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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異於末日到來。

  當然,她們倒是不知皇上的生理問題自有辦法得到解決。

  今日用手,明日用口,再然後,根據皇上的專業知識豐富程度,也許還能用胸,用腿,用到全身剩下每個角落每個部位……

  喲,那可就是後文了。

  可是在下一次的皇上教你激-情一百式開始前,鏡頭還是轉向蔣充儀吧,有請大家跟隨高次的容麼麼,走向又一個宮斗陰謀的□。

  作者有話要說:皇上開始慢慢走向身心純潔的道路了,下周開始斗蔣充儀。

  有小支線,有獨立小故事,致力於每一個配角都有自己的人生,而不是單純的路人甲。

  燉肉福利暫時告一段落,摩拳擦掌期待下一次的皇上教你激情一百式~╮(╯_╰)╭

  翡翠荊棘扔了一個火箭炮 投擲時間:2013-09-21 11:41:18

  u醬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09-21 18:54:46

  西伯利亞鳶尾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09-21 22:10:49

  感謝妹紙們,鞠躬~破費了~

  ☆、第103章。私會一

  第一百零二章

  書房裡。

  容真對著凍得紅通通的手呵口氣,回頭命人拿個暖婆子來。

  閒雲去灌了個暖婆子,遞給容真時,容真卻搖了搖頭,“不是我用,是給祁兒的。”

  那廂的顧祁端坐在桌後練字,因為個子太矮,哪怕坐在椅子上也夠不著桌子,容真只得想法子在他屁股下面墊了一堆坐墊,他才勉強夠得到桌面。

  閒雲把那暖婆子遞給顧祁,顧祁搖搖頭,“給母妃就好,我還要練字,拿著也不方便。”

  他用胖乎乎的小手握著毛筆,正一筆一划很努力地在紙上練習今日少傅教他的詩:

  安得廣廈千萬間?大庇天下寒士俱歡顏!風雨不動安如山。

  容真瞥了眼他凍得通紅的小手,“拿著暖暖手再寫,否則血液不暢,字也不好看,再怎麼寫也是白費功夫。”

  顧祁執拗地沒去接那個暖婆子,自小受到的教育教會他一個道理,先苦後甜,在享受之前一定要完成該做的事。

  再說了,杜甫尚能風雨不動安如山,他不過是冷了點,焉能輕易半途而廢?這首詩在下次見父皇前一定要練好,這樣……這樣才能讓父皇滿意。

  容真見他雷打不動地坐在那兒,有點頭疼了,索性走到他身旁,“祁兒,聽話,不是凡事都要死腦筋地堅持到底,該停下來的時候也要適當停下來,這不是半途而廢,而是為了接下來獲得更好的效果。”

  顧祁抬頭望著她,“就寫完這張紙,寫完就休息。”

  容真惱他的固執不懂變通,剛想再說什麼,卻見福玉自外面進來,朝她遞了個眼神,她頓了頓,只得讓閒雲守著顧祁,說是寫完了這張一定要暖暖手,不然會生凍瘡的。

  說完,她快步走出了書房,隨福玉一起踏進院子。

  “怎麼,有什麼情況?”她聲音放得很輕,面目安詳,神色柔和,像是在詢問今日天氣如何。

  福玉也放低了嗓音,“奴才瞧了幾日了,雖說廷芳齋那位似乎沒什麼動靜,但奴才倒是打聽到如意先後去尚工局要了些上好的筆墨,又去鴿房走過幾趟。”

  “筆墨?鴿房?”容真的聲音有了些許提高,“你親自跟去看的?”

  “回主子,哪兒能呢,奴才要是成日跟著如意,怎麼著都會被發現蛛絲馬跡的。奴才來主子身邊以前,也跟在鄭公公身後做過些事兒,人脈也算是有一些,這就找了幾個信得過的奴才,幫襯著注意注意。”

  容真的神情忽的凝重起來,“信得過的奴才?你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別人?”

  她心下一沉,只覺得壞事了。

  雖說福玉若是和長順從錢一樣整日跟著如意,就難免會被發現,自身難保,可是此事若是告訴了他人,難保不會泄露出去——畢竟就連與她這樣親密的珠玉也能背叛她,這世上還有誰是絕對信得過的呢?

  “主子誤會了,奴才並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他們。”福玉察覺到她面色凝重,忙拱手解釋道,“奴才知道這些事情絕對不能告訴他人,所以只是在各個局裡都安插了眼線,只說若是宮裡的主子有何要求,奴才要按時知道,旁的什麼也沒說。所以這些日子以來,除了廷芳齋那位,其餘宮裡的主子討要過些什麼,奴才也都一清二楚,一併知道了。”

  容真嘴唇一揚,“你倒是聰明。”

  這樣安排下去,旁人頂多猜想著是這位容充媛心大,想要一點一點爬得更高,慢慢掌權,所以如今就開始了解後宮妃嬪的種種動向了,哪裡會知道其實她的目標只有蔣充儀一個呢?

  而這後宮裡,誰沒有野心,誰不想掌權?

  恐怕在各個局裡安插了眼線的主子多了去了,多她一個也無妨。

  容真這才真的對福玉刮目相看了,從前只知道他是鄭安挑選來的,身家清白,手腳伶俐,可眼下看來,倒是真的有幾分才智。

  “那依你看,蔣充儀想做什麼?”她也不瞞他,適當地給予他一些信任,因為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她要讓福玉知道,她是完完全全的信賴他的。

  福玉也沒料到主子會看重自己的意見,當下怔了怔,才說,“又是筆墨,又是鴿房,依奴才所見,看樣子蔣充儀是想要遞消息去宮外。”

  頭一次容真吩咐他在如意面前講了那番話,雖然沒有跟他說過事情的原委,但稍微有腦子的人都會看出來,這件事情和蔣充儀與陸承風都有關係。

  而如今既然主子問了他的意見,自然也沒有要瞞他的心思,福玉索性說出了自己的猜想。

  容真默了默,看來蔣充儀是真的很在乎陸承風,否則也不會冒著如此大的風險也要把消息遞出去。

  想到這裡,她微微揚起唇角,笑得如沐春風,“那麼,咱們也去鴿房走一趟。”

  她越是在乎陸承風,容真就越開心。

  因為自己失去長順的痛苦正是源於在乎,那麼當陸承風倒下時,蔣充儀又會是什麼感受?

  眼下,容真希望陸承風倒台倒不全是因為要報復蔣充儀了,這個人在朝堂上興風作浪,又是要擠垮沈元山,又是針對沐青卓,恐怕野心不止是權傾朝野。

  從歷史來看,似他一樣的人有很多,例如呂不韋,例如桓玄,又例如楊玄感。只是呂不韋被封為仲父,卻專斷朝政、掌握實權;桓玄被晉帝授九錫,卻反過來滅東晉而稱楚帝,魂斷問鼎路;楊玄感就更不用說了,明明深得隋煬帝喜愛,卻謀叛隋而自立,最後以失敗告終。

  容真雖不精通兵法,也對朝政並無太多研究,但是這些日子閒來無事也看了很多書,深知野心太大的臣子留在朝中絕對是個隱患。

  當然,她也沒有那麼目光遠大、胸有溝壑,並非一心一意想要當顧淵的賢妻,為他做點什麼,只是在幫長順報仇的同時,若能幫到他哪怕一絲半毫,她也會倍感欣慰。

  一箭雙鵰乃兵家之喜,不是麼?

  容真帶著福玉毫無派頭地去鴿房走了一趟,帶了些好酒,犒勞了一直以來看守鴿房的幾個太監。

  如今她盛寵在身的勢頭太旺,宮裡有誰不知?這群太監們見她親自來了,紛紛跪下去行禮,恭恭敬敬的。

  容真含笑要大家起來,只說,“本宮不過是來挑只鴿子回惜華宮罷了,所以連奴才也沒帶幾個,用不著這麼大陣仗,大家莫要多禮了。大冷天的還要守在這兒,著實是辛苦你們了。”

  她吩咐福玉把那些個好酒都分給大夥,也知道其實沒人敢當面喝,於是言歸正傳,“本宮心血來cháo想學著飛鴿傳書,可是對信鴿也只是一知半解,不知哪位公公可以教教本宮這方面的知識?”

  為首的太監笑了笑,“既然是充媛娘娘要學,奴才自當盡心盡力說與娘娘聽,不知娘娘想學的是哪一方面的知識?是餵養信鴿,還是訓練信鴿,亦或只是傳書時的注意事項?”

  “本宮還以為幾句話就能說完,原來還有這麼多門道。”容真失笑,“看樣子一時半會兒是說不完的了,不知公公可否去惜華宮走一趟,慢慢兒說與本宮聽?”

  那太監忙俯身道,“娘娘說的哪裡話,奴才這卑賤的身份,能踏入惜華宮是奴才的福氣,自然一百個願意了。”

  容真溫和地笑了,“公公願意那是最好了,勞你大冷天的走這麼一趟,本宮也過意不去。”

  她轉身欲走,卻又好似忽地想起什麼,回過身來對一眾奴才笑道,“忘了說,本宮是想借著這鴿子傳書給皇上,如今一竅不通,說出去也丟人。在本宮給皇上這個驚喜以前,不希望其他人知道此事,還望諸位公公能替本宮保守秘密才好啊。”

  容充媛發了話,誰還敢出去亂嚼舌根不成?

  幾個太監唯唯諾諾地俯首聽命,自然是不敢得罪這尊大佛的。

  而回了惜華宮,那太監開始詳詳細細地為容真講解些鴿子的信息,從如何餵養到如何訓練,從如何傳書到如何收信。

  容真其實壓根沒有細聽,只是喝著茶,最後淡淡一笑,“公公,方才其實是本宮沒有說清楚,今兒找你來惜華宮,為的並非了解如何餵養信鴿。”

  那太監一愣,“那,娘娘的意思是……”

  “本宮既然單獨找你來了惜華宮,自然要問些別的事,還望公公能誠實些告知本宮才好。”她的唇邊保持著淡淡的笑意,眼神卻冷若冰霜,直直地看著他。

  那太監心頭一顫,竟不敢直視她的眼睛,“娘娘想問什麼,只消問。奴才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容真把手裡的茶杯輕輕放在桌上,茶杯磕在桌面發出了清脆的聲響,也十分響亮地撞擊在了那太監心上。

  “本宮只想問問,這信鴿若是從傳信人手裡飛了出去,可有法子中途叫它飛下來?”

  那太監一愣,“飛,飛下來?”

  他不是傻子,這些日子只有蔣充儀身邊的如意去過鴿房,還討要過信鴿,這才幾日不到,容充媛就把他找來詢問如何半路截信鴿……心下拔涼拔涼的,他怕是要被捲入這攤子爛事了。

  就在他臉色不太好看,久久未曾開口時,容真卻是悠然一笑,“公公若是不知道也無妨,本宮素來不愛強人所難。大不了本宮奏請皇上,請皇上挑個懂鴿子的人來教教本宮,也免得勞煩了公公,不是麼?”

  她這話威脅的意味太過明顯,不就是在告訴他若是他不說,她就立馬奏請皇上這群奴才太無用,需要另尋有能力的人去照管鴿房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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