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頁

投票推薦 加入書籤 小說報錯

  路承要在局裡守一個通宵,江蕪習慣了晝夜顛倒,一向是越晚越精神,他刷了會微博微信沒看到什麼好玩的東西,正打算出去轉悠一圈透透氣的時候,包間的門被人打開了,跑進來的人是負責外頭的經理,他哭笑不得的快步進來,關了麥克風的電源,直奔最裡頭的江蕪,“老闆,那位又來了。”

  歐式裝潢的走廊里燈光昏黃,刻意營造出了一種情色又華麗的氣氛,路承穿的便服,快步走在狹長的走廊里,他身後的組員挨個推開包廂的房門例行檢查,小鴨子們聽見風聲早就穿戴整齊看上去就是普普通通的服務生。

  江蕪有些愕然但又很快恢復的平靜,他起身想往外走,剛出包間門就被迎面而來的路承擰過手腕按在了牆上,冰涼的手銬在下一秒發出清晰而愉悅的脆響,江蕪被按到牆上反銬了雙手,敞著的西裝馬甲被扒到了手腕處垂著,貼身的襯衫阻隔不了青年掌心的熱度,然而令他身體發顫的刺激並不是來自胸口的手掌。

  路承的性器早就腫脹勃起,隔著便服褲子和西褲的布料直愣愣的抵在他腿間,環在身前箍住胸口和一隻左臂的手掌毫不掩飾執著於右側胸口的露骨動作,路承咧嘴笑開,下巴上細小的胡茬貼上了江蕪的頸側,他用尖銳的犬牙咬住了江蕪的耳垂,似例行公事但更像是蓄意調戲的話語帶著濃濃的戲謔和情慾,“江老闆——別動,警察掃黃。”

  江蕪的辦公室很寬敞,玻璃幕牆落地窗,深黑的辦公桌和真皮扶手椅,連同茶几書櫃也都是一層色的純黑,整個酒吧里的用的地毯都一樣,黑色長絨,江蕪偏愛深色的東西,整個屋裡若說還有別的顏色,那也就只有他擺在辦公桌上的那張照片,是路承考進警校那一年照的,男孩高大英俊,五官已經完全張開,劍眉星目瀟灑俊朗,新剃的寸頭看上去跟硬茬似的扎手,黑溜溜的眸子裡滿是生機與活力。

  手銬銀亮堅硬,鎖得兩個手腕只能老老實實的垂在身後動彈不得,江蕪是被路承壓進辦公室的,身體被揉搓的異常興奮,他被路承鉗著肩頸無法回頭,邁出去的步子因為沒有手臂的平衡所以有些踉蹌,長絨地毯沒過了他錚亮的皮鞋,路承輕車熟路的從他褲兜里摸出來辦公室的鑰匙,伸進兜里的手十分不老實的使勁一探,隔著一層薄薄的襯布蹭到了江蕪的兩腿正中。

  已經有些反應的器官將內褲撐出了小小的輪廓,江蕪的側顏很好看,垂下的髮絲遮著小半眉眼,從眼角到下巴的線條從側面看上去會褪去幾分成熟內斂的味道,江蕪眼眸狹長,眼角零星的一抹紅暈為他整個人都平添了幾分生澀誘人的風情,束在頸後的發尾散在背上,路承一手開鎖一手扯去了他的髮帶,烏髮如漆散落肩頭,江蕪被他推進屋內腳底一軟,不由自主的悶哼出聲。

  淺而輕的悶哼更像是撒嬌的意思,路承心頭灼熱叫囂的厲害,他將門反鎖之後才押著已然站不太穩的男人往辦公桌前走,桌面寬敞也沒什麼擺件,紙筆被掃到地上,路承鉗著他的肩頭讓他俯下上身雙腳開立,手從褲腰裡伸進去將襯衫的下擺扯出來,江蕪很敏感,他一伸手進去褲子就因而變得窄了幾分,手指的每個動作都相當於是貼著性器做的,他能感覺到江蕪那根東西變得越來越進入狀態,路承眼角含笑嘴上卻不打算放過身下的男人。

  襯衫下擺一扯出來整套衣服的效果就削減了不少,扒到手腕處的西裝馬甲還垂在兩人中間,江蕪繃著頸子低吟出聲,腿間被路承屈膝頂著,原本就有些勉強的趴伏姿勢因而變得更加難受,他不得不踮起腳尖才能繼續保持臉貼桌面的動作,身後的青年肆意捏揉著他精瘦柔韌的腰身,手指靈活的解開皮帶的暗扣,手腕施力一拽成功將他的西褲褪到了膝彎。

  “不許動,檢查。”青年男性的嗓音低沉沙啞,手上的動作也是一副盡職盡責的模樣,帶著槍繭的手指從內褲邊緣伸進去,稀疏的恥毛被繞過,沉甸甸的精囊很快引起了指尖的注意,路承噙著一抹笑用指甲碾住了會陰處那一小塊皮肉,察覺到江蕪腿根瑟縮便愈發惡劣的加重了力道。

  江蕪平日裡很注意飲食,本身口味就清淡,刻意注意之後幾乎不會碰重油重辣的菜品,他又時常會用中藥清理後頭,江蕪是從最底層混出來的人,三教九流都接觸,他場子裡還有不少小鴨子,後頭應該怎麼保養路承知道的肯定不如他,年齡差是江蕪很介意的東西,他不想因此而讓路承有什麼負擔,再加上他一直都對路承極為寵溺,清理後頭也好,定時滋養也好,他都一直在做。

  後穴因而變得格外敏感,習慣情事之後更是變得極易嘗到甜頭,路承故意忽略了他身後那處銷魂的穴口,指尖固執的碾動著會陰處不停按壓,一邊作亂一邊咬著江蕪的後頸吮吸,另手毫不掩飾意圖的握住灼熱硬挺的器官,指腹用力一蹭鈴口激得整根東西都難耐的跳動了幾下。

  “路承……嗯……路承……你別折騰……嗯——!”頂端被粗糙的繭子磨過,微張的小孔里斷續的吐出零星清液,江蕪腿軟的厲害,他貼著桌面含糊不清的擠出字句,後頸上留下的齒痕還帶著水光,窄腰緊繃腿根輕顫,貼身的四角內褲已然被水漬濕了一小片,後頭難以啟齒的地方也產生了一陣陣明顯的渴求。

  散下的髮絲披在肩後,路承抓過江蕪的發尾用力一扯逼得他抬頭,他吻上男人泛紅的眼角,舌尖貪婪而痴迷的舔過白皙皮肉上隱約的咸澀水漬,還停留在性器上的手不留情面的狠狠一捏,惹得江蕪淌了他滿手清液,“噓——都說了,我這掃黃,你怎麼還往槍口上撞。”

  有些粗暴的行徑是江蕪難以抵抗的誘惑,他眸中的清明打了折扣,疼痛借著病態的快感迅速傳遍四肢,淌水的鈴口被路承的拇指堵了個嚴實,他不甘忍耐的挺腰蹭動,濕意漸濃的眸子裡滿是化不開的情慾。

  路承永遠是情事的主導者,從當初他把養大他的江蕪弄上床的第一次開始,他就掌控了兩個人之間的關係,江蕪有太多不堪提起的往事,他查清了每一樁卻始終裝作不知道,江蕪一開始是並不肯接受他的,他的對策便是一次比一次激烈卻淋漓盡致的情事。

  江蕪一旦萌生退意他就會拋開一切用盡手段的讓他在床上嘗到極樂的滋味,他甚至為此去特意輔修了心理學,江蕪經歷過太多事情,身心的負擔都重於常人,情事因此變成了逃脫和解脫的手段,每回肏干到激烈的時候他都會擁緊江蕪給他所有想要的撫慰和依靠,久而久之倒是真的從身到心完全將他占為己有。

  江蕪身體的敏感度很高,他又鍛鍊充分,腰身緊實柔韌性也好,被特地用中藥養過的後穴溫熱柔軟,穴肉總是很快就能軟化接納異物,但卻絕對不松,江蕪也不知道是聽誰說的,很怕跟路承做多了導致後頭鬆弛,所以一旦被進入就一定會緊張兮兮的夾緊路承的性器。

  路承玩夠了手裡的硬物才扶著江蕪翻過了身,他抱起跟他差不多高矮的男人坐到辦公桌上,褪到膝彎的西褲被脫去,連同腳上的襪子和皮鞋都脫了個乾淨,純白的內褲掛在左邊的腳踝上,江蕪想蹬掉卻被他掐住了腳腕。

章節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