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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寫姚妗一朝得勢,長寧殿下推舉,力壓昭鶴,與魏野交好。

  其他便是寫她與男主如何如何,引誘他和離,告訴他私奔,要娶他把他關在後宅。

  後面便是男主吃醋,女主撩撥,幾個男人同時懷了孕,同時被納進了府。

  五個孩子為結局。

  而原身在書中更是一句話帶過結局,因為企圖男主,後面被馬車撞死。

  兩人走回去,閒談著明日的事務,目光一同看向了背對著她們的人。

  帳篷處,一個男人被遮住了身影,兩人的距離隔著一米多。

  看上去只不過是普通的交流。

  昭鶴的臉上先是變了變,下意識看了雲豎一眼。

  雲豎顯然也認出了她自己的夫郎。

  他身上的衣裳,還是她給換上去的。

  怎麼跑出來了?

  什麼時候跟姚妗認識的

  他又有什麼好和姚妗說的呢?

  十米外。

  姚妗從袖子裡取出了一封信,「這是李大人托我轉交給你。」

  被攔住的李持安微微蹙眉,母親為何會轉交給她

  他剛要說話,眼見地看到妻主走了過來。

  他突然有些心慌,莫名地不想讓妻主看到他同別人站在一塊。

  甚至開始討厭眼前的人,討厭她為何把自己攔住,又說著什麼莫名其妙的話。

  還說他幫了她。

  他接著,直接越過了她,朝妻主走了過去。

  不過是十幾秒的時間,李持安微微抿著唇,開口喚她。

  「妻主……」

  雲豎若有所思地盯著姚妗,想著她眼睛是多有問題,沒有看到李持安顯然是已經嫁人的模樣嗎?

  顧及什麼,昭鶴早已經離開。

  他的半邊身子被雲豎遮住,微微偏頭,覺得奇怪。

  「姚侍郎怎麼會同我的夫郎站在一塊是有事情找我嗎?為何不直接來找我呢?」

  姚妗轉過身來,突然笑了笑,揚了揚手中的信,「恰好碰到了令夫郎,正好轉交給他,不是更方便嗎?再說,我也未冒犯令夫郎。」

  對視雲豎的目光,她感覺她的身體裡瞬間裝滿了興奮,看到雲豎的厭惡和警惕,大過了對李持安的興趣。

  她看向雲豎身後的男人,又看向雲豎,「我只是來感謝令夫郎而已,昨日他幫了我,若不是他,我可能還要在那待上幾個時辰。」

  雲豎面色不變,言語淡淡,「既然如此,只是為了送信之事,我便替夫郎先行謝意,把信給我吧。」

  這是哪裡來的信

  姚妗哪裡來的信

  說著,雲豎走過去,親手把信拿了過來。

  她一邊低頭看著信封的表皮確認是不是洛城來的,一邊說道,「姚侍郎,這裡不是什麼湊巧的地方,旁邊都是各個大人們的男眷,你若是衝撞了,這怎麼辦?」

  話落,雲豎不再看她,而是把夫郎牽走。

  旁邊的李持安被迫加快了腳步跟上妻主,另外一隻手則覆在妻主的手上,帶著涼意。

  「妻主

  不高興嗎?「他聲音很軟,帶著疑惑。

  他只是跟那個人說了兩句話而已。

  回到了帳中,李持安被鬆開手。

  帳中殘留著潮氣,莫名的陰暗沉悶。

  他站在妻主身後,覺得妻主有些怪怪的。

  見妻主坐下來,李持安靠近她站在她身後,雙手輕輕搭在她的肩膀上,順著妻主的肩膀滑下去,有意露出白皙的手臂來,明晃晃地露在妻主眼下。

  「妻主若是討厭那個人,以後侍身見了,一定會躲得遠遠的。」

  他很快被雲豎拉在了懷裡,坐在妻主身上,身上透著乾燥的軟香,帶著身體的柔軟,順勢仰頭黏乎地親了親妻主。

  兩人的衣擺交疊在一塊,少年的身子都被籠罩住,腰身也被一隻手掐著。

  帳內沒有點蠟燭,昏暗潮熱。

  雲豎幾乎能看到他臉上的胭脂,薄薄的皮上摻著薄粉,漆黑濕潤的眼眸內卻乾乾淨淨。

  還有白到艷麗的肌膚。

  緊接著,雲豎握住他的手腕,指腹輕輕摩挲著,低眸看著他這副渾然不知又大膽的模樣,如此不知所謂。

  雲豎不知不覺想到了其他。

  想到他害怕的模樣。

  她慢慢擁緊他,突然笑了笑,「我的確很討厭她,以後見了,便不要同她說話。」

  李持安沒有想其他,只是低低應下來,輕輕蹭了蹭妻主的脖頸,又開始問什麼時候離開。

  他不想待在這裡了。

  不想聽別人的打探,也不想跟那些人說話。

  「不喜歡跟那些人說話嗎?」雲豎順著他的話問。

  「若只喜歡待著府上,我再尋一些東西給你解悶。」

  懷中的人緩慢眨了眨眼睛,覺得不對勁,又不知道哪裡不對勁。

  他沒有去管輕輕掐著自己腰的手,立馬小聲說道,「沒說只想待在府上,我還要去給妻主祈福。」

  「……嗯。」

  下午,聖上便突然跟群臣說離開。

  等聖上擺駕離開後,雲豎便扶著夫郎上了馬車。

  上馬車時,雲豎手下的腰顫抖著,李持安眼中還有些紅,埋怨般看了妻主一眼,還沒進馬車,險些跪在馬車上。

  他腿腳發軟,甚至發酸,忍了一下後勉強進去。

  身上還有些黏乎,恨不得立馬脫了衣裳洗浴。

  好在馬車上沒有侍從,不會聞到他身上的氣味。

  他倚靠在枕上,將身上的裘衣脫下來,露出有些凌亂的髮絲,和有些褶皺的衣袍。

  上面的墜子不知道落在了何處。

  妻主沒有上馬車,而且陪在聖上左右。

  頭一次的,李持安沒有那般想要妻主陪在旁邊。

  回到府上時,天還沒黑。

  李持安被侍從扶下去便匆匆回到院子裡洗漱後,便換上特意讓人買的裡衣。

  屏風隔絕的室內。

  他披著外袍,跪坐在香爐旁邊,低眸細細地撫平。

  「這是從南疆買的,有各種香料。」淞朱說道,「女君定然聞不出來的。」

  「妻主應該還有一會兒才回來。」他不自在地縷了縷自己的髮絲,想著自己在帳中被壓著的模樣。

  第62章

  夜裡。

  聽見外面的動靜,待在屋內的人很快迎了出去。

  一炷香後。

  那些侍從都退了下去,屋內很安靜。

  雲豎從袖子裡取出一個盒子遞給了他。

  「妻主這是要送我首飾嗎?」

  他接了過來,打開便瞧見裡面的鐲子和腳鏈。

  「我替你戴上。」雲豎聲音有些啞。

  她抬手把他身上的外袍扯下來,便看見他身上過於薄過於透的裡衣。

  「屋內的香薰換了嗎?」她一邊問,一邊把他抱起來放在榻上。

  「……只是換個新鮮的香薰而已,妻主不喜歡嗎?下次便不讓他們弄這個了。」他連忙解釋道。

  等他被放在榻上,他主動伸手過來,低眸看著妻主把鐲子套進去,卻發現鐲子上連著細鏈子。

  這是什麼。

  他扯了扯,鏈子發出清脆的聲音,好奇地問道,「妻主買這個做什麼?又不能戴出去,活像是鐐銬。」

  他一時沒反應過來,不知道這是何物,只覺得睡覺的時候會不舒服。

  隨著他的鞋被取下來,冰涼的鐐銬拷在他的腳脖子上,冰涼涼的,忍不住瑟縮了一下。

  「妻主不會是想要鎖著我吧?」他有些不滿。

  「弄下來吧,有些硌人。」他抬手示意給妻主看,露出白淨的手臂來,眉眼還帶著嫵媚,「還冰涼涼的。」

  他順著妻主的手臂貼在她身上,低低地說道,「妻主哪次會顧著我的願,我又躲不了,何必還要拿這個來折磨我呢?」

  「妻主喜歡看人跳舞嗎?我學了一些,跳給妻主看好不好?」他撐著她的肩膀上,身上的鏈子也跟著動著,身上的衣裳也散開了一點,低低勸說她,也因為這些話慢慢紅了臉。

  跳舞,跳那些艷舞嗎?婚前那幾個月,的確有人教他如何討好妻主,如何教他怎麼樣的姿勢才能受孕,怎麼樣伺候妻主衣著,又如何溫柔小意。

  宮裡來的人到底花樣多一些,但也沒人告訴他這些。

  「妻主不好握住我的手腕吧。」

  那鏈子細細的,卻也不好扯。

  「白日裡的事,妻主都沒有跟我說對不起呢。」

  隨著他被壓著榻上,身下是繡著纏枝蓮的被褥,雙手被鎖到頭頂上。

  這讓他十分不安。

  他微微蹙眉,委屈道,「我不喜歡這樣。」

  毫無支撐,像是被人懸著一樣,不能躲一下,也不能去遮掩。

  被人觸碰著,也只能發抖。

  他腰身那本就敏感,再上面一點更是碰不得。

  他甚至不能接受。

  最多能接受的不過是穿一些露骨放蕩的衣裳,再讓人偷偷去買一些香料回來給妻主添點樂趣。<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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