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吃貨憨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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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呀,幾位貴客,本族族長之名不可直呼啊,哈哈哈哈」烘焚躬著身帶著笑,眼神往烘烙那邊瞟了一下,又繼續說:「族長大人這不是正親自準備酒宴呢嘛,只能安排我來接一下各位了!」

  他做了個請的手勢,「各位,請吧!」

  「走著去?他的飛車呢?既是焱烘讓你來接的,不可能不讓他的飛車過來!」

  「呵呵呵呵,各位貴客有所不知,族長大人的飛車好些年不用了,自從他法力到了登峰造極之境後,就不需要用到飛車了。」

  烘焚臉上笑著,心裡不斷地咒罵著,真該儘快解決了這群討厭的人,連飛車都知道。要不是飛車只認焱烘的靈力,他又何必將飛車也雪藏起來。

  「本想帶你們來嘗嘗鮮,試試焱烘的飛車呢,唉,只能走路了!」龍龍故作無奈地對秦君房和阿竹打招呼,而後對烘焚說:「得,前頭帶路吧!」

  「先生!」烘烙忙喚住他,眼中的急切和挽留幾乎要溢出來。

  「哦,哦,你們也想去啊?」龍龍給了烘烙一個安心的眼神,「也是,吃香的喝辣的怎麼能落下你們呢?不過~」他的眼神掃過烘焚,也不等烘焚開口拒絕就直接說:「那就也跟著吧,焱烘那個傢伙不會這么小氣的!是吧?」說完,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烘焚,讓他無法拒絕。

  「呃呃.是.是啊,族長大人不缺這點兒吃的!」烘焚只好胡亂地打哈哈。

  「娘,我們也能去吃酒宴?」憨憨突然興奮起來!

  烘烙雖有些不放心,但這是龍先生的意思,那就跟著吧,她對憨憨笑了笑,點點頭:「對,咱們一塊兒去!」

  憨憨開心地拍著巴掌大笑著,這孩子純真的笑容太具感染力了,龍龍三人都不自覺地唇角微揚。

  「來,走路多辛苦啊,咱們一塊兒坐車吧!」龍龍說著取出一輛飛車,看樣子有些小,擠一擠也只勉強夠坐下五個人。

  「飛車?」烘焚吃了一驚,不自覺地喊出口。

  「仿的,仿的,不是你家族長大人那一輛!」龍龍像看鄉巴佬似的對烘焚揮揮手,而後掐訣念咒,小飛車瞬間迎風長大,這回坐下五個人足夠寬鬆了。

  憨憨更加開心,她拉著烘烙的手就要上車,烘烙急忙止住她,轉而請龍龍他們先上車。龍龍笑著將娘兒倆推上車,而後才招呼秦君房和阿竹上車,在烘焚準備跨上來的時候,龍龍適時地關上了車門,吩咐:「前頭帶路吧!」

  烘焚一愣,他眼色焱烘的飛車許久,囚禁他的當日就跑去試了,結果飛車只認焱烘的靈力,其他人的靈力一概不認,這讓烘焚氣惱了許久,又不捨得拿飛車撒氣,只能雪藏它。

  本以為今日可以嘗試一下坐飛車的感覺,結果,赤裸裸地吃了個閉門羹,他恨得咬牙切齒,卻不敢在面上表露出來,他還有大計劃在後頭,不能因小失大。哼哼,不坐就不坐,且讓你們再得意一會兒,待會兒酒宴上,要你們好看!

  他不甘地在前頭帶路,像頭拉車的牲畜,他越走越覺得面上無光,尤其臨近族長府時,周圍圍觀的族人越來越多,他恨恨地大吼一聲:「都給我滾!」這一聲氣勢洶洶,嚇得圍觀族人四散而逃,這位可把控著焱靈泉,不可得罪。

  終於到了族長府,府門口只有兩名侍衛把守,即便如此,這兩名侍衛也處處透著漫不經心,站的位置都遠離府門,幾乎站到了大街上,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兩個逛街的族人。

  「這哪是族長府啊?欺負我不常來是吧!」龍龍大呼小叫,就是為了烘焚聽見。

  烘焚一聽,明顯身子一頓,心中暗叫一聲不好,果然是焱烘熟識之人,不過他也準備了說辭:「哎呀,族長大人換了府邸,已經多時了!怎麼?他沒通知貴客麼?」

  龍龍一臉原來如此地表情:「喲,焱烘這傢伙換府邸了啊!喬遷之喜也不想著通知我,太沒良心了!」

  秦君房傳音:「小心些,有毒瘴結界,無色無味,吸入久了會散功!」

  龍龍傳音回到:「這是焱猿一族獨有的氤熾瘴,吸入久了會燃燒法力和靈力,法力一空,任誰都只能束手就擒,我知道這瘴氣,可我沒有解藥!」

  秦君房:「別急,知道是什麼瘴氣就好辦了,我有辦法破瘴氣!」他笑著轉頭對憨憨說:「給你變個戲法,要看麼?」

  憨憨不明所以,拍著巴掌大笑:「好啊,好啊,我最愛看戲法了!」

  秦君房小心地將小狸放在膝上,這是他從小狸出事後第一次將小狸放下。

  他輕輕地拍拍小狸的腦袋,而後翻手取出一顆糖丸,托在掌心,以法力將糖丸震成粉末。

  又結印從空氣中提取水,將水匯聚後托在另一個掌心,對憨憨說:「這個戲法叫甜言蜜雨,待會兒大聲喊『甜甜甜』,就能下糖水雨哦。」

  憨憨興奮的點頭,「憨憨最愛吃糖!」

  「準備好了沒,一,二,三,喊吧!」秦君房雙手合掌,將糖粉與水合在一起,他指尖開始噴出極其細小的水霧。

  隨著憨憨的大喊,那水霧也越來越大,直到瀰漫了整個車廂,將所有人都包裹進去。

  片刻後,水霧漸漸消散秦君房問憨憨:「甜麼?」

  憨憨興奮地直點頭:「嗯,嗯,甜,真甜,是我吃過最甜的糖!」邊說還邊咂嘴,仿佛意猶未盡。

  「好了,戲法演完了,貴客們也該進門了!」

  烘焚催促,然後眼看著五人一個一個穿過氤熾瘴,眼神中的得意和陰毒差點兒就藏不住了。

  哼哼!讓你們得意一會兒,氤熾瘴發作還需要時間,看來還能成全你們做個飽死鬼!

  等五人進了門,烘焚又引五人來到宴客廳,分別安排入座後,便準備離開。

  龍龍叫住他:「焱烘呢?我們都已經來了,他還不露面麼?裝大家閨秀嗎?」

  「貴客您說笑了,剛才族長大人臨時有緊急公務要處理,已經將招待貴客的任務都交給我了。族長大人忙完了就回來陪大家,來來來,既然來了,大家先開席吧!」烘焚「熱情」地招呼著。

  龍龍狀似猶豫地說:「這不太好吧,主人不在,客人倒先開席,不合規矩吧!」

  烘焚哈哈大笑,勸解道:「不妨事,不妨事,貴客臨門,怎好讓貴客空等,這不是我們焱猿一族的待客之道。

  族長大人公務一忙完就會過來的,這公務可不太好說,萬一忙的太久,豈不是讓貴客餓著肚子空等?」

  「也是,焱烘不會捨得餓著我的!哈哈,那就依你。」

  龍龍又對憨憨說:「憨憨乖,一會兒有好吃的,喜歡吃什麼就多吃點兒!」

  憨憨開心地答應了,其實,她非常珍惜每一次吃飯的機會,她塊頭大,飯量自然也大。

  娘每次辛苦的幹活兒,掙回來的焱靈石只夠給她吃飯用,偶爾有多餘才能托人給她弄點兒焱靈泉水,娘自己捨不得喝,都是省給她喝。

  其實吧,她真的不太需要焱靈泉水的滋潤,娘才是真的需要。

  可是,不管她怎麼說,娘都不會聽她的,娘自己的修行都耽誤了不少。

  憨憨雖天真卻不傻,她知道所有焱猿族人都需要焱靈泉水來增加修為。

  可是,她真的不太需要,每次喝下去都沒有什麼感覺,相反的,她覺得每次喝了焱靈泉水都要花好久才能將它排除體外,真的好辛苦啊!

  每一次,娘千辛萬苦托人弄到焱靈泉水,都如獲至寶,非要看著她全部喝下去,每每此時娘眼中都閃著希冀的光,讓她拒絕的話根本說不出口。

  憨憨下意識地望了娘一眼得到她肯定得答覆後,憨憨激動得心花怒放。

  好酒好菜流水般地上席,憨憨吃得根本停不下來,許多好吃的她都沒見過,那色香味俱全的感覺簡直太美妙了。

  吃著吃著,她開始熱淚盈眶,以後要是吃不上這些好吃的可怎麼辦?不管了,先認真吃好這一餐吧!

  席上眾人只是象徵性地吃了點兒,而後,他們所有的注意力都被憨憨吸引了,所有人只有一個念頭,這孩子太能吃了。

  憨憨從筵席開始就不曾停過筷子,焱猿一族的筵席是分桌分餐的,每人單獨一小桌。

  她左手持酒壺,右手使筷子,一雙筷子竟被她使得如同武器一般,上下翻飛,速度之快,只能看見筷子的殘影。

  但凡上桌的酒菜都被憨憨一掃空,上菜的速度竟跟不上憨憨消滅地速度。

  後來,憨憨牙齒咬著筷子,抻長脖子眼巴巴地等著上菜,實在等不著,又開始偷瞄別人的桌子。

  龍龍實在看不下去了,施法將自己這邊的菜全部送去憨憨桌上,憨憨歡呼一聲,感激地朝龍龍笑笑,而後,繼續大快朵頤。

  很快,如風捲殘雲一般,龍龍桌上所有地盤子都送去了憨憨桌上,也全部被一掃而空。

  秦君房也如法炮製,將自己這邊的菜餚都送過去給憨憨,阿竹,烘烙也一一將自己的菜餚送去。

  於是,廳堂內,一盤盤菜餚憑空而起,一個個排著隊朝憨憨飛去,流水線一般,憨憨清空一盤,空盤子便自動飛走,下一盤自動接上。

  廳堂內一片盤子的叮叮噹噹聲,如同清脆的樂曲,憨憨的身邊已經堆滿了空盤,她整個人就坐在空盤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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