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濕太愛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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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溜進地牢時,付寧趕緊拍了拍心口,從未想過自己會親身經歷這樣刺激的一幕,既要躲過巡查的侍衛,又要避開牢里看守的管事,當真是驚險萬分。所幸阿燁對此很是熟悉,望了眼四周,一想到他也曾在這樣陰森幽暗的地方呆過,輕微嘆了下,頗為感慨,那個耳光到底是不該的,他當時應該是很傷心的。搖頭揮去了這些想法,現在阿燁在外守著,接下去的路就要她一人走了。

  關押冬城的地牢,付燁也沒來過,只說大約就在最裡頭,付寧循著一間間牢房走去。這些牢房裡的人不是死了就是半身不遂,被砍了四肢的,一路走來,都散發著濃濃的惡臭,令人作嘔。她捂著嘴,不由加快了腳步,終於在最裡頭的一間裡,找到了冬城。

  本以為太子下了令後冬城會被嚴加看守起來,不料底下的人做事不精,只覺得沒人會來這裡,把人隨處丟在地牢不聞不問,等著那日上頭來了命令了,再把人提出來就好。

  悄悄走了過去,確定了其他牢房無人後,再輕聲喚了下,牢里盤腿坐下的人絲毫沒有反應,她有些無奈,只好提高了聲音:「冬城。」用手敲了敲門上的鐵鏈,這時遠處的人渾身一顫,「冬城,是我。」

  半響,他才緩緩地轉過身來,霎時,他幽暗的眼眸中閃過明亮,激動地立刻站起拖著沉重的腳鏈,快要走到門前了,他頓時停住了腳步,連連後退,邊走邊搖頭。

  「怎麼了?」

  「我.....我是白家人,你怎麼......」他瞥過了臉,咬緊了雙唇,再不言其他。不料她一手拉住了他的鐵鏈,大力一扯,他整個人就來到了牢房門前。

  伸過牢門,揉揉他的腦袋,輕笑了:「難怪你當初要刺殺我,原來是這個原因。」看他詫異地瞪眼,她環住他的腰,一個用力,兩人的身軀就緊緊相貼起來,「你是白家人又如何,你白家反的是大王他們,和我付寧有和干係?冬城,我會救你出去的,你放心便是。」

  「我....騙了你......」他的聲音帶著濃濃的歉意。

  拍拍他的臉:「都過去了。」她的確氣過,可比起他的生死來,這些都是無阻掛齒,不管他是什麼人,也都是她的奴隸。手慢慢地攀爬著他的背,笑著感受到了他身上傳遞過來的不安,抬頭一看,他就越發死命地低垂著腦袋,就連眼神也是閃閃躲躲的,不敢看她。

  垃低了他的項圈,就在她要吻住他的唇時,冬城一個激靈,竟躲開了,弄得她都手足無措。他也覺察到了這似乎太激動了,就支支吾吾地說著:「我......我......」然後就是『我』了半天也沒繼續說下去,付寧拍了拍他的臀,嚇得挺直了身子,把憋著的半句話也給吐了出來,「我髒........」說完後,立馬紅了臉。

  是了。

  在地牢里的奴隸都是不換衣服,且這裡常年潮濕,幾天下來自然是有股子味道,掃了幾眼冬城,他更加難堪地退後幾步,恨不得挖個地洞鑽下去。

  「過來。」勾了勾手,命令道。

  他猶豫了下,還是挪了幾步。

  「你覺得髒?」這話一出,他都紅到了脖子根了,她板起了臉,「那好,你先舔舔嘴唇。」他未明白,乖乖照做了,神態異常認真,仔仔細細地舔了幾遍,付寧險些笑出來,這個冬城可真夠笨的,不過就是笨才好。捧住他的臉,重重地吻了上去,「這樣就不髒了。」

  「唔唔。」

  他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眼珠亂飄,緊張地雙手不自覺地揚起,待唇上傳來了異樣的酥/麻感,那雙手自自然然地就垂落了,他徹底放棄了抵抗。甚至,在她的哄騙中,他居然微微張開了唇,迎入了她靈活的小舌。

  那條小舌折磨得他很是難受,尤其那軟軟的舌尖滑過了他的上顎,從未有過的刺激讓他繃直了身體,鬆開的雙拳再次握緊了起來。

  拍拍他的背,含糊地說道:「放鬆。」這個少年實在太緊張了。

  冬城聽了這話,越發緊張了,想要閉上嘴可又怕咬住了她的舌頭,只能難受地僵直著,眼珠亂轉,無奈地感受著身子一點點燥/熱起來。知道上顎是他的敏/感之處,付寧小舌一卷,很是滿意地帶出了他嗚咽似的呻/吟。

  就在他懂得回應時,她戛然而止:「乖,我得走了。」

  「嗯。」小聲地應了,一想起方才那個誘/惑的低吟,他羞得不知如何自處。看著她走了幾步,他彆扭地站在原地,想叫又不敢開口,只用雙手抓著牢門。

  他是白家唯一逃出的主人,活著這些年來唯一的目的就是要讓君家人嘗嘗血債血償的滋味。這些年來,他一路顛沛流離,吃過了許多苦,他認識的主人從不把奴隸當作人看,一個不喜歡就肆意踐踏。那日見到付寧時他正被轉手給另一個主人,可以想像,若是沒有她的出現,或許他會被那個女主人壓在身下蹂÷躪至死。

  當時付寧雖救了他,他也感激過,可她是主人,救下了他不過是要把他當作孌÷童,所以才會做出了刺殺她這樣的舉動,心想著只要這樣的主人少了一個是一個。那次刺殺失敗後,他就一直安靜地呆在她身邊,一心念著只要她厭倦了這張臉就會放走他的。期間更聽到了她要嫁給高將軍的事,他很是鄙視,認定了她是個貪慕虛弱的女人,而真正讓他有所觸動的,是那一晚。

  所有壓抑的感情都在那一刻宣洩而出,她的痛苦,她的無奈,通過狂風暴雨般的歡÷愛,完完全全讓他感受到了。甚至有那麼一瞬,他覺得自己就是她心中的那個未婚夫,跟著她,一起沉淪,想溫柔地抹去她落下的眼淚。

  但是他不敢,正如他現下明明已經情÷動,卻還要萬分壓抑一般。

  望去她就要消失在了眼前,他再也忍耐不住,抓著牢門的手都在咯咯作響,動了動雙唇,發出的卻是一股空氣,他急得不知該如何,若是叫得響了,豈不是要驚動牢房裡的管事,可若是不響,那豈不是就要......

  「主人,我......」冬城從來不知道,他的聲音可以嘶啞成這般,難聽得連自己都不敢相信。只是此刻他已然不去關心這些,因為胸膛間跳動的那顆心已讓他自顧不暇了,漲紅了臉,目色如水清澈,凝視著付寧,「我.....好像.....喜歡主人.....」說完立馬轉過了身去,再不回頭。

  付寧點頭,也不多做停留,馬上出了牢房。外頭的付燁早就等候地不耐煩了,在她出來時,上上下下打量了回,還湊過了身來聞聞,確定沒有沾染到那個奴隸的味道時放心。拉過她的手,指著條路,說是讓她先走,他會殿後。

  「阿姐快走。」

  皺了皺眉,本想推脫的,可又想若是兩人你推我就,豈不是兩人都沒有出去的機會了?應下了,快速從小道穿過去。現在這個時辰,宮內的侍衛巡防變得嚴謹起來,他們走的也頗為小心,只要再穿過一個宮殿,他的人就會來接應了。

  忽然遠處響起了一陣聲音,付寧心生警惕,這聲音刀劍相碰,難道在宮裡有人交手?瞥頭看了眼付燁,顯然,不止她一個人疑惑了。

  剛要邁出步子,密密麻麻的腳步聲傳來,付燁趕緊垃著她走進了一處宮室,想暫時躲避一下,可聽得這聲音好像越來越多了。眼瞧著就要出去了,在這個節骨眼上居然橫生旁支!付燁從袖中拿出了一把匕首遞給了她,說是可做防身,她拉住了他,不准他去干傻事。

  嘭。

  舉著火把的侍衛已經闖進殿內,付寧趕緊推了他一把,壓低了聲說道:「快走,去找容卿!」在他還未醒悟過來,身子就被推了出去,正巧那些侍衛看到了付寧,就一下抓住了她。

  帶頭的侍衛甩了下手,其餘人上前就架住了付寧:「把人帶走,看你怎麼交代私下放走了重犯的罪名!」

  起初她很是不解,重犯被放走了?忽然眼前一亮,這般說來,冬城是被大哥救走了?轉頭朝著角落的里的人做了個口型,想著冬城已經沒事了,那隻要大哥再來向太子要人,一切就都會好了,然後安心地跟著侍衛走出了宮室。

  此時,跌坐在角落裡的付燁是面色蒼白,待人都走了好半天了,才順著原路出了宮。拖著沉重的步子走了許久,抬頭,望見了遠處有輛馬車,他眯眼,這馬車他認得,於是就朝著馬車狂奔而去。

  逕自跳上了馬車,連車夫都沒他嚇著了,因為他直接掀開帘子,劈頭蓋臉地問車內的人:「你這瘸子,我已經修書給你,為何你沒有向太子要人!為何你要救出那個賤奴?你知不知道,就因為這樣,阿姐被太子抓了回去!」

  車夫要來阻止付燁,容卿只搖頭示意:「阿寧心系那人,若不救那奴隸,阿寧絕不肯回來。其實我已經安排了人手,只等那奴隸被救出時,就去救她。」,他身形一頓,神色複雜地看著怒火攻心的付燁,「可是,我派去的人卻來告訴我,說是她居然被你帶到了地牢。」

  「阿姐當時......」她當時根本不肯走,帶去地牢也不過是想她安心地和他出宮,可怎麼會料到,他們竟將這一切都搞砸了。付燁頹然地坐在馬車上,目光呆滯了下來,口中呢喃,「阿姐現在,應該是.......」應該是,凶多吉少了,此時,這也是容卿的心聲了。

  作者有話要說:話說現在掃黃很厲害

  瓦只能談情了。。汗。。。

  但是,不是瓦不寫肉了

  該寫的時候還是會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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