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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宛娘正怕這個,目光閃了閃詢道:“府里現沒有少爺小姐的嗎?”吳婆子還以為她想想通了,掃聽府里的事呢,便也不瞞著她,娓娓道來:“要說也怪,我們爺十九上成親,娶了我們前頭的奶奶家來,便是我們那位奶奶沒了,府里妾侍也著實不少,偏就沒有一個懷上爺的子嗣的,名醫不知請了多少,太醫爺也看過了,都說我們爺身子骨健壯,該著多子,我們家老太太著急,去廟裡燒香問卜也無濟於事,鬧到如今,瞧著爺的心思也淡了,又不常在府里,外頭的卻都賞了避子湯,若奶奶有造化,可不是大福氣嗎?”

  宛娘聽了倒真鬆了口氣,這古代醫術落後,哪裡知道不孕不育,也不都是女人的事,聽這話,自己倒是走運了,趕上梅鶴鳴是個有毛病的,也省得將來有了孩子累贅。

  再說梅鶴鳴,從jú園出來,前頭的賓客便陸續到了,也就沒回後頭,只在前頭迎客,徐明珠等唱曲兒的自然到的更早些,梅鶴鳴讓隨喜兒去安置,也是冤家路窄,便是王青扮作了徐明珠的車夫,戴著個老大的斗笠,低著頭,隨喜兒也是一眼就認出了他。

  心裡跳了一下,眼珠子轉了幾轉,暗暗瞥了徐明珠一眼,心道這徐明珠倒是有膽子,敢把這王青給帶進來,這是想找死呢,便也不動聲色,安置好了徐明珠等人,回身便來了前頭。

  趕上周存守等人簇擁著杜知府剛到,便立在一邊等爺迎了貴客進去,才覷了個空在梅鶴鳴耳邊回了。

  梅鶴鳴一聽,臉色yīn了幾分,就知這徐明珠心思不簡單,要看他梅鶴鳴的笑話了,一個粉頭賣唱兒的ji女,真真活膩煩了,低聲吩咐隨喜幾句,便扭過頭來請幾位入席。

  徐明珠幾人進來,陪著唱曲吃酒,一時酒過三巡,周存守卻下席來一把扯住梅鶴鳴道:“子豐可說你這莊子上藏著佳人,如今可該請出來,讓我們幾個開開眼了吧,究竟是何等佳人,讓我們梅公子連月卿都舍了給我。”

  其餘幾人也都紛紛幫言,梅鶴鳴卻笑著推脫道:“什麼佳人,不過就尋常家下的婦人,卻最是個臉皮薄的,那經得住你們幾個打量……”眾人哪裡肯依從,杜知府笑道:“既賢弟納了新婦,且請出來見見,也算有禮兒。”梅鶴鳴這才

  ☆、38章

  徐明珠有些日子沒見著宛娘了,只略聽說宛娘在這郊外的莊子上頗得梅公子心意,卻也沒真見過究系何等光景,這時聽說請將出來,不免停了手中杯盞,往那邊瞧去。

  只見幾個丫頭婆子簇擁著一個打扮齊整的婦人從那邊裊婷婷進來,可不正是宛娘,挽著堆雲髻,穿著大紅織金對襟兒襖,遍地金的柳huáng裙兒,裙擺兒輕搖,堪堪露出裙下一對紅鴛小腳,套著桃粉高底兒鞋,頭上鑲金嵌火玉的頭面首飾,真可值千金,金燦燦更顯烏青雲鬢下一張小臉兒白淨淨那麼好看,款款而行,環佩叮咚,說不出清脆好聽,立在簇簇秋jú前,真好似仙女下凡一般,把席間這些慣於風月,妖嬈別具的粉頭遠遠比了下去。

  若說姿色,或許有不及者,只這體面卻難得,徐明珠愣了很久,這哪還是那個青布素衣蹬不得高台面的小寡婦,這打扮氣派比得過那些大戶人家的正經女眷了,卻不想梅公子如此寵愛於她。

  宛娘垂首而立,微微一福,腰肢細軟,身段柔美,真可算難得的佳人,陳子豐頭一個站起來笑道:“我說叔叔怎藏得如此深,想是因這位新嬸嬸,生的著實好模樣兒,怕被旁人瞧見搶了去吧!嬸嬸,侄兒陳子豐這廂有禮了。”躬身一揖,宛娘也只得還了萬福。

  這陳子豐見她木訥,便想出個壞主意,道:“今兒頭一回見嬸子的面兒,可否給侄兒一個面子,吃了這盞jú花酒,也應個景吧!”說著,從下人手中拿過一盞酒遞到宛娘跟前,笑眯眯等著。

  宛娘飛快掃了周圍一眼,只見這幾個男人俱都一副làngdàng曖昧的目光看著自己,席間尚有幾個粉頭陪著彈唱吃酒,蹙了蹙眉,心裡頗有幾分反感,只這陳子豐一盞酒遞過來,她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接了當她是什麼,不接又該如何。

  正為難間,梅鶴鳴一伸手接了陳子豐手中酒盞,瞧了宛娘一眼笑道:“你嬸子吃不得酒,待你叔叔替她吃下也是一樣。”揚手吃了。

  梅鶴鳴見宛娘頗不自在,不免有些心疼,對眾人道:“家下婦人不常見生人,既吃過了酒,瞧著我的面兒上,讓她去吧!”

  陳子豐幾人對看一眼,都是伶俐人,哪還有不明白了,這個宛娘是梅鶴鳴如今正寵的女人,心肝兒一樣,不可與人輕褻,眾人便不在調笑,只周存守卻道:“新嫂子便是臉皮薄些,即來了,這麼下去,未免說不過,依著弟的意思,怎的也要跟哥吃一盞對頭酒,也取個好兆頭。”

  梅鶴鳴一聽覺得有些道理,如今可不正想要個好兆頭呢,卻讓人遞了自己的酒盞過來,斟滿一盞送到宛娘唇邊,湊到她耳邊小聲哄她:“你且吃一口哄弄過去便了,不然他們可不放你去。”宛娘無法兒,只得抿了一口,梅鶴鳴笑了,揚手把剩下的吃盡,對眾人道:“這可該讓她去了吧!”眾人只是笑。

  杜伯貞出面打和道:“酒也吃了,你們可該說話算話。”眾人這才鬆口,梅鶴鳴讓吳婆子扶著宛娘去了。

  宛娘剛一走,孫元善就跳出來道:“我可算瞧出來了兒,這位嫂子可是哥的正經兒心尖子,你們可也有點眼色吧,莫招哥的心疼才是。”眾人一陣鬨笑。

  梅鶴鳴也笑起來,讓幾個唱的,重新置辦絲弦琴管,挑那些柔細qíng曲兒唱了,又親下席去敬了一巡才復樂起來。

  徐明珠覷了眼色,遞了一盞酒到梅鶴鳴跟前,媚眼如絲,嬌聲燕語的道:“公子可好些日子沒去奴哪邊了,奴夜夜掃榻而待,卻落得孤枕,公子好狠的心腸,便不念奴的一片心意嗎?”

  梅鶴鳴眼裡厲光一閃冷聲道:“夜夜孤枕總好過露宿街頭,下去。”哪是好聲氣,徐明珠唬的身子顫了顫,跌撞著退到一邊,心裡暗道,難不成王青的事被他知道,想到此,不禁後怕上來,梅鶴鳴哪是她惹的起的,若知道是她帶了王青進來,自己……徐明珠只覺渾身冰涼,如至寒冬臘月一般。

  幾人推杯換盞,正吃到樂處,隨喜兒進來,湊到梅鶴鳴耳邊嘀咕了幾句,梅鶴鳴眸色一沉,心道:真好大膽子,敢在爺的莊子裡亂闖亂撞,卻正好給你看場好戲,站起來要去,卻被周存守拉住道:“哥,酒才吃到好處,你去作甚?”

  梅鶴鳴笑道:“內院裡有些要緊瑣事,你們且吃你們的,容哥去去便回。”沖邊上一個唱曲的粉頭使了眼色,那粉頭上來扯了周存守過去。

  梅鶴鳴這才從後面出了jú園,直往逢chūn閣去了,卻說宛娘,穿了這麼身累贅衣裳,臉上又擦了脂粉,出去走了這一大趟回來,便覺身上有些汗意,想著梅鶴鳴在前頭吃酒,一時半會兒回不來,便讓吳婆子預備熱水要洗澡。

  吳婆子笑道:“早在這邊廂房裡備下了,奶奶且跟我來。”宛娘也未多想,便跟著吳婆子進了西邊廂房,一進廂房裡間卻不禁愣了愣,指了指窗下那把古怪的逍遙椅道:“這個東西怎擺這兒來了?”

  那日梅鶴鳴走後不大會兒,吳婆子便指揮著兩個粗壯婆子抬了兩件傢伙什上樓,chūn凳宛娘自然認識,只這個椅子,雖有些像她讓王青打得那個搖椅,卻多了許多把手,瞧著甚為古怪,問了吳婆子,吳婆子支支吾吾也沒說清楚,不想這會兒怎又挪到這兒來了。

  吳婆子目光微閃含糊道:“爺吩咐的,說在上頭白占地兒,便讓挪了下來,擺在這窗子底下。”

  宛娘點點頭,轉進屏風裡,只見木桶內熱氣蒸騰,身上更覺熱上來,吳婆子幫她把外頭的襖兒脫了,搭在那邊龍門架上,知宛娘不慣人伺候沐浴,去那邊案上的香爐里添了把香,便退了出去。

  宛娘褪盡衣裳,坐進浴桶中,洗了頭髮身子,卻仍不想出去,縮在熱水裡實在舒服,舒服的闔上了眼,剛閉上眼就聽屏風外吱呀一聲,仿似有人進來,以為是吳婆子給她拿了要換的衣裳進來,也沒理會,直到瞧見梅鶴鳴從屏風外走進來,才覺不好,抬手想遮住身子,卻覺身上軟綿無力,有前頭的例子,宛娘不禁琢磨,自己是不是又著了梅鶴鳴的yīn招兒,又想,如今自己已是他的禁臠,他若還下藥卻是為何,且這藥……

  宛娘忽覺身子軟綿之外,越來越熱躁難過,宛娘不禁臉色通紅的道:“你,你給我下了什麼藥?”

  梅鶴鳴卻低笑一聲,一伸手把她從水裡撈出來,也不怕水浸透了自己的袍子,裹她在懷裡便抱了出去。

  宛娘這才發現,廂房裡不知核實已燃了炭火,烘烤的屋裡溫暖如chūn,即便她如此□也覺不出半絲涼意。

  梅鶴鳴把她抱到窗下,咂了她的小嘴幾下,低笑一聲道:“今兒卻要宛娘領略一番這逍遙椅的滋味……”說著,抱著宛娘坐與那張椅上。

  宛娘忽覺滿臉臊紅,這麼坐下來,她若還不知這椅子是做什麼用的,便真是傻子了,梅鶴鳴已敞開錦袍,腰間汗巾子散落地上,露出胯,下尺來長的東西,抬起宛娘便入了進去,啊……首一進去,宛娘便覺得有些疼痛難忍,也不知這身子是怎麼回事,回回跟梅鶴鳴做這事兒,都跟上刑一樣,尤其開頭,宛娘總覺他一入進來,就跟撐裂了一樣,每次都是梅鶴鳴做一陣,才覺那疼略緩些。

  梅鶴鳴卻舒暢得不行,哼了一聲,摟著宛娘親了會兒嘴道:“親親,你那□緊窄難行,自要受些苦的,且忍片刻,過會兒這椅兒的妙處你自然知道……”拉著她的手握住旁邊把手,輕搖慢晃起來,竟是不用人動,便進進出出,頗為省力。

  宛娘只臊的腦袋裡嗡嗡作響,這廝竟造了此等yín器用在她身上,待要掙扎著起來,卻哪有半分力氣,被梅鶴鳴摟著恣意揉搓,愈發弄的大力,那椅兒漸次搖起來,伴著兩人身體的聲兒,吱呀呀作響……

  宛娘被梅鶴鳴弄的難過非常,梅鶴鳴卻越濃越得趣兒,一邊弄,一邊還在宛娘耳邊問她:“宛娘,這椅兒可妙?正和你這懶倦的xing兒……宛娘這一身細白的好皮ròu,撫弄起來卻真如那溫軟玉石一般,令爺怎能不愛,在清河縣錢家胡同的那首一次瞧了宛娘這身子,爺便丟不下了,日裡夜裡都想著怎生狠入一番,才遂了爺的心……宛娘,親親宛娘,你可知爺多愛你這身子……這對玉ru,這花,徑兒,……”

  “啊……”梅鶴鳴忽然伸嘴噙住宛娘胸前尖尖,狠狠咬了一口,宛娘疼的喊叫出來,這些聲兒傳到窗外王青耳里,卻與yín聲làng語無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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