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濕太愛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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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殿外的付燁遲遲不肯離去,冷著一張臉,雙眼盯著緊閉的殿門,方才那個賤奴已經被帶了出來,可過了這麼許久殿內還是沒有動靜,他心中的擔憂越來越甚。便在此時,從裡頭傳來了一聲驚呼,他皺眉,這是阿姐的聲音。他立刻快步上前,侍衛們方想去攔阻,就聽得聽後殿門開啟的沉悶聲,下一刻,太子君琰就出現在了眾人面前。

  「呦,還沒走啊。」

  他張開雙手攔住了君琰的去路,眼神灼熱,言辭堅定:「微臣要帶著阿姐回去。」君琰狎昵地看著他,嗯,還挺固執的,點頭吩咐了侍衛好生看守著付寧,一步都不准踏出。付燁擰眉,沉聲問了,「殿下是要囚禁阿姐?」

  聳聳肩,君琰大方地承認了:「是又如何?別忘了,本宮要你做的事情你還沒完成呢。」似是想起了什麼,他邪邪地笑了,曖昧地舔了舔唇,「對了,你阿姐的味道不錯,所以你的手腳最好快些,否則等本宮喜歡上你的阿姐了,那可就來不及了。」

  他身子一怔,難到太子把阿姐她.......

  不會的,絕對不會的!

  搖搖頭,使勁揮去了這個想法,恢復了神色說道:「靠付家除去高家,殿下的算盤可打得真是精,可是微臣為何要這麼做?」他的唇邊不由溢出了冷笑,「且不說高家勢力強大,即便真正倒台了,照著殿下的性子,難保不會對付家出手。」

  「哦?那你現在可有別的法子?」懶得再和他做口舌之爭,君琰直接甩下了這話就離開了。眼下付家除了被當作棋子,別無他路,即使這小子知曉對付家而言那是個火坑,他也不得不跳。

  付燁呆滯地站在原地,抬頭望著君琰遠去的背影,目光微沉,忽然莫名地笑了起來。太子絕不敢囚禁阿姐的,他險些就忘了,太子最為忌憚容家,正巧有個人可是自稱阿姐是其未婚妻,怎麼著,那人也該出點力才是。

  不過這好處得由他來占。

  回去後就立刻修書一封給容卿,借著要辦事的由頭,現下宮內人都知道他在幫太子辦事,也沒多加阻攔。在添油加醋了一番付寧在宮裡的情況,尤其是提到了冬城的真實身份,想利用容卿的擔心,便如上次那般來逼迫太子交出人來,此時他在趁機救出阿姐,這樣才好。

  當容卿收到信時並沒有付燁想像的那般,而是頗為鎮定,只淡淡蹙眉。凝神思考了半天,提筆就寫了封密函,拿出了他的印章,親自蓋上,並囑咐了人定要妥善地送到信上的人手上。

  那奴隸很是疑惑:「主人難道不救小姐了嗎?」

  「救。」容卿安然地笑了,他知道付燁打的什麼算盤,那小子也算聰明,知道挑起他和太子之間的紛爭,不過他可不想攪進了這局,救出阿寧才是最為重要的,「快些送去吧,順道去打聽下宮裡的事,務必一字不漏地來報。」

  這麼些年來,白家人一直在暗地裡聯絡他,期望通過兩家之力推翻朝政,容卿都是不加理會的,而方才的那封信是通知白家餘人,是到了他們可以動手的時候了。

  容卿靠在了輪椅上,他目色平靜,提其筆,寫了下付寧的名字,微微嘆息,這是他生平第一次,要救不想救的人。阿寧進宮唯一的目的是要救出那個奴隸。所以只要救出奴隸,一切問題就會迎刃而解,她也沒了非要留在宮裡的理由了。

  此刻,他只盼著白家的人快些救出那人,那麼,他派去的人也就能帶著阿寧出宮了,否則,就是強行帶她出宮,也是惘然。

  而彼時身在宮力的付寧好似感應到了一般,渾身一滯,環視了四周,待確定無人時才躺回了回去。忽然窗邊傳來了悉悉索索的聲響,在寂靜的一片的殿內顯得尤為明顯。剛躺下的她警惕地起身,循著聲源慢慢走近,猶豫了許久才敢伸手,剛想要推開窗時,付燁比她快一步從窗口跳了進來。

  「啊......」

  趕緊捂住她的嘴巴,壓低了聲音:「阿姐,是我。」他環視了下殿內,好在太子喜靜,裡頭沒什么女奴在,他貓著腰關好了門窗,抱住了她,眨眼說道,「阿姐,我來救你了,我們現在就走吧。」

  「等等。」

  「阿姐?」他仰起頭,很是不解,「難道阿姐不想走嗎?」

  「冬城的事,是你做的?」付寧拂開了他的手,下一刻,腰又被他緊緊地纏著,她厭惡地皺眉,喝道,「放開,你私自帶我的奴隸進宮,又讓他刺殺太子,你還來見我做什麼!」

  「我......」話音未落,啪的一聲,他面上就結結實實吃了一個耳光,紅了好一塊,他捂著臉,詫異地瞪著雙眼:「阿姐,你打我,從小到大你那麼疼我.......你居然為了一個奴隸打我?」

  付寧搖頭:「阿燁,你做的太過分了!」如今冬城身在牢里,還能不能活到明天都是未知,若是阿燁不帶著他進宮,他的身份又怎會被揭穿?

  他紅了眼眶,把小臉埋入了她的懷裡,迫不及待地把滿腹的委屈都吐漏了出來:「阿姐,你只顧著那個奴隸,可曾想過我當日在牢里是什麼感受?」感受著她身子輕愣,想來是阿姐還不知道這事了,又蹭了蹭,悶悶地說,「阿姐心裡就只有那個奴隸,現在還多了個瘸子,可是我呢,你只當我當作弟弟,我又怎麼會甘心?」抓住了她的衣袖,捏揉成一團,目光閃過了一絲兇狠:「只要是占據阿姐心頭的人,我都要除掉!」自然了,那個奴隸也絕對不會是第一個。

  現下,太子該煩惱容家那瘸子了,既然太子能利用他除去高家,他也可以反利用太子來除了容卿,只要容卿和冬城都沒了,阿姐就是他一個人的。

  「阿姐,我.....」濕漉漉的眼眸直直盯著她,雙手捧住了她的臉不讓她有任何逃脫的機會,凝視著她微微蹙起的眉心,走近了她,彼此的呼吸頓時糾纏在一起。撫摸著她的面容,他動了動唇,輕柔的低語劃破了這曖昧極致的氣氛,然後,咬上了她的唇,「要我說多少次都可以,阿姐,我喜歡你,一直喜歡你。」

  「阿燁.......」

  「其實,阿姐你一直明白,不過不願去相信罷了。」

  「你....我.....」她頹然地垂下手,從小看著長大的弟弟竟然對她生了這分心思,頓時茫然無措了。從他種種跡象上來看,她並非不知他的心思,只是不願往那處想,覺得他長大了就會好的。可他居然如此直白地說了出來,讓她,連逃避的機會都沒有。

  貴族之中近親*以保證血統純正,這樣的事情不是沒有發生,所以她若是以這個堵他的嘴,定是無用的。一時間,她連口都開不了了,原本對他的怒意全然之間變了樣,也不知剩下的到底是什麼。

  低頭看著他期盼的眼神,她竟狠不下心推開。揉揉他被打紅了的臉,柔聲嘆氣:「阿燁,我說過的,我只當你是......」

  他別過了臉,委屈地吐出苦水:「那是因為阿姐還不夠喜歡我。」若真的喜歡,滿心滿眼都想和喜歡的人在一起,怎麼會有這麼多的顧及,說到底,就是阿姐不喜歡他。撒氣地甩開手,悶悶地轉過身說,「阿姐,我帶你走,否則就來不及了。」

  付寧跟著他走了幾步,忽然停下了,既然他說過他被關入過牢,那麼就一定知道地牢在哪裡了。

  「又怎麼了?」他皺著漂亮的小臉,好似覺著付寧再這般下去,他可就要哭出來了。

  「阿燁,帶我去找他。」

  那個『他』是誰,兩人都心知肚明。

  這話一說出,付燁就不樂意了,拉長了臉:「我為什麼要帶阿姐去?讓阿姐和他恩恩愛愛的,這樣的事情我為什麼要去做?」不過付寧可不吃這一套,他能進來,自然是有幾分把握的了,再說這小子可不笨,能在太子身邊這麼久還好好活著,必定是有能耐的。掰過了他的臉,他迅速地閃開,「我不聽。」

  「那好,那我也就不走了。」

  「你.....」他無奈地投降了,現在僵持下去怕都誰都不好,只好說,「好,我們都退一步,我帶阿姐去,不過。」他仰頭,點點他的唇,「阿姐先親我下,不然我不知道阿姐還在不在生我的氣。」立刻堵起了嘴,等待著她的吻落下,見她有些遲疑,他哦了下,「原來阿姐你不願,那就算了。」

  「臭小子,你威脅我。」

  「就是!」反正他就是篤定了她吃這套。

  付寧遲疑了許久,終於下定了決心,心裡一直勸著自己,不過是個吻,就如同小時候那般就可以了,捧住他的臉,鼓足了勇氣就要親下了。

  他笑眯眯地堵起嘴,面上已然浮過了她溫熱的氣息,下一瞬就要到了他的唇上。不料這時風吹了起一扇窗驚動了外頭的侍衛,他氣得暗暗罵人,趕緊拉著她的手從窗外躍出。走的時候,還不忘說:「阿姐,你可欠我一個吻呢。」她此時滿腦子都是擔心冬城,就隨口應了聲,不料他可是記得清清楚楚,以至於後來一直把這句放在了嘴邊,時不時可憐兮兮地來下。

  這宮裡付燁很是熟悉,甚至能了解侍衛換班的時間,所以他們一路過來還沒有遇到驚心動魄的事情。現下他們是躲在了假山後面,只等這批侍衛走了就可以繼續了。假山不大,他們必須緊緊挨在一起才不被發現,這到便宜了付燁,一個勁地蹭了過來,恨不得他自己揉進她的身體。

  由於挨得太近,她覺得呼吸都不順暢了,稍稍動了下,這塊牛皮糖就又粘了上來,她都能感覺到他纖長的睫毛滑過臉龐,像被一隻小貓撓著,酥□癢的。

  「阿.....」她該離開這該死的曖昧的。

  「阿姐,太子有沒有..............黑暗中,他的眼眸異常明亮,「碰你?」見她有些疑惑,他低低地笑了,如此那就是沒有了,他輕咬了她的耳垂,「阿姐,侍衛走了,我們也走吧。」

  作者有話要說:話說本來雄心勃勃防盜的,後來,懶得防盜了

  我真的懶爆了

  那啥,今天*評論抽了,只能看到一朵菊花。。。。所以瓦明天回

  PS:感謝冬乃。扔了一個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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