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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說回來,我還真就是忍不了馬才人,我恨不得下一刻她就飛得遠遠的,再也不能出來煩我。我就是這麼任性這麼無賴……又怎麼著了吧?

  我就高興地告訴小白蓮,“你不知道啊,上回馬才人出宮祈福上香的時候呢……”

  就把那一包不該有的藥,告訴了小白蓮。

  小白蓮和小臘梅聽得雙手捧腮,津津有味。

  “今晚是她在東宮最後一晚上侍寢了,等她進朝陽宮去了。太子爺還會進她的門嗎?”我不屑地說。“今晚再不用藥……”

  太子爺本來就是虛應故事,現在是沒有辦法,大家住在一起,他回來了,馬才人不可能不知道。

  等到移宮之後,難道馬才人還打發人在這邊整晚地等,和抓賊一樣,抓到一次是一次?

  今晚,是馬才人最後的機會了,就算她還有過猶豫,在我的有意排擠之下,恐怕也要堅定了心意。

  “而玉樓春呢,你當太子爺為什麼那麼喜歡?這酒味道特別的輕,不要說藥了,就是一點點雜質,都會讓回味變苦。”我又開心地將這一點告訴了兩個宮人。“你們伺候的時間短,我又不愛喝,所以還不知道。在皇上身邊服侍的老宮人們,再沒有不清楚這一點的。”

  皇上特別愛喝玉樓春,也就是因為它很安全。這種酒能成為皇家特供,多半也是因為這一點。

  太子平時並不貪杯,要引誘他上鉤,總得拿一點好酒出來——而只要下過藥,玉樓春的回味就會變得特別苦。

  這還是當年我們在咸陽宮的時候,姑姑教導我和王琅的。她拿了一瓶玉樓春,倒出十杯酒,每一杯里都加了一點點不一樣的東西,我只能喝出五六杯的加料,而王琅卻是十杯都嘗了出來。

  以他的敏銳,酒一入口,肯定就能喝出不對。接下來馬才人自然就是哪兒涼快哪兒呆著去了:給太子爺下藥,這罪可算不上小。而且還是她自己起意犯案,和我可沒有一點關係。

  我就滿懷高興地等起了後頭屋宇中的那一聲怒吼。

  等啊等,等啊等……

  等得我都有一點慌起來了,想打發小臘梅,“你去柳昭訓那裡看看去,小白蓮怎麼搞的,去了那麼久都沒有回來!”

  小臘梅還沒有應聲,小白蓮就慌慌張張地推開了殿門衝進來。

  “娘娘,娘娘。”她急得有幾分口齒不清,使勁地咽了咽口水,才把話說完。“太子爺往——”

  也沒必要說完了。

  王琅就跟在小白蓮後頭,進了屋子,他俊顏通紅,也不知道是因為酒意,還是藥力,一雙亮得怕人的眼睛,死死地釘在了我身上。

  作者有話要說:……

  我真的起不出標題了OTLLLL

  另外,對世暖她姑姑發誓,這篇文真的就是一篇小白狗血天雷文,沒有啥要表達的核心思想,或者說核心思想就是一對歡喜冤家在戀愛。以及伺機寫一點文雅的肉。

  寫作初衷就是想寫一本冰欺凌一樣甜蜜的小點心文,這一點也不是進V什麼的可以改變的!

  24

  24、請君入甕 ...

  我的舌頭一下就打住了結,結結巴巴地,一點都說不出話來。

  還是王琅沉得住氣,他陰沉地吩咐小白蓮和小臘梅,“都出去!”

  見到兩個丫鬟沒有動,他索性上前一把拽住了我的手腕。

  “蘇世暖,我早該掐死你算了!”

  慘……果然,還是被他發現了。

  現在的王琅已經不再是陰燒的郁怒,這個人簡直就像是一把燒得極旺的大柴火,差一點要把我也跟著點著了。

  他在我耳邊如雷貫耳地吼了這麼一句,嚇得兩個小宮人都不敢動彈,抖抖索索地想要求饒。此人又不耐煩起來,也沒有繼續和小白蓮、小臘梅夾纏,直接就把我連拉帶拽地拖出了西殿。

  我想掙扎,雖然儘管覺得掙扎也沒有什麼用,畢竟我總不可能放著王琅不管,讓他去找別人。只好跌跌撞撞地跟在他身後,在心底驚悚地埋怨起了柳昭訓。

  該死,柳昭訓分明說這藥就是一整包全吃下去,也不會有什麼不妥,頂多就是讓人的興致更高昂一些,並不會損傷身體,迷惑神智。我更以為王琅喝一口就能察覺出不對,可現在看他這個樣子,他不但是已經喝了,而且似乎是全喝了,而且似乎這藥的效力要比柳昭訓說的更猛得多。

  嗚呼哀哉,昭訓誤我!

  “王琅。”我一直斷斷續續地試圖和王琅交流,“你人沒怎麼樣吧——你說話呀,你沒事吧……”

  但是王琅好像更喜歡直接用另一種方式來和我交談,這一種方式要更直接,也更——比平時更粗暴。

  他幾乎是好無耐性地為我準備了一會,就想要直接……嗯,直接進來。可是在入口就已經受到好大的阻力,我被他頂得氣息都亂了,話也說不出來。只能閉著眼睛細細地央求他,“王、王琅……你輕一點……嗚……”

  他的喘息聲更粗重了起來,一下咬住了我的耳垂,惡狠狠地研磨著。王琅一直不愛說話,卻也沒有像今天這樣沉默過。

  我的耳垂一直是最怕癢的,他這樣一咬,我又痛又癢,連腳指頭都要蜷縮起來,王琅又頂歪了,他的,他的……嗯……又直直地擦過了我的……我的小豆豆……

  我也一下就說不出話來,從喉嚨里發出了哭一樣的聲音。王琅的動作開始更大,更刻意,更粗魯,他的呼吸聲也越來越重,然後……

  這一次,他很順利地就進來了。

  “蘇世暖,你真是!”在進來的時候,王琅似乎還咬牙切齒地這麼說了一句,但我已經聽不清楚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我的所有五感似乎都已經不再有用,聽也聽不清,看也看不見,王琅的俊臉在我身體上方漂浮著,一時間又不知去了哪裡……唯一能掌握到的,只有王琅的節奏。

  到後來,他的節奏實在是太快了,我有些受不住,只能哀切地服輸,“慢、慢一點……”

  可等到他勉強慢下來的時候,我又吃不住力道,又要求他,“快一點啦。”

  王琅就又咬住我的耳垂,憤憤地用了力,“明兒你看我怎麼罰你!”

  “嗚……”我委屈起來,不過他到底還是聽了我的話,將節奏又加快了一些,卻沒有快到我受不住的地步。

  我們之間的這件事,從第一次起就一直很合拍,他從來沒有讓我太辛苦過,總是在我……呃……哭得不成體統一兩次之後,也就釋放。可是今晚他卻特別興奮,我整個人已經軟成一灘泥,昏眩得站都站不住了,他才出來了一次,卻幾乎是馬上又興奮了起來。

  該死,馬才人到底是哪裡弄來的藥,居然這樣剛猛!她就不怕她會……

  我的思緒才有了一線清明,就又被王琅的動作,給戳得散了魂兒。

  到最後我真的是受不了了,只好哭著求他,“你別動,你別動好不好……讓我歇一口氣!”

  一邊說,一邊收緊了腿兒,緊緊地夾住了王琅的腰,不讓他繼續折騰。

  王琅不滿意地低吟,但到底還是順了我的意思,他又最後擺了擺腰,在我身體上方懸停。臉上的汗,一滴滴落到我雙頰。

  我深深地呼吸了幾次,這才慢慢地抬起頭來,視野漸漸清明。

  這個姿勢,讓我和王琅前所未有的貼近。我能感覺到他在我的身體裡,欲求不滿地微微進出,卻還是竭力控制著自己的動作,而他的眼睛也並不再亮得可怕,熱度已經消退了一些,雖然依然晶亮,但我們從前在做這種事的時候,他……也是這樣的亮。

  我舒了一口氣,找到了自己的聲音。“你……沒有事吧?王琅。”

  王琅的眼神在我臉上游移,少了剛才那股勃發的熱意,多了他慣常的清明,雖然依然是被欲.火蒸騰過的暖,但卻不再燙得那麼怕人。

  他搖了搖頭,忽然低下頭來,封住了我的嘴。

  “吵死了。”親我之前,他還含糊不清地抱怨了一句。

  這個人在床上真是性格大變,與床下那個彬彬有禮的太子爺比,簡直是換了一個人。

  我先是哭笑不得,然後……然後我就……

  王琅的吻,也總是和他的人一樣,變幻多端,讓人難以捉摸,今晚他的吻和心情一樣,都充滿了索取與欲求,只是一小會,我就被他親得意亂神迷,氣喘吁吁,絞著他的腿兒鬆了開來,身子也不禁微微扭動。

  他如願以償,又加快了節奏,將我帶進了新一輪的翻天覆地里。

  到後來,他還體貼我,“老說我動得快,那你自己來。”

  “死王琅……”

  我只能氣息奄奄地伏在他胸前,跟著他的動作起伏。“嚶……人家恨死你了!”

  #

  王琅足足鬧了有小半夜的辰光,到了三更後,才放過了我。

  我已經哭得嗓子眼甚至有一絲疼,臉上滿是淚痕,他下床吹亮了油燈,翻找了半天,才從地上那一攤襤褸的衣服里找到了我的手絹,為我擦掉了眼淚——我是連抬起手的力氣都沒有了。

  王琅難得對我這麼溫柔,甚至還有一絲愧疚地摸了摸我的腰,輕聲問我,“酸不酸?”

  現在就已經挺酸的了,真不知道明天我該怎麼起來,我勉強點了點頭,低聲要求。“我要喝水。”

  王琅皺著眉想了想,便披衣下床出去,沒有多久,領回了一個焦慮的小白蓮。

  有小白蓮在,什麼事情就都方便得多了,我無須領教王琅蹩腳的服侍,小白蓮自然一邊跳腳一邊壓低了嗓子心疼我,一邊神奇地變出了一大桶熱水,將我和王琅趕進了淨房裡。“快去洗洗!”

  有宮人如此,是幸事,也不是幸事,一激動起來就不分上下尊卑,明兒王琅又有把柄說我教不好下人了。

  我本來昏昏欲睡,已經很有就這麼囫圇睡去的意思,可是進了浴桶,被熱水這麼一熏,反而精神起來,由著王琅為我抹玫瑰胰子,自己靠在他胸前盤算著該怎麼逃過這一回:別看王琅現在對我好,等他回過味來,還不知道要怎麼罰我呢!

  該死,怎麼這個人這一次居然這樣不靈敏,居然把所有藥都吞吃了下去……

  或者還是馬才人明修棧道暗渡陳倉,私底下又拿到了什麼剛猛的藥,只喝了一點點,就有這樣的效力。

  可她也不敢吧!要是損傷了身體,就是王琅不找她算帳,我也不會放過她,馬才人又不是不知道,我最討厭的就是她了。

  我心裡的疑問就越來越多,險險就要問出口來,可是想到王琅未必有抓到我的把柄,肯定一切都是我的謀劃。我要真的傻傻就這麼問出口了,怕是他真也要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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