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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不夠,還遠遠不夠。

  顧淵以唇舌安撫她啜泣不止的花蕊,唇邊沾染了她晶瑩剔透的花露,這樣的親吻與吮吸發出了令人難堪又動情的聲響,幾乎令容真崩潰。

  只要一想到,一想到他是這樣親密地貼在她最羞恥最隱秘的地方,她就恨不得一把火將自己燒得灰都不剩。

  這是難耐的折磨,也是最痛苦的歡愉。

  她聽見自己用破碎的聲音喚他,“皇上,不要……”

  “不要?”顧淵抬起頭來,似是順從她的意思要退出這種境地,而她的身體更加空虛。

  “不要,不要折磨我……”她帶著哭音含怨望著他,心頭委屈至極。

  他是故意的。

  她乾脆支著身體尋找主權,將他推至錦被之上,胡亂地扯開他的所有衣裳,包括裡衣里褲。

  小皇帝早就蓄勢待發地站在那裡,是他超強的忍耐力才能隱忍不發,一直挑逗她。

  見容真眼睛紅紅地看著他,素來明亮沉靜的眼神也被情-欲的力量左右,顯得嫵媚又妖嬈,顧淵終於啞著聲音道,“要麼,要就自己來。”

  她有孕在身,雖然他有足夠的克制力不會傷到她和孩子,卻仍舊希望能確保萬無一失,所以——

  所以這一次,她必須在上面。

  容真遲疑了片刻,可也只是片刻,體內叫囂的衝動驅使著她忘記一切羞赧與矜持,與他共赴歡愉之巔。

  她扶穩了高高挺立的小皇帝,咬牙對著自己的花朵,一點一點坐了下去。

  那樣粗壯的存在瞬間充實了她的身體,深沉地埋入她的深處,強悍而不容拒絕地攻城略地。

  已有好幾個月沒有與他做過這樣親密的事情了,容真一下子有些受不了,覺得身體緊繃過度,一時容納不下他。她就這樣停在半路,只進去一半的小皇帝被她猶猶豫豫地握在手中,而她滿面緋紅,仿佛不知應該如何是好。

  “怎麼?”顧淵啞著聲音,目光深沉地望著她。

  “疼……”她委屈,因為感覺有些疼,所以打退堂鼓了。

  而這種時候最為無奈的當屬顧淵了,卡在這樣銷魂的時刻,進也進不去,饒是他忍耐力驚人,也難以從這樣緊緻又磨人的花朵里退出來。

  他瞧著容真面上猶豫的神情,不動神色地握住她輕盈的腰肢,穩穩地往下一拉,下一刻,他的身體與她完美契合。

  容真的聲音一下子溢出口中,不適應的感覺帶著點疼痛的飽脹感貫-穿了她,害她全身僵硬地任由他擺布,眼神里滿滿的都是控訴。

  顧淵低低笑了聲,“抱歉,一時沒忍住。”

  這樣說著,他很快找到了感覺,一面扶著她的腰上下擺動,一面自己也動作著,一次一次溫柔又強悍地進攻入她最脆弱的核心。

  她被難以消受的巨大充滿,而他則被致命的柔軟所包覆,將他的欲-望、他的心、他的魂,一併纏繞。

  不適的感覺很快消失了,容真的身體因為懷孕而變得更加敏感,紅艷艷的花蕊在接納他的過程里吐露出更多芬芳的清泉,也為他的繼續進攻提供了足夠濕熱的調劑。

  在與他一同動作的同時,她豐盈的胸脯似花朵一般綻放在空氣里,也因為兩人激烈的弧度而顫動著。

  最原始的衝動與感知將他們從高高在上的地方拉了下來,墜入最親密卻無所顧忌的深淵,在這裡沒有帝王與妃嬪,只有最原始的*與欲,心靈上的悸動與身體上的契合。

  他就在她體內,火熱而赤城地緊密相連,要把她的靈魂與身體都狠狠揉進他的血肉里,不一起瘋狂墮落誓不罷休。

  ☆、第117章。偷腥三

  第一百一十七章

  身心契合是*與欲交織的最頂峰。

  容真以柔軟包容的姿態全然接受了他的強大與深沉,自己也流連在身體與心靈的歡愉里迷失著。

  他們親密得緊緊相連,身軀交融,仿佛不能再近,彼此已是一體。

  顧淵並沒有要得太野蠻,因為顧及到她腹中還有個脆弱的小生命,也怕累著她,當聽見容真急促的呼吸聲時,快意也襲上與她緊密交融的部位,他加快速度進出了數次,便抽出身體,拿起枕邊的手帕覆住小皇帝,接住了那些動情的證據。

  容真渾身虛軟地俯身埋在他頸邊,起伏的呼吸帶動了豐盈的胸脯,在他光潔的胸膛之上無意識地摩挲著。

  顧淵心頭無奈,只得苦笑著伸出手去揉著她的發。

  “這是在引誘朕麼?”

  容真一怔,“剛才不是……”

  “憋了將近四個月了,你以為朕是那麼好打發的?”顧淵不緊不慢地說道,原本撫著她秀髮的手緩緩地順著光-裸的背部滑了下去,摩挲著,輕撫著,給餘韻未褪的身體又一次帶來了顫慄的快意。

  容真的身體猶自泛著粉紅色,當下輕輕顫了顫,心頭明白他是擔心自己的身子會吃不消。可是這四個月以來他極少踏入後宮,除了偶爾去沐貴妃那裡,幾乎對她到了專寵的地步。

  而就是那幾次去沐貴妃的慣例,也因為他稱朝務繁忙而缺席了兩次。

  他當然要不夠……

  容真覺得這顆曾以為在經歷苦難後會變得鐵石心腸的心也漸漸融化在了他時不時的細水長流里。

  她能感覺到身體抵著的某個部位依舊頑強又不屈不撓地挺立著——他如饑似渴,恨不能幹柴烈火一解四月之癢。

  容真輕輕地笑起來,眼眸含笑地望著他,“為了獎勵皇上這四個月以來努力做到守身如玉,臣妾也該有所表示才是。”

  她看見顧淵的面龐在情-欲的力量下顯得不那麼清冷了,喉結動了動,似是對她的獎勵感到由衷的期待與興奮。

  他的手在她身上緩慢地輕撫著,容真索性拉過他的手,輕咬一口他的指尖,然後慢慢地張口含住食指。她的口腔似是溫潤細膩的絨布,帶著溫熱的濕意包裹住了他,而這樣暗示性的動作明明白白令顧淵萌生了更加令人難耐的一個念頭。

  若是這樣緊緻銷魂的紅唇不是覆在他的手指上,而是……

  腹下愈加昂揚。

  容真一面吞吐著他的手指,一面伸手從他的胸膛處開始,學著他的樣子四處遊走摩挲,以時輕時重的力度引誘他踏入新一輪的刺激之中。

  她鬆口,終於離開他的手指,一絲晶瑩透亮的液體蔓延在他的指尖與她的紅唇之間,有種別樣的誘惑。

  “不要挑戰朕的忍耐力。”顧淵的聲音低沉得可怕,飽含欲-望濃濃,拉著她的手伸向自己的腹下。

  容真觸到了灼熱而滾燙的所在,那樣真實地、激昂地挺立在她的手心處,帶著會將人灼傷的溫度,和被欲-望左右到無法輕易消解的鬱結。

  她勾唇一笑,一邊吻他的唇角,不斷伸舌觸碰他的紅唇,一邊手上動了起來,上下移動,輕柔卻又不失技巧地婆娑著。

  她往下移著唇,到喉結,到胸膛,到ru-尖,然後輾轉纏綿。

  同時手上也沒有停,一下一下套-弄著,細細描摹那裡的形狀,感覺那種細膩溫潤的觸感,然後時輕時重地動著。

  顧淵的呼吸有些不穩,最敏感的地方被人掌控在手心裡,這是高高在上的帝王很難有的感覺,無論是心理還是生理上,都有種刺激又新鮮的歡愉。

  而在這樣的愉悅里,容真克制了內心的羞怯,埋頭朝著他的灼熱之處進發,在顧淵想到腦子裡那一幕場景而渾身都滾燙的一剎那,杏色的唇瓣終於觸到了他的小皇帝。

  她身處舌尖輕輕一勾,與他滾燙的灼熱相觸,接著是張口覆住——她溫熱又緊緻的口腔終於完完全全將他的前端納入,因為這樣的包覆感,顧淵忍不住低低地發出一聲呻-吟。

  “不要只是含著,動一動。”他的嗓子啞得更厲害了,巴望不得她能拋開所有矜持,給他帶來無上歡愉。

  容真心頭跳了跳,終是拋開一直以來的猶豫,照著先前吮吸他的手指那樣的方式對待口中的小皇帝,不急不緩一下一下地□著,以唇相覆,以舌相弄,吮吸著,摩挲著。

  她的手輕輕移至根部,輕柔地跟著口中的節奏一起動著。

  顧淵的呼吸越來越沉,到後來簡直快要失去控制力,只要一低頭,便能看見她的紅唇與自己的身體契合在一起。

  他終於忍不住加快了速度與她的紅唇相摩擦,容真覺得嘴唇有些發麻,卻又因為他的歡愉而克制著,忍耐著。

  終於,他倏地抽出身體,又一次到達了至高點。

  容真的嘴唇酸痛到有些麻木的地步,只能坐在床上,拉過錦被覆住身體,然後揉著紅腫的唇。

  顧淵看她這可憐又無辜的模樣,拿起乾淨的手帕來到她身前,輕輕拉開錦被。

  “皇上?”容真一驚,還以為他還想要,心頭簡直是萬頭野馬奔騰而過。

  一看她的眼神,顧淵就知道她誤解了,嘴唇一彎,“朕很高興你如此讚賞朕的體力,只不過你眼前還有孕在身,朕還沒那麼欲-求不滿。”

  容真臉一紅,這才看他慢慢地蹲□來,拿著手帕替她清理方才留下的動情痕跡。

  顧淵的動作很輕很輕,眼神專注而認真,似是對待世上最珍貴的瑰寶。

  而事實上,於他而言,她的確是獨一無二的瑰寶。

  這一夜,他們相擁而眠,哪怕白日裡經歷的動盪不安令好些人夜裡無眠,也無法影響到惜華宮的寧靜溫暖。

  這日子明明還帶著早春的料峭,卻因為心境的不同而變得溫馨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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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容真醒來的時候,顧淵還在睡。

  他日日都起得很早,容真私心裡希望他能多睡會兒,偷得半日閒。

  這會兒離早朝還有將近半個時辰,她琢磨著還能讓他多睡片刻,一會兒到時間了再叫醒他。

  就在這個時候,後院隱隱傳來些響動,容真愣了愣,悄悄地起身披了件外衫,揉著眼睛推門而出。

  閒雲要準時叫醒皇上,所以一早就在外面候著了,見容真起來吃了一驚,“主子?”

  “噓。”容真比了個噤聲的手勢,示意裡面的人還在睡,然後小聲地湊近閒雲耳邊問道,“後面怎麼了?怎的有吵鬧聲?”

  閒雲搖頭,“奴婢也正納悶呢,還想著去後面看看,但是皇上就要起來了,奴婢怕錯過時間。”

  “那我去看看,你就在這兒候著。”

  容真來到後院的時候,哭笑不得地發現,原來鬧出響動的不是別人,正是她宮裡的大皇子顧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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