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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華君見離君還是小女兒樣子,哭笑不得,道:“好好,今日就叫你姐夫獨守空房吧。”

  她將身後的小男孩拉了過來,對他道:“軒兒,這是你小姨姨。她在你一歲時還給你掛過長命鎖呢。”

  “小姨。”陸軒乖巧地喚道。

  “軒兒真乖,姨姨給你準備了禮物,”離君說著從背後抽出一個小金弓來,遞給陸軒,問道,“呢,你喜歡嗎?”

  陸軒雙手接過金弓,道:“謝謝姨姨,我很喜歡。”

  乖巧的孩子到哪兒都受歡迎,離君被他萌到了,忍不住揉了揉他的小腦袋,笑了。

  滿室溫馨,這就是一家人在一起的感覺。和家人團聚的喜悅使離君暫時忘卻了容止帶給她的傷痛,她也相信,時間可以沖淡一切。

  這邊的離君在歡笑著,而那邊的容止卻在看著信件心痛。

  原來在離君以輕功離開後,容止派了幾波高手跟上,就是怕跟丟了離君,所依派的人以波計數。這些高手中確實只有一兩個跟得上離君,他們追著離君到了文府,探聽過離君的狀況,寫成信,以特殊的方法將信傳到了容止手中。

  容止讀過信後,心中有的是欣喜和心痛,喜在原來離君是女子,是文家的女兒,他可以告訴自己他不是斷袖;痛在離君從未在他面前展現過小女兒的姿態,是因為他傷她太深了吧,她才不敢也不會這樣與他相處。容止在失去離君之後,回想起離君與他相處的日日夜夜,特別是他在潁川養病的這段時日,離君對他無微不至地悉心照顧,一句怨言也沒有,而他對離君卻是任何關心都沒有,只有兩句“是”和“沒有”。容止想到這兒,就心疼離君,但他卻不悔,因為做了就是做了,選擇了就是選擇了,無論對與錯,結果已經釀成,後悔是沒有用的。

  他就在這一夜下了個決定,既然她文離君將他容止的心偷走了,這輩子就別想逃,無論要怎樣的算計、用盡多少手段,他都要將她追回來,鎖在自己身邊,永遠不分開。

  容止終於意識到了自己的心動,並且已經陷入了離君日復一日編織的情網中,他發覺自己已經離不開離君了。

  然而追回離君,挽回離君的心真的會順利嗎?容止不知道,他真正的痛苦還在日後。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字數少了些,就當作是過渡章吧。我下章會努力多寫的哦。

  ☆、第十章 愛人竟是殺親仇敵

  離君歸家已有十幾天了,這段日子她好生快活。

  一日,離君用過晚膳,她緩步走回她房中,剛將房門關上,轉過身。一陣黑影閃過,她被按在了門上(就是壁咚!)。而按住她的人就是容止,他罕見地穿了一襲黑衣,還將所有的頭髮都挽進了髮髻,十分利落之感,他犀利地盯著離君。離君的女兒裝扮驚艷了容止,細幽的體香勾起了容止的□□,他努力控制著自己,不想嚇到離君。

  而離君一驚,又冷靜了,道:“怎麼是你?”

  容止聽到此言,心中不禁燃起怒火,道:“離開了我,你似乎過得很開心呢。”

  “當然開心,因為沒有讓我傷心的人了。”離君推開容止,冷嘲道,“你來這裡做什麼?”

  容止聞言,無話可說,他平息了怒火,轉為自責自己讓她傷心,並更想撫平離君心中的傷痕了。他平靜地道:“為什麼要瞞著我你是女子?”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你不會這會兒要告訴我,在我離開你以後,你發現自己喜歡我吧?”離君問道,又轉過頭去,嘲道,“別想騙我了!”

  “為什麼不是呢?我因為喜歡你來到這裡。”容止將離君床咚,貼面追問道。

  “呵,容止你是一個十足的算計家,你真的認為我還會要你嗎?”離君反問道,“我在感情上眼裡是不想揉沙子的,所以它必須是純粹的!你剛才問我為什麼隱瞞你我是女子,我只是想保身,也想試探你在情感一事上是否會拋開性別這一禁錮,然而你卻在知道我是女子之後追過來闖我閨閣。說到底,你還是在介意你自己的意中人是男是女罷了。你從來沒有考慮過真正喜歡的人就只是這個人,卻無關他的性別。”

  容止呆呆地怔住了,他目光失神地望著離君,他突然覺得離君原來是那麼耀眼的女子,她對待感情的態度使他不禁為之傾倒,然而他卻不能做到離君對感情的要求,他又怎樣去要求離君再傾心於他呢?!

  容止鬆開了按住離君的手,又突然緊了緊,他想:即便不能做到,他也要將離君鎖在身邊,無論離君愛他也好,恨他也罷,他都不會鬆開手,他要讓離君離不開他,與他一同墮入這無邊的深淵中,吸著愛情這無藥可救的毒,二人一同沉淪。

  這就是容止,一個人生充滿了算計的男子,就連唯一可以不算計的感情他也最終都沒有放過。因為他總是有足夠的信心使愛他的人神魂顛倒,受算計也甘願。

  然而,他這一次算是栽在離君手裡了。離君與他將上演一段苦苦糾纏的虐戀。

  容止凝神,堅決地對離君道:“我是不會放棄的。”他看著離君的雙眼,突然薄唇向離君貼了過來,貼在離君的玉軟唇瓣上,狠狠地宛若一匹餓狼,在離君的蜜唇上輾轉反側,用力地吸吮著離君的香甜。他的長舌撬開了離君的貝齒,伸入離君口中,瘋狂地帶動離君的香舌掃蕩著她口中的玉脂,大口地吞咽著,喉結誘惑地不停滾動。他使盡他的力氣吸著離君的整個嘴唇,像是在品嘗一道極美的佳肴。離君被他吻到大腦缺氧,雖然她也被他吻得沉淪了,但她也一直不停地掙扎著,但奈何女子的力氣大都敵不過男子,就被容止死死地按在床上。

  容止一吻結束,意猶未盡地離開了離君的唇瓣,他雙眼中滿是□□的火焰,他看著離君那雪白的玉頸,正要啃噬上去,就被恰好恢復行動空間的離君一舉推開了。

  離君不給容止反應時間,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便向外叫道:“來人!救我!”

  容止似是沒想到離君會這般無情,他疑惑又受傷地看了離君一眼,在來人之前消失在了離君的房中。

  離君平復了激動的心情,摸著自己撲通撲通跳動著的心臟所在之處,想到:原來,嘴上說著忘記,我卻還是沒能將他從我心中抹去,我竟還會為他動心?!這真是莫大的諷刺!

  門外腳步聲快速傳來,丫鬟推開房門道:“小姐,您怎麼了?”

  離君裝作大夢初醒的樣子,道:“無事,是我做噩夢了。”

  “好,既然無事,奴就告退了。”那丫鬟道。

  離君揮了揮手,道:“嗯,你下去吧。”

  待那丫鬟下去,離君卻是這夜睡不著了。她剛剛對丫鬟的說詞不正是對容止的維護麼?!雖然也有防止自己閨譽被毀的目的在,但她還是心系容止的。

  回到攝政王府邸的容止也一夜無眠,他徹夜都在思考著如何使離君再傾心於他,畢竟兩相情悅總比一廂情要幸福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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