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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難不成自己想媳婦兒都想魔怔了,這產生了幻覺吧!胡軍閉上眼又睜開,正好就看見他媳婦兒把胸/罩扯下來,胸前兩團白嫩嫩的軟、ròu,就這麼直直進了他的眼……

  他媳婦兒還不滿意,三兩下就把下面那小褲褲也脫了,光溜溜啊!光溜溜的……他哪個小媳婦兒胡啊……

  胡軍飛快衝過去,扯過被子,直接就給他光溜溜的媳婦兒悟了嚴實,說話都不利落了:“媳……媳婦兒……媳婦兒你這gān啥啊……”

  不是胡軍矯qíng,主要是以他對他媳婦兒的了解,不可能這麼一頓飯的功夫,就想開了,而且那眼神兒怎麼看,怎麼有點不大對勁兒……

  西子如今真有點迷糊,跟做夢似的,不知道今夕何夕,就覺得熱,渾身那股燥熱上來,難受的不行,難受的要爆炸了一般,好容易涼快了點,胡軍又拿被子給她捂上,她能樂意……

  死命掙扎著,三兩下就把身上的被子撩開了,碰觸到胡軍剛沖了涼水澡的身體,覺得異常舒服,一把就抱住了胡軍,閉上眼,連著哼唧了好幾聲兒……

  那軟糯的音兒,鑽進胡軍耳朵里,那就跟最頂級的催/qíng藥沒兩樣兒,本來胡軍忍的就實在辛苦,西子就不行這誘惑之事,胡軍那都快化身為láng了,何況這會兒,這丫頭脫了清潔溜溜一個勁兒往他懷裡鑽……

  溫香軟玉……滑膩的觸感……胡軍腦子裡那點兒勉qiáng的理智,忽悠一下就飛了,眼裡就剩下他光、溜/溜的小媳婦兒……那眉眼……那艷若桃花的小臉蛋兒……那微微張開,呼著氣,不時哼唧著的小嘴兒……那胸……那腰身……

  胡軍張開大嘴就噙住了他媳婦兒勾人的小嘴兒,撬開唇,直接深入……裡面涼絲絲,香噴噴,帶著股子氤氳的酒香,那滋味兒……且這丫頭不知道咋了,今兒晚上超級配合,那小舌頭勾一下,勾一下,撩撥的胡軍渾身那火嗖嗖的著起來……

  挺青嫩個丫頭,可真作死呢,胡軍那火上來,放開她的小嘴,沿著脖頸……一下一下啃噬……滑過她漂亮的鎖/骨……含住頂端嫩紅的櫻桃……吧唧,吧唧跟個吃奶的孩子似的,貪婪不知羞……

  大手也向下滑……下邊已chūn水潺潺,胡軍現在也沒心思琢磨,他媳婦兒這反應對不對勁兒,眼裡心裡就剩下了那檔子事,今兒他的辦了他媳婦兒,就現在,哪還顧得想後面的事……

  手指一探,他媳婦兒就嗚嗚哼唧了一聲兒,那聲音說不出是舒服,還是難過……直到手指碰到了那層薄薄的膜,胡軍心裡那股子yù火也化成了憐惜……

  忽然,他特想好好看看他媳婦兒,屋裡的燈挺亮,胡軍身子下滑,撅在chuáng上,兩隻胳膊劈開他媳婦兒兩條柔軟的玉/腿,去看中間那處最私密的桃花谷……不知道是不是他qíng人眼裡出西施,怎麼看,他媳婦兒這裡怎麼好看……那森森叢林下,埋著的蚌殼,肥美鮮嫩,有點淡粉的色澤,加上不停從那蚌/殼fèng兒里,流出的潺潺chūn水,瞅著那麼可口……胡軍鬼使神差,腦袋直接就湊了上去……

  西子也沒想到,自己這頭一回兒就弄成了這樣,前面喝了助興的藥酒,又碰上了胡軍這個花叢里混過來的高手,就她那點微末道行,根本抵擋不住……

  胡軍那舌就跟條小蛇一樣,在叢林秘谷中來回鑽,鑽的西子嘴裡都叫岔了聲兒,那都不知道自己在雲里,霧裡,火里,水裡了,就覺得不夠,覺著空,可直到胡軍真闖進來,那撕裂般的疼,還是把西子的神智,短暫拉回來少許。

  可惜不過幾秒,又被接踵而來的快/感淹沒,那種幾乎滅頂的快/感,令西子的理智再也拼湊不起來,化作了漫天的煙火,燦爛了一撥又一撥……她臣服於身體最直接的意願,隨波逐流……

  這丫頭真能要了他的命,那緊/致……粘/稠……蠕/動……那呻/吟……扭動的腰肢,迷濛的眼睛,桃粉色的肌膚,滑膩膩能膩死人的chūn水……這就個妖jīng,能要了他命的妖jīng……

  胡軍就跟一個征戰前線奮勇殺敵的將軍一樣,腦子就剩下了衝鋒,而且,這丫頭這渾身軟的就跟沒骨頭一樣,他怎麼擺弄,怎麼有……那滋味真正銷魂蝕骨……

  不得不說,雖然這次yīn差陽錯湊了巧,可以後,胡軍私下裡真沒少跟常劍要這種酒,真他媽好使,最重要,這東西沒丁點兒害處,還真滋補養身,後來他小媳婦兒讓胡軍養的,那叫一個水靈,尤其在chuáng/上……

  當然,這事得偷著來,一年裡也不見得能使上一兩回,怕他小媳婦兒發現了,這福利可就徹底沒了……

  22、二十二回

  愛不釋手!胡軍頭一回兒,對一個女人產生了愛不釋手的感覺,其實,若仔細想想,自打一開始,對這丫頭,他就有那麼股子稀罕的意思,就這丫頭一見著他,就跟看見什麼有害生物一樣,一臉嫌惡,一身防備,他想近乎近乎,不死也得內傷,真有點兒不敢。

  本來還打算著,跟紅軍長征一樣,攀雪山,過糙地,折騰個十萬八千里,才能把他媳婦兒順當的抱進懷裡,哪想到,這快就達到了目的,可這目的到的有點太快,弄的胡軍總沒啥真實感。

  尤其心裡清楚,弄不好,就常劍那小子那酒的問題,不然,憑他媳婦兒的對他的意思,不可能如此順當的讓他吃gān抹淨。

  即便媳婦兒讓他里外上下吃了好幾個來回,恨不得連骨頭fèng里都舔了一遍,可還饞兒,那滋味兒跟抽大煙似的上癮。

  他媳婦兒這一身細皮嫩ròu……那個白生生……嫩滋滋……香噴噴……開著燈你就找,通身上下連個小痦子都找不著,唯一就耳朵後頭有塊硃砂痣,可那鮮紅的色兒,映襯著他媳婦兒白嫩的耳廓,胡軍最喜歡留戀的地方,都不知道親了多少回了。

  關了燈,窗簾扯開,半山的月光從落地窗照進來,落在他媳婦兒身上,真跟整塊羊脂白玉扣成的玉人一樣,透亮透亮的那麼美,要長頭髮就好了……

  胡軍摸了摸他媳婦兒的短髮,大嘴忍不住又湊上去嗦嘞她媳婦兒紅嫩的小嘴,總之,這一晚上,西子先頭深醉全迷糊,後來給胡軍折騰的,基本算疲倦的昏睡了過去,有點直覺,也下意識的生理反應。胡軍這一晚上又舔又親,又啃又咬的,就沒消停過,即便昏睡著,西子畢竟不個死人。

  胡軍其實也挺困得,畢竟男人經過這麼好幾回過來,損耗的jīng氣神兒,可比女人大多了,可就不捨得,心裡更知道,等這丫頭醒了,還不知道怎麼跟他鬧呢?下一回也不知道啥時候。

  越想這個,胡軍越覺得這次得夠本了,因此,西子這第一次真沒被胡軍少折騰。可再怎樣折騰,也有天亮的時候。

  陽光從半山那邊緩緩升起,出於人體一貫的生物鐘,咱們西子同志醒了,眼皮剛一跳,胡軍立馬放開她,麻利的躺在一邊,閉上眼裝睡,可眼睛卻沒全閉著,從底下的眼fèng兒,打量他媳婦兒的反應,也警惕著。

  畢竟以他對他媳婦兒的了解,要真大怒起來,失了理智,沒準直接沖他的要害來,他也不能坐以待斃,總得為倆人將來打算,他還想跟他媳婦兒滾chuáng單呢,還得生大胖小子,一家和樂的過日子呢,總不能這才結婚就整成太監。

  可也不能現在就跑,他媳婦兒究竟怎麼反應,胡軍還真猜不打出來,主要對那藥酒的功能,還不了解,單純的助興,還有別的作用……

  昨個晚上,幾次折騰擺弄,後來他把她媳婦兒擺成跪/趴的姿勢,他媳婦兒都特乖的配合了,而且那小嘴哼唧出的音兒……胡軍差點沒死他媳婦兒身上,總覺著她有感覺的,因為超配合,這不能算迷jian吧!

  再說,那藥酒可她自己個喝的,他當時還勸來著,怕這酒後勁兒大,可她媳婦兒小手一揮,眼睛一瞪,那意思你少管,所以說,若論起責任,胡軍覺得,自己還受害者呢,當然他不處男了,可這事兒,也不能以第一次來論對錯不,典型的得了便宜賣乖。

  不過,胡軍這小子jian詐油滑的,還真歪打正著了。西子眼皮挑了挑睜開,入眼就白花花的房頂,跟房頂上的牛眼燈,渾身不用動,也覺得酸疼酸疼的,跟不自己的身體一樣。

  她大腦很清楚,這才她最沒法辦的事,昨個晚上的事,後半截想不起來了,可前半截她真記得一清二楚。

  怎麼感覺熱,怎麼脫了衣裳,怎麼光溜溜,非抱著胡軍不撒手……還有,後來她哪個yíndàng勁兒……呃……西子抬手捂住自己的小臉,這以後可咋見人啊!

  他媳婦兒沒在預料中動武,可那可憐招人疼的摸樣兒,真正衝到胡軍心窩子裡一樣,胡軍裝不下去了,翻了個身,去掰她媳婦兒臉上的小手,可她媳婦兒手勁兒賊大,就不鬆手,好容易活動了,她媳婦兒一翻身趴在枕頭裡,頭埋在下面,瓮聲瓮氣的:“你滾一邊去,甭理我。”

  那個彆扭矯qíng啊,說出的話不中聽,可聽在胡軍耳朵里,真正鬆了口大氣,雖說拿不準他媳婦兒昨晚上到底啥狀態,可現在看來,肯定明白她自己先招的他。

  胡軍如今這個慶幸啊!慶幸他媳婦兒個非觀異常清楚的丫頭,不隨便冤枉好人。念頭剛轉到這兒,她媳婦兒嗖一下起來,飛快出手,捏住他的胳膊一扭,翻身直接把他按在chuáng上,膝蓋還頂著他腰,手掰著他的胳膊向後彎起……

  “呃,媳婦兒,媳婦兒,鬆手,你鬆手啊!胳膊要折了,要折了……”

  兩人都赤luǒ著,這要外人瞧見一準以為兩人正愛愛呢,反正如今這愛愛的手段品味,啥樣兒的都有,還有抽鞭子,燒蠟油的呢,沒準人就好這一口,殊不知,這真刀實槍的格鬥啊,就沒穿衣裳。

  西子膝蓋頂著他的腰,手指掐著他的脖子:“說,昨個晚上那酒不有問題,不你使的壞。”

  到了這時候,胡軍太明白,那就得打死也不能承認,承認了,這輩子說不準就沒下回了,不承認,就沒他的事,有了昨晚上一回,以後他磨啊磨的,第二回也不難。再說,昨晚上那事兒真跟他沒關係。

  想到此,胡軍吸著氣辯白:“媳婦兒你可人民警察,咱可不興整冤案,昨個晚上我還一個勁兒勸你少喝來著,你當時咋反應的,還記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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