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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忻然的目光死死的盯住碧桃,認為這些非正常現象除了另一個現代人沒有人可能做的出來。她不斷蹬腿掙扎,像一頭髮瘋的公牛,只要內侍一旦鬆手,就馬上衝到碧桃跟前去,將她碎屍萬段!

  但幾個人合力一起的手勁又豈是她能掙脫的?即使她再不甘願,也終究被拖離了皇帝和碧桃的眼前。

  碧桃此時已然眉眼低垂,她覺得心情有些複雜,不全為曲忻然。明明是遊戲,可這樣鮮活靈動的人物,宛然真實的場景,讓她實在沒有辦法不入戲其中。

  石板路上重新恢復寂靜之後,皇帝的面色總算有所好轉。他轉身看見碧桃默默的模樣,唇色稍白,似乎還沒從剛才的事情種回神,不由得問:“嚇著了?”

  碧桃搖了搖頭,將身子往皇帝身邊偏了偏。

  皇帝順勢牽起她冰涼的手,如她頭一回侍寢那般摩挲著,但卻好像有什麼已經不一樣了。他道:“先進去吧。”

  “嗯。”碧桃露出一個乖甜的笑。

  皇帝心弦被莫名觸動,行走時未免教身後跟隨的宮人聽見,嗓音不由低沉下來:“怎麼在這裡站著?”

  碧桃偎過去,也小聲道:“原本,是想看看皇上來了沒有的。”白皙的耳垂泛起一抹粉色暈紅。

  皇帝將她的手握緊了些,沒有再多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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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陽宮,悠然閣。

  宜貴人失手摘下一瓣jú葉,側首問:“曲御女?”

  “是啊主子,聽說當時的情景可嚇人了,人人都猜那曲御女是被不乾淨的東西附身了呢。”如珠帶著點讚同的道,“可不是中元節就要到了嘛。”

  “姐姐又胡說!”似玉上前嗔了她一句,將澆花的花灑塞到她手裡,“還是學著嬤嬤教的,多做少說才是正理。”

  如珠摸了摸鼻子,覺得被妹妹管教有些下不來台,但仍是接了花灑去。留妹妹與主子說話,自己只豎耳聽著。

  “模仿筆跡的人找到了?”

  “回主子的話,已尋著了,只等主子吩咐。”

  “嗯,等過了中元節,你再讓他……然後……”

  如珠聽的煙籠雲繚的,乾脆一心澆花。哼,就知道欺負她笨。

  作者有話要說:關於曲姑娘各種弱的原因……皇帝被碧桃限制不能寵幸她她還有什麼好發揮的啊嚶嚶嚶。

  打醬油的浴缸沒出現我也好傷心,算了下時間覺得寫的話時間會不夠。於是就放到明天了……!

  咦,其實我還蠻喜歡如珠似玉的……我果然最喜歡丫鬟啦。

  ☆、蘭湯

  藍田浴池以翠玉、墨玉、黃玉三色玉石為主,壓fèng交口鑲拼而成。約莫長二尋三尺,寬一尋七尺,深四尺,溫湯熱水可沒至皇帝心口處。他兩臂攤開在浴池壁上,素日冷硬的肌理線條放鬆,闔眼小憩。

  忽而感覺背後有人靠近,皇帝回首,一雙白生生的玉腿兒立時映入眼帘。再抬眼,熱騰的霧氣兒迷濛著,隱約可見碧桃以兩三層米白輕紗裹身,上及著粉蘭胸,下至圓翹臀瓣,曲線玲瓏,身姿曼妙。

  原來不經意間,小東西已經養的這般誘人了。他喟嘆。

  碧桃低腰矮身,腿兒併攏一處坐在浴池邊上,自背後摟住皇帝頸項,形狀親昵。“皇上還在想著剛剛的事?”

  軟膩的肌膚相貼,溫香的呵氣在耳,皇帝狹長的眼睛不自覺眯起,語調卻是難得的磁性懶散:“想她幹嗎。”身一側,大手伸去捉住她的細腰,欲將她拖下水來。

  她一扭腰肢躲過,取腳邊套圓底刻孔眼銀盒裡盛放的潔身之物,嬌軟聲噥:“皇上不想要妾身為您擦香胰?”語落,她軟若無骨的手划過皇帝的脊背,將融有桃花、梨花、紅蓮花並珍珠、鍾辱、玉屑粉末的胰子偷偷揩拭在上面,淡香襲人,她卻咯咯一樂。

  因不曾勻開,肩胛骨間那一團泥狀物正緩緩下滑,情狀很是滑稽。

  皇帝只覺得背上一涼,再聽碧桃樂不可支的笑聲,登時明白是怎麼回事。他回身拖過她一握盈掌的腳丫,將支撐不住而後仰的她猛的拖下浴池。白膩光滑的身子足像湯糰下鍋,嘩啦啦濺起清湯數點,這回輪到他笑了。

  碧桃沒有防備,被一拉一摁,小腦袋瓜頓時撞進結實的胸膛里。她退開身,捂住撞疼的鼻樑揉了揉,又蹭在皇帝懷裡揉了揉。嬌糯糯的聲兒嗔的皇帝心癢:“鼻子撞壞了,皇上要賠的。”她繞在皇帝背後的手摸到那滑溜的一塊,輕揩慢勻,將其打散開,徐徐擦滿皇帝的背。

  皇帝明知她在作亂,卻任由她碾磨挑/逗。漸漸地,他笑聲逐漸低沉:“朕幫你洗乾淨身子作賠禮如何?”

  “嗯?”碧桃正專注的使壞,聞聲迷茫的抬頭,貝齒叩唇想了半晌,點了點腦袋,“好、好啊。”其實她還是沒怎麼明白為什麼皇帝突然說這句啦。

  不過“賠禮”什麼的,感覺收了也不虧啊。

  皇帝盯著她因專心而變得傻乎乎的樣兒,煙騰騰的熱氣惹得她臉蛋兒微醺,堪讓紅杏相妒,眼眸卻是純然。再想起上回她含一口甜酪哺進他嘴裡的嬌媚的模樣,兩廂比對不由下腹一熱,黑眸陡然深邃。

  “乖,那先幫朕把這裡抹上。”他引著她的手握上灼燙之處,感受她軟香玉一般的小手輕輕的撫觸,背肌慢慢緊繃。

  “還是人家在幫皇上嘛。”碧桃嘟噥抱怨,底下卻不怠慢。那白嫩嫩湯糰兒小手與香滑滑胰子並在一處,來回捫弄,偶爾勾一勾上面的圓球耍玩。直教皇帝激起一層戰慄,骨子裡一陣蘇麻。

  好奇地和水中阻力對推互動了一會兒,碧桃覺得手酸不已。她看皇帝一臉著迷如醉的舒服樣子,動了動小胳膊,頓時覺得賠禮什麼的都是浮雲!氣咻咻地甩開手罷工了。

  皇帝眯眼等了一會兒發現小東西撂擔子不幹了,一把將人摟在懷裡,啞聲低笑:“不好玩了?”

  碧桃把全部重量往皇帝懷裡靠過去,扭呀扭的扭出水波兒蕩漾,哼唧:“沒有賠禮,不干。”至今還沒有意識到賠禮的內容很耐人尋味。

  “別心急,朕這就把賠禮給小乖。”皇帝湊到她耳邊說著,將她翹臀兒托在手心,壓她在浴池壁上。浸濕的紗衣變的更薄,明晰可見醉人的櫻紅暈染開來。皇帝喉結滾動,大手迫不及待的尋去,待覓到她□桃源幽谷,便是在水中,也能摸出裡頭一股蜜汁兒滴露在自己手心。他笑濃,“謊話精,自己不是也玩的很開心?”

  沾水的輕紗貼附在身上,被熱氣騰騰、芬芳氤氳的香水浸潤過的肌膚因紗上的紋理擠壓磨蹭而熨成褪紅蘇色。她被磨的有些想笑,如被搔到癢處,身子輕輕的顫起來。勉力抬手將那薄紗解下,底下已被皇帝揉壓出更多蜜汁兒來。像輕輕一咬就破了皮兒的湯糰,流出芝麻濃香的餡兒。

  “才沒有呢。”她毫無說服力的膩聲開口,小屁股在皇帝手心挪了挪,很有些心虛的意味。

  皇帝將她腿兒再打開些,就著汁水和剛剛塗抹上的滑溜的胰子慢慢推進去,磨著一瞬間慌張箍住他的軟肉,讓胰子蹭個滿面。碧桃不由頸兒後仰,燙軟的小手極力攬抱住皇帝,眼角餳澀含春:“這樣著急,皇上才淨說謊話呢,方還說先洗了的。”

  皇帝甚有耐心的用堅硬之物磨著、蹭著,四處碰壁,聞聲調笑應她:“既然要幫你洗,當然是里里外外的,一處不落。”再貼緊些,又低笑道,“平日你一個人,恐怕洗不到這裡,嗯?”說著一個使力,和著蘭湯猛然灌入到最深處。將無從準備的碧桃撞出一聲嚶嚀。

  碧桃早就被磨蹭的耐不住性兒,皇帝大力衝撞進來時小眉頭反是鬆了松。抱緊皇帝露一派饜足,連嬌氣的雪背被玉石壁擦的紅彤都顧不得了。只一聲疊一聲兒的催:“皇上,那裡沒擦到……嗯……這裡也是……還要還要……”

  皇帝被這小東西催的欲/火大熾,男人的掌控欲作祟,一勁兒想讓她陷落成平素那樣只會咪嗚的低聲嬌泣的模樣。也不知怎的她今日精神大好,鬧騰了半天,待得皇帝不經意掃到她最嫩的那處,方一下子繃起身兒,如拉滿的弓弦,只要一撥就能斷掉。

  “呀……皇、皇上……別……這裡別……嗚嗚……”

  “哦?”皇帝額頭的汗順著賁張的肌肉划進水裡,見狀停下動作,在那兒打了個轉兒,聽到她的嬌吟驟然嫵媚三分,粉桃兒眼愈加水霧迷離。終於笑了,“乖,這裡還要再洗一次,別使性子,嗯?”說著,固定住她,不管她如何掙扎逃離,抓撓著鬧他,三番四次在那處碾磨,直到她軟了身,啜泣著任他為所欲為,再說不出一個字兒來。

  許久之後,皇帝終於在她不住的嗚咽聲中滿足。但仍不肯抽身,舒展開眉頭,誘她:“小乖,再含一會兒。”

  “舒服?”她啜泣聲停下,小拳頭捏起放在他胸前,拿粉眼兒睃他。但凡他說個“不”字,立馬就能推他到池底去。

  皇帝笑,親在她心事兒全露的眼睛上,點頭道:“很舒服。”

  “水都快涼了。”她又歡又鬧這麼一歇兒,早就累懶了,說到這裡不禁掩著小嘴打了個呵欠,倒沒有拒絕皇帝的要求。唔,填的挺滿實的。就好像缺了一塊的拼圖,須用另一塊拼湊成整,即使不歡愛,這樣也能另有一種奇異的滿足感。

  可以形容成,我感覺的到你?

  碧桃窘窘的文藝了一把。

  見皇帝摟著她不說話,浴池裡不知何時開始有一股默默溫情流淌著。碧桃扒拉一下頭髮,抬頭看他:“皇上還在想著剛剛的事?”如她初進浴室時問的話。

  皇帝將她揉亂的頭髮一縷縷捋順,表情難明的開口:“你……”

  “我要的是皇上,”的寵愛,她在心裡添上三個字,認真的對上皇帝的眼睛,“其它的,於我何干?”在曲忻然嚷嚷著要當太后,要兒子當皇帝的時候,這個年輕的帝王,也許還是希望後宮中不止是渴望權力的女人吧。

  也許他認為女人不過是唾手可得的東西,不必用心經營。但即使他辜負了許許多多的青春少艾,依舊不會允許別人辜負他。尤其是他上心的那一個。

  元徵帝一直知道她有一雙真摯而美麗的眼睛,此刻再看,卻尤為動人。它固執的只願追尋自己的身影,天上地下,再沒有可以吸引她的事物。而他只知道,自己是願意被這樣注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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