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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早膳過後,文燁君將離君叫入了書房,他嚴肅地對離君說:“小妹,殺我們父母親的幕後黑手查到了。”

  “是誰?”離君惡狠狠地道,恨不得馬上將那人粉身碎骨。

  “我朝攝政王——容止。”文燁君道。

  “什麼?”離君一臉不可置信,問道,“你說是誰?”

  “攝政王容止!”文燁君重重地道。

  離君這下不能接受也得接受了,只是她倍受打擊,她問道:“為什麼他要殺我們雙親?”

  “還不是為了爭這份江山!”文燁君不屑道,“他之前這些年受宋國天師天如月的遏制困於山陰公主府,可在那公主府還不消停。可因容止功高蓋主,又有野心想奪這江山,如今他與他的親阿姊也就是當今的馮亭太后已經成仇敵了。”

  “你的意思是因著我們父親是親近太后一派的,容止便殺了他向太后示威,所以一同殺了我們的母親?”聰明的離君未等文燁君說出全部就推出了原因。

  “對。”文燁君點了點頭。

  離君冷冷地一笑,呵,呵呵,這果然是容止的行事風格“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順他者昌,逆他者亡”。對容止,本來她心中還尚存些許愛意,但是知道了此事,她的愛有多深,她的恨就更深!她此刻的心中想到:無論容止你怎麼挽回,我們都永遠不可能了!我真想知道,你是得有多大的自信,才能覺得你是我的殺親仇人還能與我在一起的?!

  此時的離君已經被仇恨蒙蔽了雙眼,哦不,應該說她是遇上了與容止有關的事才會被一時蒙蔽。她正準備著向容止復仇。只是,她真的下得了手嗎?

  而在另一邊的容止還不知文府中翻天覆地的變化,也不知自己的意中人中了自己的好阿姊的計。

  作者有話要說:  請不要急著認為容止就是離君的仇人,請細細看文,尋找其中仇人的蹤跡哦。

  這波吻戲,請問還滿意嗎?嘿嘿。

  對了,我的作業還有好多,所以我要趕班寫作業了,改回每日一更哦。

  ☆、第十一章 刺殺

  窗外陽光暖廝,屋內冷若冰霜。

  離君知道,容止的武功因她開的藥早已恢復,之前武功半廢的容止尚與離君打成平手,更別提如今他的武功已經恢復鼎盛了!所以,離君沒有獨自貿然前去殺容止,而是花高價雇了一批武功高強的殺手,讓他們去刺殺容止。當然,不是讓他們去攝政王府送死,離君早得到消息容止前日出城去辦事了,大約這兩日就返回城內,於是離君叫殺手們埋伏於城郊,來個守株待兔。

  平成城郊,容止騎千里飛騎踏馬而來,馬蹄聲噠噠作響,穿騎裝的他颯爽雄姿,又平添了幾分英俊。然而他周邊的氣氛早已變了,危機四伏,殺氣騰騰。久經沙場的容止自是能感受到殺氣,他謹慎地環顧周邊,勒住馬匹,等待著敵人的出現。

  突然,天外飛箭向容止射過來,破空而出,容止聽辨出這箭擦過空氣的方位,一下就側頭躲過了。這正是離君給殺手們的信號,她藏在城郊山坡上向容止射出了這一暗箭,或許是離君對容止十分有信心,認為以他的功力毫髮無傷地躲過這一件不是問題,所以這一箭射得一點兒也不拖泥帶水。她射過此箭後就悄悄撤退了。

  黑衣殺手們從四面八方湧現了出來,他們向容止圍攻而去。容止果真如離君所料,武功恢復後無人能敵,即便離君雇了大批的高手來殺他,都沒能成功。容止抽出佩劍,一陣銀色劍光閃過,殺手們全都橫屍在野,每個人的頸部都有一道血痕。反觀容止,除了他的佩劍在不停地淌血外,身上沒有一處傷,就連頭髮都沒掉半根。至於容止為何不留下活口好問清是什麼人要殺他,是因為容止遇上這種事從來不留活口,他認為留了活口也問不出什麼,而且他從來都是對自己的智商和武力值自信的,所以無所畏懼。

  離君很快就收到了任務失敗的消息,她並不意外,因為她早就推測出會是這樣的結果,她只是用這些人去去探探路罷了,真正殺容止還是得她親自去。離君從不認為自己讓殺手去是送死,畢竟在殺手們接這個任務的時候,她可是說清了要刺殺的對象和這次任務的超高難度,既然這些人自不量力僥倖地認為自己可與容止一拼,那麼為此付出的代價就是自己的生命。她不欠這些人什麼,畢竟她付給了他們大筆的酬勞,也講清了危險性,既然他們為財而去,那麼就自然屬於“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了。

  離君在文府中策劃著名,她準備在攝政王府刺殺容止,原因有兩條:第一,這攝政王府中除容止外的人武功都不如她,所以她方便潛入。第二,王府房間多,好躲避,所以她容易撤退。她又為這次刺殺配製了許多強效迷藥,用來迷倒侍衛。這迷藥對容止是不管用的,因為容止曾服下離君的一滴精血,自然對迷藥□□都有了抵抗力。

  準備終於萬全,離君在深夜著一身方便行動的黑色緊身衣,靜悄地向攝政王府而去。

  攝政王府中,容止正在撫琴,他在抒發著求離君而不得的痛緒,本來是他囚住了離君,然而看著手中那縷離君的斷髮,他覺得自己是作繭自縛,反倒被離君囚住了。他中了離君的毒,離君對於他變成了如同罌粟般的誘惑。這正應了花錯的詛咒,他容止也終會嘗到一片真心付出卻被棄之如履的滋味,如今他嘗到了,是那麼的苦澀,苦到了像膽汁流入心房。琴聲澎湃著,如在哀鳴呼嘯的波濤,氣勢磅礴,卻深含離瑟怨愁。然而,剎那間,這琴聲又變了,變成了那向愛人抒情意的《鳳求凰》,琴聲纏綿,痴痴不絕,像兩隻鳥兒在相互依偎、甜甜蜜蜜。是啊,容止從不是自怨自艾的人,他很快從哀怨中走出來,要向離君展開新一輪的追求。

  一陣清泠悅耳的笛聲傳來,與琴共奏完這曲《鳳求凰》,是離君在吹幽藍笛,她將自己所有對容止保留的美好回憶都吹進了這一曲里,她想在今晚告別容止,滿足容止在死前得到她傾情的小心愿。

  然而容止聽出是離君的笛聲,先是欣喜若狂,以為離君還在意他,所以會過來。可是他又轉念疑惑了,離君不是這麼快就會改變決定的人,所以容止隱隱約約地感覺到了什麼,卻不在意了,他覺得無論離君怎樣對他,都是他該承受的,這是他欠離君的,也是他為愛可以做到的。

  一曲畢,離君從假山後走了出來。容止見果真是她,喜極,但見她一身刺客模樣的服裝,輕笑了,他瞭然了——前幾日的殺手是離君派來的,他疑惑又受傷地向離君問道:“為什麼?”

  離君自然知道他在問什麼,不過她在這一曲後對情和仇釋懷了,道:“容止,今日你我終於可以了結了,剛才這飽含我對你曾經情意的一曲就當是我送你黃泉路上的禮物吧。至於為什麼,”說著離君突然一劍刺向容止肩膀,令她吃驚的是容止絲毫都沒有躲,那一劍直刺進了容止的肩膀,離君見狀鬆了握劍的手,她癱倒在地,發現自己的手在發抖,她終是對容止下不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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