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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強烈的刺激讓江蕪無所適從,他腿根痙攣著攀上了高潮,性器射出的精液轉眼就弄髒了小塊被褥,與被蠱蟲牽制的時候不同,江蕪的出精很順暢,高潮的餘韻也格外綿長,像是潮水終於把擋路的砂石一卷而空,江蕪眼前泛白,整個人都放空了一會,生理上頭一次嘗到了真真切切的極樂滋味,沒有蠱發時整個心脈都被牽連的疼痛,也沒有擔心會引得蠱發的不安,江蕪舒服的哭出了聲,滅頂的舒爽滋味讓他跟個孩子似的哭得滿臉淚花。

  路承離清醒還很遠,但他本能的不想讓江蕪哭,他停下來手上的動作轉而扶穩他的腿根將他再度釘在身下,性器被空虛已久的軟肉再次包裹,腿交時蹭在柱身上的腸液使得他進入的格外順暢,江蕪抓著枕頭綿長而溫軟的呻吟不止,抬高的腰臀主動貼上了他的小腹,順從而乖巧的接受了他入侵,甚至還喜極而泣的又落了淚。

  “承兒……嗚——承兒……啊……啊——!燙……承兒……承兒——”喑啞的話語更像是沉溺於情慾之後脫口而出的葷話,江蕪一直不會說床笫之間的調情話,最多也只是被路承逼著叫兩聲相公,除此之外就只會喚他承兒,散亂的髮絲黏在他的背上,裸露的肩頭泛著可口誘人的淡紅,路承吻去上頭的薄汗將性器送進深處,碾過緊緻高熱的軟肉逼得江蕪脊背顫慄著又泄出了一股稀薄的精水。

  處在回味中的穴肉被強硬的撐開磨蹭,江蕪泣不成聲的垮下了身子,半軟的性器一下一下的磨蹭著身下的床褥,無論碰到鈴口還是柱身都能帶來無法抗拒的酥軟,江蕪無助的睜開了哭紅的眸子,路承奮力將他頂在床上動彈不得,又湊上去吻住了他的眼角。

  小腹酸軟一片,江蕪頭一次覺得自己快被溺死了,他從沒覺得這種事情會這麼舒服,纏綿的快感,甜膩的樂趣,路承每動一下都能插得他的腰腿酥麻,腺體被碾動的極樂滋味直衝天靈,江蕪咬緊床單才能堪堪止住羞人的呻吟,至於腿間早就是水光淋漓。

  被磨蹭出血絲的腿根在手掌的撫蹭下連連顫慄,挺立的乳尖和鈴口一樣蹭著床單,江蕪的身材其實很好,尤其是被擺成這種趴跪姿勢的時候,他背上的線條總是流暢漂亮,腰身窄瘦臀肉緊翹,尤其是貼著尾椎一路延伸進尾椎的濕發,烏亮的髮絲襯著艷紅穴口,總是能直接挑斷路承腦袋裡的那根原本就不太結實的弦。

  囊袋擊打臀瓣的聲響淫亂悅耳,江蕪弓著身子兩腿分開,柔嫩的腿根早就被蹂躪的看不出本色,兩顆小小的乳尖也都被掐腫摳紅,泄過兩次的性器還淅淅瀝瀝的淌著腺液,路承掐著他的精囊闖進他體內最深的地方,更深更快的肏干將腸液摩擦成細小的白沫溢出穴口,江蕪啞著嗓子哀叫出聲,斷續的哭音只能激出青年愈發狠戾的獸慾。

  江蕪幾乎就沒了意識,滅頂的快感將他推向萬劫不復的深淵,路承頂開他體內最深的地方開疆擴土似的肏進他腸道深處,若他是女子怕是已經被肏開了宮口,爽利與痛苦交雜在一起,江蕪像是連靈魂都被路承一併掌控了一樣,他哭得滿臉淚花,卻始終都緊緊的咬著體內的東西,不願放開也不舍放開。

  高潮再次湧來的時候江蕪完全是未經人事的少年反應,他哭啞了嗓子,淡黃的尿液和精液一併被肏了出來,路承手上滿是狼藉的液體,但他也沒有絲毫的嫌棄,他把江蕪抱進懷裡讓他穩穩的坐在自己的性器上,澆灌進腸道深處的精液一併射在了江蕪最脆弱的一點上,他擁緊了哭喊不止的男人牢牢的咬住他的後頸,就像是獸類領地一樣為他留下一個幾乎滲血的齒印。

  致命的快感讓江蕪平復了許久,等他再有意識的時候他已經坐在了路承的懷裡,面對面,下身相連,藥性消散了大半,江蕪哭得說不出話,他試圖起身,結果帶得路承埋在他體內的東西又漲了不少,路承摩挲他下身的動作還算溫柔,江蕪磕磕絆絆的扭著腰身試圖讓自己再舒服一點,他沒動幾下路承就揚手又摑了他的屁股。

  “別動了……江蕪,你別動了!你這到底給我下了多少藥?”路承理智已經回歸了大半,但欲求還沒消減下去,他知道自己下了重手,江蕪臀上現在就有點腫了,估摸著明天就該腫起來,路承一時也不知道該不該再做下去,他是還沒消火,但江蕪這樣他也心疼。

  江蕪眉眼婆娑的埋進了他的肩窩,窄瘦的腰身笨拙生澀的繼續著扭蹭的動作,軟乎乎的性器貼著他的小腹,穴肉緩慢又艱難的吞吐著熱度不減的柱身,粘膩的精液隨著他自己吞吐的動作緩緩流淌出來,江蕪耳尖紅透,他像個剛嘗雲雨不可自拔的妖物一樣含著路承的東西再度索取,妖冶又勾人。

  路承托著他的後腰咬上了他的乳尖,江蕪被刺激的連連嗚咽,只能挺起胸口任由他褻玩捉弄,窄熱的穴口將經絡畢顯的肉刃吞到底端,隱秘的水聲隨他吃力的動作越發明顯,江蕪很少掌握主動權,笨手笨腳的動作把也算是把路承的火勾得徹底燎了原。

  路承就著他沉腰往下坐的動作用力一頂,傘頭破開濕軟的屏障直直鑿進了深處,江蕪瞳孔緊縮一時連哭都沒了動靜,下腹一片濕滑,已經射不出像樣東西的性器軟趴趴的伏在腿間,路承伸手一摸自然又沾了腥臊的尿液。

  他吻上男人失神的眸子柔聲喚著他從小叫到大的稱呼,他在床上一喊師父,江蕪就會混亂不堪的將他死死咬住吮吸,路承在被褥上把手蹭乾淨才去繼續咬那顆嫣紅等到乳粒,他用舌尖頂住無用的小孔捉弄撥動,輕緩的動作是對江蕪而言卻是更為有用的欺凌。

  津液弄濕了胸口,路承故意舔得他胸前滿是水漬,江蕪一時間甚至都有了自己當真被吸出奶水的錯覺,會陰在此時也被特意照顧到,三指碾上揉動搓弄,路承逼著他再次抬腰動作,可他被碾的腿根酥軟無力,除去跪在他懷裡沉溺享受之外再也做不了別的。

  江蕪其實只喝了很少的酒,論藥性他沒有路承中的深,但他實在是太喜歡這種純粹到極點的情慾,他和他深愛的小徒弟一起抵死纏綿,沒有絲毫的痛苦可言,即便是有也只是催化情潮的助興劑罷了,他扶上路承的肩頸儘可能的加快了動作,穴肉貪婪的吞吐著腫脹的肉刃,傘頭一遍遍頂開他體內層疊的軟肉進入深處,江蕪自己主導著被侵犯的過程,他能細緻清晰的感覺到路承是如何進入他身體將他占有的。

  濕滑的腸液混著白濁流滿了兩個人結合的地方,江蕪最終還是力竭得沒法再動,他只能圈著路承的頸窩主動去吻,唇齒糾纏同下身一樣纏綿悱惻,路承扣著他的後腦讓他抬頭,江蕪戰慄著落了兩顆淚,被吸腫的乳粒緊緊挨著路承精悍的胸口,擠壓得又痛又爽。

  “動不了……嗚……承兒……累……你動……嗚——要……很舒服……哈啊……要動……”

  凌亂的話語夾著喑啞的氣音,江蕪的額發盡數沾在面頰上,路承撥開他眼前的碎發望進他眼底,男人迷茫又渴求的目光讓他下腹一緊只恨不得將他掰開揉碎拆吃入腹,江蕪第一次這樣跟他索取,仿佛是真的卸了很多擔子,萬般坦誠的跟他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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