道,
“我來的時候,他不在這裡。”
“不在?”
根本沒打算迴避寥落雪的試探,青嶺不著痕跡地鬆了口氣,隨即看向一旁的使女。
能在秘宅的使女,都是百里挑一,哪裡能看不懂主子臉色,話音剛落,便有人回道,
“客人一早就出去了。”
“去了哪裡?”
同樣的話,刑夜說出的時候多了幾分劍刃般的鋒芒,他握緊拳,瞬也不瞬地盯著青嶺,急怒之外更有些沮喪。
昨夜是蒼嵐要他和冷晝換班,他就該更警覺的,那個人絕對是決定了危險的什麼行動,有意調開自己。
見刑夜出現,青嶺憂急之色稍減,忙道,
“我剛收到消息,商家開始肅清‘行冢’,蒼……他怕是去了熠岩將軍那裡,你可知‘行冢’的藏身之地?”
他話音未落,刑夜已掠出門外。
蒼嵐早到了行冢新劃出的‘禁地’。
周圍埋伏的人手明顯比平時要少,他借著黎明前最濃重的夜色放到幾個暗哨,山谷深處比外面熱鬧得多。
樹木下比鄰的大帳內外一片混亂,不難看出許多人都是措手不及,衣冠不整地在與人交手,地上躺了好幾具屍體都是披頭散髮,疑惑又驚怒的神情凝固在了臉上。
蒼嵐勾了勾嘴角,與預料中一樣,商羽和行冢門主之間的爭鬥一觸即發。
那女人不僅隱瞞了熠岩的存在,連之前鬧市圍堵的行動,也沒有知會商家。
所以來的只是幾個刺客,而不是商家的軍隊。
她也許想拿下自己當籌碼,可惜的是,好算盤往往都會落空。
沒有一個當權者會容許手下如此自把自為。
商家懷疑行冢有背叛的意圖,這次失手無疑是雪上加霜。
這種時候,區別僅僅是他們衝突的程度而已。
因此蒼嵐往滾油里加上了一滴水——昨夜令冷晝冒充行冢刺殺商羽現在已收到奇效——
商家突然發難,應該不久就能收拾乾淨了。
蒼嵐嘴角帶笑,只是那笑容森冷得仿若死神的鐮刀。
他巧妙地避開廝殺的眾人,緩緩從樹林的陰影中接近營帳後面得一小塊樹林。
夜風穿過細幼的枝葉,滲人的寒意夾著悽厲的慘叫,足以讓人生出一種岌岌可危的不安。
不過這小樹林在山谷最深處,倉皇的行冢門人也不會逃竄到此,反而成了最安全的地方。
蒼嵐很快便找到了暗哨口中的刑場。
樹林中間,一個大塊頭兀自孤零零地掙扎著。
熠岩雙手戴枷,被困在一圈囚籠似的鐵柱里,扣在腳踝上的鐐銬連著四角的巨大鐵樁,讓他一點也動彈不得。
發現有人接近,他停下徒勞的努力,幽蘭的雙眼無聲地看了過來。
蒼嵐腳步一頓,很快又加速走向熠岩,沒理會對方驚訝的注視,蹲下身查看鐵索的接口。
“是你帶人來的?”
熠岩的戒備漸漸被一種說不清的神色取代,口氣卻不是很友善。
“不是我。”
回答的低笑聽起來很輕鬆,熠岩微一遲疑,不覺喃喃道,
“難道真的是……”
“就是商家。”
“怎麼會……他們說並不追究門主,只是前來緝押我……”
“他們也許更想一舉兩得。”
蒼嵐掏出匕首卡進鎖鏈的fèng隙,突然話題一轉,
“我可以幫你弄斷它。”
顯然完全沒想到蒼嵐會冒出這麼一句,看著那雙微微眯起的銀眸,熠岩跟不上轉變地發愣。
蒼嵐笑笑,自顧又道,
“我有個條件。”
熠岩沉默了,片刻,才抬眼望向蒼嵐,
“你要什麼?”
“你。”
蒼嵐答得很快,但一字字無比清晰,完全不同於臉上無謂的笑容,
“你跟我走。”
“不行!我……”
熠岩堅定的拒絕還沒說完,蒼嵐已將它堵在了喉嚨里。
他起身,趁著對方分神顧望營地的時候吻了上去。
唇舌糾纏,熠岩吃驚的急喘一窒,像定了身般一動不動。
過了好一陣,終於抵不住呼吸困難,下意識地想要退開,隨即被腳上的禁錮一絆,差點摔倒在地,這也令他迅速清醒過來,
“你怎麼……”
蒼嵐伸手穩住熠岩,順勢攬著對方的動作再自然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