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濕太愛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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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侍衛推進殿內的那刻,頓覺瀰漫一股凝結的氣氛,坐在台階上的君琰神色陰冷,直勾勾地盯著慢慢走來的付寧。唇邊冷冷地溢出一絲譏笑,他不過離開了這麼些時間,這個女人居然把地牢里的人給折騰沒了,當真是本事了啊。緩緩起身,猛地上前幾步扣住她的下巴,他精湛的雙眼鎖住了付寧,在她看來,這眼神真是想把她給生吞活剝了。

  稍稍後退了幾步,不料他也跟了上來,鐵了心要和她周旋了。只聽嘭的一聲,她的腰撞上了桌角,顧不得疼痛,因為下一刻君琰的已經貼了過來,現下兩人的距離不過幾寸,這樣的感覺,很不舒服。

  「唔。」

  下巴又被擒住,且他根本沒有要放開的意思。

  「說,那個奴隸去了哪裡?」

  就知道他會問關於冬城的去向,付寧作勢要拂開他的手,不料竟被他用力壓倒了桌上,雙手被他高高舉起,連她想罵出口的話也被逼得吞了回去。她詫異地看著盛怒的君琰,冷冷地回了一眼:「殿下是想審問我?」還是用這樣的姿勢?

  「是又如何?」他眯起眼,漆黑的眸子毫無溫度,「你最好老實回答,那個奴隸到底去了哪裡?」身子退了幾步,居高臨下地看著橫躺在桌上的她,寬鬆的白衣貼緊著她美好的身段,滿頭青絲傾瀉而下,她雖怒目而視,但在君琰眼裡,這便叫做媚態橫生。大手撫過她纖細的脖子來到了她的胸前,輕輕一捏就她那團柔軟掌握在手中,知道她定會反抗,他就早了一步將她凌空的雙腳壓制住。

  只是美人當前,他也沒有忘記他要做的事情。

  「還嘴硬。」重重一捏,痛得她叫了出聲,「說,白家的部下到底在哪裡?若是不說......」他輕呵了聲,深深地蹙眉後,大手一揚直接撕開了她的衣物,一片布料斜過她的肩就不翼而飛了,那軟柔/軟半遮半掩著,誘/惑極致,他毫不猶豫地把冰冷的手伸入其中,「那可就別怪本宮不憐香惜玉了。」

  付寧的身子被壓制著,使不上勁道,尤其是胸前傳來的異樣,她不由地跟著顫抖了起來,咬了咬牙,用雙手狠揪過他的衣領半坐起了身:「你說什麼白家部下?」冬城不是被容卿安排走的?怎麼和白家人有關聯?頓時她面色煞白,想到了當時宮裡傳來的打鬥聲,難道說是白家餘人前來救了他?

  「他是你的奴隸,一直以來你最想救他。你說,如今那奴隸被人救走了,本宮會怎麼想?」手一扯,那根鬆散的腰帶已然飄落在地,他兇狠地把她困在狹小的桌上,嘭的一聲,她再次被壓住了身子,不同的是,這一次他沉重的身軀也隨之覆蓋上來,弄得她連雙腿都不得動彈。

  她拼命地掙扎,一個勁地說她根本不知道此事,目光兇悍,但這些落入了他的眼裡耳里都成了狡辯之語,他只認定了這個女人一定知曉什麼,即便不知,也能透露出他想要的東西來。

  「放開,我不知道!」她及時喝住了他的手,冷笑了幾聲,「我也是昨日才知冬城的身份,殿下這樣苦苦相逼又有何用!倒不如派人去找找,說不定還能找到些蛛絲馬跡!」

  這個太子是瘋了嗎?

  他就固執地認定了她知曉此事,還牽制住了她的身體,難道還要強了她不成?真是笑話,冬城都已出去了,她付寧何需再受人這般脅迫了?揚起頭,也不顧他的身份了,一口咬住了他的手臂,都能感覺到牙齒都要觸及到他的骨頭了,他也紋絲不動,仿佛她咬得越重,他就越開心。

  霎時,她就重重地被推到在桌面,柔軟的身子碰到了硬木,疼得她連叫喊的力氣都沒了。因為下一刻,就是他手就開始不停地撩撥著她的柔÷軟,時不時地用手指揉過它的頂端,這樣又疼又刺激的感受遍布全身,付寧輕微喘氣,連咬住他手臂的力氣都沒有了。見狀,他邪肆地笑了:「本宮始終相信,讓一個女人開口說話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她的身體先臣服。」嘩啦一下撕開了她的外衣,看著衣衫凌亂,半÷露÷還÷遮的她,那一瞬,君琰眼眸閃過異樣,沉聲道,「若是不說,你知道會如何。」

  說什麼?

  她根本就什麼都不知道!

  見她如此,君琰沒了耐心,身下一挺,狠狠地進÷入了她!

  「呃.....」好疼,乾澀的甬÷道一下被粗÷大的東西擠入,這樣的疼痛讓她弓起了身子,形成了一個漂亮的弧度。在深色的桌上,肌膚顯得越發白嫩嬌柔,隨著他的律÷動,她蜷縮著的身子輕輕顫抖,那些散落的髮絲不斷地在空中晃著,她試圖反抗又無力可尋的模樣,真是讓他,沉醉。

  在宮中,他從不缺少女人伺候,可主動要了一個女人還是頭一回。尤其是,這個女人在他身下還在反抗,這樣新鮮而刺激的感覺,生生地挑撥了君琰內心壓抑著的*,身下的動作越發深入。

  這遠遠已經不是要逼問出那個奴隸的下落這樣簡單了,好像,他也根本不想停下來。

  「呃......呃.....」

  起初的疼痛,到現在慢慢地舒服起來,她下意識地去抵抗,咬住雙唇,不讓自己發出羞人是呻÷吟。

  拼命忍住身體最誠實的感受,到最後,她嗚咽著:「你一個......太子居然做出這樣的事情!」

  這樣的話,君琰毫不在意,他俯身就吻住了她的胸,繼而是輕輕的撕咬,在她雪白的肌膚上留下了一片紅印。他從來就不知道,一個女人的身子可以讓他這樣沉迷過,他保持著站立的姿勢,雙手撐在她的兩旁,完完全全籠罩住了她,形成了一片狹小的天地,身下,繼續狠狠地動著。

  他想要,很想要!

  「你真噁心!」

  雙手胡亂地空中抓著,用力一扯,竟把他的那隻蛇形耳環扯了下來,叮咚的撞擊聲後,付寧抬頭,不由地驚呼。一直以為太子其人特立獨行,特意在耳旁裝飾著詭異的耳環,不想方才的一抓,竟然讓她看到了耳環背後,他那隻醜陋的耳朵,真的如她剛才的那個字眼——『噁心』。

  那張邪魅誘惑的臉上,偏生有一隻難看極致的耳朵,不,該說是半隻才對,剩下的半隻不過是個耳廓。這樣鮮明而又殘忍的對比,只能讓人,嗟嘆。

  聽到『噁心』二字,他停下了身下的動作,用力地抽出,甬÷道從充實一下變成了虛空,她身上酥÷麻的感覺緩緩消失,說不清這是怎樣的感受。

  下一刻,他的雙眸已然恢復了清明一片,緊緊盯著她,忽然異常溫柔地拂去了她額前的髮絲,神色包含痛楚。他低下了頭,灼熱的呼吸噴薄著,惹得她有股毛骨悚然的感覺,稍稍挪動了身子。照理說此時她該是渾身燥熱才是,可現下偏生覺得發寒。

  「你到底想......」她也盯著他。

  便是在此時,殿外傳來了奴隸通報的聲音。

  「何事!」君琰的口氣不善。

  「殿下,大王他.......很危險......」

  「知道了。」隨手拿了件衣服蓋住了她,對她說道,「呆在這裡,不說出那奴隸的下落不准出去!」整理了衣物就大步跨出殿門,到了門口,還特意讓人看緊她,之後說了別的什麼,付寧也就沒有聽清楚了,她呆滯了會兒,從桌上下來,一件件地撿起了衣物。撿衣服時,她緊緊捏著雙手,忽然心中想把太子千刀萬剮,輕罵了幾句後,這時有幾個閹奴抬了個大大的浴桶進來。

  「這是殿下吩咐的。」

  「哦?」她冷哼,太子在裝什麼好人。不過她現在滿身都是他的味道,洗去了也好,就讓女奴進來,好好伺候了一番,「那便進來吧。」洗去了那人的味道,付寧才算覺得自己乾淨了些,不過從鏡子看到脖肩留下了點點紅印,她厭惡地撇頭,直接倒在了床上就睡。

  這幾日大王的病反反覆覆,君琰幾乎一步都未踏入殿內過,偶爾聽得看守的人小聲提起過,好像大王的日子快差不多了。她百無聊賴地殿內呆著,這些天她也尋過機會想同外頭的人聯繫,都是無果,大概是經歷了上次出逃後,君琰加派了人手,現在的情況是,除非是他放她出去,否則......

  隨意抓起了一樣東西,泄憤似的朝著殿門丟去。

  正在此時,侍衛幫君琰開了門,而那個東西正巧要砸中了他的額頭,他快速一閃這才避免了破相。望了眼被砸了一塌糊塗的內殿,朝著她莫名地笑了:「女人,你還挺冷靜的嘛!」

  付寧譏諷一笑:「是啊,現在不冷靜,也無事可做了,是不是啊,太子殿下?」把她囚禁在此,是個人都會瘋的,更何況她現在不知外頭的情況,素日裡的冷靜早就被她消磨殆盡,恨不得一鞭抽死這個噁心的太子。

  淡淡瞥了眼,他環視了一周,上前找到了一個小盒子,打開後,嚇得付寧一跳,原來她這些日子都和這條小蛇住在一起?

  「真乖,來,吃肉。」這話,是對小蛇說的。

  餵給了小蛇肉後,那蛇好像撒嬌一般興奮地纏繞著他的手指,時不時地仰起頭來,嘶嘶地吐著芯子。摸摸蛇頭,君琰笑了,這笑讓身後的付寧覺著詫異,因為從他剛才的神情中,她居然看到了他眼眸中的溫柔,就像.......那日他輕微地拂開她額前的髮絲......忽然她覺得有股毛毛的感覺.......

  「你可以看看它,它很漂亮。」

  一聽被誇獎了,小蛇扭轉了身子,要朝著付寧爬去。她退後了幾步,對蛇這樣的東西她從來都是避諱三尺的,無奈小蛇打定了主意要和她玩鬧,嗽的一下就游到了她的手上。她面色煞白,緊鎖著眉,另一手作勢要將蛇拿下來摔死,這時,君琰的手制止了她。

  「別動,這蛇陪著本宮長大,你不准傷它!」

  一個太子從小只有一條蛇陪伴?

  她渾身一怔,不可思議地盯著君琰,在這一瞬,她竟不知眼前的這個太子殿下到底是可笑,還是可悲了。斜瞥了下手臂,那條蛇迅速爬走了,自己溜進了盒子委委屈屈地盤了起來。她動了動手要晃他的手,不料這一動,卻將兩人的距離愈加拉近,眼對眼,鼻對鼻,稍稍抬頭,傳來都是他灼÷熱的呼吸,這樣的感覺太過危險了,剛想轉身離開,人就被他整個圈緊了懷裡,再也,動彈不得。

  作者有話要說:啊嗚,太子這貨其實滿可憐的

  是不是這樣,每個變態背後都是個可憐的孩子

  不會告訴你們,我其實很想寫囚禁的戲碼,你懂的。。

  好邪惡啊

  最近掃黃厲害,瓦都不敢太肉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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