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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他說——”

  我不能再失去她。

  求你,告訴我她到底在哪裡。

  吳桐笑吟吟地合上電腦,酸澀的甜蜜蝸居於心。她窩回寬大的靠椅中,近來有些嗜睡,這個慵懶的午後,實在適合安眠。

  思琪父母的房子靠海,放眼望去,落地窗外滿目的海椰。碧色海水,白色沙灘。

  厲仲謀,等你接我回家……

  **********************

  作者有話要說: ^_^ 這是一個特殊的日子,2010年6月1日,兒童節這天,《無愛》網絡版的正文部分完結。

  講到這裡,我自己都有點小傷感、小失落了。我在jj這裡混了一年多時間,《無愛》即將成為我出的第一本書。看大家的留言,成為了我每日最開心的一件事。感謝各位親的支持,沒有你們,《無愛》也成不了書,萬萬分感謝。

  PS:書版比網絡版多出的2萬字左右番外呢,會在實體書出來之後全部貼到網上。保證番外一定很甜蜜很甜蜜,很JQ很JQ~

  而下次的更新是在【本周六】,更新的番外內容:關於向佐,哦不,關於Gigi,哦或許也不,應該是關於----林建岳。

  關於新文:會在暑假開始寫,親們可以收藏我的專欄,到時候開新文,系統會第一時間通知哦→天空之城·藍白色

  愛你們的藍。

  以上。

  孤男寡女01 …

  Part 1

  這是一個生機勃勃的,徹夜不眠的香港。

  有人從非洲調回這裡。

  有人從紐約來到這裡。

  這是一個再尋常不過的周三夜晚。

  有人在遙遠的澳洲向全世界宣布結婚。

  有人在漫天繁星下的酒吧習慣性買醉。

  向佐面前的矮几上,放滿了空酒瓶,手裡的這瓶也快要空了,他招手示意侍者過來。

  來到他面前的,卻不是侍者。

  向佐微眯著眼,上下打量站在他眼前的這女孩。青春洋溢的面孔未施粉黛,薄薄的乾淨的皮膚,隨意紮起的馬尾,T恤露著左邊肩頭,牛仔短褲下是筆直的纖細的長腿。

  這個女孩,千里迢迢從紐約來到這裡,向佐實在不明白自己有什麼好,值得她這樣。

  忽然想起他曾經對另一個女人說過的那一句:

  就是因為你不好,才要留在你身邊,給你幸福。

  真是酸話,向佐兀自笑了一下,仰頭又灌進一口酒。

  梁琦拿走他的酒瓶:“走吧。”

  喉管燒灼,他覺得自己有點醉了。否則,他絕對不會順從她的意思。

  如果他還清醒,又或者,如果他不是因為那婚訊陷入了萬劫不復的絕望,他絕對會像前六次那樣,將對他動手動腳的梁琦安全無虞地送回酒店,然後自行離開。

  這一次,他沒有離開。

  在梁琦的套房繼續喝。

  酒是好酒,卻總喝不到醉死過去,向佐微眯起眼,看向一旁的梁琦。

  麻痹的方式有很多種,遺忘的方式應該也有很多種,他卻,遲遲尋不到。

  梁琦一點一點吻他的耳垂,細細密密、絲絲麻麻地貼著他的耳根,然後俯過身來吻他的嘴,說:“別再喝了。”

  月光斑駁。

  深藍色的夜。

  酒店套房。

  銅柱大床,有浪漫的帷幔,有極致的刺激感官的視野。

  向佐眯著眼睛仰躺在那兒,而他身上的梁琦,正在幫他解襯衫紐扣。她脫去他的上衣,然後是自己的。

  她在他的身上摸索,動作生澀,隱約急切,向佐的胸膛感受著她的喘息,覺得身體在蠢蠢欲動。

  他聽見體內的血液向下腹流淌的聲音,身體裡,cháo汐翻湧。

  可就在這個一切都失去控制,一切都喪失理智的時候,他突然想起了另一張臉。

  向佐已經不記得自己這是第幾次想起她了。

  他這麼想起她的時候,睜開了眼。

  面前這個女人的臉十分年輕,幾乎介於女人與女孩之間,那種稚氣未脫、性感未成的女子。

  向佐看著她,看了許久,一瞬不瞬,突然之間,身體裡的cháo汐迅速而殘忍地沖刷掉滿漲的欲情。

  向佐推開了她,不准她再動。梁琦不肯相信在這個時候他也能如此冷靜,不,他哪裡是冷靜?她明明感受到他的堅硬。

  “身體不撒謊的不是嗎?Mark你別騙自己了!”

  梁琦的拳頭抵住他的肩,要吻他,重新貼緊他。

  可向佐一隻手就阻止了她所有的動作:“Gigi,對不起……”

  梁琦狠狠地咬他:“為什麼不可以?你告訴我為什麼?”

  “……”

  “……”

  “因為你不是她。”

  她是倔強又高傲的女孩,從沒嘗過被人拒絕的滋味,所以連哭,都哭不出來。

  梁琦跑了出去,沒再回來。

  Part2

  這是一個夜黑風高的,在梁琦第七次企圖對大律師欲行不軌未果,被大律師以合法、合情、合理的理由“請”出門的夜晚。

  這也是個十分適合借酒消愁的夜晚。

  這女人喝懵了,沒有錢付酒帳,林建岳被她急call來,就見她在舞池中,與另一個男人貼身辣舞。

  定睛一看,那男人當然不是向佐。

  但林建岳還是不太敢認這個女人。T恤,熱褲,再尋常無奇的打扮了,可……那腰扭得,不知要銷掉多少人的魂。

  每當林建岳回憶起第一次見到梁琦這個女人時的場景,都有一種恍如隔世,以及上當受騙的感覺。

  那個在梁氏派對上,穿著未及膝的小黑裙,在走廊上蹦蹦噠噠如小白兔的女子,實則,純潔外表下深藏一顆邪惡的心。

  林建岳有時候想,小白兔這種生物,說誘人,也不誘人,說秀色可餐,那還真是抬舉了她。

  光是目測,就足以確定這女孩三圍實在沒有成為尤物的資本,可怎麼就能在當初那個黑裙裙擺微揚的瞬間,全力擊中了他心尖從未被觸及的那一處溫軟?

  林建岳忘了自己是怎麼和她成為朋友的,他唯一銘記於心的,是那個蹦蹦噠噠跳進了他心裡去的那個……穿著小黑裙的女子。

  而此刻,他仿佛又見到了她的另一面——放縱的,誘惑的,懂得撩撥男人慾望的女人。

  林建岳知道她愛玩,不知道她這麼會玩,他呆了很久,在那個男人的毛手伸進她T恤之前,衝進舞池把她弄出來。

  她被他扣在懷裡,一抬頭,看著他就笑了:“你來啦?”

  這個女人,為了向佐,短短時間裡國語進步極快,笑吟吟地盯著一臉菜色的林建岳:“我們去喝酒!”

  “我送你回酒店吧。”

  “不回去!”

  梁琦賴著不走,酒量十分好,嘴巴又刁,專挑貴的喝,一瓶黑方見了底,吐完回來,沒事人一樣,繼續喝。

  林建岳想,黎明未至而黑暗未退的時刻,人是不是多少都會有些犯罪的欲望?比如說現在,凌晨三點,酒吧快要打烊,他看著小口嘬著酒杯的梁琦,忽然間,想要吻這個女人。

  在他把邪念付諸行動之前,梁琦突然“啪”一聲丟了酒杯,抄起空酒瓶指著他:“我到底哪裡不好?你說!我到底哪裡比不上她?!”

  她終於醉了。

  好吧,林建岳終於擺脫苦瓜臉,志得意滿地想要逗她,可又實在想不出那吳小姐有哪點長處,被她逼問急了,丟給她一句:“你沒她胸大。”

  梁琦被問到痛處,不做聲,林建岳見她偃旗息鼓,趕緊想辦法把她弄下吧檯帶走,卻不料下一刻就被她抓住手。

  林建岳反應不及,手心下一秒感觸到非比尋常的溫香軟玉。

  梁琦把他的手按在自己胸上,那綿軟的,線條起伏的軟雪,就在他的手心的滿握之下。

  看著瘦,原來是深藏不露。

  林建岳一時間如遭電擊,他發誓自己那一刻是窒息的,梁琦卻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突然頹喪,甩開他的手,趴回吧檯上。

  “我差點忘記了,你是gay……你怎麼懂得,哪個女人好……”

  林建岳一怔。

  梁琦枕著她自己的手臂:“國語怎麼說的?哦……玻璃。”

  林建岳好不容易弄明白過來,即刻哭笑不得:“你胡說什麼?”

  “你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喜歡Eric.”

  氣得林建岳去揪她耳朵:“你胡說什麼?!”

  梁琦耳朵疼,報復性地咬林建岳的手,待林建岳終於聽明白她這亂七八糟的國語到底是在說些什麼時,他只剩無限唏噓。

  她說:“是你自己說的,說……說你跟在Eric身邊那麼多年,從來沒有過女人;你不是還替他挨過一刀麼……放心,放心,我不歧視玻璃,為了愛人連命都不要,我……我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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