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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寧安跟他說:「我爸媽都開始練武了,以後你要是敢欺負我,他們就要收拾你。」

  薛成言:「我哪兒敢?關鍵是,我怎麼可能欺負你?」

  第347章

  五零不能生的女人(31)

  寧安問他:「你後來還有練拳嗎?」

  薛成言笑著點了點頭,「一直在練,從未鬆懈過。」

  寧安摩拳擦掌,「咱倆比比?」

  薛成言搖頭,「不用比,我肯定比不過你。」

  「不比怎麼知道?」

  「知道的,我會站著挨打。」

  寧安一下子笑了起來,「我之前還跟我爸媽說,你肯定打不過我的,要是他們不放心,我抽空打你一頓給他們瞧瞧。」

  薛成言也笑,提醒道:「別打臉。」

  倆人一起坐公交車去西郊遊玩,這個時候,西郊各個公園的人都不多,非常安靜。

  秋高氣爽,溫度合適,薛成言帶齊了郊遊用的東西,墊子、水、小吃,走累了就坐下來休息,中午去新開的康樂飯莊吃飯,其實附近還有個聽鸝館,專做宮廷御膳,不過這時候不對外開放。

  傍晚的時候,薛成言送寧安回家,寧安邀請他:「進來坐嗎?」

  薛成言想了想,說道:「下周日吧,我來的時候準備好禮物,把自己好好捯飭一下,也做好挨打的準備。」

  寧安笑得不行,悄悄跟他說:「我做做樣子,不會真打疼你的。」

  薛成言心裡高興,嘴上卻說道:「真打一頓得了,別讓岳父岳母覺得我在投機取巧糊弄他們。他們那麼寶貝你,還是要讓他們放心才好。」

  安安的父母堪稱全天下最好的父母,他之前也看到了嚴先生和衛女士寫的文章,感動於他們十九年如一日對女兒的愛和思念。

  有些情感,不受時間和空間的阻隔,歷久彌堅。

  這種感情他以前從來不曾擁有。

  他希望以後會有。

  「安安,我會對你永遠忠誠,一直愛你,就跟岳父岳母一樣。」

  寧安出其不意親了親他的臉頰,笑著說道:「你還是先讓他們同意你喊岳父岳母再說吧。」

  「我會努力的。」

  他看著寧安進了家門才轉身離開。

  ———☆———

  衛舜華和嚴其琛已經練武歸來,正在院子裡喝茶閒聊,一看見她,倆人齊齊坐直了,問道:「怎麼樣,約會愉快嗎?玩得高興嗎?」

  「挺好的呀。」

  「他送你回來的?」

  「嗯。」

  「怎麼不叫他進來坐?」

  「他說在外面走了一天了,擔心自己形象不好。下次他把自己收拾好了,帶好禮物,做好挨打的準備再進來。」

  衛舜華笑道:「你這孩子,連這都跟他說!只要他沒犯錯,你可別真的動手啊。沒有無緣無故打人的道理。咱們只打該打的人。」

  嚴其琛也笑道:「就是說啊。你媽媽從來不打我。」

  寧安笑道:「如果他對我就像爸爸對媽媽一樣好,我也不打他。」

  衛舜華又問她:「你問他了嗎?他後來有沒有練武啊?」

  「練了,而且還是實戰訓練。」

  「嗯?」

  寧安露出個哭笑不得的表情,說道:「這傢伙運氣是不大好,沒有父母緣不說,到了國外留學還趕上那邊也在打仗,咱們是兄弟國家,在那邊的國人好多都參加了那邊的衛國戰爭,他雖然沒有正式參戰,但是上學也上不安穩,不停的轉換地點,生命安全也得不到保障。在這種情況下,他必須得勤學苦練,都是為了保命。」

  嚴其琛和衛舜華聽得唏噓不已,這也太倒霉了,不過,聽說某位領導的女兒在那邊直接被納粹抓走裝進悶罐車帶去了戰俘營,在裡面吃盡了苦頭,相比較而言,薛成言也還算幸運?

  唉,這世道,就希望以後世界和平,千萬不要再打仗了。

  衛舜華和嚴其琛本質上都是心軟的人,如果薛成言不是女兒選定的戀人,他們一定會對這個人的遭遇充滿同情,只因為他是女兒的戀愛對象,他們才對他多了幾分審視和挑剔。

  昨天,他們通過女兒的轉述,已經知道薛成言為了倆人的未來所做的努力,對他更多了一些好感。這會已經不怎麼太挑剔他了。

  更關鍵的是,這倆人練武練的得心應手,覺得自己是被耽誤的武學奇才,自信爆棚,就算薛成言不好,他們也不怕跟他打一架!反正女兒跟他結婚至少也得等到大學畢業以後,還有三年時間,到那個時候,他們的武學造詣肯定已經相當厲害了。

  衛舜華跟寧安說:「這孩子之前二十多年是夠倒霉的。但是沒關係,以後會好的。只要他人好,對你好,我和你爸爸就會把他當成自己的孩子來疼愛,還有你姥爺他們,也會對他好的。他跟你談戀愛,那可真是他幾輩子修來的福氣了。」

  嚴其琛說:「以前他年紀小,社會又動盪不安,人的幸與不幸都不好說,但是現在,環境好多了,他也長大了,以後能不能幸福,說到底就靠他自己了。只要他立身正己,以後應該就差不了。」

  寧安點了點頭。

  心裡卻依舊唏噓。劇情里,薛成言心無旁騖專心工作,還不是無端受了牽連?一腔抱負無處施展,最後鬱鬱而終。

  唉!

  兩天以後,陳伯庸的文章登在了報紙上。

  大概是有些事情實在難以啟齒,這篇文章運用了一些春秋筆法。

  【1927年,我在嘉城和劉南疏同志結為夫妻,並育有一子。1930年,因為革命工作需要,我不得不離開嘉城,也沒有向劉南疏同志做任何交代。

  1932年,劉南疏同志也投身革命,無法照顧孩子,只好把他送到了嘉城的一所育嬰堂。鑑於我的不告而別,並且長時間無音信,劉南疏同志以為我已經遭遇了意外。

  此後,我和劉南疏同志各自再婚。

  1942年,我和劉南疏同志重逢,跟她商量後決定將孩子接到身邊撫養。當時去接人的戰士接到了一個和我同姓的孩子,但是後來證實,我們接錯了人。我們真正的孩子,因為戰亂、時間久遠等原因,已經下落不明。

  寫這篇文章,是想向當年被接錯的那個孩子道歉,可能因為我們的失誤,導致他錯過了和親生父母的重逢,另外,也希望我們的親生孩子如果看到這篇文章,可以和我們聯繫。】

  熟悉內情的人看到這篇文章,都忍不住撇了撇嘴。在「輕描淡寫」這方面,陳伯庸是有天賦的。

  但是好在,他還是把該說的話說清楚了。

  也是在這一天,寧安又收到了薛成言寄來的信,這傢伙回去以後又幹了一件大事,他換了個專業。

  從物理所換到了編譯局。

  科學院下屬的編譯局。

  【圖片】

  【1950年,總理簽署的科學院任命令。】

  他在信里給出的理由是,這份工作相對比較輕鬆自由,他以後可以多點時間陪伴寧安。

  不過,他也說,要是寧安不同意,他可以再換回去。

  寧安給他回了一封簡短的信,「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這下子,咱們全家都是做翻譯工作的了。」

  小桔子跟她說,薛成言收到這封信,也就翻來覆去的讀了幾百遍吧。

  周日的時候,薛成言來見寧安,穿著西裝三件套,皮鞋也擦得很亮,手裡拎著禮物,跟她說:「我準備好了。」

  寧安直接笑出聲來,衝著院內喊道:「爸,媽,有人上門討打了。」

  薛成言:「……」

  準備出門去練武的嚴其琛和衛舜華:「……」

  兩口子走出門,就看到了有些不知所措的薛成言。

  「伯父,伯母。」

  薛成言站的筆直,恭恭敬敬的喊人。

  衛舜華笑道:「安安跟你開玩笑的,別當真。快進來。」

  寧安說道:「我爸媽正要出門,沒時間打你的。」

  薛成言:「……」

  嚴其琛點了點女兒的腦袋,笑著說道:「別嚇唬人。小薛第一次來咱家,本來就放不開,你再這麼說,他更拘謹了。」

  寧安問薛成言:「你拘謹嗎?」

  薛成言老老實實的說:「有一點緊張。」

  寧安笑道:「緊張就對了。考驗多著呢。」

  衛舜華笑著說她:「你別老嚇唬他了。」

  薛成言也不是真的害怕,他相信只要自己的心是真誠的,只要他真的愛寧安,對她好,她的父母不會為難他。

  進屋落座之後,嚴其琛問他:「我們聽安安說,你換了個專業,怎麼樣,適應嗎?」

  薛成言點了點頭,「適應的。我兩門外語都還可以,在編譯局工作也算得心應手。」

  衛舜華說:「不會覺得可惜嗎?你當初既然選了應用物理,肯定是有考量的。」

  薛成言說道:「我可以做物理翻譯,不影響。」

  停了兩秒,他又說道:「物理所建所之初確立的工作方向是為國家核科學技術的發展奠定基礎。國家現在重視核科學技術,以後必然會進行核武器的研發,這項工作的啟動應該用不了太久,可能也就幾年的時間。核武器研發肯定是保密項目,所有參與人員一定會遠離家庭、與世隔絕,可能好幾年都無法回家一趟。我可能沒有那麼偉大,不願意為了國家和家人長久分離。如果我繼續留在物理所,到時候就有可能被抽調過去,所以,我就提前換了個專業。」<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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