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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不管在不在一起,占便宜的都是她啊。

  顧淵聞言,眨了眨眼,“朕倒是有個更好的注意。”

  “哦?”她輕飄飄地給他一個上揚的尾音,表示洗耳恭聽。

  “不如這樣,若是五年後的今日朕還同你在一起,一起觀雪一起談天,那麼朕便陪你打一場雪仗,然後吃一次火鍋。”

  她愣了愣,“那,若是不在一起了呢?”

  “若是不在一起了,那就再打一次雪仗,再吃一次火鍋。”

  她徹底愣住,只能呆呆地望著他,一向思維敏捷伶牙俐齒的人竟然被他說得怔住。

  卻聽顧淵不緊不慢地繼續道,“若是還不在一起,那就再打一次雪仗,再吃一次火鍋;再打一次雪仗,再吃一次火鍋……直到——”

  他壞心眼地停在這裡,只安安靜靜地對她笑著。

  “直到什麼?”心底好似已經有了答案,她卻仍是下意識地開口問道。

  “直到我們終於在一起。”

  他沒有再說話,只是環住她腰的手臂一點一點收緊,最終將她徹底貼入懷中。

  作者有話要說:這是之前寫的小劇場一枚,與正文內容沒有必要聯繫,只是個人覺得很有愛哈哈。

  ☆、第102章。燉肉二

  第一百零一章

  顧淵引領著容真把他的衣衫一件一件褪去,柔軟的衣料之下,他的肌膚隱隱泛著玉石般溫潤的光澤,因為不曾曬過太陽,白皙光潔,膚色好看。

  可是衣衫盡褪後的他看上去沒有了平日裡的修長清瘦,因為常年騎she而練出的肌肉弧線優美地展現在容真眼前,就連小腹上也沒有一絲贅肉。

  窗子微微開著,日光從外面she進來,屋內一片明亮。

  而就是因為這樣明亮,才讓容真羞赧地眼睛都不知往哪兒放了,最後只得垂下眼眸,輕輕地咬著嘴唇。

  她能感覺到顧淵正看著她,灼熱的眼神,毫不掩飾的欲-望。

  由於懷孕以後不願意走動,又成日進補,其實這些日子以來她漲了不少肉,當下無地自容地環抱著胳膊,低聲嘟囔道,“別看,臣妾現在難看死了。”

  而她不知道的是,隨著她這樣一個環抱臂膀的動作,胸前的豐盈更為飽滿,深深的鴻溝毫無阻隔地映入顧淵眼帘。

  “難看?”顧淵的聲音裡帶著明顯的不贊同,含笑抬起她的下巴,“朕倒是覺得從前的你太過清瘦,如今這樣……”視線從她的面容緩緩下移,害得她面頰更紅,“如今這樣,倒是恰到好處。”

  他把她的手放了下來,埋頭吻著她的鎖骨,吻著柔軟的雙峰,然後來到看不出弧度的小腹,忽地側耳傾聽,“他會知道父皇離他這麼近麼?”

  容真低頭看著他烏黑的髮絲,含笑的唇角,心中一動,嘴上卻嘟囔著,“最好不知道,否則要是讓他曉得他父皇不顧母妃的身子和他的健康,就這麼色令智昏地亂來,可不得笑掉大牙。”

  顧淵低低的笑出了聲,溫柔地親吻著她的小腹,“放心吧,朕的寶貝朕自己清楚,他寧可朕委屈些,在你這裡用旁的法子解決,也不會希望朕去別的妃嬪那裡的。”

  容真的臉更燙了,幾乎是吼一般的對他說,“夠了,他哪裡會懂這些?你,你還是別說話了……”

  她每次生氣的時候,就會忘記尊卑之分,稱呼也變了。

  顧淵笑得越加厲害,這樣的她生動美麗,簡直叫他欲罷不能。

  “沒關係,他遲早會懂,朕的皇兒不管在哪一方面,都得是最出類拔萃的。”他握住她的手,引領著她來到自己的胸膛之上,含笑道,“喏,現在朕教你,也順便……做做胎教。”

  胎……胎教?

  容真嘴角抽搐了,孩子才這麼一點點大,這個當爹的要教他男女之事?

  這樣的胎教真的沒問題麼?

  可是她沒辦法多想了,因為她柔軟的手心已然來到他結實的胸膛之上,那兩顆小小的石子在她指尖下突兀地存在著。

  “動一動。”顧淵對她笑著,唇角揚起,眼神迷離性感。

  容真覺得嗓子幹得厲害,他果真是在教她,手把手教學。

  她學著他撫摸她時的樣子,憑著記憶把那些技巧都用在了他身上,先是輕輕拂弄,然後……然後埋頭吻住了他胸前的突起,親吻,舔弄,吮吸。

  她聽見頭頂傳來他很輕很低的一聲輕哼,而那兩顆小小的石子也因為她的動作變得挺立。

  顧淵拉起她的手,緩慢地來到他的下腹,“還有這裡,受到忽視他很不開心,揉一揉。”

  容真低頭看了眼雄赳赳氣昂昂的小皇帝,它十分驕傲雄壯地挺立在那兒,好像真的在等她觸摸。

  臉燙的厲害,心跳也亂了節奏,容真穩了穩呼吸,才輕輕地攏住它,那溫度有些灼熱過度了,觸感細膩溫潤,像是上好的綢緞。

  “握住它,動一動,上下□。”顧淵聲音暗啞地下著命令。

  容真臉漲得通紅,雖說手上是按照他的指使在做,但嘴上卻低低地吼了句,“閉嘴!不准你說話!”

  這個人,平日裡一副清冷高貴的模樣,怎的到了閨房裡,什麼難為情的話都說得出來?

  顧淵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害羞的模樣,“不好意思了?”

  “你……”她惡狠狠地把眼一瞪,“再說話,我不幫你了!”

  兔子急了也會咬人,顧淵不再逗弄她,只含笑說了句,“那好,朕不說,你自己來。”

  於是……她真的開始自己來。

  容真紅著臉幫他撫慰著小皇帝,感受著它在自己手中愈加勃發,壯大的速度不可思議。

  滾燙的溫度,難言的觸感,她一下一下□著他的灼熱,卻覺得心頭慌得厲害。

  “再快些。”顧淵的聲音越來越低沉,帶著莫名的性感與壓抑,眸光加深,牢牢地鎖定了她的面容。

  容真如他所說加快了動作,感覺到手中的炙熱似乎無意識地在跳動,然後頭頂傳來他極低極淺的低吟,顯然是因為愉悅。

  她頭一次覺得這樣的歡-愛終於由她主導了——她這樣冷靜優雅地撫慰著他,而他幾欲在她手中失控——這感覺當真奇妙。

  容真心頭得意,手上的速度越來越快,抬頭時看見了顧淵微微泛紅的面頰,平日裡的清雋疏離全然消失,只剩下性感裡帶著失控的神情,蠱惑人心。

  她手上有些酸了,卻十分盡心盡力,因為她現在無法幫他“身體力行”地解決問題,只好用這樣的法子。

  可是成就感也是很高的,因為她只用手就能給他這樣強烈的快-感,真是叫人不驕傲都不行。

  最後,容真只感覺到手裡的小皇帝忽地動了動,接著,顧淵果斷利落地推開她的手,背過身去,聲音里是難掩的激動,“夠了。”

  他從褪下的衣衫里拿起一方手帕,動作優雅迅速地覆在正在溢出液體的小皇帝,然後保持著這樣的姿態未變,似乎是在等待它消停下來。

  容真光是看著他修長美好的背影,還有他因為呼吸急促而微微起伏的模樣,面上紅紅地說,“幹嘛轉過身去?”

  回應她的是他泛紅的耳根,以及故作淡定的聲音,“怕你膽小,沒見過大場面。”

  “……害羞就害羞,何必說謊呢?”容真眼尖,一下子瞧見他的耳根都紅了,當下輕笑出聲。

  事實證明,嘲笑皇帝的下場是不會好的。

  顧淵眼神一眯,沒急著報仇,只是等待腹下的激動徹底褪去後,才轉過身去冷靜地瞧她一眼。

  “明日繼續。”

  “……繼續什麼?”容真的太陽穴突突的跳。

  “朕不是說了麼?朕會教你如何不用這兒也能幫朕解決問題。”他輕描淡寫地瞟了眼她不知什麼時候用被子覆住的地方,“來日方長,咱們一個一個學,一個一個試。”

  容真的手尚且發酸,一想到他還有無數個招式要試過,不免悲從中來。

  “皇上,臣妾懇求您還是……還是節制一點吧,縱慾過度會影響處理政事的狀態……”她十分誠懇地望著他,沒有去看可惡的小皇帝。

  “你在質疑朕的能力?”顧淵挑眉,雲淡風輕地看著她,“看來是朕沒有令你滿意了,今晚繼續。”

  “……”算她嘴賤。

  ——————

  最近半個月裡,除了照例去沐貴妃那兒走了一趟,月中的時候去皇后那裡住了一晚,皇上沒有臨幸過其他任何一個妃嬪。

  然而除了那兩晚,他幾乎是日日都去了惜華宮,眾人皆知容真有孕在身,無法伺候人,而就是在這樣的狀況下,也阻止不了皇上去惜華宮的決心,可想而知那個女人受寵到了什麼程度。

  若是因為美色誘人,倒還不至於令人太過忌憚,畢竟年老色衰美人遲暮也是早晚的事,過了這陣的新鮮感,皇上也不見得會繼續寵著她。

  可正是因為她現在有孕在身,無法侍奉皇上,而皇上卻依舊日日去了惜華宮,無欲而歡,這樣的歡愉是建立在什麼之上的,眾人心知肚明。

  只有在你真正把一個人放在心裡時,才會哪怕看著她也覺得心頭舒暢,這與身體的歡愉沒有什麼直接憐惜,卻比身體的歡愉更為持久,也更為深刻。

  這叫人如何不心驚?

  最沉穩不動聲色的人是沐貴妃,雖然暗恨自己當初看走了眼,平白放任這個女人在皇上面前一步一步爬上來去,但沐貴妃始終是沐貴妃,哪怕心中有所忌憚,卻仍舊從容淡定,不會流露出哪怕一絲一毫異樣。

  最悠閒自在自得其樂的人是皇后,後宮裡的女人只要一日把皇上放在心上,只要一日盼著往上爬,就會因為別的人受寵而內心煎熬。她無疑是後宮裡最特殊的一個存在,既擁有了最尊貴的地位,也不再把皇帝放在心上,自然也不會因為容真受寵而耿耿於懷。

  最淡然最身心舒暢的是趙容華,她現在已經不指望自己得到皇上的寵愛了,卻為自己的親生骨肉而高興。顧祁跟了容真,那麼自然是容真越好,他也就越好,皇上日日去惜華宮,哪怕不會日日見著顧祁,但這麼多日裡,總歸能見幾次。

  當然,最煎熬最度日如年的自然是剩下的一群宮妃了。皇上從容充媛那兒連半點生理問題都得不到解決,卻鐵了心要去惜華宮,放著她們這群活色生香的人不理不睬,這該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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