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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府的人還不配與我們王府好相見,」唐禮冷哼一聲,「冤有頭債有主,你去跟王爺和王妃娘娘說吧,把他們帶走!」

  潤繡哭著跑到唐禮身後躲著:「謝謝唐叔。」

  「沒事了,潤繡,別怕,」唐禮見安撫好了潤繡,就到那位打更官吏面前,問他的姓名,「小兄弟,多謝你仗義,救了王妃娘娘的丫頭,不如你跟著我們回王府一趟,見見王爺和王妃娘娘,如何?」

  「這,」打更的官吏一時間不知所措,「不必了,其實我也沒幫上什麼忙。」

  「這麼羞?你既見義勇為,何不安心受賞?」

  潤繡說道:「跟我們走,我要跟王妃娘娘好好說說,你提個官做,也當了我感謝你。」

  小官吏經唐禮他們勸說,終於肯跟著回江府了,自這段行程之後,假潤繡先行回去,換了衣裳,藏匿起來,待一行人到了江府,要去跟王妃報信的人就換成了真潤繡。

  潤繡那早就派人說好了,假潤繡做戲傳神,真潤繡也絕不是等閒之輩,她可是王妃的貼身丫頭,是心腹,許多朝政事她是曾經參與決策的,讓她去做任何事,她都不會驚訝,總能做得非常好,故而蕭文鶴剩下的戲,就由真潤繡來演。

  唐禮和駱青山前去接應,也是美人計中的一環,廖無春是此計的主要決策者,精細到每一步都是他來設計的,做戲要全套,差之毫厘,都可能沒法讓周竹深一擊必死,事與事之間失誤越多,周竹深的生機就越多。

  而即便是毫釐之差,細微的失誤,哪怕是細節上失誤但周竹深也被成功扳倒,也是廖無春無法忍受的,他要求麾下的十位首領將每件事都做得完美,極度嚴苛。

  眾人回了江府,各自安頓好時,天都快亮了,唐禮也給小官吏一間客房住,領他過去,站在房門前,囑咐他:「小兄弟,先睡吧,今日冊封之後,親王宴請賓客,忙到二更時,所以我們家主子們睡得都晚,自然也是起得晚,不必苦苦等待了,天亮後待我敲門,先去見王爺和王妃娘娘,世子爺和世子夫人也居於此處,世子夫人體弱多病,心臟先天有疾,與他說話時要儘量輕聲細語,不要驚著他,主子們脾氣都很溫厚,學乖些,好好說話,不能冒犯主人家。」

  小官吏哪敢冒犯主人們,單聽名號都夠他雙腿發軟,聽唐禮囑咐之間,心裡只是害怕,唯唯諾諾答應,唐禮將他送進客房也就走了。

  翌日,威親王和王妃足足睡到午時才起,待他們二人梳洗之後,吃些阿膠糕墊墊肚子,江翎瑜和唐煦遙都還沒醒,正迷迷糊糊地睡。

  又過一刻鐘,江翎瑜先醒,還不願意起,躺在唐煦遙懷裡賴床,藥效已經散去,他又覺得腸胃不舒服起來,摸著隆起的肚子,這一夜過去,膨隆的腹部不見減小,腸子還鼓脹著,肚子發硬,想為自己揉一揉,可想起服藥前的疼痛,他又不敢,只摸著,在腹間輕輕地按一按,發覺這肚子裡哪哪都硬,腸臟抽擰,難怪那麼疼。

  「怎麼了,心肝寶貝,」唐煦遙也醒了,眼睛濕乎乎的,見美人蜷著身子,微蹙著眉頭,忙去摸他的肚子,「又疼了?」

  「嗯,」美人頗有些沮喪,「肚子好脹,寧兒,我難受。」

  「乖霖兒,咱們睡了一宿,鎮痛藥效過了,所以霖兒的肚子又痛了,我揉揉好不好?」

  唐煦遙灼熱的掌心輕覆在美人脹痛的腹側,撫摸著:「從這裡開始揉好嗎?」

  「別揉,」美人握著唐煦遙的手,撒嬌說,「我肚子裡好硬,好疼。」

  「那倒是,母親說你是腸脹氣得厲害,肚皮當然會硬些。」

  唐煦遙見美人不想揉肚子,就為他另想主意:「我再將手搓熱些,為霖兒暖腹,這樣如何?」

  美人乖巧點頭:「嗯!」

  「心肝寶貝,你平躺著好不好?」

  唐煦遙灼熱而粗糙的掌心在美人隆起的腹部摩挲,自他肋下往腹底捋著,動作實在輕柔,生怕壓疼了他嬌弱的腸臟,也怕蹭的他細膩白嫩的肚皮泛紅髮痛,溫聲說:「側躺著有些不好揉。」

  「不好揉嗎?」

  美人眯起狐眼,嬌聲問他:「是真的不好揉,還是寧兒喜歡我大大的肚子呢?」

  第326章

  「自是都有些緣由的, 」唐煦遙懷抱著美人,「我心疼夫人是真,喜歡夫人的肚子也是真的。」

  「你倒是很誠實的, 」美人扶著腰, 慢慢地挪了身子, 平躺過去,「來呀, 任著你如何喜歡。」

  唐煦遙的手探下去,粗糙的掌心在美人小腹上揉搓,臉湊過去, 唇瓣點在美人臉頰上:「我能不能親一下?」

  美人點頭:「嗯。」

  唐煦遙得了美人的應允,鑽進被窩裡,抱著美人圓脹的肚子又親又舔,從腹底吻到臍部,美人很癢, 忙在被褥中握住唐煦遙的手,嬌聲說:「寧兒,別親了。」

  唐煦遙慢吞吞地鑽出來, 很有些意猶未盡, 委屈巴巴:「夫人, 怎麼了?」

  「我癢, 」美人素手掩唇, 笑出聲來,「小狗舌頭濕濕軟軟的,舔得我肚子好癢。」

  唐煦遙著實意猶未盡,嘴裡非要咬些什麼,親不著肚皮, 就把美人細嫩的縴手放進嘴裡,輕輕地啃,將他手上細嫩的肌膚輕咬出許多牙印,又跪在床上,輕咬美人的脖頸和唇瓣。

  美人合著眼平躺著,抬起一隻手,不住地撫摸唐煦遙的長髮,從不抗拒他喜歡咬自己的行為,反倒很是縱容。

  從唐煦遙有喜歡啃咬的行徑,美人就慣著他。

  待唐煦遙玩累了,又躺在床上,美人忽然柔聲開口,柔聲問他:「小狗,為什麼這麼喜歡咬我?」

  「喜歡夫人,」唐煦遙把臉埋在美人心口上,在美人的衣襟上蹭來蹭去,「夫人香香的,甜甜的。」

  「我就知道小寧兒會這麼說,」美人揉揉唐煦遙的腦袋,「寧兒乖,我抱著你好不好?」

  唐煦遙欣喜若狂:「好。」

  江翎瑜正摟著唐煦遙親熱,外頭忽然響起敲門聲,是唐禮來了:「世子爺,夫人,周竹深出事了。」

  「哦?」

  唐煦遙側頭往外看:「什麼事?」

  「周竹深奪了潤繡,欲在府邸強占她,玷污她的清白,還逼死正夫人,正夫人自戕前,還勒死她產下的女嬰。」

  唐禮說:「那時潤繡翻牆逃出去,遇到正在打更的官吏,遂向官吏求救,官吏救她,與周府的混帳對峙,一直拖到我和駱將軍前去,我們擔心官吏被報復,就將他帶來江府保護,如今人證皆在,打更官吏與潤繡有親王跟駱將軍親自護送,珉親王聽聞女兒死訊,也求重判於他,皇上已經將他押走拷問了,把這些年做的事招了乾淨。」

  「刺殺我夫人的事,」唐煦遙問道,「周竹深承認了嗎?」

  「承認了,」唐禮如實道,「還把西廠提督商星橋也供出來了,現如今商星橋被拉去一併受審,已經革職了。」

  「甚好,」唐煦遙高興一陣,忽然很有些遺憾,「要是能把周竹深送上囚車遊街示眾就更好了,待王爺回來,不知此事再與他說還來不來得及。」

  「世子爺,王爺出去時留下話了,」唐禮答道,「世子爺所想,與王爺不謀而合,他也是想讓我帶話給世子爺,他會如此安排的。」

  「如此一來,就算是圓滿了,」唐煦遙喜上眉梢,猛親了江翎瑜兩口,才躺下,又坐起來了,「我光顧著高興了,差點忘了正事,你去把李道長請來,夫人肚子脹得厲害,這都快一天一夜水米不進了,我擔心著呢。」

  「成,」唐禮告退,「我這就把李道長給您喊來。」

  「其實沒事的,」江翎瑜摟著唐煦遙的頸子,柔聲與他說,「你總是這樣擔心我,不想吃的時候不吃就是了,餓一頓又不會怎麼樣。」

  「那是我餓一頓不會怎麼樣,」唐煦遙皺眉,「你可不行,難不成先前江夫人就縱容你想不吃就不吃?大夫也不請?」

  「是啊,」江翎瑜很是詫異,「這有什麼可大驚小怪的。」

  唐煦遙臉色陰沉下來,翻著眼睛看江翎瑜。

  「幹什麼?」江翎瑜抬手就扇在唐煦遙後頸上,力道不大,根本不疼,只是這巴掌打在肉上很響,唐煦遙一下子就蜷縮起來,臉都藏在被窩裡,只露兩個大眼睛,盯著江翎瑜看。

  江翎瑜捏著唐煦遙的臉頰:「這麼兇巴巴的看我做什麼?反了你了。」

  唐煦遙不敢說話,急忙搖搖頭。

  「哼,」江翎瑜這才作罷,鬆開唐煦遙的臉,:「饒了你。」

  唐煦遙是很會看江翎瑜臉色的,見他神情緩和,唐煦遙又傻笑著擠到他懷裡,摸摸他的肚子,唇瓣在他臉上吻個不停,直念叨著「小美人」,哼哼唧唧的撒嬌。

  「真受不了你,」江翎瑜揚起下巴,吻住唐煦遙的唇,「你真是我的小寶貝,不管你做什麼,我都那麼喜歡你。」

  適時李思衡到江翎瑜的臥房來看病,同時刻,親王在紫禁城,駱青山則帶人去了私刑房,去看看陳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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