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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齊的衣衫不知何時被撕扯開,露出裡面月白的裡衣和比白玉還要瑩潤光滑的大片白色胸膛。兩顆殷紅的茱萸也這般毫無防備的暴露在空氣中,顫顫的挺立。

  賴瑾渾身發軟的靠在門板上,一雙手臂無力的搭在沈軒的脖頸處。神情迷亂,往常清冷淡然的面容因情、欲被薰染的殷紅一片,一雙唇瓣也被口水潤澤的越發菁英。向來清亮柔和的眼眸微微眯起,透漏出幾分茫然失措,濕漉漉的眼神讓沈軒看的口乾舌燥,越發情動起來。

  沈軒伸出一雙大手將無力站立的賴瑾拖起來,一個橫抱將人送到床上。已經散亂開來的頭髮宛若墨色絲綢一般撲在天水碧的錦被上,還有一些落在賴瑾的胸前,白皙的胸膛和墨色的髮絲形成鮮明對比,看在沈軒眼中,是比上等春、藥還厲害的催、情劑。

  沈軒有些急不可耐的將身上的衣服解開扔在地上,然後傾身將賴瑾壓在身下。

  系的整整齊齊的衣扣被接連解開,包裹在絲綢衣衫之下的美好身子就這麼暴露在沈軒的眼前。白如美玉,四肢修長勻稱,因常年習武而富有流線美感的身軀宛若成長中的幼豹。雖然有些消瘦但依舊優雅而充滿力量。

  沈軒火熱的唇瓣順著賴瑾的脖頸一直向下,在白皙的胸膛上留戀往返。用舌頭和牙尖撕扯、啃‘咬,逗弄著胸膛上的兩粒茱萸。一雙大手也不斷遊走在賴瑾的大腿里側,柔滑細膩的觸感讓沈軒想到觸手升溫,觸之瑩潤的上等玉石。隨著姣好的弧線一直深入,沈軒的手掌悄悄落在賴瑾豐滿挺翹的臀瓣,手掌微微用力,不斷的揉捏著。靈活的手指也悄悄探入賴瑾的體內。

  “唔……”

  身體被迫擴張的痛楚讓賴瑾微微皺眉,回過神來的他立刻看到身上已經赤、裸身子的沈軒,一張俊逸富有稜角的面容早就沒了往日的冷靜自持,此刻正一臉沉迷的埋在自己的身上。火熱的唇瓣,火熱的手掌在自己身上四下點火,每到一處都能引起身體最興奮的顫慄。

  身後的jú花也被迫撐開,宛若利劍一般昂揚的火、熱慢慢挺入,霎時間有種被撕開的劇痛。

  賴瑾忍不住的悶哼一聲,眼角變得濕潤。因為痛苦和情、欲而渲染的晶亮異常的眸子牢牢盯著身上的人。他古銅色的肌膚和充滿肌肉張力的身材就在眼前。賴瑾有些憤恨的湊上前去,一口咬住沈軒的肩膀。

  猝不及防被賴瑾咬住,尖利的牙齒刺破肌膚,微微刺痛的感覺讓沈軒下意識挺了挺身子,越發深入的體位讓賴瑾難受的死命摟住沈軒,憤恨的在他背上留下一道道印跡。

  沈軒輕笑一聲,一隻手托在賴瑾的後頸將人逼近自己,牢牢吻住他的唇瓣。另一隻手則握在賴瑾柔韌的腰肢上,將人狠狠壓向自己,然後不顧一切的衝撞起來。

  就好像一把利劍在體內橫行一般,起初還是身體被撕裂一般的疼痛,隨著衝撞和摩擦的漸漸加深,自兩人連接之處也慢慢升起了一絲快感。然後快感慢慢累積,如滴水變成河流變成浩瀚的海洋將賴瑾瞬間淹沒。

  意識清醒的最後一秒,是沈軒低吼著釋放在自己的身體內部,賴瑾只覺得眼前驟然一亮,一種無法言語的快感霎時間包裹全身。然後眼前又是一黑,乏累異常的賴瑾終於忍不住的昏了過去。

  賴瑾醒來的時候,窗外天色已然漆黑一片。拔步床上的兩人渾身赤、裸,交頸而眠。一張天青色的錦被蓋在兩人身上,遍布青紫痕跡的胳膊和肩膀□在外。饒是睡夢之中,沈軒依舊不忘牢牢將賴瑾禁錮在懷中,一直胳膊也占有性的搭在賴瑾的腰上。

  賴瑾將沈軒的胳膊輕輕挪開,小心翼翼地下了床。赤、裸的雙足剛剛站在地上,一陣酸軟無力立刻從身體深處升騰,賴瑾只覺得一雙腿顫抖的幾乎不能站立,連忙彎腰將散落在地上的裡衣拾起披在身上。慢慢挪到桌旁坐下。

  身後那處難以啟齒的地方火燎燎的疼痛。賴瑾慢慢坐在圓凳上,拿起茶壺到了一杯涼透的茶水一飲而盡。身後的床上,沈軒睡得依舊很沉。月光傾灑,給屋內鍍上一層靜謐的銀輝。

  賴瑾雙手握著茶杯,透過窗子看向漆黑的夜空,是一種神秘深邃的黑藍色,一輪明月高懸於空,兩三點寒星微微閃耀。

  賴瑾微微嘆了口氣,伸手捂住依舊騷動的厲害的胸口,心臟強烈的跳動,是因為剛剛那場情、事太過激烈,給身體留下了餘韻。

  這樣的事情自兩人準備相守那一天開始,賴瑾就早有準備。因此這一夜也並不覺得如何驚惶。只是到底是初次,饒是心裡準備的再充足,真正事到臨頭身體還是保留了青澀的反應。哪怕是情、事過後,過於緊張的身體還是微微顫抖個不停。

  睡在拔步床上的沈軒一個翻身,伸手摸了個空,不由得驟然驚醒。猛地起身四下觀望,瞧見賴瑾披著裡衣坐在桌子旁默默飲茶,這才鬆了口氣。

  他也起身下地,隨意批了件外衣在身上,走到賴瑾身旁笑道:“你覺得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賴瑾聞言,臉上顯現出一抹不自在的紅暈,轉頭說道:“還好。”

  暴露在沈軒眼前的脖頸上印滿了青青紫紫的痕跡,看的沈軒心神一盪,伸手握住賴瑾的手,低聲說道:“瑾兒,我們在一起吧?”

  賴瑾只覺得臉上發燙的很。沉默半晌,低頭說道:“這不都已經在一起了嗎?”

  沈軒搖頭,沉聲說道:“瑾兒你搬將軍府來住好不好?”

  賴瑾剛要開口說話,沈軒一臉可憐兮兮的求道:“不要讓我自己住這麼大的將軍府,你來陪我好不好?”

  賴瑾沉默,眸子中流露出溫柔的神色。半日,開口輕嘆道:“我總得回家陪太祖母和幾位長輩吃飯,還要教導瑜兒讀書。你若不嫌棄,等晚間大家都睡了我再過來便是。”

  沈軒向來冷淡的面上閃過一絲得意,他輕勾嘴角,點頭笑道:“這樣就很好。”

  言畢,起身站到賴瑾身後,一雙大手也放在賴瑾的身上不斷揉按,口中笑道:“聽說在下頭的那一個總會覺得身體酸軟,並不舒服。我幫你按一按,興許你會覺得好一些。”

  賴瑾點點頭,慢慢走回床上爬好。沈軒果然一臉認真的為賴瑾做了全身按摩。甚至還暗暗鼓動內力充入賴瑾的體內幫他緩解酸軟的身體。被按摩的異常舒服的賴瑾趴在床上,不知何時又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再次轉醒,天色已然大亮。耳邊能聽到窸窸窣窣穿衣的聲音。賴瑾探出手臂將拔步床邊的青色帳幔掀開,果然看到沈軒站在當地穿戴練功服的身影。

  瞧見賴瑾醒過來了,沈軒憨厚笑道:“你再休息一會子,我去演武場練練,回來的時候叫你一起吃早飯。”

  賴瑾起身,踏著錦鞋下地。隨口說道:“也睡得很足了。再睡下去恐怕頭疼,還是就這麼起身的好。”

  沈軒點了點頭,起身出去。片刻,端著清水洗漱等物進來,向賴瑾說道:“你先洗漱,我去你們府上將你的官服拿過來。”

  賴瑾頷首,隨意囑咐道:“跳牆的時候注意點兒,別被人當了賊人。”

  沈軒勾勾嘴角,轉身去了。

  少頃,拿著賴瑾的官服回來。兩人穿戴整齊過後直接去演武場練了一會子,又回來一起吃過早飯。沈軒換上二品武將的朝服,與賴瑾一同進宮上朝不提。

  十月的天,雖然已經是深秋,但白日的時候依舊熾熱的很。御花園中滿地的黃花堆積,各色jú花傲然綻放。乾元帝身穿一身紫色雲錦繡蟠龍常服,負手而立。看著滿園子的jú花笑道:“今年的年景不錯。秋高氣慡,就連花兒開的都比往常精神一些。”

  賴瑾落於其後,開口笑道:“是聖上的心情好,所以看什麼都更鮮艷一些。”

  乾元帝回過頭來,似笑非笑的說道:“你倒是很明白朕的心思。那你倒是猜猜朕如今在想什麼?”

  賴瑾一臉肅容,正色說道:“聖上如今想的是微臣能不能猜到聖上在想什麼。”

  乾元帝一愣。半日,猛然間朗笑出聲,心情甚好的點了點賴瑾,開口笑道:“你這個促狹的小東西。比你爹鬼靈精怪多了。”

  賴瑾赧然一笑,並不答言。

  一旁的戴權有些艷羨的瞧了賴瑾一眼,很是羨慕他與乾元帝談笑風生的局面。

  說笑了兩句,乾元帝到底還是被朝政所累,又是憂心忡忡的說道:“朕最近一直在考慮西海沿子的事兒。如今國庫空虛,朝廷財政捉襟見肘。戶部尚書每每看到朕就是哭窮要錢。不是西邊缺了軍費就是南邊大水需要朝廷撥款,鬧得朕如今見了他就煩。可是朕見了他能煩,普天下受苦遭罪的老百姓卻不知道對誰煩悶。”

  賴瑾微微躬身,很直率的拍馬屁道:“聖上仁德寬厚,愛民如子,是我大業朝百姓的福氣。”

  乾元帝展顏微笑,擺手說道:“你不必總是給朕戴高帽子。哪怕你諂媚的話說出花兒來,變不出銀子,朕照樣不開心。”

  戴權暗暗咋舌。乾元帝秉性陰沉,表面對人向來溫和寬厚,但背地裡卻心機陰沉,涼薄冷淡。如今竟然能以如此輕鬆的態度面對賴瑾,果然可見賴瑾聖眷之濃。

  賴瑾聽聞乾元帝如此說話,立刻躬身賠罪道:“古人云主憂臣辱,微臣無能,累得聖上為朝政煩心。”

  乾元帝漫不經心地搖了搖頭,隨口說道:“你倒是能為朕分憂。只是你的年歲太小了一些,朕倒是怕驟然給你重擔,會壓壞了你。”

  不管賴瑾心裡怎麼想,這會子也只能大義凜然的接道:“能為聖上分憂,是微臣的榮幸。”

  乾元帝沉默片刻,出聲說道:“朕這幾日一直在想重建市舶司的事情。你交上來的條陳朕也仔細看過,雖然某些細節方面稍顯稚嫩,但通體來說也算得上是言之有物,操之可行。”

  賴瑾心下一跳。

  乾元帝說到這裡,突然住口。片刻後,意味深長的調侃道:“不過倘或朕將你調去西海沿子重建市舶司,你倒是可以同沈將軍一起作伴。應該也很開心吧?”

  賴瑾臉色一紅,故作不知的躬身應道:“臣與沈將軍少年相識,倘或能一通為聖上辦事,自然是最好不過的。”

  乾元帝但笑不語。剛要開口說什麼,陡然聽到前頭傳來一陣歡聲笑語。幾位身著亮麗宮裝的妃嬪說說笑笑的走了過來。賴瑾下意識低眉斂目的站在原地,束手不語。

  乾元帝不著痕跡的皺了皺眉,眼中閃過一絲冰冷。

  幾位宮裝妃嬪原本還說說笑笑的,眼神瞥到乾元帝一行人等,立刻住口不語。走上前來,一臉詫異的欠身行禮道:“臣妾等不知皇上在此,唐突之處,請皇上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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