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守在外間的宮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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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秦妙看不慣白氏,但礙於她的身份,依舊得咬牙忍著,不過出乎她意料的是,白氏搬進來足足一個月內,她手下的奴才都被約束的很好,沒有鬧出什麼大亂子。

  金銀湊到了秦妙身邊,皺著眉問:

  「主子,老夫人搬到咱們這裡,到底是為了什麼呀?奴婢瞧著她的樣子,也不像是要找麻煩的。」

  秦妙手中捏著個撥浪鼓,在卓安面前輕輕晃動著,嘴上道:

  「我也猜不出她的心思,不過只要她安安生生的,不給我添麻煩,一切都好說,還有兩個月將軍就要回來了,白氏的事情,還是交給將軍處置才好,畢竟他們兩個是親生母子。」

  要不是礙於白氏的身份,秦妙早就容不下這麼一個胡鬧的老太太了,即使忠勇侯府之中的陰私事並不算多,但秦妙到底也是侯府貴女,知道的手段也不再少數。想要收拾白氏,只要元琛不出手,根本不費吹灰之力。

  突然,秦妙開口問了句:

  「金銀,你今年多大了?」

  金銀有些愣住了,不明白主子為什麼會這麼問話,不過她仍是乖乖地答道:

  「奴婢今年十八了。」

  「十八了?」秦妙皺著眉盤算著:「你這年紀也不算小了,若是一直在我身邊,留成了老姑娘該怎麼辦?」

  聽出了主子話里的意思,金銀紅著臉反駁:「老姑娘又怎麼了?反正奴婢不想嫁人,主子您可別亂點鴛鴦譜。」

  金銀的語氣十分堅決,秦妙聽在耳中,只覺得有些可惜,原本她想著青禾是個好的,若是能讓青禾照顧著金銀,她也能放心些,誰知道這個小丫頭根本沒這份心思,真是白費了她的一番苦心!

  「罷了罷了!你要是不願意的話,難道我還能強行將你嫁出去不成?」

  金銀噘著嘴,看起來有些不樂意了,蹲在床頭,伸手戳了戳卓安柔軟的小手。

  卓安現在還不認人,但是因為金銀經常照顧他,大概是感受到她身上熟悉的氣息,卓安笑了一下,嘴裡吐出了一個泡泡,吐沫星子噴了金銀一臉。

  見狀,秦妙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換來金銀一個白眼。

  話說金銀這丫頭跟著秦妙的時間也不算短了,即使二人名義上是主僕,但秦妙卻從來沒有將金銀看成奴婢,說是姐妹,也許要更恰當些。

  「咚咚!」

  雕花木門被人在外頭敲了兩聲,金銀揚聲問道:「誰呀?」

  「是我。」青禾溫和的聲音透過木門傳來進來,秦妙眼神閃了閃,問:

  「青禾,有什麼事兒嗎?」

  青禾規規矩矩的站在門口,身上穿了一件湖青色的薄襖,看著十分清俊。

  「回夫人的話,廚房的藥熬好了,我這是來告訴金銀姑娘一聲。」

  秦妙自打生了卓安之後,青禾就給秦妙開了方子,仔細調養著她的身體,省的秦妙的心疾復發。

  金銀誒了一聲,直接走到了外面,看著青禾道:

  「我現在就去取。」

  「先等等。」青禾一把握住金銀的手腕。

  因為剛剛被秦妙調侃過了,金銀本身就有些敏感,猛地打了一下青禾的手背,她是習武之人,本身力氣就很大,直接將青禾的手背打得通紅。

  青禾微微皺起眉頭,眼睛看著金銀,好半晌沒說出話來。

  金銀眼神閃躲,心裡覺得有些過意不去,色厲內荏道:

  「你抓我幹什麼?」

  「你的裙子……」

  順著青禾的視線往下看,金銀看著自己的裙子不知什麼時候被劃破了,露出裡頭的褻褲。

  看到這一幕,金銀登時鬧了個大紅臉,急聲道:「實在是對不住!」

  青禾臉上仍掛著一絲淡淡的笑意,輕輕搖了搖頭。直說沒事。

  金銀自己做了狗咬呂洞賓的事情,也不敢再在原地多留,她先回到房裡,換了一聲衣裳,等到再出來時,青禾已經不在門口了。

  她鬆了一口氣,先到小廚房將爐子上熱著的藥給端來,秦妙看著白瓷碗裡面烏漆漆的藥湯,直皺眉頭,她看了金銀一眼,見著後者神色堅決,這才咬著牙端起碗,將碗裡的湯藥咕咚咕咚全給幹了。

  看到白瓷碗見了底,金銀這才算放心了,之前秦妙幹過偷偷倒掉湯藥的事情,等到她發現的時候,窗戶外面早就結成了一面漆黑的冰牆。

  現在金銀長了個心眼,看著主子將湯藥喝完了,這才算完。

  從盒子裡取出一顆蜜餞,秦妙含在口中,才覺得那股子可怕的苦味消失了幾分。

  她含糊不清的問:「剛剛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奴婢的衣服劃破了。」

  秦妙明顯有些不信,不過她也沒有多問,若是金銀能跟青禾走到一起固然好,但若是彼此都沒有這個心思,她亂點鴛鴦譜的話,對於這兩個都不算好事。

  邊城內的日子過得十分平靜,但遼宮內卻暗潮洶湧。

  自從那次老皇帝清醒過來之後,也不敢再服食丹藥了,老老實實地按照著太醫的醫囑,調養身體,這一來二去的,老皇帝的精神頭兒倒是比前幾個月強上不少。

  這日老皇帝來到了延慶宮中,看著趙芙蕖生下的娃兒,只覺得這小皇子怎麼看怎麼順眼,若是他體內沒有一半漢女的血脈,這大好河山交給他繼承也沒什麼大礙。

  只是可惜了……

  老皇帝掃了一眼巧笑嫣然的趙芙蕖,暗自嘆了一口氣,趙芙蕖假裝沒有看到老皇帝的神色,只是在逗弄著孩子,漫不經心的問:

  「陛下,您還沒有給娃兒起個名兒呢!」

  一邊說著,趙芙蕖一邊拉著老皇帝的手,低著頭,將柔嫩的小臉貼在男人帶著薄繭的手上,一副全然依賴的模樣。

  老皇帝思索著,過了好一會,才道:

  「慕容祚如何?朕的孩子。希望他能夠福澤綿長。」

  聽到這話,趙芙蕖臉上的笑意更濃,小臉兒上儘是欣喜,看著就好像未經人事的少女一般單純,讓男人看著,眼神就不由柔和了幾分。

  輕輕揉捏著女人的耳垂,老皇帝抬起頭,餘光掃過頭髮長到耳根的齊君筱,微微眯起了眼。

  平心而論,齊君筱的模樣比不上趙芙蕖,雖然也算是個美人兒,但卻只是個小家碧玉。跟金尊玉貴的郡主相比,氣質上就被遠遠甩開了。

  不過男人麼,一個個都是喜新厭舊的,即便趙芙蕖好,但老皇帝都寵她寵了一年了,對趙芙蕖的身體再是熟悉不過,說實話,也沒有什麼太多的興趣。

  但齊君筱卻不同,勝在新鮮。

  對於老皇帝的心思,趙芙蕖這個枕邊人早就琢磨透了,反正她從一開始就沒打算過專寵,只要能在這遼宮中保住性命就好。

  以往的那些和親公主。一個個在年紀輕輕時就香消玉殞了,趙芙蕖不想死,就只能利用身邊的男人,一步一步的走出一條活路。

  微微抬頭,趙芙蕖問:

  「陛下在看什麼?」

  老皇帝的手微微顫抖了一下,但他到底也是萬人之尊,神情波動並不算大,笑著道:

  「再看愛妃的臉。」

  趙芙蕖假裝害羞的低下頭,眼中卻透露出極為濃重的厭惡之色。

  算一算也該到用晚膳的時候了,趙芙蕖吩咐宮女擺膳,又衝著齊君筱道:

  「君筱,你伺候陛下用膳吧。」

  聽了這話,老皇帝身邊的公公識趣的往後退了一步,暗自觀察著老皇帝,發現陛下沒有拒絕,應該是真動了心思。

  不過之前太醫吩咐過,老皇帝不能行房,否則若是泄了精氣的話,身體恐怕會吃不消。

  就算太醫說的有理,但對於一個男人而言,那話兒不能用,只當一個擺設的話,當真是莫大的侮辱!

  老皇帝身為帝王,自尊比常人更甚。自然更加難以忍受這種禁慾的生活。

  齊君筱有些愣住了,睜大水潤潤的眼睛,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趙芙蕖笑道:「怎麼還站在那裡?還不快點伺候陛下?」

  聽了這話,齊君筱連連點頭,她今日穿了一件藕粉色的裙衫,腰肢束緊,纖細的仿佛楊柳一般,胸脯那處也不算太大,反倒透出幾分青澀的滋味兒。

  「這銀魚做的十分不錯,陛下嘗嘗。」

  趙芙蕖笑意盈盈,指了指面前的青花瓷盤。

  銀魚是遼國的特產,滋味鮮美,無需繁複的烹調手段,就能做的十分好吃,唯一的缺點就是銀魚身上的刺實在是有些多了,吃的時候若是不小心的話,總會卡著喉嚨。

  不過以老皇帝的身份,自然是不必親自挑魚刺的。

  齊君筱用銀箸加了一塊魚肉,仔仔細細地挑了起來,只見這女子微微蹙著眉頭,神色認真,玉白的小臉兒上泛起桃花一般的淡粉色,看著就好像鮮嫩的水蜜桃一般,讓人恨不得咬上一口,嘗嘗她的滋味兒是否真的像水蜜桃一樣好。

  因為布菜的舉動,齊君筱將袖子挽上了手肘,露出雪白的小臂。

  遼國的貴女們一個個雖說皮膚白皙,但身上卻並不細緻,所以老皇帝才對趙芙蕖這個漢女多加寵愛。

  餘光落在女人的小臂上,老皇帝只覺得有些熱,大概是延慶宮中的炭火太足了些。

  看著男人動手鬆了松領口,趙芙蕖眼中划過一絲笑意。

  她今日特地在寢殿中點了催情香,因為分量不重,又隱藏在別的香料之中,所以別人根本沒有察覺。

  這催情香是晉國皇宮之中的秘方,聽說先帝時有一位寵妃,就是靠著這催情香寵冠後宮的,讓皇帝夜夜流連忘返。

  在上路之前,淮安王妃親自將方子交給了她,說此物並不傷身,還會激起男人的興致,使之龍精虎猛。

  看著老皇帝的神情,的確沒有什麼異狀,只是顯然是動了歪念。

  等到將銀魚的刺都給挑了出去之後,老皇帝這才將魚肉一點點吃進嘴裡,一邊吃著,他的眼神一邊盯著齊君筱,已經稱得上露骨,讓齊君筱不自在地低著頭,兩手緊緊攥住袖口,顯然是有些緊張了。

  趙芙蕖在一旁看著,什麼都沒說。

  吃完晚膳後,趙芙蕖讓寢殿中伺候的宮女全都退了下去,而她和老皇帝則躺在床上,和衣而眠。

  等到身旁的女子發出平穩的呼吸聲,老皇帝仍沒有一絲睡意,下腹傳來一陣陣熱意,讓他十分精神。

  腦海中浮現出齊君筱的臉,老皇帝只覺得口乾舌燥,他舔了舔嘴唇,想起太醫的醫囑,伸手按著錦被,猶豫了好一會,最終仍沒有下床。

  一夜無眠,等到天剛剛亮時,延慶宮的宮女就走了進來,為老皇帝換上朝服。

  之前趙芙蕖就刻意安排著,讓齊君筱伺候老皇帝更衣,昨夜滿腦子裡都是這個宮女,今個兒一早就看見了,清晨時分是男子身上陽氣最足的時候。老皇帝只覺得身體裡憋了一股邪火,不知道該如何發泄出去才好。

  齊君筱一不小心對上了老皇帝的眼神,看著男人眼裡都是紅絲,神色猙獰,她有些嚇著了,忙低著頭,不敢抬起。

  等到老皇帝收拾好去上朝後,趙芙蕖這才緩緩睜開眼睛。

  她早就料到事情不會太過順利,畢竟老皇帝也當了這麼多年的帝王,自制力還是有的,若是能讓他如此輕易的寵幸齊君筱,恐怕才是怪事。

  一連幾日。趙芙蕖都在寢殿的香爐中放了催情香,就算老皇帝能忍一日兩日,也忍不了十天半個月的。

  等到立春那一天,老皇帝在半夜時終於忍不住了,將在外間守夜的齊君筱給強占了。

  聽到外頭傳來低低地哭喊著,趙芙蕖睜開眼,鳳眸中一片冷靜,分辨不出到底是什麼情緒。

  微微勾起唇角,男人喘著粗氣的聲音在夜色里聽得分外清晰,若是她沒記錯的話,老皇帝之前還許諾過,說是會一輩子對她好的。但現在看來,她要是真信了男人的鬼話,才是傻瓜!

  一夜風雨飄搖。

  老皇帝只覺得自己從來沒有經歷過這麼酣暢淋漓的房事,他躺在齊君筱身上,感受到這年輕生嫩女子身上的活力,讓他覺得自己好像也年輕起來了似的,渾身有用不完的力氣。

  輕輕啜泣了一下,齊君筱埋首在錦被中,眼眶微紅,但卻並不難過,畢竟她早就不是完璧之身,若是能夠得到陛下的寵幸,不再當一個小小的奴婢,這樣可比所謂的清白重要多了。

  緩了好一會,只聽老皇帝開口道:

  「今日之事,不能被第三人知道。」

  齊君筱瞪大眼,窈窕的身子僵住了,不明白老皇帝是什麼意思。

  男人輕輕撫摸著女子的手臂,道:「宜妃身體弱,若是被她知道了消息,恐怕會受不住。」

  說來也是可笑的很,趙芙蕖睡在裡間,老皇帝在外間強占了齊君筱的身子,竟然還怕被趙芙蕖知道,這種所謂的情意,不如不要,省的擺在那兒,看著就讓人直犯噁心。

  女人的身體微微顫抖著,齊君筱只覺得渾身發冷,但她卻不敢違抗老皇帝的意思,只能含淚點頭。

  「奴婢知道了,陛下放心。」

  見著齊君筱如此乖巧,老皇帝臉上露出一絲滿意的笑意,從這張只能容下一人的軟榻上下去,穿上外衫,又回到了寢殿內,與趙芙蕖躺在了一塊兒。

  鼻間湧入淡淡的香氣,趙芙蕖在黑暗之中睜開眼,神情之中滿是譏諷。

  一連數日都是如此,夜裡老皇帝先是躺在趙芙蕖身邊,等到她睡著之後,再去寵幸齊君筱。

  說來也有些奇怪,明明老皇帝覺得自己白天裡提不起力氣,但一跟齊君筱在一起時,就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似的,這種精力充沛的感覺,讓老皇帝恨不得一直呆在她身邊。

  老皇帝寵著齊君筱足足有半個月功夫,趙芙蕖一直在算計著日子。

  她用那催情香雖說不傷身子,但那是對於普通人而言的,老皇帝早就被丹藥給掏空的身子,這些催情香就成了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原本老皇帝若是好好調養著,還有一線生機,偏偏他自掘墳墓,在女色上栽了跟頭。

  終於有一天,老皇帝正在馳騁之時,只覺得渾身僵硬,連動彈一下都不能。

  齊君筱正在興頭兒上,有些不滿地推了推男人的手臂,但卻覺得老皇帝的肌肉未免有些太過僵硬了。

  心裡一慌,齊君筱趕忙點燃了燭火。借著火光,看到老皇帝僵硬扭曲的臉,嚇得她大聲尖叫著。

  女人的尖叫聲在夜裡顯得分外尖利,離著最近的自然是睡在裡間的趙芙蕖,她披上了一件披風,就直接走了出來。

  房中彌散著一股淡淡的麝香味兒,看到衣衫不整的齊君筱,以及躺在軟榻上露出那軟趴趴物事的老皇帝,趙芙蕖臉色瞬間蒼白了起來,踉蹌著往後退。

  她好像大受打擊一般,緩了好一會,才道:

  「太醫呢?傳太醫!」

  早在剛剛齊君筱尖叫時,屋外守著的公公與侍衛就都一股腦兒的沖了進來,看到皇帝這幅樣子,他們一個個都嚇得腳軟,撲通撲通的跪在地上。

  聽到趙芙蕖的話,這些奴才們才如夢初醒,趕忙去請了太醫。

  侍衛將老皇帝扶到寢殿中,等到太醫來給老皇帝診脈時,趙芙蕖在一旁默默垂淚,問:

  「陛下到底怎麼樣了?」

  太醫用袖子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道:

  「陛下、陛下這是得了馬上風!」

  「馬上風?」趙芙蕖有些疑惑的重複了一遍,她自小就在王府里長大,這些污穢的詞語對趙芙蕖來說。十分陌生,她是真不明白這詞兒是什麼意思。

  太醫神色有些古怪,但仍硬著頭皮道:「馬上風就是男子因為房事過猛,顱內出血所導致的症狀。」

  「那可有法子治?陛下這幅模樣,讓我們如何放得下心?」

  說著,趙芙蕖看著怒目圓瞪的老皇帝,兩行清淚止不住的落了下來。

  大腦是人身體內最為複雜的部位,太醫即便醫術高超,以沒有辦法在一時三刻內將老皇帝給治好。

  「顱內出血得慢慢調養,等到積血都排出去了,病自然能好。」

  不過以老皇帝的身體,恐怕根本活不到那個時候。

  趙芙蕖心裡如同明鏡一般,但面上仍裝不知,拉著老皇帝的手,緊緊皺著眉頭,顯得十分憂心。

  老皇帝得了馬上風,連話都說不出來,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更甭提下地行走了。

  這樣一來,他只能躺在床上休息,根本不能上朝理政。

  國不可一日無君,就算老皇帝現在還活著,但與駕崩也無太大的區別,幾位皇子蠢蠢欲動。都想登上那萬人之上的位置,豈料還沒等這些皇子做出什麼舉動,皇子府就都被重兵給圍了起來。

  在遼國都城內,能夠這種實力的,除了慕容欽之外,再無一人。

  控制了所有的皇子,慕容欽理所應當的成為了攝政王,代替老皇帝處理政事。

  平心而論,比起老皇帝,慕容欽坐在攝政王的位置上,對於遼國而言,更為有利,慕容欽極為聰慧,又年富力強,同時還有野心,剛剛將大權握在手中,他就派兵化成強盜,打算再次劫掠互市。

  畢竟明面上遼國與晉國還得交好,但是暗地裡到底是一副怎樣的場景,別人就管不著了。

  這一列遼兵足足有數百人,以往也曾經假裝成強盜,做了些燒殺搶掠的惡事,所以這一次也是輕車熟路,裝扮完之後,就直接騎著馬衝到了互市處。

  只可惜,元琛與元家軍早就埋伏在他們必經的山澗中,元家軍在人數上本就占了優勢,又借著山澗的地形,不費一兵一卒,竟然將這些遼兵給盡數殲滅了,一個活口都沒有留下。

  慕容欽足足等了十日,他仍然沒有得到親兵的消息,他也不是個傻子,自然知道出事了。

  膽敢殺他們遼國的兒郎,還真是好大的膽子!

  男人微微眯起藍眸,直接下令,出動一萬人,往山澗的方向趕去。

  望著大兵出動的情形,慕容欽眼中划過一絲危險之色,喃喃道:

  「管你什麼牛鬼蛇神,這一次,本王定會讓你有來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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