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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這個“大雍的鼠輩”,可是萬分期待與你這個英雄的會面啊!

  科舉結果出來,基本上在我的預料範圍之內,無驚無喜。其中一個叫末秋的暗夜成員分到禮部,撥到我手下辦事。最初見到這個叫末秋的人時,著實有些驚訝。相貌漂亮先不說,主要是歲數看上去非常的年輕。末秋在暗夜中稱為莫求,能被賦予莫姓足以說明他的優秀。聽懷前說,末秋學習能力驚人,常能舉一反三,且思想開明,是日後助我改革學校事務的一大助力。要不是因為中狀元過於顯眼,末秋問鼎第一輕而易舉。

  忍不住再看看那個從見到我開始就表現的極為靦腆的男孩,笑道:“小傢伙挺了不起的呀,今年多大了?”

  末秋聞言一怔,回道:“十六。”聲音略帶沙啞,入耳動聽。眸子清亮,顧盼流轉間水光瀲灩。我對懷前的話深表懷疑,這麼個柔柔弱弱細皮嫩肉的人兒,真能幫我日後大刀闊斧改革科舉弊制?

  準備慶典的最後幾天,一是因為忙,二來紀元又被他老子叫回了家,我乾脆住在禮部里。末秋知道後要求住下幫忙,我點頭同意。反正那小院住上三五個人還是很寬敞的。

  深夜,我仍舊待在書房看書。

  “爺。”一聲輕柔的呼喚。

  我抬眼朝門口望去,末秋捧著一盆熱水站在那。

  末秋道:“爺一定乏了,末秋懂推拿按摩,可以幫您放鬆一下。”

  我笑道:“好啊。”放下書本,坐到椅子上。末秋跪在腳邊,脫下我的鞋襪,放進熱水裡,力道適中的揉捏起來。我閉眼享受,真覺得身子放鬆了不少。

  慢慢的,所有感覺都集中在被撫摸的位置上,舒服感漸漸勾起我的欲望。

  我睜開眼,末秋來之前應該沐浴過,穿著松垮的衣袍,一頭青絲隨手而扎,乖巧順服的跪在我腳邊。烏黑柔軟的髮絲映著燭火,泛著朦朧曖昧的光暈。略有些女氣的小巧下巴,平滑精緻的鎖骨……被勾起的慾火越燃越旺。

  末秋像是感應到變得炙熱的目光,揚起臉龐,兩人的視線交融,讓我登時大感尷尬。末秋的眼睛轉向我早已抬頭的欲望,咬了咬下唇,伸手去解褻褲。我一驚,去攔。末秋開啟朱唇,將我的中指含在口中。鮮紅的舌頭若隱若現,靈巧的舔弄著。我輕笑,撩開衣裾。末秋鬆開手指,轉而含住早已高昂的陰*。

  解開發繩,如瀑黑髮傾瀉而下。我按住他的頭,手指穿過發間,深吸口氣看著他吞吐舔弄。陰*一直伸到的喉嚨深處,末秋發出似哭又好似歡愉的呻吟,費力的吞咽辱白色的***。我開始更加興奮。

  紀元表面上很隨意,但骨子裡有他的矜持。正因為了解,即使紀元再順服聽話,我也不會提出這種要求。但不要求不代表我討厭這種事,相反,看到一個男人跪在面前心甘情願的用嘴服侍,這種情景成功撩撥起我所有的情慾,一種征服和暴nüè的身心滿足。

  不一會,我she在末秋的嘴裡。他一不留神被嗆到,咳得臉泛著粉紅色。我伸手欲拉他起身,可末秋搖搖頭,反而伸出舌頭將我那處舔的乾乾淨淨。完後揚起晶瑩的小臉,眸中靈光舞動。

  我一把打橫將他抱起,走進內室,丟在床上。

  末秋是雛兒,又沒有很好的潤滑,我剛進去一半,他就痛得開始掉眼淚。痛成這樣既不肯哭出聲,也不喊停,反而死死摟住我的肩膀,好似溺水的人抓住唯一的浮板。我強忍耐性一遍遍撫摸著他光潔的脊背,用嘴吻他的脖子。待到可以時,我徹底放縱身體,在他體內粗暴的橫衝直撞,重重戳刺。末秋忍不住失聲尖叫,抓我抓得越發緊了……

  雲雨之後,我摟著已經軟綿綿的末秋。摸摸他失了血色的小臉:“是不是疼的厲害?”

  末秋環住我的脖子,閉眼喃喃道:“沒……”

  我:“真是個小笨蛋。”

  末秋的臉蹭蹭我的臉頰,輕不可聞的嘆息:“你不知我有多幸運……”

  我默然無語。

  寫意風流 正文 第25章

  章節字數:3401 更新時間:07-06-11 17:14

  禮部一干人提前來到外國使節休息的驛站門口等候,少數幾個官銜高的陪我坐在大廳里喝茶。

  “至親王這段日子真是辛苦了!”侍郎衛忠鳴賠笑著湊上前。

  “確實辛苦!五哥辦差風流兩不誤嘛!”一個不陰不陽的聲音插進來。

  顧自在臉上掛著誇張的譏諷表情,顧悠然垂著腦袋後頭跟著。我淡淡一笑:“你倆怎麼有空來這?”

  “新戈國不是也派了使節來嗎?”顧自在負手走近,眸光一轉,盯著我笑嘻嘻道:“弟弟怎能錯過這個熱鬧!”

  喔,來看熱鬧的。我皮笑肉不笑的睨他一眼。周圍禮部官員無一例外神情尷尬,看來,我與末秋有染的傳言已經人盡皆知了。

  這時下人進來通報,新戈、啟明兩國使節已離此處不遠。

  我站起身,隨手撣展衣上褶皺,領著眾人走出驛站大門,負手立在房檐下。

  “五哥~”顧自在脆甜,尚還帶著稚嫩的嗓音,成功令為官多年的老油條們自覺自主撤出老遠。

  顧自在依舊笑的賊兮兮,眸子裡一閃一閃發亮,雪白的貝恥咬了下嫣紅的嘴唇,輕聲耳語道:“我一直都以為五哥是個痴情種、木頭人,沒想也這般風流,連自己的下屬都沒放過!那年僅十六的探花郎滋味如何?”

  我向上彎起嘴角,低頭看著顧自在的眼:“痴情?我不過是挑食罷了。至於探花郎的滋味,五哥自己心裡清楚就好。”

  顧自在眸底異樣的情緒一閃而過,笑道:“真不知這話若讓舊歡韓紀元聽到,會不會哭呢?你以前那麼在乎他,現在卻如此無情!哎呀呀,需不需要弟弟去安慰安慰他?”

  我淡淡開口:“我最煩別人碰我東西,即使不再喜歡了也一樣,明白嗎?”邊說邊貼近顧自在的耳朵,輕聲問道:“九弟那兒還疼麼?用不用五哥再幫你上藥?”

  顧自在一咬銀牙,臉飛速漲紅。一直沒說話的顧悠然突然快步上前,扯住他衣袖,平靜道:“外國使節馬上就到,別胡鬧了。”語氣雖平淡,卻也帶著不容拒絕的威嚴。我不禁詫異的看向這個平日裡被雙胞胎弟弟光芒完全掩蓋的八皇子。顧悠然將目光遠遠投向官道,漠然的側臉讓我略微愣神。

  就在這時,新戈與啟兩國的使節團已經越行越近。我眯眼望去,兩個高坐馬背談笑風生的男子最為引人注目。

  待再走近些,方看清兩人相貌。一個大概有二十五六,身形挺拔,眉目英豪,與旁邊人說話時,臉上帶著散漫不羈卻又滿含熱情的笑,獨特的氣質令人一見難忘。另一個年齡應該和我差不多大,臉部表情如同冰封的皚皚雪山般萬古不化。只是不知先前的男子說了句什麼,面上忽而浮現一絲笑容,就這麼點點的笑意,如同清晨地平線上一躍而起的朝陽,燦爛非凡。

  回想提前看過的畫像,先前那個應該是啟國最有望登上皇位的三皇子,赫連漠月。後者,恐怕就是讓我掛念許久的洛梵了!

  還有幾十步距離,兩國的使節為表尊重,下馬步行而來。那兩人的眸子在我身上轉了轉,赫連漠月首先開口道:“閣下可是大雍至親王顧寫意?”

  洛梵抿起嘴角,眼睛一眨不眨冷冷打量。

  我淡然笑道:“正是顧寫意。歡迎各位來到大雍!”

  千篇一律乏味至極的接風宴,長途跋涉車馬勞頓後的勞累,因一個顧寫意而變的不值一提。赫連漠月興致不減的望向不遠處淺飲慢酌的大雍至親王。最讓赫連感興趣的既不是顧寫意為人稱道的相貌,也非種種傳聞,而是這個十七歲少年的眼中竟無一絲青澀。

  一個人即便是曠世奇才,也無法擺脫因年齡而限制的閱歷和心態。例如路上碰到的新戈軍後起之秀洛梵,再怎麼受盡磨礪,他的眼中或多或少仍殘餘一些少年獨有的稚嫩。照這麼看,顧寫意簡直就是個異數。

  那頭的顧寫意好似察覺到赫連漠月的目光,眸光一轉,淡定的望過來。視線甫一接觸,赫連漠月不由的一怔。

  顧寫意臉上仍舊掛著清淺的笑容,沖他遙遙舉杯敬酒,揚頭喝下以示先干為敬。赫連漠月呵呵一笑,將杯中酒一飲而進。

  赫連漠月喝下酒的同時暗嘆,這個少年至親王,怕是不簡單吶!

  洛梵更是百般滋味在心頭,當年若不是顧寫意以身涉險,留在邊洲鼓舞士氣,自己與邢將軍未必會輸。也不會九死一生逃回新戈後受盡同僚們的恥笑。千辛萬苦逃出邊洲,昏死路邊時腦子裡想的就是“要活,要活!”為了證明自己絕不比任何人差,為了在大雍那群卑鄙小人面前喊出“大雍皆鼠輩,唯我真英雄!”可踏進故土後,洛梵才猛然醒悟,原來有些東西不是靠怨恨就可以抹消的。自己註定了生是大雍人,死亦不變!

  洛梵煩躁的大口喝酒,抬頭瞪向顧寫意。憑什麼你小子就能活得這麼幸運?!出生起衣食無憂,位高權重,十四歲執掌軍權,十六歲晉封親王!

  顧寫意正和旁邊的人說話,目光掃視到洛梵,溫和隨性的對他笑了笑,斯文優雅,好一個貴氣男人!洛梵被那一笑弄的心發毛,臉發燙。

  當年那一箭怎麼沒she死你?!洛梵恨恨的想,心裡不禁酸溜溜的。

  待酒席結束,我揮手摒退車夫,意興闌珊的步行往回走。

  我輕喚:“懷前。”

  懷前靜默的上前幾步,拉我半步距離。

  “紀元那邊怎麼樣了?”

  懷前:“紀元少爺留在韓府很少出門,平日裡多和聶子夜在一起,看書聽曲過的還算愜意。偶爾八皇子殿下會輕車簡從去找他。至於九皇子,自從被聶子夜生生氣走後再未露過面。”

  我呵呵笑兩聲:“聶子夜向來說話氣死人不償命的,也好,老九那混帳孩子欠收拾!”我頓了下問:“他還有畫畫嗎?”

  懷前:“沒有,只是看書。”

  我默然半晌,走出老遠才緩緩開口:“紀元是不能再像以前那樣久住王府,可也不能完全斷絕。擱上十天半個月的,接他來一回。加派人手細心保護著,爺只有一句話,做保鏢,失誤一次就可以死了。”

  “是。”

  我輕不可聞的嘆口氣,繼續往前走。如果可以,真想抱著紀元溫暖的身子好好睡一覺。可我不能,也不敢。顧康健的偏執超乎預想,顧成雙一向看我不順眼,顧天賜最近的動作越來越大,昔日“三人行”也到了該拆夥的時候了。顧慧中暗中早有了規模巨大的產業,商業競爭上接觸過幾次,他總是選擇退讓。老八老九那對雙胞胎也不知想些什麼,顧悠然還好點。顧自在完全的小孩心性,你越是無視他,他越對你感興趣。再加上父皇的態度又難以捉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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