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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什麼他的容充媛平日裡細膩又貼心,每每到了最關鍵的時刻卻總是煞風景?

  容真唇角帶笑,能猜到他的表情和無奈,片刻後又溫柔地補充道,“臣妾猜您上輩子一定是偷了蜜的耗子。”

  “……何出此言?”

  “嘴甜。”

  “比喻通俗淺陋,十分符合你的思想深度。”

  “承蒙皇上誇獎,這比喻也很符合您的個人作風。”

  顧淵失笑著回頭點了點她的鼻子,“貧嘴!”

  容真索性把嘴一嘟,“哪裡平了?明明是翹的!”

  如此孩子氣又率直的撒嬌方式,這便是他獨一無二的小姑娘。

  顧淵只覺得胸口處的溫柔源源不斷湧上來,叫他忍不住想要與她就這樣磕磕絆絆到天荒地老的那一刻,切莫辜負了這大好春光。

  他從身旁的杏花樹上摘下一朵開得正艷的花,輕輕插-在她發間,粉艷艷的杏花襯得容真膚白似雪,面上的笑意如溫水流淌。

  “春花不及人嬌艷,只羨鴛鴦不羨仙。”他笑著隨口拈來一句四不像的詩句。

  容真笑出了聲,“當真是偷了蜜的耗子!”

  他勾唇一笑,抬起她的下巴,毫無徵兆地吻了上去。

  氣息相交,心跳加速。

  他溫柔地品嘗著她唇間的美好滋味,且輕啄,且輕咬,且纏綿,且摩挲。

  這樣一個美好輕柔的吻叫人呼吸與心跳都變得灼熱而溫柔。

  末了,他瞅著容真紅艷艷的唇,輕笑道,“朕要偷的不是蜜,是腥。”

  ☆、第116章。偷腥二

  第一百一十五章

  回了惜華宮後,顧淵才真正叫容真見識了一回,什麼叫做偷腥。

  夜幕已至,明月高懸,寢宮之內燭火融融,有種曖昧不明的光芒在微微晃動。

  容真心頭緊張,跟在顧淵身後走進了寢宮的門,卻不料前面的皇帝忽然站定,她心神不寧的,一下子就撞了上去,好在顧淵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這才沒碰到她的肚子。

  “想什麼這麼出神?”顧淵因她的莽撞一下子繃緊了臉,生怕她一個閃失就出了什麼岔子。

  容真心虛地咳了兩聲,胡亂扯道,“孩子動了一下,臣妾就晃神了。”

  顧淵一怔,隨即看著她的腹部,“孩子已經……會動了?”

  容真猛地想起前幾日清晨的事情,笑得一臉溫柔,摸摸往外凸起的小腹,“是啊,看樣子很不安分,第一次動的時候嚇了臣妾一大跳呢,還以為是肚子抽筋了。”

  話剛說完,顧淵二話不說打橫抱起她,穩穩地往床邊走。

  “……皇上?”容真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趕緊摟住他的脖子。

  “孩子不是動了麼?還站得住?先躺下。”他小心翼翼地把她安放在榻上,一臉謹慎的模樣。

  容真忍俊不禁,胎動又不是什麼大動靜,看他這如臨大敵的模樣還真是有點小題大做,可笑又可*。

  她躺在床上望著他,溫柔地拉著他的手,“皇上摸摸看,不知他會不會知道是他的父皇在這兒。”

  顧淵被她牽引著,手心一點點來到她凸起的小腹上,隔著衣衫感受到了那個小生命的存在,她的肚子隨著呼吸微微起伏著,一下一下的,仿佛那個小生命也同她一起心跳著。他覺得自己能感受到孩子的呼吸,雖然這明明只是他的錯覺。

  他怔怔地把臉貼近她的肚子,喃喃了幾句,因為聲音極小極模糊,容真沒法辨認出他在說什麼,只是看著他的嘴唇在嗡動著。

  “您跟他說了什麼?”容真好奇地問。

  “朕誇他是朕的好皇兒。”顧淵勾唇一笑,“朕要他繼續發揚,好好表現。”

  “他還沒出生呢,皇上就知道他是好孩子了?”

  顧淵含笑又摸摸她的腹部,像是在表達對孩子的喜*,“那自然,別的女子懷孕初期都會很辛苦,會害喜,會沒食慾,只有你一天到晚好吃好睡,難道朕不該表揚他表現良好麼?不愧是朕的好皇兒,還未出世就如此聰慧,懂得替父皇心疼母親。”

  他的眼裡帶著清風數縷,桃花萬千,隨著一個個低沉溫潤的字句從嘴裡吐露出來,容真覺得自己看見了繁花盛開的春日。

  “皇上……”她低低地喚了一句,有些無措。

  “可是被我們父子倆感動了?”顧淵揚起眉頭,“感動了的話,朕也該索取回報了。”

  他乾脆利落地拉下床幔,火紅的輕紗帳子將兩人圍在其中,一片旖旎。

  容真面上一紅,知道他要做什麼,當下緊張地抓緊了身下的錦被,卻以豁出去的姿態閉眼等待他的親吻。

  “作何擺出一副殉難者的姿態?”顧淵無奈,伸手輕輕地抬起她的下巴,緩緩地湊攏去,直到離她只剩薄薄幾張紙的距離,近到他溫熱的呼吸都能染紅她的雙頰。

  容真的臉艷若桃花,睫毛輕顫地睜了開來,看見離自己如此之近的人。

  他的皮膚光潔溫潤,隱隱有玉石般的光澤流連其下,那雙黑漆漆的眸子一瞬不瞬地鎖定了她,暗藏洶湧,深不可測。

  那張薄唇色澤美好,比杏花素淨,卻又漂亮的恰到好處。

  當真是個極其好看的男子。

  這襲龍袍唯有穿在他的身上,才在威嚴之中顯露出幾分高山流水的意味,飄逸之中暗含矜貴,威儀之中帶著出塵。

  容真唇角微揚,下一刻,毫無徵兆地湊了上去,越過了那短短的幾張紙的距離,貼在了他的薄唇之上。

  先是伸舌輕輕地觸碰了一下,溫熱的感覺帶著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傳至心底,她遲疑了片刻,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開始加深這個吻。

  當你拋開所有顧忌,不理會明天會如何的時候,親吻也變成了一件纏綿悱惻的事情,不見激烈,卻又刻骨銘心;沒有戲摺子上那種所謂的驚心動魄,卻有更多密密麻麻的暖流注入內心,好似這個人已融入你的身體、你的人生,你所能做的便是與他緊緊依偎,像是共同生長的青藤一般交相纏繞。

  容真細細地描摹著他的唇,以舌尖,以唇齒,一點一點綿延在他的嘴角唇邊,然後以綿綿的攻勢占領整個溫熱清冽的口腔。

  顧淵的眼神漸漸地變得深沉起來,看著她閉上雙眼羞赧卻又勇敢的模樣,心裡湧起一陣悸動。

  是身體的悸動,也是情感的激動。

  他伸手攬住她柔軟的腰肢,順著她纖細的身體描摹著她的每一寸肌膚,隔著薄薄的衣衫,灼熱滾燙的溫度卻傳到了她的皮膚上。

  那雙手帶著強勢又溫柔的意味,撫摸著她的曲線,像是在探索,又像是在宣示主權。

  最後,他的手來到了她的頸窩,靈巧地解開了脖子後面的系帶,裡衣一松,沒了束縛的豐盈在寬鬆的衣衫里獲得自由,而顧淵低頭,從微微敞開的領口裡看著她美好的弧度,唇角輕揚,“很美。”

  他不褪去她的衣衫,卻從裙擺之下伸手進去,一直流連到她的豐盈之上,隔著裡衣,一手覆在一處豐盈之上,灼熱的溫度給她帶來一陣戰慄,身子都止不住地顫抖起來。

  顧淵趁她分神時,張口含住她小巧的耳垂,微微吐出溫熱的氣息,叫她癢得縮起了脖子,耳根子都紅了。

  與此同時,他的手也開始不輕不重地揉起來,像是捧著柔軟的花朵,帶著憐惜,卻又不失挑逗與引誘。他感覺到手心的花蕊慢慢地挺立起來,便用指尖輕輕地捻住那一點桃花,繞著圈揉弄,時輕時重。

  容真渾身發軟地靠在他身上,感受著身體被他點燃,唇邊也溢出了止不住的細細呻-吟。

  顧淵終於褪去她的衣衫,捧起豐盈吻了上去,因為懷孕的緣故,她變豐滿了很多,從前恰好被他一手掌握的地方如今已經難以一手掌控。

  他借著微弱的燭光看著泛著美好色澤的花蕾,瑩潤白皙的胸脯之上桃花盛開,引人遐思。

  他張口含住一邊,以舌尖摩挲,描摹著花蕾的形狀,然後微微用力,吮吸,含弄,直到花蕾在他的舌尖上綻放出最美好的姿態。

  他抬起頭來,將她溫柔地推至大紅錦被之上。

  敞開的粉色衣裙之下,她的豐盈遍布他種下的吻痕,在微光之中帶著妖嬈又清麗的美,攫住他的目光。

  他開始沿著她纖細的脖頸親吻,像是輕啄,又像是膜拜,從頸窩處開始,然後在胸脯之上流連輾轉。他托起那對形狀美好的嬌蘭,呵氣,輕吻,然後漸漸來到她凸起的腹部,細細地吻著。

  容真渾身都軟了,就這麼慵懶無力地躺在床上,任由他擺布。

  顧淵剝開那些礙事的衣物,直到她終於渾身上下再無一物,與他赤誠相見。

  撫遍她身體的每一寸,他最終來到了她的雙腿之間,微微分開她的腿,看見了那處柔軟又致命的禁區。

  容真渾身一顫,羞恥與期待一同襲來,她睫毛輕顫,卻緊緊地閉著眼,不願睜開來看見這一幕令她滿面緋紅的情景。

  可是閉上眼後,別的感官卻變得靈敏起來。

  她能感覺到那雙靈巧的手帶著侵略的意味觸到了她的花朵,然後輕輕撥開,帶著撩人的姿態撫弄起來。

  那樣柔軟嬌嫩的地方被他以各種姿態挑逗著,拉扯,輕彈,揉搓,摩挲。

  容真的聲音變得有些急促,像是玉珠羅盤般清脆悅耳,又帶著若有似無撩撥人的意味,甜膩,嬌媚。

  濕潤的露珠浸了出來,染濕了採擷花朵的手指,也讓整個帳子充斥著情-欲的氣息,宛若催-情-毒藥,致命誘惑。

  就在容真呼吸愈加急促之時,忽然感覺到他的吻落在雙腿內側的肌膚之上,細密如雨點,急促而頻繁。

  他以唇舌與她的每一寸肌膚廝磨著,沒有放過任何一個地方,甚至發出濕熱的曖昧聲音,聽在耳里顯得格外煽情。

  而最終,他的薄唇來到她柔軟濕潤的花瓣上。

  “別,別這樣……”容真羞怯到無地自容的地步,睜眼便看見那個埋頭在自己分開的雙腿間的人。

  他的舌尖掠過她顫抖又害羞的花蕊,甚至一口含住那顆小小的蕊珠,輾轉吮吸,舌頭也輕輕撫弄。

  容真的聲音里混合著愉悅與羞恥的顫慄,在他耳里無異於最好的催-情-劑。

  她明明想推開他,卻只是拽緊了身下的錦被,感受著一波又一波的震撼同時襲上身體與心臟。

  像是無邊無際的快-感與欲-望要將她淹沒一般,她的花朵顫抖著,越來越強烈的刺激感從雙腿間傳來,她感覺到滾燙的血液在體內奔騰叫囂,身體深處在呼喊著她需要更加充實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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