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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恆聽了,過了一會兒才道:“她為什麼那麼做?”這話倒問倒了唐藝了。

  “我怎麼知道呢,我又不是他,再說了你學法醫的,那些殺人犯為什麼殺人?有些就是變態麼。”唐藝這樣說,趙恆這樣聽,然後有些迷茫的搖頭。

  他對唐藝和薛昭合說:“我解刨過很多人的心,不過我還是看不透人心,我也看不懂人心。”

  “好啦好啦,別感嘆了,再感嘆下去你就第二個薛昭和了。”唐藝小聲的和他嘀咕著,不想讓薛昭合發覺。

  趙恆又道:“你說是那個jian/夫把持不住,還是那女人先出軌的?”

  唐藝磕著瓜子一副在人家床底下看過的模樣,咧嘴一笑道:“這別管是誰,衣服一脫,眼淚一流,嘴裡一喊,要是喜歡的,就算不喜歡吧,那個男人把持的住,那個女人……女人還是得看臉,許是把持的住的。”(這場景怎麼和張運容發生的場景有點像啊)

  趙恆聽了這話倒是笑起來了。他道:“那就沒有把持的住人?我倒覺得是有的,有良知的人就會把持的住。”

  唐藝聽了卻道:“兩個人都要謀害親夫了哪裡來的良知,要是他們兩人出意外死了,你給人解刨,你再把人的心臟挖出來看看,到底是黑的還是紅的?”

  趙恆聽了,才感嘆道:“也是夫妻一場卻弄得這幅模樣,我突然覺得成婚也沒什麼好的。”

  唐藝伸手摟住趙恆的臂膀,把臉貼在他臉龐,一臉笑意,說:“也別這麼說,成婚沒有好處,那麼多男人趕著成婚做什麼去。”

  薛昭合也只是聽,倒也沒發表什麼話。也許在他心裡有桿秤,這桿秤上的東西是壞還是好他是知道的,只是他不想說。因為他看過很多人,遇見很多事情,送過很多孩子,有些事情全是一環扣著一環的,真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他又如何說呢?又何為公益呢?這公益又不是他說了就能成了的。

  “啪啪啪”這門忽然響起了,唐藝和趙恆本在裡面坐的安穩卻聽見屋外劇烈的響聲,轉頭看去,張雲容正站在屋外。

  他見屋裡有人,頓了頓才開口:“薛昭合,我有急事找你,快和我走。”說著便上前拉住男人的手就往外頭走。

  唐藝見著了,又道:“這兩人一會兒吵,一會兒又拉手,這是鬧哪出啊?你知道嗎?趙恆。”

  趙恆想了想開口說:“我妹和他男朋友好像是這樣的。”

  唐藝聽了拍他的腦袋道:“你傻了吧你,你妹那是談戀愛,這薛老闆和張雲容是倆男的,能一樣嗎?個傻子。”

  趙恆聽了這話卻反駁他道:“倆個男怎麼了?不能談戀愛嗎?”

  唐藝聽了那話看向趙恆,他的眼神卻是無辜的,一臉淡然,他這才發覺,他常年在外,不懂國情,在他心裡,倆個男的在一起也沒什麼的。只是他哪裡曉得,國外也有歧視的,而趙恆如此說,是不是也含著別的意思呢,至少對於他。

  可唐藝沒有發覺,只笑了笑道:“快給薛老闆關門,咱倆準備回家吧。”

  作者有話要說:  賀中秋快樂!

  ☆、〈伍〉 出牆

  “到底什麼事,你走慢點啊。”張雲容什麼話也不說就拉著薛昭合走。

  “不行,快點,再不去就要死人了。”張雲容這樣回答他,薛昭合就不問了,隨便他將自己帶到什麼地方賣掉。

  兩人在楊思明家門口站著,這楊思明呢,前陣子和小梅成了親,接著小梅就住進了楊思明家。楊思明也很久沒來找過他了,可是昨天楊思明忽然來找張雲容,張雲容見他神色很慌張,臉色變得很慘澹的模樣,覺得有些嚇人。

  張雲容問他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他也不回答自己,只拉著張雲容非要帶他去家裡。

  然後張雲容就看見了很詭/異的畫面,那小梅坐在梳妝鏡前面,一直拿著木梳梳著自己的頭髮。

  張雲容上前喊她,她忽然回過頭,那雙眼睛泛出紅光,她咧嘴沖張雲容一下,嚇得張雲容臉色慘白。

  張雲容拉著楊思明出門,問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楊思明告訴他:“我也不知道,結婚也沒一個月,忽然有一天就變成了這樣,天天對著這個鏡子梳頭髮,而且……而且對那種事情尤為喜歡。”

  “什麼事情?”張雲容人比較單純,沒有明白他的意思。

  “就床上的事情。”

  “哦哦,我知道了。”

  楊思明道:“就好像要壓/榨乾你的身體似得,你不要做吧,她非纏著你,一天到晚連班都不去了,就坐在那裡打扮,外頭也不出去,想找醫生給她看,就發脾氣,我這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才來找你問問,你說她是不是什麼東西上身了啊?要不我請個道士去?”

  張雲容聽了楊思明那話,自然第一時間想到了薛昭合,自然顧不得兩人之前不開心的事情,這人命先要緊不是,就跑去忘川里拉著他就跑。

  楊思明見薛昭合來了,自然臉色不好看,怪張雲容道:“你叫他來做什麼,又不是醫生,又不說道士,只是個做飯的。”一陣將薛昭合嘲諷。

  張雲容也不理睬他,道:“你別在這裡礙事,出去等。”

  薛昭合卻道:“你也在外面,不許進去。”

  張雲容忽然拉住他的手,道:“為什麼?”

  薛昭合看了看自己胳膊上張雲容的手,張雲容這才發覺自己唐突了,立馬鬆開,道:“為什麼我不能進去?我就去。”他很少這樣任性,似乎只有在他面前,似乎只有他惹他不高興了,他才會這樣同薛昭合置氣。

  房間內,那女子還對著梳妝檯梳妝,薛昭合一進屋,她便起身回頭將梳子扔了過去,卻被薛昭合接在手裡,捏碎了。

  男人開口:“大膽妖孽,我勸你好自為之。”

  那小梅的聲調居然變了,變成了男人的聲音,他道:“我勸你才是好之為之。”說著那眼睛發著紅光,指甲鮮紅的沖向薛昭合。

  薛昭合一個轉身護住張雲容的身體,接著只聽見他嘴裡念著什麼,那女子就摔在地上,捂著腦袋,痛苦的呻/吟起來。

  張雲容陽氣較為弱,看向小梅的時候,發覺她的身子後面有狐狸的尾巴,嚇得拉著薛昭合道:“狐狸,狐狸。”

  薛昭合拍了拍他的手道:“她被狐狸上身了。”

  “喊什麼喊,沒見過狐狸啊。”只見從屋外進來一個紅衣男子,手裡拿著一個葫蘆,對準地上那個女子,便將那狐狸的元神收了進去。那小梅就猛然倒在了地上,昏迷不醒了。

  “這是我管的事,我降的妖,我還問話,你竟敢收了他。”薛昭合說話看向那個紅衣男子。

  這時候又進來一個黑衣男子,那紅衣男子躲在黑衣男子身後,道:“谷亦,救命啊。”

  谷亦這才開口,說:“反正你也退休了,就讓給我們吧。”

  躍cháo點頭應合道:“對啊,對啊,這狐狸還是我二姨的大姑的四弟的三婆家的二嫂的兒子呢。我們還是親戚,給個面子啊。”

  張雲容看著這兩個不速之客,又見薛昭合和他們聊得起來,心想:不知這兩人是誰?他有這樣的朋友,我怎麼不知道?

  薛昭合道:“把他放出來,讓他把元神還給這個姑娘。”

  躍cháo聽了立馬就把葫蘆裡面的狐狸放了出來,那狐狸見了薛昭合自然立馬就把那人的元神還了回去,邊還又委屈的流著眼淚說:“我苦命啊,好不容易做個買賣,又被人坑了啊。這人越來越不可以相信了,特別是女人。”

  躍cháo推了推那狐狸,道:“你哭個什麼,別給我們丟臉有話說話。”

  那狐狸這才開口說:“就那個女人自己來酒吧勾/引我的,你說說看我好好的一個狐仙陪一個凡人睡一覺自然要些報酬了,可她一不給我買漂亮衣服,二不給我買保養品,三不給我供香火,還要我陪著她上/床,哪有那麼容易的事情。”

  那狐狸說著耷拉起自己的耳朵,道:“我這不知道了她是結了婚的,就上她的身想讓她老公貢獻點精/液供養我麼……還是男人厚道,我纏著他要了好多,現在精神很好,感覺又年輕了好幾百歲……”

  “行了行了,沒用的傢伙。”躍cháo說著把那狐狸收進葫蘆裡面。

  薛昭合便說:“這次是事情她自己也有責任,既然如此,你們便帶走他吧。”

  說完不久谷亦和躍cháo聽了就帶著人走了。

  雖然把妖怪驅走了,張雲容還是和楊思明說了老實話,這小梅出軌是其他男人才被狐狸纏上,這也不好瞞他的,可這楊思明聽了似乎不覺得奇怪。他對張雲容說:“雲容,我會離婚的,等我離婚,我們就……”

  薛昭合這個時候沒走就站在張雲容身邊瞪著楊思明,楊思明真心很討厭這個男人,沒事總在張雲容身邊晃什麼,每次害他想告白又不能告白。

  張雲容卻勸他道:“她雖然不對,離婚也是個選擇,但是你們才剛結婚不久,很多事情都要互相說清楚。”

  只見這時候那個女人忽然從地上站起來,拿起一個菸灰缸就像張雲容砸去,幸好薛昭合推開了他。那菸灰缸碎了一地,那女人又拿起掃帚滿屋子追著楊思明跑,邊跑邊罵道:“離就離好了,你以為我願意跟你,我一嫁進來就叫我守活寡,我能不去外面找男人麼,我當你是那裡不行呢,現在我是知道了,你喜歡張雲容是吧,你喜歡男人早說啊,你賴著老娘做什麼……”

  那女人拿著掃帚罵罵咧咧的,楊思明嚇得在庭院裡面亂串,“讓我守寡,我也讓你那裡再也舉/不起來,讓你噁心我……去/死吧你……混球”

  “還有你,張雲容,破壞人家家庭,還倒有臉來人家家裡來啊,打著什麼兄弟情義……噁心,可笑。”那女人又把矛盾沖向張雲容了。

  一向文弱的張雲容卻道:“請你弄清楚,我從來沒有喜歡過楊思明。”

  “你要是不喜歡男人,你怎麼多年都不交女朋友,人家媒婆給你介紹對象,你躲什麼。”

  “我沒說我不喜歡男人,但我從未喜歡過楊思明,所以我也不存在破壞你家庭這件事情,請你放尊重些。”小梅說著冷笑一聲,對一旁的薛昭合道:“你也聽見啦啊,你是他朋友哇,你當心點,他說他喜歡男人的,指不定他就看上你了。”

  張雲容聽了那話,又氣又急,又不好動手。“你……”

  薛昭合卻攔住他,對那個女人說:“如果他看上我那就好了,因為我也看上他很久了。”

  張雲容聽了那話頭皮一麻,楊思明聽見了這話在一旁罵罵咧咧的,小梅聽見他不服氣,又氣得拿著掃帚到處追著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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