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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它的,李持安接受不了一點。他生來就應該保守內斂,就應該端著身子。他是世族貴卿,雖說現在落魄了,但怎麼可能接受這種任人把玩沒有臉面的東西。

  跟低賤的侍子有什麼區別。為了爬床不擇手段,專學一些花樓里勾引人的手段。

  「你不是要懷孩子嗎?」女人扯開他的衣帶,坐在床邊,低眸說道,「明日就放開了,又不會一直鎖著你。」

  「不……不要」他慌張似的動著身子,帶動鏈子,只不過是從外側滾到了里側,茫然無措地想要往裡爬,隨後就再也動不了。

  「嗚……」

  雲豎低眸看著他這般羞恥難耐的做派,目光又挪移到他的腰上,看著那的衣裳被翻起來,露出薄薄的腹部。

  那裡白雪,柔軟。

  居然能冒出五個孩子來。

  這裡的人生孩子鮮少有難產的,似乎他們天生就該生孩子,婚後一年便急急生下一個孩子來鞏固地位。

  她恍惚地想到,聽誰說孕夫的身子才更柔軟。

  是還在揚州時,聽喝酒的侍衛說的。

  她沒有扯下帷幔,而是伸手直接把人撈了過來。

  似乎因為剛剛的動作,他身上的力氣沒了大半。

  昏黃的燭光下,雲豎輕輕扯開他身上有些露骨的衣裳,嗤笑道,「這衣裳何時買的」

  白日裡裹得嚴嚴實實的,夜裡卻偷偷去買了這些遮不住身體的衣裳。

  聽到她的話,他微微抿唇,纖細濃密的睫毛顫了顫,羞得不想面對她,把臉埋在枕巾上,胸膛微微起伏著。

  被束住的手腕那被磨得發麻。

  這種緊緊束縛著他那可憐的神經,他實在有些受不了,低低地開始哭著,哀求她解開,說著隨她做什麼,只要把這些東西解開。

  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夜裡,他被抱著離開床榻,渾身赤裸。

  放在小小窄窄方方正正的香几上時,貼在那冰冷的桌面上,渾身戰慄了一下,腰懸在空中。

  渾身像是濕透了一般,不過是被汗打濕了而已。

  他哭得可憐,哭得說不出一句話來。

  並非沒有力氣,而是羞憤。

  他一

  邊想著,難怪妻主之前有二十多的侍從,一個一個試,這些定然熟稔,自然喜歡玩這些東西。

  她白日裡的那般模樣不過是裝的。

  他不自覺繃緊了脖頸,不敢直視妻主,只抖抖索索道,「去床上……」

  昏黃的光線下,他無意識地睜著眼睛,木呆呆地,潮熱的呼吸一吸一吐,紅潤飽滿的唇微微張著。

  眼淚不受控制地簌簌落下來,整張面容不再清透端艷,而像是個吸食人命的妖精。

  細細的低吟聲從口中溢散出來,李持安來不及去想這些會不會被人聽到,唯一的注意力只有在妻主身上。……

  兩個時辰過後。

  他癱軟在床榻上,身下的被褥已經濕了,外袍披蓋著滑膩膩的身上,闔著眼睛,格外疲倦。

  手腕上的鐲子被取了下來,但是腳鏈還在,在床榻上細細蔓延著,拖在地上。

  意識到妻主過來,他瑟縮了一下,緊緊貼在被褥上,委屈地嗚咽著,無意識地說著零散的話。

  隨著被抱起來,他聽到地上那挪移的聲音。

  早早備好熱水的侍從低垂著眸,看著地上的細鏈子,還有正君無力垂下來的腿,悄悄紅了臉。

  往日裡正君再端莊內斂不過,卻成了這樣,沒有任何力氣端著。

  見女君抱著正君走過,他悄悄地去看,便見著女君的眼尾帶著薄薄的緋色,往日向來正經端正的眼睛像是溺了水一般,柔得宛若湖水一般。

  女君有一張好皮囊,往日裡過於嚴謹,總讓人不敢去直視她的面容。

  瞧著薄情寡義,又有些涼薄。

  屏風內,侍從聽到了正君輕輕地低呼聲。

  那聲音細細地,輕輕地,活像是要往人心裡鑽一般。

  侍從緊接著退了出去。

  ……

  早上。

  屋內昏暗暗的,沒有一點光線射進來。

  床榻上只有李持安一人,帷幔將床榻上遮得實在。

  他也被被褥遮得嚴實,整個人都縮在裡面,輕輕的呼吸著,保持著一個動作。

  他睡得疲倦,渾身的難受讓他睡得不安穩,卻也沒讓他醒過來。

  眼見著要吃午飯,淞朱還是推了門進去,繞過屏風打算去叫醒公子。

  淞朱掀開帷幔,輕輕扯開一點被褥,看著被蒙得發紅的臉。

  那臉上帶著濃郁的疲倦,還有遮都遮不住的風情嫵媚,哪裡還有往日裡的端莊。

  他驚了一下,猶豫要不要叫醒公子。

  公子這般模樣想來還要睡到下午。

  淞朱很快退出屋內,只是讓人時刻備著食物。

  下午。

  李持安是被餓醒的。

  他費力地撐著身子坐起來,渾身難受。

  「女君真是不體諒公子。」淞朱取過膏藥塗抹在公子的腰上。

  那藥膏昂貴,塗抹上很快就會溶解下去,也不會有什麼藥味。

  本就被貴卿爭著買,平日裡塗抹著可讓身子更白淨更細膩一些,也不會讓身子難受。

  李持安沒有說話,只是趴在堆高的枕頭上,腰身時不時戰慄著。

  他還是有些睡不夠,只喝一些湯墊著肚腹。

  這些本就是該受著的,難不成讓妻主去找其他男人

  「奴剛剛收到了來揚州的信和一些物件,是女君的父親給公子的。」

  「寫了什麼?」

  「等公子來看。」淞朱示意旁邊的侍從拿過來。

  「送了什麼物件來」李持安問道。

  淞朱猶豫道,「石榴玉簪,百子圖錦緞,還有玉質的桃子,還有一些時興的衣料。」

  「公子才嫁進來多久,怎麼能催著公子懷子呢?」

  「遲早要催的,說不定日後還要繼續催。」李持安起身攏起身上的衣裳,將信接了過來。

  裡面不過是囑咐他好好伺候妻主,早日懷子,說他身份低了就不要刻意遵守那些繁文縟節,莫要端著身子,還暗示他納侍。

  他低垂著眸,嗓音莫名有些冷,「燒了去。」

  淞朱連忙接過來,起身去將信燒了。

  旁邊侍從見了,不敢吭聲。

  畢竟這個府上還是正君說事,主君在揚州。

  況且女君又寵愛正君,儼然沒有納侍的意願。

  很快地,李持安離了床榻,撐著身子開始處理府上鋪子的事情。

  侍從送來中藥來,李持安瞥了那一眼,就收了回來。

  「不想喝。」他抱怨道。

  「這是主君安排的,說是有利於正君懷子。」

  他身體又沒問題,喝不喝都是遲早的事情,何必早早喝這些東西。

  這一月都還未到。

  能看出什麼來。

  他還是接了過來喝下去,不想過早得罪妻主的父親。

  侍從接過來,便退出了屋內。

  屋內遮得嚴實,一點風也吹不進來,生怕正君生病。

  蠟燭被點起來,他披著外袍,模樣格外素淨。

  李持安忍著腰上的酸軟,持著毛筆寫著,整理好這些後,又倚靠在軟榻上歇著。

  他想著,等明日再去樹規矩,今日連話也說不出來。

  他不禁埋怨道,埋怨妻主不節制,欺負過後就不再管他,自己早早去了宮內。

  第63章

  從翰林早早回來的雲豎脫下官服,在書房待了片刻後,便去了後院。

  屋內。

  少年只穿著薄薄的衣裳跪坐在榻上,依靠在她懷裡,柔柔弱弱地,像離不開樹的藤蔓,輕輕攥著她的衣裳,呼吸淺淺地。

  他討好著,纏繞著,只是順從的承受著,乖乖地待在她懷裡。

  像是被馴服好的寵物一般,完全沒有婚前那邊刻薄倨傲的性格,像是被大雪覆蓋著,只能看到白,看不到黑。

  甚至看不到他有意刁難侍從的手段。

  雲豎低頭撫摸著他的面容,全然是乖順的模樣,哪裡能看出什麼不滿是情緒來。

  在雲豎心裡,懷中的人纖柔美麗,哪哪都好,就像是白月光一般。

  不會說任何讓她討厭的話,只會順從,只會乖乖待在宅院裡。

  她想到在翰林掉落的花盆,眼眸微微沉了一下。

  可他的乖巧又能怎麼樣呢?

  只能把他鎖在府上,不讓他出去,不讓他機會去見別人。

  她也安排了隱秘的私宅,私宅里放著金銀首飾,足以讓他一個人大手大腳地活完這輩子。

  等她真出了什麼意外,她唯一的要求只是不讓他身邊有女人而已。

  就是一個寡夫。

  也只能是一個寡夫。

  或許他還需要一個孩子,孩子能陪他。

  等孩子長大,孩子也能護住他。

  這些都需要他生下一個女兒。

  雲豎慢慢撫摸著他的腹部,開始急切起來,迫切這裡懷有一個孩子。<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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