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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落,眼前金光閃過,星君和媚娘雙雙在眼前消失。

  無憂這時才明白,那會兒開心提到回天界的時候,為什麼欲言又止。

  開心和祥雲公主關係極好,祥雲公主定是將怎麼能帶宿體回天界的事,告訴了他,但以開心的性格,絕不會為了回天界,開口讓無憂去接受別的男人。

  想著這些日子,寧墨和了了他們幾人均不避忌她與鳳止接觸,想必都是知道那件事的,唯獨不知道的卻是她。

  想通了這點,臉上陰晴不定,火燒火灼般的燙,暗罵了聲:“該死的鳳止。”開心他們知道,鳳止絕不會不知,可是他卻百般刁難,非要看她的什麼真心。

  無憂冷哼,他不讓她好過,他也休想過得舒坦。

  隨即想到鳳止這一萬年來所做的一切,心裡軟軟地塌下去一塊。

  如果真能如媚娘所說,開心和寧墨,惜了了都可以一同返回仙界,而鳳止……揉了揉漲痛的額頭,這件事怎麼跟不凡、寧墨他們四人說得出口?

  第一卷 489 滑如泥鰍

  無憂抬頭,對上靖王滿是愧疚的眼,微微一笑,總算是解釋清楚了。靖王抬起手,遲疑地mo了mo無憂的頭“爹對不起你。”

  無憂輕搖了搖頭“這事,不怪爹。”掃了眼地上的兩具屍身,輕抿了抿chun“這裡的事,還得爹來處理。”

  靖王看向雲仙的屍身,心裡不知是何種感覺,這麼多年來,從來沒有懷疑過自己的王妃,哪知到頭來,揭開面具,居然會是這樣殘忍悽慘的事實,可憐,又可恨,苦笑了笑“你放心去吧,這裡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

  無憂能理解父親現在的心情,一個自認為相依相伴二十年的伴侶,突然變成了殺死妻子的劊子手,將會是何等的痛苦。

  這時再多安慰的話,都會變得蒼白無力,最好的辦法就是讓父親安安靜靜地自動消化,辭了父親,退了出去。

  出了院門,見開心斜靠在一棵樹下,手中把玩著樹葉,見她出來,揚眉一笑。

  那陽光般的笑容,讓無憂沉悶的心情頓時好了不少,定了定神,走到他身邊“走吧。”

  開心丟掉樹葉,與無憂同乘一騎,一夾馬腹,急馳而去,直到遠離了別院,才慢了下來,任馬兒慢慢自行行走。

  無憂回頭“你為什麼不問我,成沒成事?”

  開心垂眼下來,勾chun一笑“我知道你一定行。”

  無憂深吸了口氣,仰頭望進他的眼“你知道王妃並非我這一世的親生母親?”如果開心知道,為何不讓不凡知道,雖然開心是想由他一人承擔下後果。但這個理由不充分。

  開心輕噓了一口氣,懸著的心總算落了下來。賭對了“其實不凡他們同樣懷疑,只是沒有證據,不敢賭。”

  這一點,無憂不會懷疑,無論是不凡還是寧墨,或是惜了了,無一不是人精,按理她出世之前。飛來彩鷺,做為母親的人,不會不知,就算雙胞胎要留一舍一。舍的也不該是她。

  光這一點就足以讓人懷疑。不過可以說當時生產太過辛苦,神智不清,所以即便是懷疑。卻不敢下決論。

  “那你為什麼敢賭?”

  開心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瓶,遞給無憂“我去靖王府查探的時候,找到了這個。”

  無憂撥開瓶塞聞了聞,眼裡閃過一抹詫異“離hun?”

  當年西越宮裡失火。事後,我悄悄潛進宮裡看過。雖然到處一片焦黑,但隱約還殘忍著這股味道,不過當時,我年紀太小,並不知道這是什麼味道,也就沒去多想。後來進了常樂府,認識不凡,那時不知他是我的二哥,更不知他便是當年西越小公主的駙馬子言,但他心臟不好,不時地會有所發作,他的病由寧墨治著,嚴重的時候,寧墨會讓他進行水療,經他浸過的水中就隱約會有這種味道,當我得知他這病根是煙燻炙傷落下的,就開始懷疑,順著這條線,一路查過去,最終查出他就是當年無憂小公主的駙馬子言,而且是我的親二哥,而寧墨卻是我的親弟弟。我知道這件事一旦抖出去會是什麼結果,而且我發現他留在常樂府是有所意圖,於是瞞了下來,甚至不讓他們知道我的身份。那會兒,我就感覺,那場火不是那簡單,於是暗探那味道是什麼東西發出來的,但一直沒能查到,直到二哥派我暗查靖王府,無意中竟得了這個。剎時間明白,王妃在那場火中做了手腳,同時知道二哥早就知道了此事。”

  開心說到這裡眼睛轉了半圈,見無憂沒什麼反應,才接著道:“哪有親生母親這麼對女兒的,所以啊,我就認定她是假的,可惜她頂著個小天女母親的肉身,尋常人殺不了她,於是就想你殺了,就這麼簡單。”

  無憂嘴角微微一抽,這傢伙還是不老實啊,尋理由都尋得這麼牽強。

  無論是開心,還是不凡等人,在這一世,終究是凡胎,雖然記起了過去的一些事,但終究是封去仙胎記憶的,但開心自小與祥雲公主親近,他初到祥雲公主府上時,夜裡常發惡夢,無法入睡,祥雲公主就會變著huā樣講故事給他聽,去他的恐懼,哄他睡覺,這裡頭就不乏仙家的事,雖然做為故事講給他聽,但小小的他本是心思靈敏,有些事卻不覺中上了心。

  其中就一樣,就是仙器落入凡間,如果被意志不堅定的人得去,便會被仙氣本身的霸氣侵蝕,控制心hun做出一些失去理智的事情。

  於是他才尋著洪凌拿來自己過去所用的匕首,並塗上他的血,如果賭輸了,到時上天查起這件事,一來是他的武器,二來是他的血,從這兩點就可以說是他用這種辦法控制無憂的心智,做出這等傷天害理之事。無憂不過是在失去心智的情況下被他利用罷了,所以他才是真正殺害小天女轉世之母的兇手,天罰自然落在他身上,那些天雷足以讓他煙飛灰滅。

  他現在是**的人,再不願重新回到戰神的那具仙體,而他又不願左右她的意願,並不想她因為他們,而去求鳳止,所以天上是不回去了,為她頂去天罰,就這麼了結,也是無遺。

  但這些話,他不會說出來。

  千千被稱為三包,自然是知道許多就連尋常仙人都不知道的邪門怪事。

  無憂常與千千一起,也聽了不少關於稀奇主怪的事,所以在抹去匕首上的血跡時就知道〖答〗案,她今天問開心,不過是想在他這裡得到個明確的〖答〗案,但這傢伙比泥鰍還滑。

  開心也知道這個〖答〗案不能讓無憂滿足,搔了搔頭“嘿嘿”地乾笑兩聲“回去吧,寧墨和了了在等,遲了他們免不得擔心。”

  無憂伸手抓住他在頭上亂搔的手“如果回了天上,沒有你給我燒青huā,我會無聊。”

  開心眼裡的笑變得有些訕訕,還是瞞不過她啊,但這個問題,他也不知該怎麼答她,tiǎn了tiǎnchun,輕咳了一聲“丫頭啊……”

  無憂打斷他的話“接受鳳止吧。”!。

  第一卷 490 小心眼

  收費章節(8點)

  490 小心眼

  話題轉的太快,饒是遇事最無所謂的開心,也有些愕然,“你說什麼?”

  無憂想,雖然說想讓開心他們三人全保著宿體回仙界,而媽媽也說了,要想他們飛升,得靠鳳止,但如果拿這理由來做解釋,那就虛偽。

  明明是因為自己的私心,卻還要表現出自己多偉大,做出為了他人,忍受著多少委屈的模樣,她無憂做不出來。

  乾咳了一聲,“你們四個對我來說,比命還重要,但一萬年……一萬年,日久生情……本來我打死不肯承認,但現在好象……做不到了……”

  無憂心虛,不敢看開心的臉色,兩眼觀心,聲音越來越小,小到後來,要開心豎著耳朵才能聽見,她好不容易結結巴巴地坦白完,拉了開心的手,小心道:“我好象做了件大錯事,如果你氣不過,不如打我一頓?”

  等了一陣,不見開心回答,被她拉住的手也沒動上一動,她單著一隻眼抬了抬,偷看開心臉色,見後者臉上陰晴不定,更加害怕,身子倦縮起來,只怕真是要挨打了,小聲道:“給你打,還不行嗎?”

  她向來強橫野蠻,幾時這般示過弱,開心望著身前縮成一小團的小女人,有些哭笑不得,把她提了起來,“真讓我打?”

  開心的本事,無憂再清楚不過,就算她是從小訓練大的,皮肉比尋常女子結實耐打,他一巴掌也能把她扇下馬去,臉能腫得不知多少天不能見人。

  但這件事,確實是她定力不足惹出的禍,挨他一頓打,如果能讓他消氣,是她燒了高香,艱難得吞咽了一下,老實點頭,心裡卻象有一條小金魚,用尾巴搔得她心裡發慌,苦著小臉討價還價,“能打輕些,最好。”

  開心故意板下臉,“這可是你說的。”

  無憂心裡一沉,完了,真要挨打了,忙閉了眼,仍是點頭,打就打吧,反正他打過了,她就當他答應了。

  念頭剛過,天旋地轉,竟整個身子被開心擰了個方向,仰按在馬背上,腳蹬不到馬蹬,手拽不到馬韁,整個人跟滾地冬瓜一樣,隨時從顛簸的馬背上滾下去,唬得小臉發白,忙環著雙腿盤在他的腰上,才穩住身型鬆了口氣。

  正想坐起,他已經俯身下來,將她實實壓住,俊朗飛揚的面龐近在眼前,他凝視著她慌亂的眼,嗤地一聲笑,目光變得炙熱起來,拂過的風都變得有些燥熱,“我不打你,換個方式如何?”

  隨著馬匹的起伏,無憂胸前的柔軟被他結實的胸脯松一下緊一下地擠壓著,被她緊夾在腿間的窄腰,隔著衣料,來回摩挲著她的大腿內側,結實的觸感也變得異樣起來,不覺間,那分尷尬變得曖昧。

  無憂喉間緊澀,臉上火辣辣地燙,“你想換什麼方式?”

  “你說。”他的手掌滑進她的衣裳,覆上她腰間細膩的肌膚,漫不經心地把玩輕揉。

  無憂仿佛整個人都起了火,無處不燙,看向左右,露水早濕了糙叢,“沒有合適的地方。”

  開心笑著偏頭吻向她艷紅的唇,“就這樣,很好……”

  無憂身子一僵,羞得渾身上下,無處不透了紅,這傢伙簡直是瘋的。

  大路之上,雖然沒有行人,但馬匹顛簸,他竟敢就這麼肆無忌憚的折騰,他敢,無憂可不敢,推著他開始打退堂鼓。

  她不避不躲,他倒有著耐性慢慢廝摩親昵,她不肯讓他沾身,他反而解了彼此衣裳,先生生地擠進讓他瘋迷的溫窄去處,令她死了退避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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