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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為何,突然想起了自己的繼父。

  好像是自己12歲的時候,有一次,她和母親在家,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被男人攙扶著找上了門。男人口口聲聲對母親說;“你的男人玩弄了我妹子,欠了她一大筆酒錢,現在我妹子想不開,喝藥了,你看怎麼辦吧!”

  那時的母親。緊緊地抓著自己的胳膊,一臉的難堪,一男一女在院子裡大呼小叫,惹得周圍的鄰居全都跑出來竊竊私語,議論著繼父出去嫖小姐,卻惹來一身的騷。

  最後到底是母親從箱子裡翻出許展姥姥留下的一對金耳環,才算打發了那對男女。

  許展當時生怕母親哭泣,緊緊地摟著媽媽。

  可是媽媽除了嘆了口氣外,一滴眼淚都沒掉。那時的她不懂,現在倒是隱約明白了幾分。沒有愛,哪來的恨?母親那時大約只是心疼自己的耳環,還有在街坊前丟掉的臉面罷了。

  就像她現在,心裡除了一陣扼腕毫無他感:要是及時拍到幾張照片就好了,有了這個屏障,豈不是可以……

  可惜她忘了,自己的對手是誰?汪一山突然從許展的手裡拿過手機,自然看到了許展錄的隻言片語。

  汪一山倒也乾脆,取出存儲卡後,把它扔到了馬桶里沖得不見蹤影。

  “這次我只當你吃醋了,以後不要再動什麼抓把柄的手段,你還嫩著呢!”

  許展當然知道自己比不得他這個jian詐的商人,只是聲音悶悶地說:“你不缺女人,為什麼不肯放過我?”

  汪一山摟住了她,用自己的下巴磨了磨她的頭頂:“如果可以,我也想……”

  說到一半,他停了下來,低下頭想去親吻許展。許展厭惡地一轉頭。

  她真來不了這個,感覺好像跟邵廳長在親熱一般。可汪一山卻死死地固定住了她的頭,將困在牆壁與自己的身體之間,俯□,用力地碾壓著許展的唇舌,然後撩撥似地用舌尖舔著她的,低語道:

  “怎麼樣,有別的女人的味道嘛?除了你,我從來沒有親吻過別人。”

  許展怒極反笑:“怎麼的,你以前只干不親嗎?那還真跟狗差不多呢,趴上去就上!”

  汪一山的臉冷了下來,說:“看來我現在是退步了,只親不干!看來需要好好改正一下!”

  說完就把許展架到馬桶上,準備剝內褲。

  許展嚇壞了,心裡暗罵自己這張管不住的毒嘴,連忙擠出幾滴眼淚說:“汪……一山,別!我不想在廁所里……”

  汪一山定定地看著她,附上身,如同水蛭般在她的唇舌間兇狠地纏綿……

  那天從酒會上出來時,許展嘴上的唇蜜消失得一乾二淨,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胭脂般的紅腫。

  也許是偷情被逮的心虛。

  汪一山這次特別的好說話。不但慷慨地自掏腰包替許展修繕了洗車店的店面。而且還幫她僱傭了2名工人,即使平時她平時去上學,也有人看顧店面。

  郭琳琳從老家回來後,聽著許展的牢獄冒險記,半張著嘴,都顧不得往嘴裡塞吃的了。

  “哇塞!白佳柔的哥哥找上你了?不過我知道他倆打架的事情,你看!”

  說完,郭琳琳又伸出了她的手機。這段視頻的點播率也是超高,帥哥打架就是比女人互掐有看頭,尤其是名貴的跑車做背景,毫不吝惜的打砸,真是讓窮人仇富的心理得到極大的滿足。

  搭配視頻的,還有一封帖子。碩大的標題寫著:《極品室友遭遇白金版帥哥瘋搶!男人的眼睛都瞎了嗎?求破!》

  下面的一排跟帖也精彩極了。有人分析,極品室友可能床上功夫了得,天賦異稟,懷有塞黃瓜,甚至塞木瓜都能恢復彈性的□級名器;有人認為這室友一定是從泰國請來了降頭,以至于帥哥審美觀大大下降,失了品味;還有人冷靜科學的分析,會不會是室友花錢僱傭的帥哥,以便抬高自己的身價……一時間論壇里又沸騰了。

  這種帖子風格一看就知道出至何人之手,許展心裡琢磨著過會要不要管楊麗要些稿費。

  走到教室門口,許展頭痛地發現,一個人正站在那裡,高大的身軀半倚在窗台上,深邃的眉眼向每一個路過的學妹放著醉人的電波,當看到許展後,他站直了身子,露著白牙發出迷人的微笑,不是白嘉諾,還會是誰?

  作者有話要說:分量足的一章。感謝以下童鞋的霸王票,有些童鞋幾乎每章都扔,狂仔真是從心裡覺得感動,謝謝!抹茶白玉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2013-05-0913:58:37ssxxoo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2013-05-0908:28:39黃桃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2013-05-0822:31:59魚兒乖乖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2013-05-0812:19:01南西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2013-05-0722:28:41小豬笨笨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2013-05-0719:34:17狂仔QAQ求日更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2013-05-0719:02:2066666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2013-05-0716:26:53

  ☆、二十

  看到了許展,他站直了身子,準備跟她打聲招呼。

  許姑娘可不太待見他,乾脆來個目不斜視準備從他的身邊走過去。

  白嘉諾居然一伸手把她拉住了。

  許展往身後看了看,然後對白家大哥說道:“你要是找你妹的話,得去英文系,走錯地方了。”說完準備掙脫他的手,可惜白嘉諾的爪子太有勁兒,一時間間掙脫不開。

  “找的就是你,紙巾都給我拿哪去了?”白嘉諾笑嘻嘻地低著頭問許展。

  午後的陽光從窗戶投she進來,映的白嘉諾的兩隻眼睛反she出淡淡的金色,甚至在濃密的髮絲里也閃出幾縷金光,看來這姓白的,的確應該是有些異國的血統。

  許展被他拉得有些不耐煩,正想一腳踹過去。突然想到了什麼,也不再掙脫,只是耐著性子對他說:“你要是有事的話就好好說,咱們學校可是有好多狗仔隊的預備軍,這麼拉拉扯扯的,小心又上了視頻!”

  白嘉諾看來也知道了自己突然躥紅的好消息,倒是有些忌憚地鬆開了手。

  “那走吧,我請你喝杯咖啡,算是向你賠罪。”

  許展是從來不逃課的,就算是管理的很鬆懈的計算機課,她都是一絲不苟按時完成練機的時間。可是如果現在不逃課的話,她根本躲不開汪一山的視線。想到這,許展點了點頭,跟著白嘉諾離開了學校。

  咖啡廳是許展選的,就在學校的斜對面。

  俗氣的裝修風格被帶有點點污漬的紫色壁紙和掛在門口的粉色的塑料水晶珠簾出賣得一覽無餘。這裡是校園情侶的約會聖地,用三合板隔開的一個又一個的小包間,讓處於青春期的少男少女滾燙的熱情有了宣洩之處。

  十五塊錢的一杯咖啡,就可以在包間裡肆無忌憚地親吻愛撫一兩個小時,對於校園情侶來說真是很划算的套餐。

  此時是學校上課的時間,咖啡廳生意清淡,許展挑了一間靠近吧檯的包廂。

  白嘉諾走進包廂後,聞了聞空氣里混雜的那種男人體.液混雜時特有的味道,笑得越發曖昧。像白嘉諾這種人,也是情場得意的,女孩倒貼這種事,在他看來才是理所應當。

  雖然許展之前跟他鬧過不愉快,但女人的欲擒故縱這種把戲,也不是沒遇到過,能迅速勾搭上汪一山,又能讓他念念不忘的女人,可以想像得是怎樣的一個騷貨。在與汪一山的明爭暗鬥中,有女人在他們倆之間左右逢源,也是司空見慣的常事了。

  此時小姑娘故意把他拉到這麼一個燈光昏暗的地方,其中的暗示已經夠明顯的了,自己也要做個知情知趣的。

  借著朦朧的燈光,許展的臉頰越發顯得白皙透徹,幾縷細碎的頭髮也柔順地貼著飽滿的前額,不說話時,還真像個乖巧的小娃娃。也難怪汪一山會迷戀她,這個女孩的確有值得賞玩的地方,就是不知道她身體的其他部位,是否也是如此細嫩。

  這麼想著,他的目光一路下滑到了許展的胸前,雖然被簡單的T恤緊緊地包裹住,不露一絲細肉,卻讓人更容易得布料下的飽滿浮想聯翩。

  許是被空氣中骯髒卻直接的性的氣味刺激到了,許是對面這個清秀的女孩讓自己回想起了自己年少時瘋狂的校園生活,白嘉諾突然有一種衝動,將面前的這個女孩按在卡座上,撕掉衣服後,分開那兩條細白的大腿,將自己的分.身狠狠地□她柔軟的體內,干到她哭不出聲來為止……

  突如其來的衝動,讓白嘉諾看著許展的眼神分外地熾熱,他坐在包廂里舖著碎花布的桌前,調整了一下坐姿,舒緩了一下檔間的緊繃,對許展說:“其實不用在這,我知道幾家不錯的情人賓館,乾淨,設施齊全,不如我帶你去。”

  許展聽了一愣,馬上就明白了白嘉諾話語裡下流的暗示。

  她強忍著厭惡,對白嘉諾笑著說道:“談生意而已,用的找去賓館嗎先?學校附近只有這裡清靜,雖然髒了點,但起碼不會被打擾。”

  白嘉諾眼中閃過一絲輕蔑,看著許展的眼神更加放肆:“原來是個賣的,那麼說個價碼吧!”

  許展怒極反笑:“看來你還真不是個適合做生意的人,難怪連買兩塊賠錢到家的地皮。我沒有值得賣給你的東西了,再見!”

  說完起身就走,準備告辭。

  白嘉諾聽到地皮時,臉色就微微一緊:“站住!你是從哪裡聽說的?”

  許展轉過身嘲諷地一笑:“新買的城北地,土質還可以吧?如果再有流沙層的話,要不要再買一塊地呢?到時候可要捂緊了自己的標底,別再被別人探聽到底細。”

  白嘉諾的臉沉了一下,他坐在卡座上慢慢地舒展了身子,又恢復了招牌似的微笑:“汪一山倒是什麼都不避你,生意上事兒也在上.床的時候說嗎?我看他可真是離昏頭不遠了!”

  許展知道自己賣弄的就是廁所里偷聽到的隻言片語,但是拿這個引得白嘉諾上鉤也是綽綽有餘了。

  “方才是我誤會了,不好意思,不知道許小姐你有沒有興趣接著談方才你說的的那筆買賣呢?”

  聽了白嘉諾的話,許展慢慢地坐下,心裡是一陣難掩的激動:上千萬的債務啊,她總得想辦法償還,只是眼前的是不亞於汪一山的商場老油條,自己說出的每一句話都要步步為營,不要露出破綻才好。

  那天,她跟白嘉諾談了足有一個多小時,白嘉諾結帳付款後先行離開,臨走的時候,白基諾對許展說道:“看來你對汪一山真是恨之入骨啊!我倒是挺納悶,他現在這麼不帶女人緣嗎?如果你不喜歡他,完全可以離開他,我也是你不錯的選擇啊!放心,我對女人一向很慷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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