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濕太愛吃肉

投票推薦 加入書籤 小說報錯



      


  被這個陰森的太子抱著,付寧咬牙忍住了,可眼瞧著就要被他抱著到床榻了,她便再也忍耐不住,想著反正和他多費唇舌是無用的,張口就在他手臂的傷口上再咬一口。君琰微微皺眉,接著把她直接丟在了床上,三兩下脫了衣物就上來了,就在她試圖的反抗的瞬間,他雙腿一個用力就壓制住了她,翻身其上。

  挑起了她的下巴,笑道:「若是不想那天的事情再發生,勸你最好別動。」見她還在掙扎,他乾脆整個人都壓了上去,嗯,果真是溫香軟玉,當真舒服。拂開了她鬢邊的髮絲,輕輕地含住了她的耳垂,吹了口氣,啞聲道,「忘了告訴你,本宮喜歡會反抗的女人,那樣玩起來,最、是、刺、激。」

  閉了眼,他靠在她溫熱的肩窩,伸出小舌細細地舔著她的脖頸,慢慢地,他的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可也在淺嘗即止,並不過分。

  付寧僵直了身子,頓覺有種任人宰割的無力感,斜瞥了眼,那張魅惑的臉近在咫尺,其實君琰容貌出眾,可偏生他為人陰冷,渾身戾氣,尤其是對她做了那件事後,更覺得他不堪。

  動了動腦袋,看到了他眼下泛起了淡淡的烏黑。聽說大王之前都是太子妃服侍的,被囚之後,近日來都是他陪在病重的大王身邊。她心中冷哼,怎麼不累死他,也省得他來禍害他人。

  見著他已睡了,她輕手輕腳地想起來,這時,正好和他的目光撞在了一起。她不由怔住了,從未見過一個人的眼眸能深邃至此,漆黑一片,深不見底,卻也是那樣目眩神迷。發愣之際,他眯起了眼,目光極具侵略,大手撕下了一塊床帳,當作繩子,動作麻利地束縛住了她的雙手。

  「你瘋了?放開!」

  這人瘋了,居然綁住了她!

  雙手被束在背,她難受地顛著雙腳,不料他又綁住了她的腳踝。

  「本宮說過,喜歡反抗的女人,你要是不想本宮再強了你,就乖乖別動。否則,本宮可不介意再來次魚/水/之歡。」側身躺著,他單手撐著腦袋,笑意盈盈地欣賞著動彈不得的付寧,目光更是肆無忌憚地掃視著,挪動了身子,輕柔地捏著她的柔軟,「對了,如是不想這樣,最好乖乖說出那個奴隸的下落。」

  她弓起身子就往後面靠去,君琰很有耐心地尾隨而至,直至她退無可退。

  「嗯?如何?」拖著長長的尾音,他的手放肆地來到她的腿間。由於她被綁著,雙腿併攏著,君琰把手插入她的大腿間時就感到了異樣的緊緻,手指輕勾,碰觸到了她最為敏/感的地帶,驚得她面色慌張,嗯,還輕顫著呢,這幅模樣,看在他的眼裡覺得真是可愛。

  「我不知道!」

  「嗯,就算你不知道,那些擔心你的人也會去努力知道的,這對本宮來說就夠了。」抽出了手,閉了眼,懶散而陰沉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本宮忽然發現一個女人被綁住的樣子,還挺好看的。不如這樣吧,明日本宮就會把消息散播出去,說本宮要用鐵鏈綁住你,日日要你,直至那個奴隸現身為止。」

  付寧氣得發抖,難怪乎外人傳聞太子變態,真是百聞不如一見!乾脆放棄了掙扎,閉眼睡去了,太子喜歡征服女人,她就是不讓他如願。再說這幾日大王的病很是危機,說不準這噁心的太子等下就要去伺候大王了,如此想著她的心情才平復了些。

  迷迷糊糊睡了會兒,她睡覺喜靜,最討厭嘈雜了,難受地呢喃了,半睜開了眼,只覺身上一沉,壓得她快喘不過氣來,其他的,她再無感覺。第二天醒來時看到身上多了四五層被子,胡亂一堆,看樣子是直接扯了過來丟在她身上的,撫著發漲的穴位,這才想起了昨夜的那一幕,難不成那個太子居然好心地給她蓋上了被子?

  搖頭,一定是覺得她凍死了,他沒有了要挾的籌碼了。

  剛想下床,她臉色發黑地看著自己的雙手雙腳依舊被綁著,艱難地從床上坐起來。大概是她的動靜過大,聽到聲音後就有女奴進來伺候她,甚至還要餵她進食。

  「解開我的繩子。」

  女奴趕忙跪下:「小姐,不可以,沒有殿下的吩咐我們是不敢的。」

  壓低了聲音,她冷冷地吐出這麼一句:「君琰這個賤人!」嚇得女奴惶恐地瞪大眼,只裝作沒聽到,繼續餵著她。百無聊賴之際,她隨口問道,「 我問你,付參將現在如何了?」那女奴一味裝作不知,她又問了些,只好作罷,「那.....大王如何了?」

  「大王.....很不好......」女奴哽咽著說,「昨天半夜大王的病復發,太子殿下就火速趕去了,也不知現在......」宮中的規矩是只要大王死了,所有奴隸都要殉葬,所以她越說越傷心,竟止不住地落淚了。

  奴隸殉葬這樣的事情自古就有,付寧自是不會覺著有什麼不妥,可見著她這般哭得撕心裂肺的,到底也會有所感染的。尤其是,外頭的閹奴扯著哭腔喊了聲『大王駕崩』,跪在地上的女奴『啊』了一聲,一想要不久就要被活埋,就直接暈厥了過去。

  付寧坐在床邊,呆了半天,口中輕輕念著:「君臨要變天了。」大王尚在時,太子已經開始打壓貴族,若是他掌權了,貴族們豈會有活路?頹然地靠著,長長嘆了口氣,想她這輩子,還從未如現在這般無可奈何。

  被困的幾日,她很是想念大哥,想念冬城,當然還有那個鬧心的小子。忽然她很是後悔,當初她真不該回到君臨,屬於她的地方該是那個寒苦之地,若她不回來,不會救下了冬城,不會擾了大哥平靜的心湖,也不會讓阿燁越過了禁忌的防線,更加不會落到了這個太子的手上。

  現下已是黃昏,望著殿內反射著陽光的青磚,一點點變成幽暗,她心思游離,怔怔出神。垂下了雙眸,看到了青磚上踩碎了一地陽光的那隻靴子,她不由地抬頭,看著如鬼魅般出現在殿內的君琰,眼神頹靡,面帶倦意。

  他越來越近,她只覺他的腳步也踩到了她的心口,壓抑地可怕。

  未了,他開口:「父王死了。」他目光有些渙散,付寧懷疑他此時根本不知在他眼前的人是誰了,竟絮絮叨叨說了起來,「父王死了,本宮該很開心的......你對不起母后,母后那麼愛你,你就因為她面容毀了就娶了別的女人......」他緊扣住她的肩膀她想說些什麼也被搖了回去,「你該死,到了地下好好和母后賠罪!」

  自從父王娶了新王后,這些年他們父子也不過是維護了表面的平和,在新王后死了,他們的關係才緩和了些。方才從父王的寢殿出來,他一路都是腦袋都是漲漲的,一想到父王的死他是百感交集,竟不知是痛恨還是惋惜了。

  「我是付寧,不是你的什麼父王!」狠狠咬住了他的手臂,他吃痛才放開了她,「你發的什麼瘋!難道宮裡的御醫都不會治你的病嗎?」

  這么喝了一通,君琰的眼中恢復了些許清明。

  被他盯了許久,付寧也不由緊張起來了,身子挪了幾下,不料他竟撫上她的臉龐,認認真真地凝視著她的五官。她微微動容,暴戾的君琰居然會有這樣柔和的神情?

  儘管如此,但這股被緊盯著的感覺讓她覺著自己是個獵物,而後,她一動,詫異地看著自己的手可以動了。難道他方才的另一隻手是在解她的繩子?

  警惕地看著他坐在自己身邊,他想做什麼?

  令她錯愕的是,他抬起了她的雙腳,動作異常溫柔地解開了她腳上的繩子,神色柔和地朝著她說道:「你自由了,可以回去了。」付寧一愣,立馬從床上走下,剛想問是誰幫著她解圍的。這時他將繩子往地上一仍,這樣的動作,好似將所有的不愉快的事也一同拋了出去。嘆了口氣,他眉宇舒展,臉朝上,雙手撐在床上,目光寂寥,「走吧。」

  神色複雜地望了他一眼,有那麼一瞬,她覺著這個太子很是可憐,大王剛剛駕崩,所有的重擔定然都到了他的肩上。不過也只是一剎那,但一想他對自己做的事,就皺起眉頭,趕緊走了。

  君琰半靠著,看著付寧果斷地離開,仰頭嗤笑了下,都說女人絕情這話果真不假,他到了這般田地,她居然毫不猶豫地走了,連起碼的同情都沒了。至少,他們還有一夜露水情緣呢,是了,一想起她赤身橫躺在桌上掙扎又無助的樣子,嗯,真是讓人怦然心動。

  不過,不久這天下都是他的,要個女人又有何難?現在,她應該到了宮門口,見到了她心心念念的人了吧。果真如他所料,付寧快步出了宮,走了沒幾步就望見了遠處的輪椅。

  此時已是黃昏落幕,容卿推著輪椅緩緩過來,像似衝破了那一片血紅色的殘陽,他笑得溫潤如玉,動作柔和地伸著手,滿眼都是疼惜:「阿寧,我們回家。」付寧再也忍耐不住,奔過去一頭撞進他的懷裡,委屈地像一個孩子。

  作者有話要說:話說生活之中無處不是YY阿

  比如這貨,瓦走在路上拍到的

  第一眼見到的時候,覺得是驚險,感覺一個人被刺穿

  第二眼麼,是邪惡,你懂的

  PS:感謝 唫銫姩蕐扔了一個地雷




章節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