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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承一直折騰到了子夜,江蕪臀上和腿間還有腰胯都滿是指印,吻痕齒痕從肩頸到胸口,左邊的乳粒被啃咬過分有些滲血,一頭長髮也都被汗水打濕異常凌亂,路承打水回來就見江蕪趴在床邊張著雙腿動彈不了,白濁混著血絲從他腿間流出來,蜿蜒在泛著血絲的腿根顯得異常淫亂。

  他頭一回知道江蕪居然可以這樣纏著他索求,路承陪他一起泡進水裡都覺得兩腿有點軟,他吻上江蕪的眉心給他擦洗身子,至於先前那點火氣早就煙消雲散,江蕪靠在他懷裡昏昏沉沉的睡著,哭啞的嗓子使得睡夢中的輕哼也染上了幾分情色的意味。

  兩個人胡來一晚上倒算是給江蕪活了血,路承第二天也睡了個懶覺,中午起來去給江蕪弄午飯,順帶著自己抓了一小把枸杞拿來補身子,他這段時間守著江蕪一直沒好生休息過,昨晚那遭情事也算是將他榨了個干,路承偷偷摸摸的嚼著枸杞生怕被人知道,巫情鬼魅似的一拍他肩膀,險些讓他生生被噎出個好歹。

  江蕪之後的幾天都一直很好,無論是精神情緒還是身體,他一恢復巫情就得了閒,整日帶著林瑾出去玩,倒讓路承跟他在這鳩占鵲巢,江蕪沒得找機會出門,路承典型是占了便宜還賣乖,非要看著他再喝一次藥確認他完全沒事了才肯帶他出去。

  同上次一樣,路承拎著糕點去結帳的功夫江蕪就又不見了蹤影,他還是在上次的高樓上找到了江蕪,契佪還是帶著那頂遮臉的斗笠,他們很平靜的交談著什麼,風吹動了江蕪的衣擺和髮絲,路承在離樓頂還有半截樓梯的地方停住了腳步,他屏息去聽,他聽見江蕪在同契佪道歉,而契佪的回應只是笑,笑得釋然又淒涼。

  路承上樓的時候契佪已經不見了,江蕪拿著歸還的木簪站在原地,午後的陽光籠在他身上,路承走過去站定,他喉間酸澀的厲害,說不清是因為江蕪又見了契徊,還是因為他又私自跑了出去,路承只知道自己手裡還拎著江蕪誆著他去排隊買的糕點。

  而江蕪見他這副委屈模樣卻笑了,江蕪沖他伸出了手,不遠不近的距離像極了從前牽著他一同走路的時候,江蕪像是已經把接下來要說的話思索了很久,反覆斟酌過要怎麼遣詞造句才最為合適。

  他輕輕的攥住了路承的袖口,風吹過他的額前的碎發,江蕪微微側頭笑得格外溫和,“我以前是程淵,是你父親的同僚,也是你的師父。現在,我叫江蕪。”

  細長的手指白皙漂亮,常年的病痛曾經使得他指甲烏青,然而現在卻好了很多,江蕪目光清明,他能看見路承眼底的委屈和失落,所以就儘可能的放軟了聲線,“從今以後江蕪誰都不是了,只是陪著你的人。”

  路承小時候不愛哭,憋下來的眼淚大概都留在了長大之後,他扔了糕點死死的擁著江蕪大哭出聲,江蕪不得不坐到墊子上將他擁進懷裡好生安撫,一邊給他拍背順氣一邊柔聲給他賠不是,路承小氣又幼稚的把契佪還回來的簪子掰斷扔到了角落裡,然後又繼續埋進江蕪肩窩裡往他身上蹭眼淚。

  江蕪儘管抱著他安撫也還是不自覺的瞄了幾眼灑在一邊的剛出鍋的糖酥,路承顯然是察覺到了,他止住眼淚鼓著腮幫子憋著嘴瞪著江蕪,江蕪被他看得心虛只得哭笑不得的繼續哄他,路承委屈夠了才擦乾眼淚牽著江蕪起身下樓。

  “承兒……那個,糖酥……我真的想吃,再去買一份好不好?”

  “三次,今晚。你得答應我,然後陪我去排隊。”

  “……好。”

  第27章 現代 番外 中秋

  被黑色緞帶束起的髮絲柔軟烏亮,發尾散落在肩後背上,深灰的西裝馬甲妥帖乾淨,連同裡頭的襯衫扣子在內都一絲不苟的繫著,純白的襯衫修身板正,領口沒有一絲污漬,幾縷碎發未束,垂在眼前不顯絲毫女氣,反倒是憑添了幾分耐人端詳的味道。

  男人的眸色很深,細看的話便能發現他睫毛纖長,眸中光亮似潭水一般平靜無波,他似乎是在發呆,嘴裡叼著一根磨牙用的糖棍,上頭的糖塊早就無影無蹤,深黑色的地毯直接沒過了他腳上的皮鞋,屋裡的燈光變化莫測,他身邊就是喝酒唱耍酒瘋的狐朋狗友,更有幾個靈巧乖順的男孩子穿梭其中忙於討好。

  無名指上白金的指環變成了最好的提醒,江蕪有些悶,便伸手扯開了馬甲扣子,精瘦的腰胯將貼身的襯衫穿出了一股惑人的風情,他許久沒再穿低胯的休閒褲了,路承住進他家裡之後將他衣櫃裡頭掃蕩一空,但凡是能讓人想入非非的衣物都被扔了個乾淨,僅留的那麼幾件也都是在家裡穿,方便路承將他往床上帶。

  江蕪底子好,穿什麼像什麼,西裝修身精緻,上身之後禁慾的精英氣質差點讓路承直接豎旗繳槍,江蕪作為一個已經快要不惑的老男人仍舊有一個惹人嫉妒的好身材,鎖骨漂亮腰身窄瘦,胯骨線條流暢臀肉緊緻挺翹。

  他又蓄了半長的頭髮,被剝乾淨扔在床上肆意折騰的時候髮絲往往會因為被汗液浸透而黏在臉頰和肩頸上,他原本就偏白,肩上胸口洗過刺青的地方還存著淺淺的痕跡,被路承頂著腺體肏干到極點的時候他會眼角泛紅的繃緊身子,輪廓清晰卻不誇張的肌肉會因而變得異常漂亮,男性的張力俊美與零星的那麼幾分脆弱緊張總會激得路承臉紅心跳的硬足一個晚上。

  江蕪倚在鬆軟的沙發里,包間裡煙霧繚繞,身邊觥籌交錯都給他沒多大關係,他完全不在乎這群人喝多少抽多少其實是在給他增加收入,九月中秋路承還要加班,他晚上沒事不想一個人在家,也就只好出來到自己的地盤待一會,沒人敢再讓他陪酒陪聊,江蕪一個人老神在在的盯著天花板的燈,素來都格外想爬上他床的小男孩壯著膽子給他遞了一支煙。

  他是用夾煙的姿勢夾的糖棍,路承逼著他把菸酒都戒了,他也沒反對,畢竟可以活得長一點,癮是不可能不犯的,他藏在酒吧辦公室里的兩條煙也在路承的突擊檢查之後光榮殉職,從那以後他就真的沒再打過菸酒的主意。

  他瞥了身邊的小孩一眼,二十出頭,白淨懂事,好像每個月的抽成就是他給的最多,江蕪咬著嘴裡的糖棍沖他擺了擺手,自己摸出來手機隨便刷了刷微信,根本不打算領情。

  他場子裡有不少小鴨子,不過都不屬於他管轄,江蕪的酒吧只做正規生意,喝酒唱,最多抽菸,誰敢帶毒品進來就要做好被扔出去剁手再交公的準備,許是因為同類相吸,江蕪自己的性向在不知不覺間影響了來的客人,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這邊已經完全成了一個GAY吧,再加上場子裡乾淨不亂,就有小鴨子打起了做皮肉生意的主意,但凡玩得不過火江蕪也就懶得管,似乎還真有幾對炮友出真情的走到了一起。

  但凡做這行的都懂規矩,從一開始就有人主動給江蕪抽成,江蕪起先是不想收的,但後來人一多,他必然得多找些人手負責安全,以確保不惹亂子,人工費一支出去每月利潤就打了折扣,抽成的錢用來付安保的酬勞,久而久之熟客越來越多,場子裡卻依舊安穩,從沒出過什麼大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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