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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於這次登基大典被特殊對待,他也懶得去究其原因,他認為假如皇上有心要整他,他無論如何都是逃不過的。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女主的哥哥出現啦,其實我好喜歡這個人設的說~

  ☆、唇亡了

  觥籌交錯的酒宴上,幾個藩王醉得東倒西歪。

  遼王湯兆武一手抱著一個豐腴的舞女,那舞女為遼王斟了酒,邊柔若無骨地癱在他懷中,邊親手將酒餵至遼王口中。

  “我看哪,這老四,八成得玩兒完!”一旁的齊王僅僅是微醺,大著舌頭嚷嚷著。

  “呵,皇上的意思還不明顯啊,這擺明了是準備拿他老四開涮哪!”對面魯王接道。

  “他湯兆隆打小就不是啥善茬,仗著有太子和那張達撐腰,嘚瑟得很哪!”齊王扭頭面向遼王湯兆武,“我還記得,老五小時候就被他欺負得不輕,哈哈哈。”

  遼王並不接茬,只是暈暈乎乎地被舞女一杯一杯灌酒。

  “可不是,當年那湯兆隆還讓老五給他當馬騎,老五打不過他,嚇得褲子都濕了,哈哈哈哈。”

  酒宴上爆發了一陣鬨笑。遼王推開懷中的舞女,跌跌撞撞地站了起來:“你……你湯兆隆算……算個屁啊!”

  遼王指著前方道,仿佛湯兆隆正站在他的面前。

  “你他媽以為打勝了幾場仗這皇位就是你的?我呸!”遼王憤恨地啐了口唾沫,“也不看看你那婊/子娘是什麼身份。不過是被孟太后養了幾年,還他媽真當自己是嫡子了?”

  藩王們再次大笑起來,一個個鼓著掌笑得前仰後合。

  “哈哈哈哈,”齊王也晃晃蕩盪地站起來,扯住遼王的衣袖,“五弟對那臭小子還真是仇深似海啊。待皇上將那湯兆隆逮捕入獄後,你剛好報那一箭之仇啊!”

  遼王紅著臉站在原地傻笑起來。

  就在這時,大殿的門被“咚”一聲砸開了。

  一個身著華服錦袍,面如冠玉,儒雅俊秀的青年帶著一群護衛氣勢洶洶地闖了進來。

  眾藩王們剛準備發怒,但看清來人後,便將怒火重新吞回了肚子裡去。

  “喲,這不是燦之老弟嘛!”齊王迎上前去,諂媚地笑道。

  那俊秀的青年正是鍾祖槐(西惜)的哥哥鍾祖燁,字燦之。他在幼年時期曾為太子伴讀,同當年的太子,也就是當今聖上情同手足。現任翰林院庶吉士,雖說按照常理,割據一方的藩王們是不該將一個庶吉士放在眼裡的,然而這位庶吉士卻是皇上身邊的頭等心腹。

  所以,藩王們是萬萬不敢得罪他的。

  那鍾祖燁冷冷地瞥了一眼齊王,雙手一抻展開一卷聖詔:“皇上有令,逮捕罪臣湯兆武,欽此!”

  語畢,身後一群護衛軍就衝上前去拿下了喝得暈暈乎乎的遼王。

  藩王們還沒搞清楚狀況,就看到遼王被那群訓練有素的護衛軍壓制住了。齊王嘴角抽了抽,指著遼王道:“燦之老弟啊,這……這是怎麼個說法?”

  “哼,湯兆武身為藩王,非但不體恤國計民生,反而窮奢極欲,在其封地剋扣糧餉。然而,他罪該萬死是因為——”

  鍾祖燁頓了一頓,踱步道遼王面前,倨傲地俯視著他:“私通南魯餘孽,企圖篡奪皇位!”

  聽到這話,遼王的酒醒了大半,他驀然睜大了雙眼,渾身不可抑制地顫抖起來:“臣沒有啊,冤枉啊,冤枉啊皇上!”

  其餘的幾個藩王聽到這番說詞,都不敢上前為遼王說話了,紛紛垂手站在一邊,旁觀著這一切。

  “冤枉?”鍾祖燁嘲諷一笑,“當年先皇賜予你六十萬精兵,派你去攻打南魯,那南魯聯合匈奴軍不過也就十幾萬人,你又為何大敗而歸?”

  “那是罪臣無能,罪臣無能啊!但何來私通南魯之說啊?”

  “馮剛。”鍾祖燁朗聲喊道,這時,屋內眾人的視線紛紛集中到一個窩在角落的男子身上。

  那是一個雙目凹陷的中年男子,他佝僂著背從角落走了出來。他是遼王湯兆武的貼身侍臣。

  他從懷中掏出一枚皺巴巴的書信,雙手顫顫巍巍地遞與鍾祖燁。

  鍾祖燁接過那信,將它置於湯兆武面前。只見那信上赫然寫著幾個大字:“多謝遼王慷慨相助,待我南魯有朝一日重奪江山,高權願與遼王二分天下。”

  湯兆武臉色瞬間變得通紅,接著變成青色,最後變得慘白慘白。

  他目眥欲裂地看向馮剛,想要撲上前去將他撕個粉碎,卻被侍衛們按住動彈不得。他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嘶吼,卻又突然萎蔫了下來。

  他平靜地看著鍾祖燁,口中緩緩吐出幾個字:“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鍾祖燁神色不變地與他對視了兩秒,喊道:“押走。”便轉身離去了。

  馮剛眼睛鬼鬼祟祟地轉了轉,飛快地上前跟上了鍾祖燁的步伐。

  待行至一處空曠的平原,鍾祖燁停下腳步,笑著拍了拍馮剛的肩膀:“你可為冀國立了大功了哈,聖上教我一定要給你些許賞賜。”

  馮剛也笑了起來,露出兩顆碩大發黃的門牙,凹陷的眼睛中流露出貪婪的渴望。

  鍾祖燁向身後的侍衛使了個眼色。倏地,寶劍出鞘,在空中劃出一道銀色的弧線,登時血濺三尺,馮剛人頭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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