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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展也是閒的,居然腦補了一下老夫少妻花前月下,脈脈談情的場景,香噴噴的芝士卷差一點噁心地噴出來。

  此時邵夫人正站在汪一山的旁邊,巧笑嫣然地跟他還有個身著淡粉色小禮服的女孩說著什麼。從那女孩含羞帶怯地望著汪一山的眼神中,不難看出,邵夫人正在幹著媒人的活計。

  許展心裡一陣寬慰,真是希望這女孩能勾去汪一山的魂兒,讓自己得了解脫。

  “東西好吃嗎?”突然身旁的沙發一沉,許展扭過頭一看,白嘉諾不知什麼時候一臉微笑地坐到了自己的身邊,說完也不客氣,居然從許展的盤子裡檢出一片放到嘴裡細細地咀嚼。

  許展倒沒生氣,反而主動地把盤子遞到他的面前,笑著問:“我這還有,你可以多吃點。”

  她這樣的反應倒是讓白嘉諾一愣,笑著說:“怎麼了,小辣椒不噴火了?”

  許展歪著頭,笑著說:“白總你不是教育了我嗎?女孩子的脾氣太硬是要吃虧的。我覺得有道理,決定改一改呢!”

  說這話時,女孩瞪圓了眼睛,擺出一副受教的天真表情,清秀的五官乍一看並不不出眾,卻是那種“第二眼”美女,禁得起琢磨。

  白嘉諾突然有點明白汪一山為什麼不放手了。這女孩就算擺出柔順的表情,可眼神里還是有一股勁兒勁兒的倔,挺能激發男人的征服欲的。

  大魚大肉吃多了,這樣有嚼頭的小野菜吃起來應該味道也不錯吧?這麼想著,他笑著慢慢地湊了過去,準備再重溫一下小野菜的味道。

  下一瞬間,一盤子的芝士正好扣在了白嘉諾的胯間。

  許展驚得立刻跳了起來,幾步來到幔帳外,然後對白嘉諾說:“不好意思,剛才手滑了,你等一下,我去給你拿紙巾。”說完人就跑得沒影了。

  白嘉諾撿起盤子,白白的芝士醬沾得黑色的西裝褲上滿褲襠都是,這麼走出去一定會造成轟動吧!

  等了一會,也不見許展拿紙巾回來。隔著幔帳,他看見許展正靠在冷餐桌旁,又裝了滿滿的一大盤美食,然後踩著高跟鞋走向了畫廊的另一頭,坐下後開始美美地大吃起來,壓根連望都不望向自己這裡一眼。

  想著那女孩方才信誓旦旦地說著一定改了脾氣的小損樣,白嘉諾笑了,他掏出手機,給自己隨行的司機打著電話,讓他取來車裡後備箱裡備用的褲子,心裡卻默默地說:許展,我記住你了!

  等消滅了滿滿一大盤子的美食後,發現汪一山並不在大廳里也不知轉到哪去了。許姑娘心滿意足地拍了拍肚子,發現自己真是根直腸子,剛才連喝了三大杯果汁,現在就便想去洗手間走上一遭。

  可是來到洗手間才發現,所有的位置全都滿員。

  等空位期間,她來回打了幾個轉兒,許展突然發現走廊的深處一拐彎,居然還有一間隱秘的辦公室。這個辦公室的旁邊應該是畫廊的後門,看來這畫廊的老闆是個惜命之人,發生了火災,絕對能第一個便逃之夭夭。

  辦公室的門是虛掩的,她伸頭往裡一看,天無絕人之路!裡面居然還有一個附屬的衛生間。

  尿意甚急,許展顧不得辦公室上面貼著閒人止步的告示了,拽開木質的拉門,又關上後便一屁股坐到了馬桶位上。

  解決完了內急,正想沖水的時候,突然聽到外面的辦公門打開,又關上並落鎖的的聲音。

  糟糕!有人進來了。

  “一山,最近很忙嗎?幾次打電話都是你的助理接聽的。”

  許展聽到“一山”這個名字,心裡一驚。連忙偷偷地順著拉門的fèng隙往外看了一眼。

  可不正是汪一山嗎!他正懶洋洋地翹著二郎腿,坐在真皮的沙發上,而那位新上任的邵夫人正緊挨著他,將整個身子都斜靠在了男人的身上。頰旁的那兩滴翡翠,如同女人嬌媚的眼神,閃著誘人的光。

  “嗯!”汪一山的回答也是懶洋洋的。

  “怎麼樣?張副省長的女兒不錯吧?人家等著聽你的答覆呢!人家小姑娘是名校剛畢業,純情得很,可能是處女哦,她可是對你一見鍾情,喜歡得不得了啊!”狄艷秋嘴裡說得如同熱心的長輩一般正經,可那雙細白的手卻像五根剛出殼的白蛇一樣,靈巧得鑽進了汪一山的西褲內,掂住那沉甸甸的一團,嫻熟地揉捏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廁所,是狗血的爆發之地~多少的愛恨情仇、悲歡離合是因為廁所小套間的偷聽偷看引起的~~~~狂仔就很講究,上廁所只拉不說話╮(╯_╰)╭

  ☆、十九

  撒個尿也能被堵在廁所里!外面的一幕讓許展情不自禁屏住了呼吸。

  這個汪一山是玩女人的高手,她心底早就隱約感到,香車寶馬追來的校花不也是說扔就扔了?但她還是太沒想像力了,這流氓居然跟高官的太太還不清不楚。想到汪一山與狄艷秋曾經翻雲覆雨過,許展直覺得從胃裡往上冒酸水。

  為啥冒?想想啊,汪一山親過狄艷秋的嘴,而狄艷秋肯定親過邵廳長的……最後的結論就是自己跟那頭老肥豬間接地親熱了一番,這能不讓人吐嗎!

  許展捂著嘴,強忍住噁心,悄悄地從隨身的小包包里掏出了手機,將攝像頭對準了fèng隙,準備拍一段香艷的,想必邵廳長知道了汪一山這麼照拂愛妻,一定也很欣慰。

  沒想到,汪一山先是壞笑著讓邵夫人揉搓了一會,就伸出手來,將美人的玉手從褲fèng里拔了出來。害得許展剛對準焦距,就沒了下文。

  “你現在已經是廳長夫人了,我們再這樣不太合適吧?”

  狄艷秋求歡被拒,臉上也絲毫不見尷尬,只是坐直了身子,嬌笑著說:“怎麼了?偷別人的老婆,不是許多男人的性幻想之一嗎?”

  汪一山搖了搖頭:“官大一級壓死人啊,你要是嫁了個一般的男人,我就是跳牆摔斷腿,也要翻到你的床上,不過邵廳長……還是算了,你我都是事業心強的人,犯不著為了這點風流韻事,斷了彼此的財路吧?”說完,他從兜里掏出了一張支票,遞了過去,“上次說好的,你給的姓白的那小子的標底,真是太准了,這是我對你的一點謝意。”

  這番拒絕的話真是說得體貼入微,既誇讚了邵夫人的魅力,又點出了利益的要害,算是給足了邵夫人面子。既然對方點得到位,狄艷秋就算□焚身,也不會像個花痴一般死纏爛打。

  她笑吟吟地接過了支票,對上面的一串零很是滿意:“我有點不明白,你既然這麼想知道城北那塊地的標底,為什麼最後在拍賣會上抬高了價格後,卻在關鍵時刻選擇放棄呢?”

  汪一山站起身來,猶如主人一般,從旁邊的酒櫃裡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又替夫人倒了一杯,說道:“那塊地對我來說沒什麼用,可是對白嘉諾就不一樣了,他早先在城北臨近的地方買了一塊地,這地上有許多舊樓,當初搬遷的時候,這些釘子戶們就費了他許多的力氣,又是承諾原地回遷,又是承諾低價增大面積,原想著多蓋些高層,既安置了動遷戶,又可以多賣幾套房子,大大地賺上一筆。沒想到的是,地基都挖出來了,才發現這地下居然是大片的砂土層,不能打太深的地基,根本蓋不了高層。”

  狄艷秋挑了挑眉:“那他這塊地算是賠錢到家了啊!”

  “所以,這城北這塊相鄰的空地,他是勢在必得!只有在空地上蓋高層安置回遷戶,原來的那塊地就可以蓋別墅似的小多層,地點好,多層又是稀缺昂貴,綜合下來才能穩賺不沒啊!”

  “你還是沒說,為什麼要讓白家的公子多花這麼多冤枉錢啊?”

  “因為我要掏空他公司里的流動資金,讓他的手頭緊上一陣子,這樣他才沒力氣跟我搗亂。”

  聽到這,狄艷秋似乎恍然大悟:“我聽說他的那家網絡公司好像跟你出了類似的網遊,而你那款網遊出了點狀況,延遲上市了。你是想讓他沒有資金啟動項目,也推遲上市吧?這一招殺人不見血可真高明,一分錢不花,就讓白公子疲於奔走在各家銀行之間,等他的資金能活動了,你的網遊應該也可以先於他上市了吧?”

  汪一山與夫人碰了碰杯:“你總是這麼蕙質蘭心,我真有點嫉妒娶了你的男人了!”

  夫人被捧得又是一陣嬌笑:“說起來,我還真同情要嫁給你的女人呢,什麼時候被你賣了都不知情吧?對了,張副省長的千金怎麼樣,我一會還得回話呢!”

  汪一山搖了搖頭:“你先饒過我吧,我還年輕,可不想娶個女人管東管西的。張副省長的千金,我豈不是要當菩薩一樣來拜?還是邵廳長聰明,娶妻當娶賢,像你這樣精明的女人才是男人的福音啊!”

  狄艷秋笑得花枝亂顫,耳旁的翡翠甩個不停。

  許展在廁所里聽得耳根子都發麻,要是哪天姓汪的破產了,趕緊改行當牛郎,長得襯頭,嘴又甜,一對富婆等著包養這樣的小白臉呢!

  估計杜艷秋也生了這樣的心思,又湊過去照著汪一山的臉頰親了一口:“你說得我都後悔結婚了,我要是哪天離婚了,不知咱們還有沒有機會再續前緣呢!”

  汪一山一本正經地說:“你要是離婚了,一定是甩了邵廳長,又另覓良人了,不知那時你還能不能看得上我這個小商人了!”

  邵夫人被捧得心滿意足,終於準備起身離開:“我先出去了,你一會再出去,免得惹人懷疑。”

  當邵夫人搖曳生姿地走出去後,汪一山從辦公桌上連抽了三張紙巾去擦拭自己的臉。估計是嫌擦得不夠乾淨,竟向洗手間走來,準備準備洗上一洗。

  許姑娘心說:壞菜了!壞菜了!別開門!別開門!

  可惜“絮叨大法”根本阻止不了汪一山。

  拉開門的那一瞬間,汪一山驚得眼睛一眯fèng,許展嚇得眼睛瞪得老大。倆人大眼瞪小眼半響沒說話。

  許展瞄著汪一山臉上殘留的口紅印記,終於撇著嘴說了句:“噁心!”

  有那麼一瞬間,汪一山的臉上閃過一絲無措,然後擰著眉毛說:“你怎麼躲到這來了?”

  許展翹著下巴,聲音平板地說:“當然是上廁所?難不成來這裡偷吃嗎!”汪一山看了看還沒來得及沖刷的馬桶,越過許展按下了沖水鍵,然後擰開水龍頭開始洗臉。

  洗完臉後,汪一山悶聲說道:“我之前就是跟她逢場作戲了幾次,跟你重逢後,除了你,我沒有碰過其他女人。”

  男人啊,果然都是“靈肉分離”的信奉者。節操什麼的,都是狗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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