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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最好別叫夫君去,」何青圓心下忐忑,撿了顆頂頂厲害的酸梅子丟進他嘴裡,又想起祝雲賦巴不得求這一場戰揚名,便問:「那祝雲賦呢?朝上可有人舉薦他?」
祝雲來本想搖頭的,忽然想起議事廳里某人在同他套近乎的時候似乎提了一句,說是祝雲賦的名字也被拿進拿出議幾次,正要說話,酸得捧腦袋。
「他總覺得老頭在壓他,不給他出頭的機會,所以想換條路數出人頭地吧。」祝雲來被酸得口水都要兜不住了,微微皺眉道:「這小子的性子真是越磨越壞,老頭那種只貶不夸,只打不教的風格不適合他。」
「貶和打不就是教了嗎?還要怎麼樣才是教呢?」何青圓微微笑著,脫口而出,卻見祝雲來的目光變得有些不滿困惑。
「誰用貶和打,教你?」他緩緩問
第99章 告狀
聽到祝雲來這樣問, 何青圓笑容稍僵,揚了揚嘴角,道:「沒, 就是小時候挨了戒尺幾下,誰沒挨過呀?」
「姑娘和小子怎麼一樣?更何況你又乖乖的, 根本沒有必要貶斥和責打啊。」
祝雲來一想何青圓攤著手叫別人用戒尺打的情景, 就很不爽。
「那如果,就是因為這樣教過了, 才變乖呢?」
何青圓的說法繞了圈, 祝雲來的目光也在她臉上逡巡了一遍。
「那你本性是什麼樣?」祝雲來湊近她,鼻子嗅了嗅,又用微涼的鼻尖去碰她的鼻尖、耳垂, 還有脖頸。
很癢。
何青圓輕笑了一聲, 被摟到他腿上。
「嗯?」祝雲來催促她答,但又不住地咬吮含吻。
何青圓不想答這個問題, 一陣陣酥麻蔓延, 她索性任由自己嬌喘發軟, 正好不答。
祝雲來攬住她往後彎折而去的細腰,咬開層層衣襟, 埋首香膩。
在何青圓以為祝雲來也沉浸欲望的時候, 卻被撫著腰背攬了回來。
祝雲來與她交頸廝磨,揉著她圓潤的肩頭, 握著她纖長的脖頸,舔舐著她的耳垂,輕道:「壞些也無妨的, 只要是你餵的酸梅子,我都吃的。」
何青圓顫了顫, 『嗯』一聲,不知是應,還是吟。
這一番溫存過後,何青圓扯著鬆散的衣襟去鏡前梳妝打理,鏡中人春情滿溢,脖頸上紅梅朵朵,一路往下開去。
她自己都不好意思盯著看,理好衣裳,漫畫廣播劇小說都在疼訓裙4而2二午玖麼伺七就著之前梳的一把細辮子將頭髮綰束於頂,又在髻底插了一把玉梳,看起來家常簡單,又有些俏皮。
胭脂、口脂,更是不必了,何青圓甚至要薄敷一層粉來遮一遮。
祝雲來用腿挎著一把纖弓,正在上弦。
何青圓想看他是怎麼弄的,時不時就轉過腦袋來,要麼就是從鏡子里瞧。
若是重弓,上弦也算個體力活,但這樣一把輕弓,於祝雲來而言實在輕而易舉,只一下就弄好了。
現在輪到祝雲來歪在椅子上看著她打扮自己,只覺得賞心悅目。
美人擺著腰肢站起身,走過來,立在他身前,眼眸晶亮,歡快道:「咱們走吧。」
祝雲來看著她,先是占據了什麼寶貝,莫名得意。
他在院裡設了一個靶子,要教何青圓練箭。
弓是一把非常簡素的弓,連漆面都沒上,但磨得很細膩了,一點毛刺都沒有。
何青圓是在祝雲來出發去找何霆昭之後,才在他書房裡發現這把小弓的,就那麼擺在那張烏沉沉的大弓底下,顯得那麼纖細輕盈。
等何青圓拿在手裡的時候,又發覺還是有些分量的。
祝雲來替她收著力道,教她緩緩拉開。
何青圓興致勃勃,神色嬌嬌,聲調甜甜。
「都不知夫君是什麼時候做的。」
「衙門裡的柳樹枝葉太茂,抵著牆了,就被鋸了半個身子,我瞧著是老柳,做輕弓趁手,就拿了一截。兵馬司老是議事,一天一小議,三天一大議,我靠這個打發辰光呢。」
祝雲來微微屈著腰背,將她的身子攏住,感受著她的力道。
兩人一同鬆手,弓弦一震,微塵蕩漾。
「那弓弦是用什麼做的?」何青圓又問。
「我原本就有一簇極好的馬鬃,找到你哥的時候,弄了點牛尾湯給他喝,給的銀子人家破不開,我也沒想著要,就拿了些牛筋,想著揉一塊做弓弦是最好的。」
祝雲來說得隨意,何青圓卻莫名動容。
「這樣好的東西,給我做弓箭豈不浪費了?」
「那你喜不喜歡?」祝雲來幾不可見一皺眉,問。
「喜歡的。」說話間,一根真正的箭筆直飛出,鑽進靶子邊沿。
「嘿,有點準頭啊。」祝雲來沒替她張眼,只替她收力了。
何青圓小試即中,歡喜極了,握著弓細細摩挲,「夫君怎麼能做得這麼漂亮?」
「我不做漂亮點你看上眼嗎?就喜歡漂亮東西。」祝雲來道。
何青圓眨眼看他,祝雲來挑眉,道:「不是嗎?上回給我拿個夜壺,你都在庫房裡挑了半天,拿了一個銀錘紋,一個月白瓷的,唯一一個陶還是虎型的,乍一看還以為是酒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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