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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游照儀的任務就結束了,其餘人得回到廣邑焦家,但游照儀是不用的,況且她還有事情要和宣峋與解決,便和那些人告別。
公儀盞有些捨不得,對她說:「若是來廣邑昭姐姐要來看我啊!」
游照儀點頭,還是那句:「有緣會見的。」
宣峋與在她身邊,發出了一聲輕微的嗤笑。
她裝作沒聽見,表面上還是笑著和他們揮手告別。
送走馬隊後,游照儀又拉上宣峋與,到了蘭屏帶宣恆之住的客棧中。
匆匆再要了一間房,她跟個強盜似的拉宣峋與上樓,一把將他推進了房中,反手合上房門。
宣峋與並不害怕,甚至挑釁似的看了她一眼。
游照儀走上前來,伸手捏住他的臉,聲音陰沉,問:「孩子到底哪來的?」
宣峋與知道她不會相信自己的說辭,但還是色厲內荏的說:「問那麼多遍幹什麼?不相信嗎?我告訴你,我就是和別的女人生孩子了!我就是娶別的女人了怎麼樣?你管不著……唔!」
游照儀掐著他的臉吻上來,動作粗暴地咬了一口他的下唇。
宣峋與掙扎,被她抽出髮帶綁住手,三兩步被帶到床上。
游照儀扯他衣服,宣峋與就胡亂掙扎,罵道:「流氓!你要幹什麼!」
雖然是罵,語氣里卻沒有一絲怒意。
游照儀充耳不聞,解開綁住他雙腕的髮帶,把他扒光後又綁上,宣峋與掙扎了半天,氣喘吁吁的看著她。
他玉體橫陳,依舊美的撼動人心。
游照儀拉起床幔,俯身下去。
……
不知過了多久,宣峋與已然不再掙扎,雙腿緊緊地纏在她身上,胸腔急促的起伏。
……
正當他臉上空茫一片,腦子徹底被情慾占據的時候,游照儀卻在最緊要的關頭摁住了他,掐住他的下顎在他耳邊問:「我最後問一次,孩子怎麼來的?」
宣峋與耳邊轟鳴,根本聽不清她在說什麼,只吐著舌頭含糊的問:「什麼……什麼呀?你……你先……」
游照儀不動,繼續按著他把他臉掰過來面對自己,又重複了一遍。
宣峋與反應了片刻才聽明白,劇烈地掙紮起來,拳打腳踢地哭罵:「不做就滾!你就是個大混蛋!給我滾!你給我滾!」
他的力氣跟個小貓似的,游照儀三兩下按住了他,難得耐心的又問了一遍。
宣峋與掙扎不出來,崩潰的大哭,終於破罐子破摔地說:「我生的行了吧!我生的!你難道真的以為我會和別的女人生孩子嗎?」
猜想得到驗證,游照儀渾身泄力,撤身坐在一旁。
宣峋與伏在一邊哭的好似天要塌下來了,游照儀滿心複雜得看著他。
他赤著身子,腰肢細窄,還是一片光潔如玉,她實在不知道他是如何用如此纖細的身子生下孩子的。
……
宣峋與感覺到她的手覆在自己腹部,那些懷孕時的苦痛和委屈突然成倍的翻湧上來,這一個月來的偽裝也徹底破功,嗚咽著靠近她,哭道:「我好痛的,灼灼……你疼疼我,疼疼我呀。」
游照儀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解開他的手腕,伸手把他整個人抱進懷裡。
他情慾還未消退,久曠的身子一點星火就開始燎原,難耐地去親她的脖頸,含糊道:「給我……灼灼,給我。」
……
事畢,宣峋與小聲抽泣著,乖乖地伏在她懷中。
游照儀摸他的脊背安撫,又滑至他腰間,最後停在他的小腹,語氣尚算冷靜:「說罷,怎麼回事?」
宣峋與伸手攬住她的脖頸,非要跟她全身貼著,找對姿勢後才聲音沙啞地說:「你走前一天,我去找陛下要了藥。」
游照儀聲音乾澀,說出心裡的猜測:「是明德帝君從崇月帶來的那個藥。」
見宣峋與點頭,她幾乎眼前一黑,聲音也嚴厲起來:「你是不是瘋了?!宣峋與!你知道那個藥有多危險?!」
宣峋與被她說得委屈,聞言眼淚也止不住了,哭喊著說:「那我能怎麼辦?!」
見游照儀不說話,他翻身壓在她身上,喃喃地重複:「我能怎麼辦?」他反覆咀嚼著這幾個字,額前的頭髮散落下來,還有幾縷剛剛被汗浸濕,貼在他的臉旁,他近乎癲狂地開口:「明明是你答應要陪我一輩子!最後反悔的也是你!我都說我什麼都不要了啊,我什麼都不要了!可你為什麼還是走了?!那段時間我跟條狗一樣圍著你,就怕你哪一天突然消失不見!」
「可你還是走了!你頭也沒回的走了!」
「從小到大,你知道為了讓你多看我一眼,我有多不容易嗎!」
「你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我一眼就能看出來,眼巴巴的送到你面前,你卻不要,你喜歡我的臉,喜歡我的身體,我費盡心力保護它們,那段時間我每天像個娼妓一樣朝你張開腿任由你施為。」
「你去打戰、去邊疆,我知道我得顧全大局,什麼都不能做便罷了,更不能拖你後腿,待在上京日日等、夜夜等,渴盼你能多想我一點,保重著你自己,可你呢?!你救這個,救那個,我都不管,我都不問,可你敢說,你經歷那些的時候想到過我一點?想到過那些對我做下的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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