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洗掉的守宮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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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壓倒在案几上,後腰處磕的生疼,任一個遼國蠻子肆意的粗暴侵占著,卓雲瀾心中蘊滿了恨意。

  她是左相的女兒,是京城裡身份最為高貴的大家小姐,現在卻仿佛娼妓一般,顏面被人踩在腳下,毫不留情的踐踏著。

  女人的兩手死死揪住男人身上的衣裳,尖銳的指甲恨不得將衣裳給摳出來個洞才罷休。

  眼底蒙上一層水霧,卓雲瀾表現的十分順從,乖巧的迎合著耶律才的動作,嬌艷的紅唇中溢出一聲一聲帶著媚意的吟哦,好像現在並不是在大庭廣眾之中做出苟且之事,而是在房中與自己的夫婿交歡似的。

  坐在主位的元知行看著這一幕,微微眯起了眼,臉上帶著不甚明顯的滿意之色。

  原本元知行只看種了卓雲瀾的皮囊,畢竟想要找出這種難得的美人兒並不算什麼簡單事兒,更何況這女子還出身相府,身上自然帶著幾分氣度,可比那些小門小戶的姑娘強出不少來。

  聽到不遠處傳來曖昧的響動,元知行喝了一口酒,鼠蹊處湧起了一股熱流。

  看著耶律才現在倒不出功夫理會自己,元知行也不惱,餘光一掃,一眼便瞧中了身後站著的一個丫鬟,露出了那丫鬟纖細的腰肢,元知行直接將人給帶到了不遠處的廂房之中。

  丫鬟面上一片平靜,嘴角還露出一絲嬌笑,顯然是早就習慣了被男主人這般對待。

  進了廂房內,元知行急不可耐的脫了身上的衣裳,又將丫鬟穿著的裙衫給撕成碎布,丫鬟跪在地上,用手不斷擺弄著男人的那話兒,只可惜無論她怎麼動作,那話兒依舊半點兒反應都沒有,好像睡著了似的。

  女人面頰上的笑意緩緩消散。怯怯抬眼,看著元知行一張儒雅的面龐逐漸變得扭曲,她咽了口唾沫,嚇得渾身發抖,但手上的動作卻不敢停下來。

  只可惜元知行之前沉迷女色,身子骨兒已經大不如前,極為耗損精氣,否則他也不至於綁了一個老大夫,讓那人寫出偏方來壯陽。

  丫鬟咬了咬唇,使盡了十八般武藝,卻什麼變化也沒有。

  元知行的眼神透出一絲殺意,高高揚手。毫不留情的伸手扇了這丫鬟一耳光,力氣用的極大,直將人打得嘴角滲血。

  「沒用的東西!」

  丫鬟被打得耳中轟鳴作響,半張臉都已經變得麻木了,偏偏她不敢吭聲,連眼淚都含在眼眶中,要落不落的,看上去十分可憐。

  元知行胸膛不斷起伏,好像破敗的風箱一般,他滿面漲的通紅,額角也逐漸冒出汗珠。

  心裡的怒火一點點變得高漲,元知行一腳踹在了女人的胸口處。他年輕時也從過軍,渾身的力氣自然不小,此刻來了這麼一下,直接將那丫鬟一腳踹在了門檻處,趴在地上,滿面痛苦之色,爬了好半天也爬不起來。

  那丫鬟仿佛一條死狗似的,被守在門外的侍衛給拖了出去,此刻房中只剩下元知行一人。

  作為一個男人,那話兒不中用了,對他而言,可謂是毀天滅地的打擊,偏偏那一批火靈庫還得需要幾個月才能長成,一時半會兒之間恐怕也用不上那等靈藥。

  紅木桌子上放了一壺鹿血酒,元知行直接將壺嘴對著口,將酒液倒入口腔中,頓時一股濃郁的血腥氣彌散開來,腹中也升起了一股熱流。

  「來人啊!」

  元知行吼了一聲,守在門外的侍衛也不敢怠慢,登時便沖入了房中,十分恭敬的抱拳行禮。

  「大人。」

  元知行看也不看侍衛半眼,用袖子直接擦乾淨臉上淡紅色的酒液,直接開口道:

  「去帶一個乾淨的女人進來。」

  所謂「乾淨」的女人,指的就是處子。聽了這話,侍衛心裡自然是明白的,不過他還是微微愣了一瞬,好在這侍衛到底在元知行身邊伺候的時間不算短了,很快便反應過來,應了一聲後,幾步便出了門子。

  侍衛離開之後,元知行還在灌鹿血酒,一壺酒下肚,他覺得自己熱血沸騰,渾身都充滿了力氣,多日一來的疲乏一掃而空,興奮極了,好像回到了年輕時候一般。

  那侍衛走出了廂房之後,並沒有在小院中停留。

  元知行好女色,這院子裡伺候著的丫鬟一個個模樣生的都十分標緻,早就被大人給採擷過了,若想找到處子的話,必須離開院子,去找那些身份更加低微的粗使丫鬟。

  心中轉過這些想法,侍衛腳步不停,很快就走到了後院兒一個不起眼的地方。

  此處是元府的洗衣房,裡頭新招了不少的丫鬟,侍衛走進去,因為他是貼身伺候著元知行的人,所以剛一入內,管事便滿臉堆笑的迎了出來,問:

  「大人,您來這兒做什麼?」

  一個小小的管事,侍衛自然不會放在眼裡,他自顧自的打量著,漫不經心的說道:

  「老爺說要找一個乾淨的女人去伺候,這兒可有生的標緻些的?」

  聽了這話,管事連連點頭,看上去十分諂媚。

  「有!昨個兒來了新來了一個丫鬟,模樣生的很是秀麗,身段兒又好,老爺一定喜歡。」

  「哦?人在哪裡?」

  「大人跟小的來。」

  一邊說著,侍衛便跟著管事往院子深入走,走了大約幾十步路,就見著一個女人正在晾衣服,身上的皮肉在月光下顯得分外白皙,容貌也十分秀麗。

  一見著管事與侍衛,那丫鬟好像嚇著了一般,趕忙放下手中的活計,衝著他二人福了福身子。

  不過因為她是剛剛進府的,規矩還沒學周全,所以福身的動作有些不倫不類。

  「跟這位侍衛大人走吧。」

  聽到這話。胡桃臉上露出極為明顯的詫異之色,反手指了指自己,瞪圓了眼睛,問:

  「大人找奴婢做什麼?」

  她心裡有些忐忑,兩手死死的攥著衣角,看上去十分不安。

  「老爺想要個女人伺候著,便帶你去了。」

  侍衛根本不屑於撒謊,畢竟眼前這個小丫鬟就好像一隻螞蟻似的,稍稍使出一點力氣就能將她捏死。

  「不!奴婢不去!」

  胡桃登時面色煞白,不斷搖頭,她也不是個傻子,自然明白伺候老爺到底是什麼意思。若是去了的話,她恐怕就沒臉活下去了。

  侍衛微微眯起了眼,幾步走上前,大手一伸,死死扯住了女人的頭髮,頓時一股尖銳的刺痛便席捲了胡桃,讓她疼的眼淚噼里啪啦的往下掉,口中不住求饒:

  「大人饒命!饒了奴婢吧!」

  侍衛臉上露出獰笑,威脅道:

  「你今日若是不伺候老爺的話,這條命就不必要了!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到底去是不去!」

  胡桃根本沒有選擇,螻蟻尚且偷生。她活生生的一個人,又怎會自尋死路呢?

  她含著眼淚點頭,看上去十分乖巧。

  見狀,侍衛心中十分得意,便拉著胡桃往廂房的方向趕去。

  過了約莫一刻鐘功夫,侍衛推著一個雙眼紅腫、滿面淚痕的女子走到房中,這女人生的眉清目秀,身材纖瘦,皮膚如同雪般白皙柔膩,雖然五官並不算艷麗,但卻很能挑起元知行的興致。

  元知行滿布血絲的雙眼盯著這女子,一瞬不瞬的,開口說:

  「你是不願意伺候我?」

  胡桃眼中蒙上了一層水霧,她與元府簽的是活契,並沒有賣身到元府,自然是不願意做這等不知廉恥的事情。

  偏偏看著元大人這幅瘋狂的模樣,胡桃怕極了,頭搖的好像撥浪鼓似的,連連道:

  「奴婢願意伺候大人!願意的。」

  一邊說著,胡桃還上前幾步,站在了元知行身前,低著頭,不敢直視面前狀似瘋狂的男子。

  見著這幅場景,侍衛識趣的退出了廂房之中。

  元知行並非什麼憐香惜玉的主兒。他大手一伸,直接將胡桃扛在肩膀上,昂首闊步的走到床邊,直接將肩上的女人給摔在床上。

  胡桃只覺得眼前直冒金星,渾身都疼的厲害,口中溢出幾聲痛呼。

  元知行在胡桃身上發泄了一晚上,這姑娘以往從未經歷過人事,被折騰了一整夜,且這男人又是個變態之人,已經去了半條命。

  偏偏元知行連自己的兒子都不放在眼裡,又怎會在意一個小丫鬟,等到第二日一早。他換上了衣裳就直接離開廂房了,留下胡桃一個人在床榻上昏迷著,連個大夫都沒有。

  畢竟胡桃身份低微,只是個洗衣裳的丫鬟,又哪裡配請大夫看診呢?

  ******

  被原本的京城第一美人伺候了一整夜,耶律才當真稱得上容光煥發,今日即使起了個大早,面上也不顯疲乏,只不過眼底淡淡的青黑出賣了他,讓旁人知道此人征伐了一晚上。

  元知行與耶律才坐在一處用早飯,耶律才心中倒是有些疑惑,也開口問了。

  「據我所知,坐在皇位之上的是元大人的親生兒子,元大人現在與我們遼國合作,難道半點兒也不顧及血脈親情了嗎?」

  元知行放下手中的銀筷,唇角扯起一絲笑意,道:

  「即使是元某的兒子又如何?這個不聽話的兒子,翅膀早就長硬了,還不如小時候乖巧,留著他又有什麼用處?」

  聽著元知行口中說著如此冷血無情的話,耶律才面色不變,但心中卻暗暗提防著。

  常言道:虎毒不食子,元知行現在這麼做,連禽獸都不如!與這種人合作,無異於與虎謀皮,只可惜攝政王性情執拗,即使自己再如何規勸,依舊無法讓他改變主意。

  「元大人說的極有道理,不聽話的人自然不必留下,不過元大人要與我們遼國合作,難道是打算來個裡應外合,將元琛手下的兵力給解決掉?」

  元知行點了點頭,說:

  「只要你們遼國派兵在邊城拖住大軍,我們自會在京城興兵,到時候雙面夾擊,任元家軍再是悍勇。也會落入陷阱之中。」

  對於遼國而言,大業朝無異於一塊肥美的鮮肉,若是送到嘴邊的美食都吃不下肚,那遼國怎能對得起自己豺狼的稱呼?

  耶律才眼神閃了閃,道:「既然如此,等到我回國後,自然會把元大人的心思告訴攝政王,屆時攝政王的心愿也就能夠實現了。」

  聽到這話,元知行眼底划過一絲隱晦的喜色,並不算太過明顯,只要他把元琛從皇位上拉下來,再扶持福王上位。這樣一來,他就能夠掌控福王,真真正正的坐到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

  耶律才是遼國的將軍,他來到元府,行蹤自然是需要隱瞞的,否則若是走露了消息,耶律才的性命恐怕就保不住了。

  不過他剛剛來到京城,元知行為了盡地主之誼,自然使得好好招待耶律才的。

  男人之間招待的方式,說簡單也不簡單,說複雜也不複雜,最重要的就是四個字--------投其所好。

  耶律才與元知行相同,都是好色之人。

  元知行除了讓卓雲瀾好好伺候著耶律才之外,得了空竟然將耶律才裝扮一番,把人帶到了尋芳館中。

  在元府足足逗留了七日,耶律才玩的十分盡興,這才離開京城,而他這一來一往之間,根本無人發現蹤跡。

  ******

  長春宮中。

  陳黎正在寢殿中沐浴,長春宮內並沒有湯池,所以便只能取來熱水灌入木桶之中,等到調好水溫,在浴水內加上鮮花汁子後,才能讓妃嬪進到木桶中。

  將身上的衣裳盡數給褪了下去。陳黎泡在熱水之中,掬了一捧水花往身上傾倒著,今個兒白天,陛下將花解語調到了養心殿伺候著,如此一來,那樣姿容絕色的女人,若是不發生點什麼,陳黎都要懷疑元琛的身體是不是有問題了。

  輕輕揉搓著手腕處的守宮砂,看著上頭艷麗的紅色,陳黎只覺得守宮砂的顏色比以前淺了許多,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眼花了。

  微微皺起眉頭,陳黎不信邪的繼續揉搓著那粒守宮砂。女人的指尖與手腕早就被溫熱的水給打濕了,這麼一搓,沾了水的硃砂竟然直接融化,灑落在浴水中,再也找不到蹤跡。

  嘴裡泛起一股苦澀的味道,陳黎瞪大眼,只希望自己是看錯了。

  守宮砂是女子貞潔的證明,她現在並未與男子交合,為何守宮砂會突然消失不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窈窕的身子微微顫抖著,即使被熱氣蒸騰,陳黎的面色也蒼白如紙,看不見半點紅潤。

  她死死咬著嘴唇,因為用的力氣過大,牙齒竟然將柔軟的紅唇給磨破了,血腥味彌散在口腔之中。

  眼底滿布血絲,陳黎恨不得現在就把花解語給抓過來,好好質問一番到底是怎麼回事。

  偏偏好巧不巧的,花解語今日調到了養心殿,這該如何是好?

  此時此刻,即使陳黎是個傻子,也知道自己被花解語那個賤人給算計了,偏偏因為守宮砂已經被陛下瞧見,她所有的退路都被封上了,這該如何是好?

  手掌狠狠的拍了一下木桶。頓時水花四濺,寢殿中響起嘩嘩的水聲,將被隔在屏風外的宮女們都給嚇了一跳。

  但因為陳黎的性子並不很好,對手下的宮女太監們時常責罰,所以他們現在也不敢開口,畢竟若是惹怒了陳妃娘娘,恐怕少不了一番皮肉之苦。

  在水中靜坐了整整一個時辰,水溫逐漸涼了,陳黎心頭的火氣仍舊沒有消散。

  她走出浴桶,用乾淨的細棉布擦乾身上的水珠兒,躺在床榻上,看著頭頂淺粉色的紗帳。秀麗的臉上露出一絲陰狠之色。

  花解語既然有膽子算計自己,就必須得付出代價!

  陳黎一夜未眠,等到第二日,她在長春宮中估量著,在元琛去上朝之時,便往養心殿趕去了。

  離開長春宮之前,陳黎還把作畫用硃砂仔仔細細的塗在了手腕處,等到幹了之後,才出了門子。

  走到養心殿外,侍衛擋在陳黎面前,說:

  「陳妃娘娘,陛下現在不在養心殿中。陳妃娘娘先回吧。」

  因為之前元琛有過吩咐,不准陳黎入到養心殿之中,守在門口的侍衛一個個都是元琛的心腹,自然不敢違拗陛下的吩咐。

  強擠出一絲笑意,陳黎開口道:

  「本宮不進到養心殿之中,今日來此,只不過是為了見一見花解語花姑娘,她之前曾經在長春宮中住過一段時日,勞煩大人進去通報一聲。」

  聽了這話,侍衛臉上露出一絲猶豫之色,不過陳黎到底也是宮裡頭的主子,想要見養心殿的宮女。也不算什麼大事兒。

  「還請陳妃娘娘稍等片刻。」

  說著,侍衛轉身進到了養心殿之中,一走進去,便看見了站在角落的花解語。

  「陳妃娘娘想要見你一面。」

  花解語早就料到了有這麼一日,畢竟那守宮砂不過是騙人的玩意,根本挺不了多久,現在陳黎匆匆忙忙的想要見她,想必就是因為守宮砂已經消失無蹤了。

  想到這裡,花解語唇角勾起一絲明艷的笑容,她本就生了一副絕色的容貌,現在倚窗而立,嘴角微微彎起。就連眼睛都是彎彎的,煞是好看,這侍衛都不由有些呆住了。

  好在他很快便回過神兒來,這才沒有失態。

  花解語道:「奴婢這就去見陳妃娘娘。」

  說著,花解語走到了門檻處,打開雕花木門,一眼就看見了站在石階兒下頭的陳黎。

  陳黎身邊只有一個宮女,除此之外,再無旁人,顯然是信不過長春宮其餘的丫鬟,才會如此。

  不急不緩的走下石階兒,花解語站在陳黎面前。衝著她福了福身子,道:

  「奴婢見過陳妃娘娘。」

  陳黎緊緊皺著眉頭,面色難看的很,咬牙切齒的問:

  「那枚守宮砂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突然消失不見,你不是說守宮砂一旦點上,除了破苞之外,永遠都不會消失嗎?」

  花解語故作詫異,瞪大了眼,問:

  「守宮砂消失了?娘娘不是在哄騙奴婢吧?這法子不知多少人都用過,怎麼在您身上就出了錯?」

  即使嘴上這麼說著,花解語看著陳黎的眼神卻透出了幾分懷疑,好像在揣測她是否失貞一般。

  被花解語看的十分羞惱,陳黎恨不得挖出來女人的眼珠子,才能消解心頭的怒火。

  「你這賤人是不是與秦氏合謀,故意陷害本宮?」

  一邊說著,陳黎一邊上前一步,死死的扣住花解語的肩膀,手上的力氣用的極大,面色也變得很是猙獰,不服平日裡的柔婉溫和。

  見著陳黎這幅模樣,花解語好像嚇著了似的,連連搖頭,辯解道:

  「娘娘誤會奴婢了!奴婢出身勾欄,又怎會與秦氏有牽扯?當日不是娘娘身邊的女官去尋芳館中找到奴婢的嗎?這一點娘娘心裡最是清楚。怎的現在還賴在奴婢身上?」

  陳黎微微眯眼,仍是不鬆手,說:

  「反正現在你若是不幫本宮想出辦法,本宮是不會放過你的!你可不要忘了自己是什麼出身,一個勾欄院的娼妓罷了,甭以為得到了陛下的青眼,就能洗清一身的污穢,飛上枝頭變鳳凰!」

  陳黎這話說的著實難聽的很,花解語面色蒼白,高挑纖細的身子踉蹌了一下,搖搖欲墜的模樣讓守在養心殿外的侍衛們看著,都不由生出了幾分憐惜。

  「娘娘。您又何必出口傷人?奴婢給您點的守宮砂根本沒有半點兒問題,現在之所以消失了,怕是原因還出在娘娘自己身上吧!」

  聞言,陳黎麵皮抽動了一下,揚手就是一耳光,狠狠的甩在了花解語臉上。

  花解語本就生的膚白,此刻被這麼一打,竟然嘴角都滲出血絲來,面頰紅腫,明晃晃的巴掌印兒在上頭留著,看著十分明顯。

  「呦,這是怎麼回事?陳妃娘娘是在幫陛下管教下人嗎?這手伸的未免也太長了些吧?」

  秦妙幽幽開口,一步一步的走到陳黎面前,她臉上露出一絲淺淡的笑意,好像嬌花一般動人,偏偏在陳黎眼中,秦妙這幅模樣,與阿鼻地獄之中的惡鬼沒有半點兒差別,都一樣令人作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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